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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黄陂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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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

前言
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 博士研究生黄红启两遭非法劳教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二) 五旬老妇李菊华三次遭非法劳教
(三) 善良医师刘麦梅屡遭迫害
(四) 残疾农妇彭望琴遭受十年迫害
(五) 迫害残疾单身妇女
(六) 用摧残神经药物毒害法轮功学员
黄陂区“610”不遗余力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迫害手段非常下流
(二)黄陂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部份案例
(1) 迫害致死案例
(2) 修炼法轮功使重病消除、而遭受严重迫害的部份案例
(3)黄陂区其他受迫害案例
武汉法轮功学员在黄陂洗脑班受迫害的部份案例
(一) 掩人耳目的江岸区“法教班”
(二) 黄陂610迫害外地法轮功学员
黄陂法轮功学员在外地受迫害的部份案例
世人明真相,得福报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一) 黄陂区数名恶警遇爆炸事故粉身碎骨
(二) 黄陂区其他恶人恶报事例
结语
附录一、恶人榜(参与迫害的单位和主要责任人)
附录二:黄陂被非法判刑的部份学员
附录三:黄陂被非法劳教的部份学员
附录四:黄陂被绑架、拘留、洗脑的部份学员

前言

从3500年前黄陂先民打造出长江流域第一古城——盘龙城,到500年前黄陂人打造出中国四大名镇——汉口镇,“无陂不成镇”早已蜚声海内外。黄陂历史文化悠久,世代人才辈出。相传县北的木兰山为代父从军的木兰将军故里;宋代理学家程颢、程颐也出生于黄陂,在这里度过少年时期。可见自古以来黄陂就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自1992年5月李洪志大师开传法轮功以来,勤劳智慧的黄陂人也沐浴在法轮功的佛光之中,受益者日众。多少人因修炼法轮功而使带病的身体康复了,多少人因修炼法轮功,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今天这个数据我们已无法统计,法轮功的美好在众多善良的黄陂人心中深深扎下了根。

1995年,黄陂区五金公司职工彭世民被湖北肿瘤医院确诊为肺癌,精神极度消沉,绝望中他有幸得遇法轮功。彭世民修炼一段时间后,吐出一奇臭无比的异物,从此身体完全康复。他的妻子刘小莲于1996年修炼法轮功后,先前患上的血吸虫肝硬化也得到好转。彭世民亲身体验到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决定将法轮功的美好带给家乡的亲人,于是充份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跟身边的亲人、朋友讲述法轮功的神奇,使更多有缘人也走进了修炼行列。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之后,彭世民坚持修炼“真、善、忍”,并依法上访,却被当地“610”(中共专门镇压法轮功的组织,权力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定为重点迫害对象(彭世民曾担任过法轮功黄陂义务辅导站站长),被监视居住,屡遭骚扰,被非法拘留、关押、洗脑共达8次之多。因长期遭受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彭世民于2002年10月不幸离世,年仅57岁。妻子刘小莲因丈夫长期被迫害,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在丈夫最后一次被绑架之后,她精神受到严重刺激,导致大小便失禁,住院不到十天,于2月14日不幸离世,年仅54岁。

一对善良的好夫妻就这样被迫害含冤离世;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毁掉。在黄陂象这样凄惨的故事又何止彭世民一家?在中共邪党“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之下,十余年来,黄陂众多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民众纷纷遭到非法判刑、劳教、抄家、酷刑洗脑,无数人间惨剧就在我们的身边发生着,至今仍在继续……

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博士研究生黄红启两遭非法劳教 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黄红启,男,三十八岁,大连理工学院机械系博士,湖北省武汉市黄陂藉人,一个文静的书生。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他坚持修炼法轮功,而遭到中共邪党无休止的残酷迫害;他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在中共邪党最黑暗的人间地狱中煎熬了五个春秋,遭受了无数的酷刑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苦难,导致严重精神错乱、失常。

1999年7月20日,中共恶党疯狂迫害法轮功时,正值黄红启在大连理工学院做毕业论文的最后半年。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他走出来讲真相、维护法轮功的清白,1999年9月他被辽宁省大连市恶警绑架拘留,同年12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被关押在大连市教养院,并被大连理工学院无理开除博士生学籍。在劳教所,他拒绝恶党“转化”,多次遭到恶人的毒打、头顶扎针、皮鞭抽、电棍电击生殖器、坐老虎凳等酷刑,耳膜被打穿而失聪,被野蛮灌食导致鼻子伤残。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2003年7月,武汉市国保警察再次绑架黄红启,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转移多处关押、恐吓,并许诺十万元现金等作条件,威逼利诱他当特务,遭到他拒绝。恶警在六个月的时间里把他迫害得精神失常,神志不清,极度恐惧,见到警车、警察就害怕,时时怀疑有国保跟踪监控他,回到家中紧闭门窗,拉上窗帘,不敢外出。

2006年正月初一,黄红启乘火车去南方寻女友,正月初二的下午四点钟左右,在广州火车站被广州铁路公安处一黄姓恶警劫持,并被强行带到位于广元西路三十号的广铁公安处非法审查关押。二月十四日,黄红启的父母千里迢迢寻找到该公安处,恶党人员那景寓、范红涛称:“因为黄红启手提电脑中有法轮功的东西,身上带有一本《九评》,所以被关押了。”

几个月后,黄红启的家人接到广州邪党人员的电话,称黄红启被劳教二年,被非法关押在广州市花都赤坭镇第二劳教所。黄红启在非法劳教期间再一次受到残酷迫害,恶党份子几个人按住他的头往墙上撞,把他按在地上跪着用脚踢踹他的腰部,使他身心再度遭到极大摧残,造成他精神加重失常,他的父母去看他,他语无伦次,不认识父母,而且酗酒抽烟,尤其发病时抽的更凶。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提前两个月将他释放。

2007年11月,黄红启出狱回家后,精神极度紧张,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在家里住,谁一提起他被迫害的事,他就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不敢回答。

尽管如此,黄陂区“610”的邪党人员仍然要继续迫害他。2008年6月,黄陂区“610”的副头目韩贵武多次给黄红启的家人打电话,威逼他的父母无论如何要把黄红启送到洗脑班,否则就去他家抓人。黄红启又一次被吓得浑身发抖,想去躲一躲又无处可去。最后因黄红启父母年老多病,“610”的不法之徒害怕出人命要承担责任才放弃了此次恶行。

黄红启的病情时不时发作,感觉到处都是国保特务跟踪监控他,他把自家的家具、电脑、门窗都砸坏了,几次在外面被人打得满身伤痕。他的家人担心看管不住他,于2009年12月9日把他送到黄陂区鲁台精神病院住院治疗。

一个学有所成的优秀青年知识份子,竟被邪党迫害至此。凡是得知黄红启悲惨遭遇的人,无不流下同情的泪水。

(二) 五旬老妇李菊华三次遭非法劳教

黄陂区法轮功学员李菊华,女,53岁。修炼法轮功后,身患的绝症得到康复,精神得以升华,道德变得高尚,无论街坊邻里还是家族亲友,凡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修炼法轮功的好人。

自1999年中共当局迫害法轮功以来,李菊华多次遭到迫害,十年间遭受二次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劳教,失去人身自由长达四年之久。李菊华的家两次遭邪党恶警非法抢劫,无数次遭恶人骚扰,家无宁日。

2009年8月19日上午十点钟左右,黄陂区“610”头目胡述智带领黄陂区“610”、黄陂区公安分局国保科、前川街道办及派出所等单位十几人,开车三辆,突然闯入李菊华家中,非法抄家,将正在家中洗衣洗菜、准备做午饭的李菊华和准备下午去上班的儿子李烈绑架。李烈在黄陂区公安分局被非法拘押4小时后,由其舅父保释回家,但李菊华仍被劫持。

当时正值三伏天38度高温天气,烈日炎炎,家人心急,非常担心李菊华的人身安全,同时,为给李菊华送点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他们按照黄陂区公安分局开出的拘留证的地点,几次去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女子拘留所、女子监狱以及武汉市多个洗脑班,反复询问均不见人。

直到8月26日下午,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找到李菊华的下落,她被黄陂区“610”人员秘密关押在武汉市二道棚洗脑班迫害。

9月2日,李菊华的家人又得到消息,黄陂区公安人员告诉前川居委会说:“李菊华在那里‘病’了。”并要她的家人把拘留证退给他们。据此看来,绑匪们有些心虚紧张了,而李菊华在洗脑班恐怕也不是一般的“病”,如果是一般的“病”,凶手们也不会告诉外界,况且他们还想把拘留证要回去,是否要毁灭迫害好人的证据,逃避正义良知的谴责和审判?

9月3日下午,李菊华的女儿去二道棚洗脑班看望母亲。洗脑班门卫连院子的大门都不让她进,李菊华的女儿说:“我妈妈在里面病了,我连看也不能看一眼吗?”门卫说;“要看,你去找黄陂‘610’、公安局”。其后,李菊华被迫害致“病”的事在明慧网上曝光后,李菊华被秘密转移。家人没有李菊华的任何消息,并受到“610”头目胡述智的恐吓。

在李菊华被秘密关押几十天后,10月1日,李菊华的亲属突然接到居委会电话,称李菊华被劳教一年六个月。家人得知消息后,对中共邪党无视法律、践踏人权、随意迫害无辜善良民众的暴行极为愤慨!李菊华被非法劳教后,其家人五次去探视,均遭何湾劳教所无理拒绝。女恶警胡芳称“李菊华没有接见日”,公然剥夺李菊华与家人的接见权。

家人经过几番周折,在煎熬了一百多个日夜之后,她的儿子才于2009年11月27日在何湾劳教所见到了蒙受奇冤的母亲,而李菊华的丈夫和妹妹仍被劳教所没有人性的恶警无理挡在门外不准接见。

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无病一身轻、相貌如年轻人一般的李菊华,被黄陂区610、何湾劳教所几个月时间迫害得变了相,当时李菊华又老又瘦,而且目光呆滞,行走困难,说话口音不清,精神恍惚,问什么她都答非所问。这般模样,很可能是被施用过最无人性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造成的。当时,劳教所剥夺李菊华与家人的接见权,是因为劳教所正对她关小号或施用其它酷刑迫害,强迫她所谓的“转化”。(出狱后,李菊华继续修炼法轮功,身体才得以恢复)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李菊华修炼“真善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个好人中的好人,她不求任何回报,只为别人好。她没有触犯任何法律,而犯罪的恰恰是恶党人员。

(三) 善良医师刘麦梅屡遭迫害

刘麦梅,女、1950年3月出生,黄陂区妇幼保健院退休医师,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1999年7月后,遭中共非法劳教一次,非法洗脑一次,非法行政拘留两次,非法关押两次;此外,中共人员多次上门或到单位骚扰,派专人监控、跟踪,非法查抄、抢走私人电脑、法轮功书籍等物品,两次共抢走数十件东西,累计金额一万几千元。这些年她受到的精神伤害、经济损失、酷刑折磨与奴役劳动等迫害是很严重的。

以下是刘麦梅医师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黄陂公安分局、前川派出所多人两次到单位对我骚扰、恐吓。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刚上班,被前川街派出所两干警以“有事”骗到派出所。公安局、派出所兵分两路,把家里与科室翻的乱七八糟,抢走了一些私人物品。当我到派出所后,被一杨姓警员大声呵斥。随即公安局副科长胡礼贵(已死)、肖友生等四人进来,胡从包里拿出几张真相资料抖了抖,厉声要我老实交待,所长谢斌威胁说:“不交待送武汉关押。”他们从上午轮番审问、逼迫要交待,前后二天半时间被非法拘扣。第三天下午又转到区卫生局谈话,强制写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我外出有事,黄陂公安分局、前川派出所一行十四、五人,驱车到我大儿子家,(儿子在外打工,儿媳已怀孕)把所有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媳妇当时吓愣了。当我回来时,只见屋里屋外站满了警察,地上堆放着法轮功的书、炼功带、录像带等,还有小儿子的新电脑。老伴(法轮功学员)章焕运右手流着血躺在地上,墙上也有血。我气愤地说:“要告他们。”谢斌下令非法抓我,雷、张二警员恶狠狠一边一个将我左右手从胸部倒扣压背部,连推带拉从四楼拖下来,拉到派出所关到下半夜。当晚就将老伴非法送八里看守所关押一个月。第二天我的双手、胸部、背部都青紫肿胀疼痛十几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我与法轮功学员段美华去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看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李姓法轮功学员。在返回的路上贴真相标语,遭便衣绑架到武汉市后湖派出所。那里的警察态度十分恶劣,开口就骂人,粗暴的动手打人,一个叫李金奎(音)的警察拄着拐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老子枪毙了你,看你还信法轮功。”由上午非法拘押到深夜一点多钟,又将我俩送到武汉市第一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强行脱光衣服面壁搜身,然后拍照关监号。第二天,我说:“这是非法抓捕,应该无条件释放。”被干警陆华叫去谈话,我不喊报告,被陆华及两个犯人(其中一个叫张燕)毒打致晕厥,七、八天不省人事。二十多天后转到另一监号,在放风场炼功被恶警刘琴上反背高位铐一天,致心慌而休克,同监号人三次按呼叫器后才解铐。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几天后因不背监规,被金姓恶警上反背高位铐两次,共计三天二夜,后来黄陂区公安分局去提审才开铐。三天后又转一监号。一天早晨打坐,又被恶警刘琴从监控器看到,下令上铐,我正念抵制,恶警刘琴气急败坏地摔下手铐,下令停止供应、全监号开会七天,煽动仇恨株连全监号的在押人员。

在看守所迫害八十多天后,我又被送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到何湾就进包夹房包夹,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有邪悟者或干警给洗脑,电视不断的放诽谤法轮功的东西,天天逼着写体会,威逼、利诱、伪善迫使放弃修炼,不妥协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整个劳教期间就是不断的洗脑与劳工奴役。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向单位(保健院)院长何崎珍讲真相,遭何恶意举报,被区公安局“610”、前川综治办、前川派出所协同、诱骗我去单位后,强行绑架送谌家矶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在那里由三个包夹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轮换做“工作”,天天放诽谤法轮功的东西,严密控制、限制人身自由、威逼利诱,强迫写所谓的“五书”,加重、加大精神上的折磨。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一日,公安局国保大队王保国、胡育清、派出所张某、陈斌、司机肖勤,突然闯进我家,抢走两本法轮功书。五月十一日,国保大队胡育清、肖友生、岳春芳、肖勤,派出所小王,综治办的彭定春共七人,突然闯进我家强行绑架劫持到武汉市女子第一拘留所关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我与法轮功学员去姚集山区农村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当地派出所绑架,被铐在长背椅上几个小时。后来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王保国、胡育清、岳春芳三人赶到当地,胡育清破口大骂我,狠狠照我踢了三脚,然后押到公安局至下午六点,又送到武汉市第一女子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当时正下大雪天很冷。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受朋友所托去王家河高楼钱村看望一个不认识的法轮功学员,遭当地村委会恶人构陷,被王家河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留大半天。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区公安分局的张福初、胡育清、陈某到来,胡育清一见我又大骂起来,陈某要给我非法拍照。他们折腾几小时后就驱车溜了,派出所的某干警叫我回家去。

尤其奥运期间,三天两头派出所或便衣,就到我居住的地方两或三人上到楼道里探望、监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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