Advertisement


双城血泪(一)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在美丽的松花江南岸,坐落着人杰地灵、历史悠久的古堡――双城。人们在这里世代繁衍生息,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铸就了双城人民善良、纯朴、坚毅的性格。

一九九四年春,教人修心向善、去病健身的法轮功传入双城,短短时间近万人,各行各业的双城百姓走入了修炼的行列。他们重德修心、健康向上,对当时只注重经济发展的社会环境,起到了促进精神文明的巨大作用。

(历史图片:1999年7月20日前,双城法轮功学员在贸易城前集体炼功)
历史图片:1999年7月20日前,双城法轮功学员在贸易城前集体炼功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一伙政治流氓集团,出于一己之私开始对法轮功打压,并在江的授意下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之上的,相当于当年“文革”小组、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办公室”,在各地实施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在权大于法的违宪下,双城市各级政府的一些不法官员,以双城市公安局原副局长张国富,双城市看守所所长金婉智为首的邪恶之徒,为了保全自己的既得利益,他们昧着良心积极的执行着中共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疯狂的打压迫害这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善良的修炼人。

从九九年“七二零”起,到今天的十多年中,据不完全统计,双城地区有上百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有数百名修炼者被非法拘留、判刑、劳教、被逼流离失所,残害无数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双城看守所期间,每时每刻都被那些良知泯灭的恶人折磨,毒打,酷刑,手段有“刨锛”“弹灯泡”“打榨菜”“窝心脚”野蛮灌食,灌白酒,“绑死人床”“坐老虎凳”“电棍电击”等等,等等,迫害法轮功弟子的手段阴险毒辣,惨绝人寰。桩桩罪恶罄竹难书、天理难容。这其中张国富、金婉智二人是迫害双城大法弟子的主要策划者,与谋者、参与者,也是主要的责任人。

现在让我们看看发生在双城“六一零”、公安局、看守所那里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事实,看一看江氏集团灭绝人寰的血腥政策及其追随者的残暴恶行,见证双城在中共暴政迫害中最阴险、最黑暗、最残酷的一面。

一、清廉的武装部长周志昌死在邪党的暴虐下

大家公认的好人

周志昌,双城市韩甸镇人民武装部部长。他为政清廉,不谋私利,是韩甸镇远近闻名的好干部。只要提起周志昌,凡是知道的人都挑起大拇指说:“好人”。他待人和气,不耍官腔,虽说他当武装部长,从不借职权之便索贿民财,更不收礼,送也拒绝。可是当别人有困难时,只要他知道,就会热心去帮助。镇里分地,有块地是后开荒的,别人不愿要,他要,而且还掏钱买。


周志昌

工作中,别人不愿干的活,他干,比如,调查灾情了,公社修路了,这些不好干的差事他都不拒绝。调查灾情从不坐在村办公室找几个人问问,了解一下就算做完工作了,他是亲自一个村一个村,一块地一块地的实地考察,不管路怎么难走,累不累,从不顾自己的休息和吃饭,一心了解老百姓的实情,恐怕老百姓受委屈。

公社修路,他认为每一种材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他非常珍惜,有石子落在路基下,他用手一捧一捧地捧到路面上。修路用石头,有位公社干部用自家车运石头,本想从中赚点实惠,可周志昌验米数一丝一毫都不多算,气的他直没话说。正是因为他办事认真,不徇私情,老百姓爱戴他,领导交给他工作放心,因此领导和同事都说:周志昌,一个人能干几个人的活。总之,他为别人肯付出一切。但是,对自己却很苛刻。因妻子无工作,自己月收入只有四百八十元的工资,为供两个儿子上学,没钱宁可借高利贷,(到被迫害死前,还有五万元的债)也不肯向单位申请照顾,更不以职权之便勒索民财。这都是源于他修炼了法轮功,因法轮功修炼要求以“真、善、忍”为准则,遇事多为他人着想,不为私利打算,讲究修心性,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

遵照《宪法》第一次上访,被非法拘押

法轮功有严格的心性要求,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这种正就照出了一个以出身特务家庭,靠隐瞒历史爬上高位的江××,它出于惧怕法轮功人多,擅自运用手中的权力,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行使了对社会百利无一害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了全面的大抓捕。针对江××这一独断专权,违犯宪法的举动,周志昌在七月二十二日和双城法轮功学员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说明修炼法轮功是信仰自由,是不违犯宪法的,要求释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还大法清白。当天晚上他被双城公安局抓回,关押在第二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在韩甸镇政府的强烈要求下,八月二十六日周志昌才被放回家。

遵照《宪法》第二次上访,被非法关押

江××一意孤行,对法轮功的迫害愈演愈烈,“要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由中央向各省市级层单位施压,迫害到每一个修炼法轮功的人。这样,法轮功学员为行使自己的公民权、信仰权,直接去北京上访。在九九年的九月九日,周志昌和五十多位双城的法轮功学员直接去北京上访。谁知,此时的信访局已变成了公安局,他在中央信访局被非法拘留。同年的九月十七日被押回双城,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酷刑遭虐八个月,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在看守所的非人迫害。

在关押期间,周志昌在狱中受管教及管教唆使的犯人,打骂是经常事,除拳打脚踢外,时常把他的头狠劲地往墙上撞,撞的他头昏眼花,鼻子流血,脑袋上满是大包、伤痕,也不哼一声。同室有善良的人,在他们对周志昌行恶时,不忍看下去,只好低着头。他们怕周志昌炼功,长期给他带着很重的手铐和脚镣,又把脚镣与手铐上下用铁索链接在一起,称为三镣,人直不起腰,走路要弯九十度腰,踝总是伤痕累累,流脓淌血的,扣入肉里,痛的他根本不能入眠,两腿肿的穿不上裤子,他的棉裤是家里人特制的,裤的两边是拉锁,或者钉上带子,他就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受着非人的折磨,痛苦的煎熬……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因反迫害绝食,被迫害致死

在二零零零年的四月底,周志昌为抗议对他的非人迫害,为抗议非法关押,为争取炼功的自由,决定绝食反对监狱恶警残酷迫害。

绝食第六天时,他被提出监室,在阴暗潮湿的走廊角落里,被强迫坐在老虎凳上,恶警们强行扒开他的嘴,用铁丝勒住他张开的嘴角,给他强行灌食,由于动手的手段恶劣,把周志昌灌得大口大口的吐血。

绘画:老虎凳
绘画:老虎凳

没有人性的是,在这绝食期间,恶警不顾人命关天,竟敢唆使监号犯人轮番踢打周志昌,有一次,四个犯人把他抬起来,横着身子象撞钟一样把他的头狠命的往墙上撞,周志昌当时就昏过去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上午,绝食中的周志昌戴着手铐,被押往双城市医院检查身体。据知情者回忆:他是自己走上医院的四楼,在这里,他遇到一位熟人,还和熟人站在一块说了话,做B超,检查的结果是:“身体一切正常。”让人不解的是,到下午二点多钟,周志昌再次被送到市医院,检查的医生说:“瞳孔已经扩散,人到医院前就死了。”

一个上午还能走路,上楼,唠嗑的人,下午就死了。B超检查,身体一切正常的人一下就没了,这不明显摆着就是遭毒手被迫害死的吗?!

“六一零”的刁难

周志昌的突然死亡,双城市看守所、“六一零办公室”,没有给出合理的解释,家人要求尸检。原定五月十五日在双城城镇第一殡仪馆进行尸检。可十五日这天,周志昌的遗体不知为什么被弄到东门外砖窑前的野地里,和家属说要在那里尸检。在尸检时,法医向家属说:要把尸体从头开始割,割成几段来验尸。家里人据理力争无效,但又无法接受他们的做法,虽说强烈抗议,但民压不过官。明知流氓刁难也只好不了了之。这就是共产邪党,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又一罪恶。

奇怪的是验尸时强硬的要分几段来验,可在结论单上,法医居然写上了“遗体外观正常”的结论。事实是,家人与目击者清楚的看到:周志昌遗体面部表情极其痛苦,眼睛大睁着,嘴张着,肘部、肋部都有明显的紫黑色淤血痕迹,头皮呈现红色,并且与头骨分离,用手一抓头皮,头皮就拎了起来,小腿、脚踝部有明显的伤痕,踝部骨头清晰可见,双手和双脚的肤色呈黑色,有明显的淤血,手指和脚趾呈青黑色。

周志昌怎么死的,家人全然不知,面对家人痛苦的责问,双城市政府、六一零、看守所人员个个搪塞,市政府、公安局只是仓皇指令:强行火化。

市政府、公安局的恐慌与心虚

二零零零年的五月十九日,周志昌出殡了,在他的灵车前有几十辆警车开道,灵车后同样有几十辆警车跟随,大卡车上有持枪警察,如临大敌。市政府要员在场,公安局全部出动,门口贴出告示:“上午不办公”。

所有通往火葬场的路口被封堵,附近乡镇通知不准大法弟子参加葬礼,也有好多不听邪的大法弟子赶来,全被拦截在路口,通往火葬场的路上禁止任何人和车辆。殡仪馆院内有百名警察巡视,二十多辆警车停在院内,殡仪馆外围,每隔十几米就有一名警察站岗,殡仪馆大门就有五十多名警察把守。这期间有火化者,必须持介绍信,送葬人必须骂污辱大法的语言方可进入,否则视为炼功人。一个放牛娃出于好奇,上前观看,竟被抓进看守所关了好几天。

俗语说的好,“没有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他们如此的恐慌,如此的心虚,证明他们确实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有民谣说:邪党恶,邪党邪,疯狂打压真善忍。

泯灭良心当打手,相煎同行不留情。
做贼心虚耍伎俩 ,残害善良罪滔天。

周志昌这个清廉为政的楷模,一心为他人的好人,为自己的信仰,为宇宙真理,豪迈的走完了自己的四十五年,冤死在邪党的迫害下。

有诗赞曰:

铮铮铁骨一英烈,不为高官只为民。
手铐脚鐐全不怕,只为真理撒赤诚。
善恶有报必有期,真相大白告英灵。

周志昌家人的悲惨

周志昌被迫害死了,两个孩子读书还没毕业,五万元的借债扔给了妻子,妻子没有工作,那两亩地早已到期交了回去。上学的没了生活来源,在家的没了饭吃,又身背数万元的外债,娘三个愁哇。二儿子上学为节省花销,宁可少吃饭。当孩子放假回来,整个人瘦脱了相,熟人见了都不认识了。周志昌的媳妇由于凑点钱就得供孩子,自己是分文皆无,吃的、用的绝大多数都是法轮功学员们帮助,你送粮他送物,解决她的食用短缺和燃眉之急,冬天知道她没钱买煤,同修早早的给她送去一车车柴火。为了活下去,为了还债,娘三个就是这样勒着肚皮过日子。好容易熬到孩子毕业了。在后几年还是节衣缩食,逐渐的把债还完。那些辛酸无法一一详叙,可想而知,没有生活来源的日子,该是多么的困苦与心酸,实在是无法用语言道出那所经历的凄苦、无奈、悲凉的心境,所以说,邪党不是迫害死了一个人,而是它给所有世人带来连锁的灾难与痛苦。

周志昌致死案相关责任人及单位:
北京市中央信访办
双城市原市委书记::朱清文(现任绥化市委书记)
双城市原政法委书记:王树清(后调哈市南岗区任区长,现已退休)双城市公安局:王祥玉(退二线)
原双城市政法委副书记: 顾成林(已偏瘫)
原双城市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张国富、张士跃、刘春洋(三个都已退)
原双城市检察院:郝振兴
原双城市第一看守所所长:陈佩新
原双城市第一看守所狱医:那彦国(已遭恶报死于癌症)
原双城市第一看守所管教:王文山、刘某(名不详)
原双城市第一第二看守所指导员:金婉智(两次得脑瘤)
原双城市人民医院:医生孙立梅(时任院长)
薛副主任医师(名不详)
尸检医生名不详

二、好老师王金国被恶党构陷而死

王金国,男,三十四岁,是双城市农丰镇中学历史教师,他多才,多艺。唱歌、写字、做画、弹琴,样样都很出色。他在教学上肯于钻研,敢于创新,经常到市里出公开课,观摩课,年年获得教学奖金。常被评为市级、镇级劳模。教书育人,深得学生的爱戴和家长的好评。就这样的好人,只因修炼法轮功,曾多次被邪党的人绑架,被他的领导多次构陷,身入囹圄,最后被邪党恶人无端害死。


王金国

第一次进京上访后屡遭迫害

王金国在九六年因有肾病走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他不但身体健康了,还懂得了做人的法理。他以真、善、忍净化自己的心灵,提升着自己的境界,正在这人生意义颇深的时刻,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开始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修大法给自己身体带来健康,由于心灵提高,自己对工作、对学生,负责、热忱,这些都是源自大法。大法教人心向善,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人,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怎么说取缔就取缔了呢?他又想: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宪法上写着呢。为了向中共说明真实情况,在二零零零年六月,王金国和其他四名法轮功学员依法进京上访。

在北京,他被双城驻京恶警王胜利等人劫持,在北京扣五天,后来被农丰镇政法委马广如、常猛等人押回双城,非法关入第二看守所十五天。这其间,为抗议非法关押同修们绝食,王金国绝食三天后看守所放了他。刚出来就被劫持到农丰村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迫害。遭迫害数月后回校,校长赵元达却强行停发他四个月的工资。面对种种不公的对待,王金国决定再次进京上访。

依法二次进京上访被构陷入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再次进京上访的王金国在上北京的半路上,刚到兰陵镇就被恶人:马广如、刘玉峰等人劫持,随后被送进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看守所准备放人,而农丰镇当地领导却说:再关一个月也没问题,劳教才好呢!这就按照镇政府的官员的意愿,农丰中学校长赵元达就编造假材料,又对“六一零”说:“无监管能力,同意劳教”。在这样的构陷下,王金国又一次入狱。

在狱中受酷虐含冤而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王金国由普通的拘留监号,转入刑事拘留第三监室。王金国刚进第三监室,恶警李怀欣就暗示监号里的犯人说:这是我的“老乡”,给我好好“照顾,照顾”李怀欣的这一句“照顾”使得王金国在监号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他和其他大法弟子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长达四十多天,每次晚饭后,必遭刑事犯的毒打。恶犯用手指狠狠的弹他的眼球,边弹边说:这叫“弹灯泡”恶犯穿着硬硬的皮鞋使劲踢他的心口窝,边踢边说这叫“窝心脚”。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狱霸卜明星经常抡起双拳左右开弓,狠命的打王金国的脸,边打边说,这叫“打榨菜”。有一次王金国被打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刘占国等三个刑事犯一拥而上,把王金国死死按在板铺上,同时猛撕他的嘴,顿时,王金国的嘴角鲜血直流。因屡遭毒打,王金国被迫害的心、肺、肾功能急剧下降,肾出了问题,总是上厕所,因粪便桶在室内,掀动有味,为不让王金国小便,恶犯摁着王金国用绳子把他的小便扎上,由于长时间不能排尿,他浑身浮肿,躺不下,坐不住,脑袋肿大,呼吸困难,尿血,周身无力。

就是迫害成这样,王金国仍然按法轮功要求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虽说屡次遭恶犯毒打,他还善意的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故事,启迪他们的善念。

逼到死路也要勒索一把

王金国由于经常遭受恶警唆使恶犯的“照顾”他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眼看病入膏肓,看守所不想承担责任,就请示“六一零”办公室通知农丰中学接人,校长赵元达拒不接人,看守所怕出人命,主意打到了家属的身上,向王金国家属勒索二千元现金,由“六一零”办公室派车将王金国送到家中。病情如此严重,王金国家人决定带他到北京治病,可是备受其单位、镇、市的各级恶人阻挠,被劫本地区治病,失去了救治的条件和机会。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正直、善良的王金国,终因内伤太重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四岁,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凋落了,仅仅因为他坚信“真、善、忍”,就被恶党残杀了。

法轮功锤炼的大善之心

王金国走了,在他的遗言中说:“如果我离开了人世,一定是他们迫害造成的,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但是,不管怎样,哪怕他生命还有一丝向善、回归的愿望,都要竭尽全力的救度他们,包括直接参与迫害我的人。”听此大善之言,不知张国富(公安局副局长),双城市以你为首的迫害那么多好人,你听此言作何感想?是悔,是愧?还是甘做邪恶爪牙?请问赵元达,你只为自己利益,无端构陷自己的同事,使他身陷囹圄,惨遭魔难,年轻丧生,你对自己的儿女如何讲述自己的为人?怎么抬头面对同事?只问你良心何在?善意何存?

恶警李怀欣的一句“照顾”唆使行恶,又对行恶视而不见,行恶的狱徒卜明星、刘占国等人,你们已作恶入狱,还继续作恶,善恶有报是天理,你们的人性是否尚存?德性是否还在?

我们呼唤那些被谎言蒙骗的世人们,赶快猛醒吧!我们真的是用生命在救你们,我们真的愿所有的众生走出劫难。

相关责任人及单位:双城市 六一零,张国富,金婉智
双城市看守所:恶警:李怀新 狱霸:卜明星 刘占国
农丰镇政法委:马广如 常猛 刘玉峰 恶警 王胜利

三、 残疾人张生范被恶警残害致死

自己糊口,不给单位和国家增加负担

张生范,男,三十八岁,有小儿麻痹症,拄拐行走,系黑龙江省双城市二轻局下属单位下岗职工,修炼之前,有抽烟、喝酒的习惯、性情暴躁,修炼之后,改了以往的毛病,待人诚恳、为人耿直,又因多才多艺,所以口碑极好,邻里朋友无不赞誉。


张生范

自修炼法轮大法以来,他虽然残疾,生活又艰难,但从来未向同单位的其他人一样找过单位。他说:我是修炼人,不能给单位和国家找麻烦。他在家里收了几个学生做家教糊口。虽只有微薄的收入,也可勉强维持生活。

为一句真话四次被抓,关押九个月,失去了生活来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非法取缔。他非常着急难过。为了向国家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是正法”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拖着一条残疾的腿拄着单拐走上了进京上访的路,后被驻京办事处押送回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这一关就是三个多月。一个残疾的人被关进看守所,不许使拐,只能靠着墙单腿行走上厕所,而又受到管教与犯人的愚弄和嘲笑及辱骂。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公安局张国富等人来张生范家骚扰,强行要带走,张生范的哥哥们怎么说都不行,就是要带走,最后无奈,哥几个凑钱,只好交了2000元罚金才放了他。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张生范在家又被劫持到“洗脑班”数月,过大年都没让回家。只因依公民权利依法上访,就被邪党操控的街道办事处、派出所人员常到他家去骚扰,曾先后无故四次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脑班,总计被迫害九个多月。学生也没法来上课了,唯一的生活来源被邪党的人折腾断了,生活出现了危机。然而,更恶劣、更残暴的事情还在后面。

专案组上门纠缠,暴力抓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点钟,张生范还没起床,“4.28专案组”的几个人心怀叵测来到他家。先是以谈话为由,讯问法轮功资料及传单问题,遭张生范拒绝。于是他们改变策略说:张国富局长要找你谈话。张生范再次拒绝说:我没做错什么事儿,我不去。

于是他们便给红旗派出所打电话找来两三个人,他们一进屋就蛮横生硬的去拉张生范。张生范说;你们没有任何证件和理由,我不能跟你们走。他们不容分说,生拉硬拽,张生范紧紧抓住一把长条椅,警察狠劲和他撕扯,长条靠背木板都被拽掉了,还是拉不走人,于是他们就把人连同椅子一起抬出去。粗暴的将张生范扔到车中,并连踢带踹的将他塞入座椅底下。

此时窗外早已围观了二三十人,他们见证了上面的情景,也看见了张生范在车里头在座椅下,脖子窝着,身子扁扁的,张生范极痛苦的往外挣扎着,却被一个暴徒一脚又踹回去。车开了,人们看到车里的几个人对张生范还是疯狂的连踢带打。人们怕牵连自己,只有敢怒不敢言,否则就会招来横祸,这就是大陆邪党高唱的人权。

残疾身遭暴打,身陷牢獄

张生范早上被恶警从家中强行连人带凳子扔上车,一路上恶警用凳子压住张生范进行殴打,当张生范被抬下车时,人被打的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由四名犯人抬进看守所的一号狱里。有个犯人说:“这不是张生范吗?”以前张生范被非法抓进来,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虽说自己残疾,但他做事总是先考虑别人,所以给犯人留下好印象,他们见状很受触动,私下议论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江泽民是专整这些好人哪。过了好长时间张生范苏醒过来,慢慢的发出微弱痛苦的声音。这时,同修和犯人含着泪担心的问:“你怎么样了?”张生范微弱的说:“我是被武警队抓来的,把我打成这样……”大家都非常同情他、劝他吃点东西。六月十日张生范吃点饭,这天没有提审他,六月十一日上午刑警队来两个恶警提张生范,让一个犯人背着他送到管教室。(来提张生范的武警是一个大胖子和一个年轻的,姓名不详,待查)。提审时,恶警见张生范昏迷不能说话,就往他脸上倒酒和水,武警队大胖子恶警上前打了张生范几个耳光,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将犯人支出去后,对张生范进行殴打,打了半个小时后,叫犯人进来把张生范背回去。

当天下午看守所所长陈佩新,把张生范转入十三号间,并说:“一号间法轮功人员多,把他转到别间便于犯人管理。”说白了,就是便于暗中残害。

狱医鼻饲烈性白酒,人性全无

六月十二日早晨张生范因被野蛮殴打不能吃饭,上午八点三十分狱医那彦国,副所长蒋清波,管教徐成山,任光,吕克坤来提张生范,他们拿着近一米长的一寸粗细的塑料管和二十公分左右长的小塑料管(是插鼻子用的)还拿着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个盆子,他们驱使三名犯人把张生范抬到沙发上按住,用细塑料管插到鼻子里,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子里端来往鼻子里灌酒。狱医那彦国亲自动手往里灌,呛得张生范发出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靠管教室的狱间都能听到惨叫声,可是狱医、所长、管教还不罢手。隔一分钟左右灌一次,张生范处于无奈,只好有气无力的说:“你们不用灌,我自己喝。”狱医那彦国恶狠狠的骂着说:“早干什么去了,不行,现在已经晚了,给我灌。”最后一次灌酒,人发出微弱的声音,最后听不到声音。狱中的人看见他们把张生范抬到监狱房门东侧。其中恶警管教徐成山得意忘形地说:“你们不是能升天吗?这回不是老实了吗?”最后把张生范放在看守所院内一间空房子里,这些恶警全部离去。

酷刑演示:灌酒
酷刑演示:灌酒

人被关押四天惨死,家人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时隔四天,也就是十二日九点五十分,张生范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说,在这之前人已经死了。张生范的家人在十三日八点才被告知他过世的消息。地方当局不允许家人看望遗体,家人欲请法医鉴定,被告知只能找经过他们认可的法医,而且一切都得听从他们的布置。当时家人不知张生范的遗体在何处,只能猜测大概在一冷库内。

六一零头目张国富耍黑社会手段,阻挠家人申冤

自大法弟子张生范被他们虐杀后,双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张国富等,先是封锁消息,然后编造假的死因。使用黑社会手段、威胁、恐吓、伪善等方式,逼着家属签字,达到他们的目的,逃脱罪责。一看家属不服,就采取各个击破办法,先找有工作的下手。张国富找来看守所陈所长、市卫生局的局长于六月二十日左右上万龙乡找当地派出所警察一同去张生范大哥家,给其兄嫂施加压力,卫生局局长对其兄说:“你要好好配合政府工作,配合尸检,你不要参与,不然就将你的工作拿下。”(其兄是名医生)张国富让其兄其嫂好好劝劝他这些弟弟跟公安局配合尸检。不配合要想想后果。其嫂被吓得大病一场,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点滴。

张的家属为了给张生范申冤,四处奔走,得到了善良的人们的同情和支持。他们上访到双城市政府、公安局、检察院、市人大、市信访办、市残联等部门。可是这些部门的负责人只是同情不敢管。有的部门讲:“我们正管这事,市政府朱清文市长不让我们管,你要有朱清文的批条,我们就管。”请看中国是个什么样的社会、什么是法律?

张生范的家属继续往上告,到哈尔滨市人大、公安局、检察院、残联、信访办等部门告。然后又到省人大、省厅、省检察院、省信访办、省残联等部门告状上访。这些部门都表示同情,对双城市公安局打死残疾人大法弟子张生范都非常气愤。有的部门说:“我们在网上都看到了,残疾人炼法轮功也不犯死罪,凭什么把人打死?他们这样是犯法,不给解决就往上告。”有些部门也询问双城市公安局。张国富等把早已编造好的谎言往上一说,根本不承认是打死的。

在张国富的阴谋手段下,家属不但五十多天不见尸体。还没有个公正的交待。这就是中共邪党制下的当今人权。

此案引起的社会反响

此案轰动全市,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纷纷,无一人不说受害人必是打死无疑,好好的一个人何至于三、四天便死了。一街坊老大妈抹着眼泪对红旗派出所来调查的人说:“他是一个好人啊,太可怜了呀!你们别这样对待他,别关他了,把他放了吧。”邻居提起也都默默落泪……,小六子(张生范的小名)是个好人啊!他本是一个残疾人……,怎么对他这样狠毒呢……太狠毒了……太让人看不下去了……小六子又瘦又小,怎么经得起他们这样折磨呢?为了给张生范申冤,家属继续四处奔走上访,得到许多部门的同情和暗中支持。为正义讨回公道,早日惩办杀人凶手,他们走遍了黑龙江的有关部门和社会团体,他们顶住了邪恶的恐吓和威胁。希望唤醒善良的人们。

为掩盖罪恶,焚尸灭迹,强行火化

双城市公安局恶警杀害残疾人大法弟子张生范的事件被曝光后,他们惶恐不安,怕事情真相进一步败露,他们焚尸灭迹。按着他们策划和部署强迫家属同意,在家属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时,家属不在场情况下强行火化尸体,到现在也不知他们把大法弟子张生范骨灰放在何处。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上午,双城市看守所所长陈佩新打电话通知张生范的家属说:“明天下午火化尸体,你们家属来参加尸体火化。”张生范的家属提出不能火化的理由和条件时,它说:“到不到现场都要火化。”八月二日下午他们派来看守所里两个管教和派出所干警来张家告诉说:“下午火化尸体,最后通知。”张生范的家属拒绝他们的这种做法。“必须在公正的情况下进行尸体检验和火化。”他们通知一下就走了。

八月二日下午通知火化张生范尸体后,九天过去了,也没有听到看守所任何消息,张生范的家属为了打听张生范尸体是否火化,打电话找到看守所所长陈佩新询问此事时,陈在电话里说:“尸体火化了,骨灰拿到哈尔滨去化验,结果没出来,你们等着吧!我们看守所为张生范花了一万多元,你们家属得拿这笔钱。”张生范的家属在电话里说:“人是你们抓去了,给整死的,你们管我们要钱,我们还管你要人哪!”又过了几天,张生范的家属向他们要尸体化验结果,他们在电话里说:“哈尔滨化验结果还没出来,等着吧!”哈尔滨的人也不傻,造假日后会担责任的,都在推托,至今张生范的家属也没有听到结果。

我们看双城市看守所是多么的邪恶,他们参与虐杀大法弟子张生范,还不知耻的要杀人费用,把人迫害死了尸体都不给,真是邪恶到了极点。

黑幕下的凶手自曝杀人罪行

双城“四二八”专案组,这个犯罪团伙的据点在何处很少有人知道。此犯罪团伙的成员对大法弟子进行了秘密迫害,他们叫嚣:“到我们这里来,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们审讯时,就是用刑让你说出其他的修炼人,不说就残酷地用刑。这个犯罪团伙由王胜利、李大斌、黄某和另一个歹徒(张士跃的女婿,张士跃本人也作恶多端)组成。在大法弟子张生范被他们杀害后,在他们审讯别的大法弟子时,得意忘形地说:“张生范是被我们打死的,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敢出来贴啊?你不怕死!张生范就是我们用这个打死的,打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们指的“这个”就象电熨斗线之类东西组成的,打人时从头顶上往下打遍全身。

在大法弟子张生范被这四名暴徒活活打死之后,他们的幕后指使者内外封锁消息,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地编造谎言来掩盖真相。却不知四名凶手不打自招。讲出了真相。使他们精心编造的谎言,演了五十多天的假戏,却被自己保护起来的凶手戳穿。看看他们的指使者还有什么骗术。纸是包不住火的,假的成不了真的。制造谎言只能欺骗蒙蔽一时。

由上述杀人凶手的事实,可以推断出,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残疾人大法弟子张生范被双城市公安局“四•二八”法轮功专案组恶警王胜利、李大斌、张士跃的女婿等伙同看守所狱医那彦国,管教徐成山,任光等恶警谋杀的直接犯罪人。

有诗云:
邪党红魔太残忍,好人入监坏人狂。
焚尸灭迹耍花招,天门伪案昭然揭。
残疾之人太可怜,魔爪残害不留情。
毒打弱者豺狼样,鼻饲白酒无人性。
生范惨死是巨冤,苍天定有清平日。
奉劝恶徒慢猖狂,善恶有报必有期。

张生范致死案相关责任人及单位
原双城市公安局“四•二八”专案组成员:王胜利、李大斌、张士跃的女婿
原双城市第一看守所管教:徐成山、任光、吕克坤
原双城市第一看守所所长:蒋清波
原双城市第一看守所狱医:那彦国
黑龙江省双城市委书记:朱清文
双城市委副书记王树清
双城市委宣传部部长兼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姜宏伟
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
双城市看守所教导员、所长:金婉智

四、吴宝旺被恶警行暴致死


吴宝旺

学大法做好人

吴宝旺,男,双城青岭乡群利村人。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学炼法轮功,他处处按法的要求做事,与人为善,甘做好人。他会理发,擅长书法,只要有人求他理发或是写春联,不管自己忙不忙,从不推托,村里人都夸他是好人。他家房前有条路很是不好走,为了方便大家,他自己默默把路修好。在他的言传身带下,村里人对法轮功的印象非常好,有个小女孩说:“我要做吴宝旺那样的人”他为了让更多的人修炼法轮功,有个好身体,自己拿出所有的积蓄,购买了电视机、放像机,挨村播放讲法录像,义务教功不辞劳苦,不顾刮风下雨,酷暑严寒,背着录音机、放像机,披星戴月,走村串户。足迹遍布青岭地区及周边五常市的几个村庄。为洪传大法,他从不考虑自己的饥饱、苦累与休息,只怕耽误别人的时间,放完这村放那村。他就这样日复一日的传播大法,福益他人,福益社会。

因江贼违宪打压法轮功,吴宝旺三次进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一伙政治集团以权代法,违反国家宪法规定,擅自打压法轮功。善良的人受抓捕受打压,全社会笼罩在恐怖中,吴宝旺为维护宪法规定的上访权、信仰自由权,在双城市第一个站出来进京上访为大法讨公道。在八月一日去北京后顺利回来,吴宝旺看到许多同修在电视、电台、报纸的谎言中被蒙蔽的情况下,心急如焚。他与同修切磋告诉大家没有错,鼓励大家走出来。没有路费,他主动帮助解决,在他的带动下大批学员走向了北京,去正法。因此,他也成了双城邪恶势力的眼中钉。市委书记朱清文曾在会上狠狠地说:“啊!吴宝旺,把周志昌(韩甸镇武装部长,现已被迫害致死)也给鼓动走了,怎能饶他!”公安局更把他当作第一个要抓捕的对象。第二次他和许多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访顺利回来了。第三次在九九年九月十七日,吴宝旺一家三口,母亲、妻子同时进京上访,同时被抓,双城看守所的恶警把吴宝旺押回看守所,直接就锁在铁椅上,戴上手铐脚镣和死刑犯关在一起,管教指使刑事犯经常打他,头部被打出口子、打出包是常有的事。牙被打掉了,脸经常红肿,胸肺被打的不敢呼吸还直咳嗽。恶警还不断的给他紧脚扣手铐,致使扣进肉里疼痛难忍,总之,想方设法折磨他九个半月,目的就是让他转化。由于他始终不放弃信仰不签字,在“六一零”办公室的蓄谋下,强行定他一年劳教。

在一面坡采石场受到的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的六月份,双城以张国富为首的“六一零”强行把吴宝旺送到黑龙江一面坡采石场继续迫害。在夏季六七月份的天气里,背石头不准喝水,只能干活。规定刑事犯背半筐,法轮功学员背一筐,走的慢就加一块石头,而且是连打带骂。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汗流浃背,张口直喘也不能停下来,稍有缓慢就要受到拳打脚踢,电棍殴打。


酷刑演示:电棍殴打

一次管教张殿军(一中队长)指使犯人李宝金、邱礼朋用石头筐砸他,砸的他头昏眼花一头倒地。为迫使他转化,恶警常指使犯人毒打他,最严重的一次踢断了他两根肋骨,法轮功学员就在这样的虐待中煎熬度日。

获释后再次遭构陷入狱

在邪党的天下,最邪恶的就是修炼法轮功的人离开了魔窟又陷入新的陷阱中。

吴宝旺虽说离开了采石场魔窟,回到家中,但邪恶的阴影总是笼罩着他,时常有恶人到他家“走动走动”明是看看,实则监视,因为看到了一本《转法轮》,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左右,乡镇书记张连峰指使派出所所长白胜刚、李文贵及小范、刘正武等一行五人闯入吴宝旺家中,问吴宝旺:你家有标语和资料吗?吴宝旺回答:没有。几个人就动手翻了起来,虽说没翻到什么,但也把吴宝旺强行带上警车,半夜时分送往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进监就被双城市临江乡名叫柱子的犯人无故打了两个耳光。在看守所吃的是发霉的玉米面窝头,喝的是烂白菜汤,没一滴油,汤上面漂浮着虫子,汤下面是泥土。看守所严禁吴宝旺家人看望与送物品。

遭强行灌食及暴打被迫害致死

吴宝旺在监狱遭受近一个月的非人折磨,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吴宝旺为说明真相,纪念“世界法轮大法日”在八监室与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功千古奇冤!”喊声传出去,第二看守所出动所有警察,一齐涌向八监室,大骂大法弟子,恶警黄彦春对吴宝旺拳打脚踢,吴宝旺即刻从嘴里流出鲜血,与此同时,另一恶警用铁背铐把吴宝旺双臂向后,把双手腕铐住,使吴宝旺身体动不了,任他们踢打。也使得他吃不了饭,上不了厕所。为抵制这一野蛮迫害,吴宝旺、李维刚、王世学、胡占山 、潘之风、周国臣一些大法弟子决定以绝食方式反迫害。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鼻饲)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鼻饲)

就在绝食绝水的第四天,即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上午九点多钟,恶警刘清禹指使四名刑事犯(小名叫:小光、小威、胖子、老王)把已经不能动弹的吴宝旺抬出八号监室,送到看守所后面一个阴暗的空屋子,对吴宝旺强行野蛮灌食。所长金婉智、狱医刘洪志、管教李怀新指使四个刑事儿按着吴宝旺,使劲往吴宝旺鼻腔里插管子,吴宝旺奋力挣扎,他们一边骂一边殴打,吴宝旺喊:“法轮大法好”,有一暴徒猛击吴宝旺的喉管处,(后来尸检:气管、食管破裂,不知是拳击的,还是插管插的,还是两方面都有),给吴宝旺灌的是高浓度盐水,灌时里面的盐粒还清晰可见。抬回监室后,他的声音嘶哑(不知是因盐水太浓,还是气管破了,发声不清),口中直吐血水,两眼往上直翻,昏迷不醒。

同监室的人叫来狱医刘洪志,他看也不看,就说没事,还说他不管。许多犯人私下说:“这哪里是医生,太没有医德了。”最后在监室的所有人的一致要求下,管教李怀新才让参与灌食的四名犯人把吴宝旺抬出去,在抬的过程中,四名犯人有意的把吴宝旺的头往水泥墙上撞。

下午,四点多钟,吴宝旺被抬回监室仍昏迷不醒,这时发现了他腿上有伤痕,恶警李怀新说吴宝旺是装的,还骂咧咧的不让大家再报告。当晚八点多钟,监室人观察吴宝旺已生命垂危、强烈要求抢救,恶警无奈下,由王建文与另一姓那的警察让四名犯人把吴宝旺抬出监室送到双城市骨伤科医院,当晚吴宝旺含冤去世,一个骨骼健壮的年轻人在狱里仅二十五天就被恶警迫害死了,年仅三十六岁。

恶人的欺骗、恐吓与无耻

做贼心虚的六一零办公室及第二看守所,第二天早上,即五月十八日,把抬吴宝旺去医院的四名犯人:马成久、李光辉、甄国维和临江叫柱子的人,叫到看守所办公室做伪证。让他们说吴宝旺是心脏脱落、脑溢血。造假安排完后,通知家属,当时就要强行火化,在家属的坚决反对与强烈要求下,“六一零”找来哈市法医(事先勾结好了)做尸检,人们看到吴宝旺后脑部有两块淤血,头肿大,两耳紫黑色,身上有许多处黑紫色伤痕,胃呈黑色,全是血水,颈部有手指大小的漏洞,家人问恶警,恶警支支吾吾解释不清,食管和气管破裂。可法医却写红肿,吴宝旺家人质问法医:明明是破裂,你为什么写红肿?你的良心何在?法医说: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根本不许家属说话。光天化日之下,法医竟敢当着死者家属的面,违背事实造假,还理直气壮,可想而知,背地里还有什么无耻事做不出来的呢?

目击吴宝旺被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虐杀

我目击吴宝旺被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虐杀,恶警罪行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我和吴宝旺一同被非法抓到双城市看守所,我和吴宝旺只隔一个监号。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那天,我只知道吴宝旺被提出去了,回来后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开始声音还很大,后来就愈来愈弱,只听他呻吟:“你们这是让我死呀!不想叫我活呀!”再后来就没声音了。

后来知道是恶警给吴宝旺野蛮灌食高浓度盐水,插管时插坏了食管。在双城市看守所灌食的都是浓度很大的盐水,法轮功学员被灌食后,回号里又都吐了出来,吐在身上和鞋上,干了后都是白花花的一层盐面。如果插管时插坏食管或胃,被盐水一腌,人怎能受得了。

第二天,我们五、六十人都喊:“吴宝旺哪去了?”恶警指导员×××说:“回家了。”我们说:“骗人!人叫你们迫害死了。”他说:“有法医鉴定。”我质问医生刘××:“一个好好的人,才来二十五天就叫你给害死了,三尺头上有神灵,人死了不能白死。”刘××无耻的说:“不吃饭,还灌!”

看守所看不行了才把吴宝旺送去了医院,后死在医院里。但看守所通知家属说是心脏脱落、脑溢血。

吴宝旺家在双城市青岭乡群利村。希望善良的人想办法查办此案,为冤死的法轮功学员昭雪。

“六一零”的虚弱、凶狠及无耻敲诈

“六一零”、公安局不讲法律,在它的淫威下,好人被害死。家人被威逼,强行火化,以势压人,尽管如此,也是外强中干,心里虚弱的很,在吴宝旺出殡那天,双城市出动大批警察将火葬场围的水泄不通,全部戒严,并把吴宝旺的母亲、妻子、大姐、二姐(她们都是修炼人)强行拽上警车,送往公安局严加看管,不准送葬,不准出面,你说他们虚弱到何等成度?

事后,当家人要骨灰时,他们又乘机勒索上千元。如此的敲诈勒索实让人唾弃。

邪党造成的家庭悲剧

吴宝旺让邪党恶人迫害死了,扔下年迈的母亲和懦弱的妻子,家中连住房都没有,还欠了很多的债,吴宝旺的妻子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一年,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也曾被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再加上这样一折腾,家中已是一贫如洗,无法生活了,老母亲让大哥接去,妻子被逼无奈也只好另嫁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邪党逼的家破人亡了,这究竟是谁在扼杀人间亲情,泯灭人性?又是谁在草菅人命。踐踏国法?值得我们深思了。

迫害相关责任人及单位:双城市六一零 公安局 市委书记 朱清文 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

双城第二看守所 金婉智 刘清禹 黄彦春 刘洪志 王建文 姓那的 李怀新一面坡采石场 张殿军 青岭镇书记 张连峰 派出所 白胜利 李文贵 刘正武、范某(名不详)公安局政保科长、4 28专案组头目张士跃 科长佟会群 组员 刘国臣刘志安 赵联顺 伊兆发 王胜利

五、 臧殿龙一家


臧殿龙

法轮功给人带来健康,邪党恶警硬把人逼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这一天,是正义宣战邪恶怵目惊心的一天,也是最惨烈、悲壮的一天。这天晚上七点左右,由哈市、双城、阿城的恶警联合作恶,他们开着“一一零”车和“一二零”车及消防车,扛着摄像机,有备,齐聚黑龙江阿城市,清真六号楼下。如此轰动的场面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所有在场的人,都把视觉焦点集中在四单元六零三住户——臧殿龙的身上,只听臧殿龙站在阳台上不断的向众人述说自己的情况:我是双城人,因得了败血症修炼了法轮大法,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因江××无辜迫害法轮功,我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北京上访,由此,双城“六一零”派出所经常上门骚扰,要抓我们去洗脑班,还在电视上造谣说我们是监狱杀人犯,并悬赏:抓住我奖赏三万元,抓住我的妻子奖赏二万元。为躲避恶人的抓捕,来此地寻找安身之处,没有想到在阿城也同样失去了公民应有的权利。妻子被抓走,两个孩子因炼法轮功被学校开除,此时此刻我和孩子又遭到恶警们如此抓捕,我告诉你们:我宁肯死,也不会让警察带走。宁肯死,也不愿遭受凌辱。话出此言,不知是他知道警察一定往死里整他?还是太了解监狱对待法轮功用刑太残酷?还是他决心和邪恶势不两立?我们对他的想法不得而知,只能体会到他孤身一人,没有交流,逼得他最后做出了不该选择的选择。(这种做法是决不可取的,但也让世人看到共产邪党的猖狂、恶毒、把炼功人往死里整的邪恶本质)

双方在对峙中天色越来越暗。臧殿龙的两个孩子从窗户伸出头,向围观的群众喊:“叔叔阿姨,我们是被迫害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们师父清白!”楼下的警察也对周围的人说:“你们都听见了吧,连他家的小孩儿都炼!”

警察不断的用言语刺激臧殿龙,围观的群众见警察如此没有人性,纷纷议论起来。有个人大胆的说:“不就是一个炼功的吗?你们抓人家,还要往死里整,人家才要跳楼,你们撤走了,他就不跳了,为什么非得把人逼得跳楼呢?乐意炼就炼呗!”警察听后对这个人吼道:“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也是炼功的?啊?”此人说:“我不是炼功的,就说这事!”警察没好气地说:没你的事儿,离远点儿,赶紧回家去得了!“那人回答说:“我上哪去呀!我家就在这儿。”

看明白事儿的人互相议论起来:这是逼着人往下跳啊,还录像呢!明天电视又得说,法轮功为了圆满跳楼自杀了,他们不说是自己逼人跳的。看来电视上报导的可不能相信了,都是造谣骗人,上演的“天安门自焚”就不知从哪找的导演编排出来,诬陷法轮功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楼顶的警察也更多了。看架势,非得把人抓住或把人逼着跳下去才算完。终于,警察从七零三室的阳台翻入六零三室,从阳台进入屋里,把门打开,涌进众多警察。就听屋里小孩的喊声:“爸爸,你快跑啊,坏人都进屋了!”

悲剧,活生生展现在上千人眼前的悲剧。随着臧殿龙的纵身一跃,整个事件达到最悲惨的一幕。只听“咚”的一声,人摔在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

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样瞬间即逝了,这就是共产邪党的人权,这就是它天天讲的和谐,过去它杀死无辜同胞八千万,现在又对手无寸铁,以修行“真、善、忍”为目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的群体进行灭绝人性的镇压,这到底是谁在杀人?到底谁是×教?到底谁没人性、这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得大法,获第二次生命

臧殿龙,在修炼法轮功之前,医院诊断是“再生障碍性贫血”(败血症)。

那是一九九四年,当时他三十二岁,妻子徐友芹二十八岁,儿子浩然八岁,浩童六岁。医生告诉臧殿龙:骨髓移植需要十二万,但是不保活。他想:我月收入百元左右,妻子没工作,若求亲告友的凑上十二万,活过来还好办,这万一活不过来,这十二万元的债务,孤儿寡母的怎么还?生活都顾不了,怎能还债?干脆不治了,等死吧,他绝望了。

臧殿龙的妈妈是炼功人,老人家对儿子说:“你生死都能放下,你就学学法轮功吧,兴许就能好病。”于是老人家就给儿子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当时臧殿龙已病入膏肓,命若游丝,他听懂了师父讲的宇宙大法,明白了病业的因果关系更明白了怎样做人,做更好的人,师父给了他生的希望,给他消业,净化身体,把他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病一天比一天轻,痛一天比一天小,他能站起来了,经过以后的学法与炼功,病全好了。师父从新给了他妈妈一个健康的儿子,又给了自己儿子能解决衣食的父亲,也给了妻子一个遮风挡雨的丈夫,老臧家振奋了,对法轮功敬佩了,纷纷走入了法轮功的修炼中,沐浴在浩荡的佛恩中,全家在充满喜气中学法炼功,洪扬大法。

法轮功治病有奇效,这是谁也抹杀不了的事实,在法轮功在大陆弘传时,有许许多多人是因为有病才走入修炼的,无论什么疑难病症,只要心放的下,都奇迹般的好了。邪党诬蔑法轮功不让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人。不让吃药那是胡说,病好了还吃什么药?即使真的死了一千四百人和几十万病好了的人能成正比吗?要按这个糊涂逻辑去说,那医院根本不应该死人,医生也不该得病了。邪党就是有目的的混淆群众正确的视听,存心打击法轮功。

按修炼人要求,放弃自身利益

臧殿龙的身体好了,但挣的太少,孩子渐渐长大,明显入不抵出,他停薪留职,给一个做药材生意的老板跑业务,开始还行,后来生意不景气,老板欠了臧殿龙五万元工资给不起,就把自家的楼给了臧殿龙,时隔不久,老板又向臧殿龙要这个楼,因这时老板比他还穷,按常理,那是决对不可以的,因为那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该得的钱,更是养家糊口的血汗钱。可是臧殿龙、徐友芹夫妻二人一商量,房子给他,因为咱是炼功人,咱应该为别人着想,他已经都这样了,咱不能看着不管,咱应该给他帮助,这不就是师父讲的高姿态吗?处处与人为善,咱用实际行动来证实大法是高德大法。夫妻二人就这样按修炼人要求,放弃自身利益,把房子又给了老板。

一家人去北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这个小丑出于私心,迫害法轮功。臧殿龙一家为证实法轮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同时也是按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权,同时也有权力向上级反映情况的公民权利。他领着妻子和两个儿子去了北京,信访办进不去,就去了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打横幅,撒传单。臧殿龙被警察抓住,打的脸变了形,他还一直向警察讲述着,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不让警察对大法犯罪……。

他们从北京回来,为说明法轮功的真相,为不让世人受江氏谎言的毒害,为说明大法的合法性,他们夫妻二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讲真相,救众生的正法洪流中,大批大批的真相资料,从他们夫妻二人手上传进来,送出去,一直到他们被迫害。

邪党对臧殿龙一家老幼的迫害

三十八岁的臧殿龙被活活的逼死了,妻子徐友芹被重判十五年,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虽说被省“六一零”放回来,可又被双城“六一零”张国富,金婉智送到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两个未成人的孩子,死了一个亲人,关了一个亲人,那幼小的心灵已经够痛苦的了,怎么还能承受那吃不饱,在太阳下站立姿的肉体之苦呢?难道这就是邪党干部的春风化雨吗?这就是未成年人所谓的法律保户吗?

双城警察抄了老臧太太的家,房子没有了,就连几吨煤,也被派出所拉走了……。老臧太太望着这被警察扫荡一空的家,老人家挺不住了。

张国富故做姿态往老太太的伤口上撒盐

在臧殿龙尸检那天,年近六旬的老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放在盛满水的大缸里,(因尸体放置多日,在水中解冻)老人顿时两眼漆黑,险些栽倒,就在这时“六一零”的张国富幸灾乐祸地过来问:老太太,你看你儿子死的这么惨,你怎么哭呢?老太太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让邪恶的人看笑话,就对张国富说:“国富哇,别看我儿子是你们逼死的,但我不恨你们,希望你们都了解法轮功,别再干坏事了,都能有个美好的未来。”

大法造就的生命,做到了无怨无恨,可是张国富啊,张国富,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一件残酷的事,何况她的儿子又是你们活活的逼死的,你话中带刺,往破碎的心口上再撒盐,你漠视生命的态度上,反映出你的嗜血、冷酷、残忍及毫无人性,不知现在已经步入老人行列的你,是否为当年的行为追悔莫及?更何况在二零零五年退党开始,老太太又亲自找到你让你抹去邪党的烙印,让你减轻自己的罪业,让你安然度过自己的残生……。那些往事,你如果还记得,你的良心是否发现,还慈悲母亲的一个公道呢?

在大法中获救的一家,如今被邪党逼迫散了

老臧太太一家在大法中获得身体健康,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儿孙满堂,其乐融融,可是在邪党的迫害下,一家人七零八落,四散了:臧殿龙被逼死了,老儿子、大女儿也因修大法各自被劳教三年,儿媳妇徐友芹被判十五年,两个孙子因修炼大法被赶出校门,又是十几岁的孩子需人照料,老少三人又无生活来源,又无房可居住……,加之儿子被尸检的场景在脑海中消也消不去,这经济、生活、精神上方方面面的打击与压力,压垮了老太太。她炼功入不了静,整夜失眠睡不了觉,从此吃药、抽烟,陷在了愁苦中。老太太在巨难中又苦苦的熬了七年,最终被这场灾难拖走了生命。扔下两个孙儿无依无靠,成为孤儿。两个孩子从小就经历警察不离家门口的担心和恐惧,自己又饱经苦难、失去受教育权、一度失去人身自由、流离失所、目睹父亲的惨死、一个一个的亲人从自己身边离去、失去生活来源、失去家庭温暖、父母疼爱……这些精神痛苦是任何语言都难以诉说,心灵的伤痕是没有药能够治愈和抚平的。后来,姥姥可怜外孙,心疼外孙,收留了两个孩子……

臧家的苦事因篇幅有限,无法一一叙说,但我们可以坦诚的讲,这些年邪党对大法弟子的血腥迫害事实,对每一个修炼法轮功的人,讲起自己的经历,都是一本书,一本人生百味的书。

告诉人们这些故事,只是让人们认清善恶,坚定自己的道德观、良心观。莫要盲从、莫要迷失,用道德敏锐的洞察力去分析、去探讨,究竟谁正谁邪,谁善谁恶。我们真的希望,在大难来临时,人们都能远离灾难。

迫害臧家的相关责任人及单位

哈尔滨恐怖组织410 阿城公安局
双城市委书记 朱清文 第四小学校长 闫淑平
双城市610姜宏伟 公安局 张国富 金婉智 红旗派出所

(待续)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