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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新宇自述:我是怎样曾被中共“转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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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三日】一九九六年春天,我在北京中央美院进修时,聆听了在学术报告大厅播放的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讲法录像,从此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修炼前我体虚贫血,脾胃疾病严重,性格孤僻,情绪极不稳定,易动怒,经常性为一丁点小事发脾气,亲人朋友都对我尽量退让、呵护,这更滋养了我自私的一面、心胸非常狭窄、妒嫉心强、多疑,并且越来越自私、任性、不体贴他人,生活的非常痛苦。修炼后我摆脱了疾病,辞去了两个阿姨(一个搞卫生,一个专职做可口饭菜),学会自己料理家务,变成了一个身轻体健、体贴丈夫的贤妻,心胸开阔,心情脾气都变好了,丈夫可以安心工作了,一家人生活的幸福充实。

然而我在十五年的修炼历程中却有近两年时间放弃了修炼,即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二零零三年二月,那时我被“转化”了,这是我的耻辱,同时也给很多人造成了困扰与伤害,今天,我将这一不堪的历史真相揭露于天下,还民众以知情权,希望能挽回我曾经带给人们的负面影响。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全然无视法轮大法为全国上亿修炼者带来身体健康、净化心灵、進而推动整个社会道德风气好转这一铁的事实于不顾,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无理镇压,各大媒体铺天盖地的充斥着对法轮功的抹黑和骇人听闻的揭批。作为一名在法轮大法修炼中身心受益的见证人,我向各级部门反映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希望还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清白,恢复正常的修炼环境。一九九九年九月,我走上了去北京上访之路。可是接待法轮功学员上访的不是听取意见的政府官员,却是各地驻京警察,我被以“扰乱社会治安,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罪名被非法劳教两年。

就这样我被绑架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第二大队,在那里因为拒绝被转化,我遭受了被迫反复看听大音量诬陷诽谤法轮大法的电视录像、强行灌食、整夜罚站、毒打等非人的折磨与虐待。平日里我都是在四个甚至更多个“包夹”的监视中被限制各种正当权利和自由,吃喝拉撒都得经“包夹”同意并寸步不离的跟随。“包夹”是中国劳教所挑选的身强体壮、脾气粗暴的戒毒劳教人员,是受警察唆使、支持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和耳目。



酷刑演示图:苏秦背剑
酷刑演示图:苏秦背剑
酷刑演示图:灌食
酷刑演示图:灌食

迫害我的四个“包夹”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对我随意殴打、体罚,每次毒打都随时有致命的危险,警察却视而不见。我被限制洗漱有长达十五天(可能更长时间),不准刷牙、洗脸、洗澡、洗头。经常被手铐铐着,有时双手背后反铐,有时双手合抱铁床竖柱,有时双手分开上举吊铐铁床横杠,连睡觉都铐着(反铐或一只手铐在铁床横杠或竖柱上)。最残忍的是“苏琴背剑”铐,即一只手被从肩头往后背拉,另一只手从腰间往后背上提,这样将两只手铐在一起,折磨得人痛不欲生,最长连续戴反铐及单手铐在铁床横杠或竖柱上(包括睡觉时间)达九十天。解铐后走路都踩不到底似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被双手反铐关在“黑屋子”(禁闭室)里长达连续三十天,四壁布满臭味很浓的橡皮,狭窄不见天日,只有很小的一个风口,没有睡觉的被褥,不准洗漱,不准把便盆端出屋子倒掉,不准任何人来看我,不准和我说话,只派人每天来喂三次饭和水。

时逢中秋佳节,我要求洗澡,警察答复认罪就可以洗。可我何罪之有?每天夜里有老鼠从黑屋子里穿过,我不敢睡,整夜在黑暗中来回踱步等到黎明的晨曦从风口透进来,才躺到地板上头枕在门口的一级台阶上合眼而睡。双手被反铐着睡,肩头剧痛常被疼醒来。孤独、恐惧、疼痛几乎可以置人于神经崩溃,如果没有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正信,那是很难挺过来的。精神上的折磨从未停止过,有专做“转化”的警察,有已“转化”的犹大,来做轮番轰炸式的转化,听到那些诽谤、毁辱法轮大法和师父的话语,肝胆欲裂、揪心裂肺,听到那些邪悟的歪理邪说心慌头晕。无论是对肉体还是对精神的迫害,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逼迫或诱骗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达到所谓的“转化”,进而让转化者揭批法轮功,制造整个社会痛恨、声讨法轮功的阵势。每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包夹”奖励减期,警察有奖金、提升、提拔。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因转化法轮功学员成效显著,而多次被上级授予先进单位,庞政委(女)得以上北京受奖,做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经验报告。中共媒体渲染如何“春风化雨”般感化了绝大部份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的打击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真实状况是在中共恐怖的惨无人道的高压下,有一少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转化”。中共为掩盖国际耳目,改用外松内紧的手段继续迫害对法轮大法信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加紧做转化。

不知为什么,重庆市司法部门、政法部门点名要转化我,“上级部门领导”来视察时常提到我的名字。他们对我做转化的强度在持续升级,把我转移到二大队最顶层楼最角落的房间,“包夹”扬言这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任何来巡视、视察的都不会到这个角落来,我完全被隔绝了,在这个房间里遭受“包夹”肆意的虐待,一个“包夹”对我说:“你知道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吗?就是现在炼你这样炼出来的!”那阴冷的声音从后背透到脚心。有一次我无意走到镜子前(不知已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我简直认不出镜中那个人就是我,几乎已不成人样了。我修炼大法后身心健康,婚姻美满,人赞美我端庄、秀美、娴雅,而今却被中共迫害成……我预感到这次凶多吉少,非常忧虑。

离我被非法劳教二年还差三个月了,他们恐吓说不放弃信仰即使期满,也不会放我出去,还会把我送到大西北某监狱。

二零零一年六月某日,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及相关管教叫“包夹”帮我简单收拾一下生活用品,就将我双手铐着绑架至车上,在车上我见到另外三位坚定信仰法轮大法的大法学员。这是一辆大巴车,劳教所许多警察坐在车上。我想是要把我们四个送去大西北某监狱吧,然而他们把我们送到了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那五天后,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全部违心“转化”,写了所谓的“悔过书”、“决裂书”。在锣鼓声中我们被迎回,报纸、电视纷纷来报导。劳教所把我们四人作转化典型四处炫耀,做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一张王牌。但是许多人,包括劳教所(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的其他领导、曾参与迫害过我的警察、重庆市西山坪男子劳教所所长、重庆市司法部门、政法部门一些领导、工作人员及我的不炼法轮功的一些朋友都向我提出一个问题:“你怎么会转化的?”

我忘不了、抹不去他们那疑惑的眼神,我深感那里面有忧虑、有疑惑。对我是怎么被转化的问题,我一直保持沉默,这是个谜,多少次我想揭开这个谜,却未成功。整整十年过去了,见天灾连连、灾祸频频,责任使我不能再沉默了。今天我决心揭开这个谜,让世人知道中共邪党有多么邪恶和残酷。

当时到了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才知道,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来那么多警察是来参观学习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经验”的,但参观交流完之后,我听出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的警察的疑惑,感到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并没有把真实的经验交流出来,弄得云里雾里的。参观交流结束后,他们就回重庆了,只留下一名姓严的警察(后任二大队副队长)留下来跟着我们。在这里,成都楠木寺劳教科负责做转化的干警把我们当客人一样对待,第一天晚上安排我们住在劳教值班人员住的房间,可以自由交谈,可以熄灯睡觉。我们长期被隔绝,不准相互说话,没有自由时间,二十四小时被盯着,就连睡觉都开着灯被盯着,睡觉时间被限制得比正常睡觉时间少很多,别人睡了,我们还在被罚站,凌晨别人还在睡梦中,我们已被叫起来罚站了。这一晚,突然得到的自由,让我们惊喜不已。我们在一起谈啊谈啊,很晚才睡,第二天很晚才睡醒起来,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着睡过一觉了。时时警惕着的意志也许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放松了。

这一晚只有一个劳教值班人员陪着我们,确切的说是照顾我们,为我们打洗漱用水,铺床包被,介绍怎么上洗手间,无微不至的关照,对听惯了呵斥声、动辄被打骂的我们,真的是感到“温暖无比”。第二天我们四个又被分开了,被分到不同中队劳教人员的宿舍里,整个宿舍里的劳教人员与我一起集体住,非常友好,帮我做这做那,赞美我如何美貌、善良、有修养、温柔,祝愿我早日回家和亲人团聚过幸福生活。她们中没有一人说粗话、脏话,没有发生一起吵嘴打架的事,展现出一幅乐融融的景象。我非常惊讶他们“如此良好的素质”,当我赞扬她们时,才听有人说这是管教打了招呼的,不许在我面前说粗话脏话,不许吵嘴打架,违者重罚。

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里,耳里被灌进的是劳教人员无休止的污言秽语,眼中目睹的是整天的吵嘴打架,在成都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里被关的绝大多数都是吸过毒的人,她们中有一种人模仿男性,从声音、动作、走路姿势到发型、服饰都尽量抹去女性的特征而模仿男性,在女人堆里有种男性的感觉。被安排和我同睡上下铺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和我是乐山老乡,在生活上她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照,和我聊了许多有关亲人亲情的话题,每晚聊到很晚才上上铺去睡,我对她的感情日渐加深。在长期遭受身心残忍的折磨后突然得到这样的温情,还掺杂着一种异性的呵护的娇柔感。在父母和丈夫那里得到的万般的呵护中生活,我养成了依恋他人、寻求呵护的柔弱依赖心理。

其他劳教人员都按规定时间起床,我可以睡到自己想起来的时候,醒来就看见她坐在我旁边,侍奉我洗漱完毕送来特意给我留的早餐。管教对我和蔼可亲,关切的询问有什么要求,适不适应等。带我们四人一一去参观劳教所生产车间,让我们也去学做某一道程序里的事情。我们长期除了被体罚、殴打,几乎不让做任何事情,这一下能体验到做事情的幸福。姓李的队长(男)请我们去他办公室谈话,满桌子摆好了瓜果干果等,李队长亲自掰开香蕉请我们吃。时常也有做转化的管教给我送一些糖果水果来品尝。中队劳教人员是排队集合统一去食堂吃饭,吃完后排队集合统一排队离开,我吃饭一向很慢,据来找我谈话的管教说中队长一直关注我吃饭的进度,看我快吃完了才下令集合排队,让全队的人都等我一人,管教的体贴关心着实感动了我。

有一天清晨,留下来跟着我们的严管教带着我们四人在中队的花园里散步,她说会给我们一个惊喜,让我们围坐在石桌前等着,等了好一会,见她用托盘端来四碗热气腾腾的麻辣小面,她说这是她违反规定悄悄去门外买的,叫我们赶快吃。对重庆人来说,麻辣味的诱惑太大了,特别我是面食大王,快两年没有尝过这样的美味了,我感动的不知如何说谢了。

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我看到太多管教凶狠的脸,有一次两名管教(其中一位姓刘)把我双手吊铐在管教办公室的铁床上,把门一关,恶狠狠的向窗前逼来。我大声呼救,她俩用宽透明胶带封我的嘴巴,胶带越缠越多,头、脖子都缠上了,她们还不住手,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突然喉间一紧,气上不来了,我微弱的意识本能的唤了一声:“师父!”喉间一下松开了,缓过气来。她俩停住了手,凶恶的吼了句:“让她呆在这里!”就关门走了。而在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我看到的是管教和蔼亲切的笑容,久违了的温暖涌荡在我的心间。

伴随着如此暖融融的关心、照顾的同时,是每天安排的谈话、看录像。犹大来做转化,谈的那些内容和以前在重庆女子劳教所派来的犹大谈的那些邪悟的思想没有多大的区别,但她们不是生硬的坐在对面讲,而是和我们围坐在一起,亲热无比,又说又笑,还带着我们一起唱歌、做游戏,待我们象姐妹般手拉着手的谈。播放的录像是犹大们文艺表演,还有四川的笑星李伯清现场鼓励,表达对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深情关怀”,整场演出渲染着被转化的“幸福、憧憬”。有一天晚上播放的录像是电影《幸福妈妈》,影片中暖暖的温情在我那被长期肆意虐待的心中激荡着。

二零零四年底海外大纪元网站发表了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揭示了共产党的八大特点,其中有“骗”、“间”。以及又见这本书的所披露的一个现象:“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揭示了那些被中共迫害而后又被平反的人对中共感恩戴德的扭曲心态。《九评共产党》这本书所揭示的,以及这种扭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深刻的解开了“我是怎样被转化的”这个谜。如果还不知道这本书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朋友,望您去读读这本书,去了解一下这种扭曲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怎么回事吧。

明慧网等网站揭露的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令人震惊,叫人揪心。后来我获自由后去拜访一些朋友也得知许多法轮功学员在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受到的跟我一样的被迫害的亲身经历。那么我在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身临的那一幕幕为什么反差如此巨大呢!当我逐渐清醒后及后来我遇到的一些事情,特别是《九评共产党》的剖析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揭示,我明白了成都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为我专门演出了一台戏,他们用帷幕把所有的血腥和残忍都遮掩了起来,就象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中共在天安门广场屠杀请愿的手无寸铁的学生后,毁尸灭迹,清理现场,六月五日清晨,清水洗净血迹的天安门广场依然那么“平静如常”。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鲜花、笑脸、浓浓的温情,因为我所到的所有环境都是经过他们精心布局安排好了的,他们对我的情况进行了透彻的分析,找准了我的弱点。如何来“感化”我的一台戏就如前面所描述的那样拉开了帷幕。这场伪善的骗局对我造成的伤害远远甚于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对我身心的摧残,并且由于我的所谓转化对社会造成的伤害更是无法估量。请想一想,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转化了,他们转化到哪里去了呢?那不是转化到“假恶斗”去了吗?被转化而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的那近两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惨淡的、最悲哀的日子,身心状态急剧恶化,剧咳不止,发作时仿佛要把房屋都震垮似的那样剧烈,吃了许多上等好药都不管用,照片透视也查不出什么病因。

即使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承受了那么多非人的身心摧残,我那柔弱之躯除了酷刑留下的伤痕外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病症,因为我有对法轮大法的正信正念的支撑。而一旦放弃了修炼法轮大法,即使生活安逸,竟然也逃不过疾病的侵害,我得了剧咳之症,正常生活都难以保障。更可悲的是由于放弃了真善忍的做人准则,又回到从前那样的自私自利、狭隘妒嫉,致使家庭关系、社会人际关系越来越紧张,和家人动辄发脾气,特别是婆媳关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弄的亲戚朋友又开始对我退避三分了,自己总是觉得这个不对、那个不是,都不顺我的心,易生气动怒,很难和家人亲近平和的相处。在内心深处更有那种失去信仰的迷茫、彷徨,人为什么而活着?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这曾经灼烧心灵的拷问又开始了……

在下一部篇章中,我会揭示“我是怎样从新走回法轮大法修炼中的”。在此,我向曾受我的“转化”而“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们,曾受我“转化”影响而对法轮大法产生偏见甚至抵触仇视的人们,曾受我的“转化”影响而加剧了对中共栽赃陷害法轮大法的谎言相信的人们,曾受我的“转化”影响而失去了对法轮大法正信的人们,及其他因我的“转化”而受到伤害的人们,请让我在这里表达我最沉重、最痛心、最真诚的道歉,在我被所谓“转化”期间所说所写的对法轮大法、对世人、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不符合事实真相的言辞话语,我郑重宣布全部作废。我是在中共身心摧残的高压下及“骗”、“间”的伪善诱惑中迷失了自我,被逼迫诱惑而致所谓的“转化”的。通过我从新走回法轮大法修炼的这八年的身心体悟和实践,我向世人、向那些放弃法轮大法修炼还没有走回大法中来的人,向那些曾经甚至现在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说出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请每位都能做出理智的选择,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再次为因我曾经“转化”受到伤害的人们道一声:“对不起!愿您现在已明白真相,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赐您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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