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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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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江泽民集团与中共邪党相互利用,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对以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在这十一年的血雨腥风中,兰州监狱充当着一个罪恶的角色,现将其罪恶曝光于天下:

据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今,兰州监狱先后非法关押大约二百多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后,甘肃省政法委、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做出了一个规定: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在兰州监狱进行所谓的入监教育,然后分到各大监狱,实施进一步迫害。

外表光鲜的兰州监狱发生着令人发指的罪恶
外表光鲜的兰州监狱发生着令人发指的罪恶

入监队迫害手段

1、脱光衣服搜身,搜查法轮功学员所有的私人物品,没收一切大法书及文化用品,将所有的衣服上强行喷上“兰监”字样,没收一切外衣,强迫穿囚服。
2、强行剃光头。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大法学员王效东(玉门石油管理局干部,三十多岁),因拒穿囚服,拒剃光头,被恶警王长林、贺理庆指使恶犯曹峰(其姑父是副监狱长刘元贞)等七、八人将王打倒在地,强行扒下衣裤,然后双手反铐、腿脚头被死死压住、强行剃光头,致使王的头被剃破了几十处,有的刀口长达十几公分,整个头鲜血淋淋,惨不忍睹。恶警贺理庆以王拒不参加劳动为由,白天将王吊铐在生产车间的大水泥柱上,晚上双手并拷,这样二十四小时手铐不离手长达三个月之久。
3、强行照相,建立兰监黑档案。
4、强行上课,唱邪党歌曲,灌输邪党文化,强迫背所谓的监规,强迫参加洗脑教育。
5、强迫参加苦役劳工,剥大蒜、捡瓜子、织地毯等等。
6、强迫列队跑操训练,稍有不从、不配合,即会招来恶警指使的刑事犯拳打脚踢,若仍不服从,则会被双手吊铐(挂起来)。
7、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互相往来交谈,行动比一般刑事犯受到更多的管制。
8、不允许炼功学法,给其他人讲与大法有关的内容。
9、关禁闭室、小号。
10、监听法轮功学员与家人的谈话内容,并有专门队长负责记录谈话内容,刑事犯人包夹监视言行。
11、强行灌食。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法轮功学员面临邪恶的迫害,曾先后多次集体绝食反迫害,由于人数众多,邪恶压力大,大约二零零四年后,全省各地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不再集中统一关押在兰州监狱,被分别关押在兰州监狱、临夏监狱、定西监狱、天水监狱、酒泉监狱。二零零五年后因法轮功学员毕文明被迫害致死后,为了逃避罪责,定西监狱和武威监狱不再关押法轮功学员,转移到更遥远的酒泉监狱。

入监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恶警有:指导员王长林,中队长安锦禄,赵干事,分队长刘有仁,分队长贺理庆。恶人刑事犯有:曹峰、赵辉、马林、仲源、张志红等。由入监队分押到各监区后对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才开始,为了达到“转化”(即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各监区都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劳动苦役,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三名以上刑事犯包夹,恶警总要挑选监区内最恶的刑事犯来包夹法轮功学员。恶警都知道单讲理他们总是被法轮功学员说的哑口无言,理屈词穷,他们发现这一招根本行不通。为了完成上级领导交给的任务,达到百分之九十八的“转化”率,他们采用最流氓残暴的手段,高压电棍、胶皮棒,甚至于用电爪子殴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四月,八监区副教导员恶警李德学给五监区教导员陈志远传授“转化”经验时,竟直言不讳、赤裸裸的说:“转化”法轮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电棍和胶皮棒。

酷刑演示:用胶皮棒击肋骨
酷刑演示:用胶皮棒击肋骨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私自扣押法轮功学员的汇款

监狱各监区主管负责人私自扣押没收法轮功学员外来汇款。二零零三年,五监区副教导员周民杰对当时五监区管账的犯人邹晓东说:“监狱有规定,法轮功人员家属以外寄来的汇款一律扣押,不准支付给收款人。”几年来,有许多汇给法轮功学员的钱都被监狱及各监区暗中私吞,狱内外法轮功学员都不知道具体情况,汇款的法轮功学员还以为钱被狱内法轮功学员收到了,监狱执行的是监狱管理局的规定。这几年兰州市许多法轮功学员给狱内法轮功学员十一监区李文明,三监区孙照海,六监区强小宜的汇款本人从来都没有收到过。

任意剥夺探视权

全程监视、监控、监听法轮功学员亲属接见过程及电话,可以按他们的喜好随意切断终止接见电话,甚至威胁接见法轮功学员的亲友,停止法轮功学员接见几个月,指定不许谁来接见。四监区大队长高振东、教导员(待查)从二零零四年至今一直剥夺大法学员常具斌的家属探视权。五监区分队长赵瑞二零零三年在大法学员王有江家属接见通话不足两分钟时即被赵强行切断,并将家属驱赶出接见室,停止家属六个月的接见权。

八监区恶警教导员杨凯、赵之勇,几次剥夺大法学员蒋明辉的接见权。蒋明辉六十多岁的老母亲被从接见室强行驱赶。几次没有看到儿子的母亲内心的凄苦不堪言表,竟从自行车上摔下,造成重伤。九监区教导员恶警高升荣、副教导袁晓宏自二零零四年起,对不“转化”的大法学员张广利剥夺亲属探视权至今(长达六年多)。张广利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竟不知狱中的儿子是死是活。

把法轮功学员关押在小号室,专派十几名刑事犯、包夹,然后在室内播放诬蔑大法的录像,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看后还要求写心得体会,若不服从,恶警与包夹便动用暴力殴打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五年,甘肃省司法厅监狱管理局在天水、兰州、临夏、酒泉四个监狱专门成立 “×教科”,长期张贴着诬蔑大法的邪恶宣传画,多次搞大型图片展,宣传板,诬蔑栽赃法轮功,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并在各监区巡回展览,毒害所有刑事犯。图片中宣传对法轮功学员施加劳教或判重刑的方式,恐吓其他刑事犯,使他们不敢接近法轮功学员,不敢了解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以达到他们邪恶的“转化”目的。

不准许法轮功学员给亲友打电话,剥夺法轮功学员通讯权,偷偷扣押大法学员的往来书信,室外活动权。强迫法轮功学员超长时间的高强度苦役劳工,一年四季两头见星星,吃的猪狗食,干的牛马活,公然违背邪党自己制定的《劳动法》。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半收工,一直干到晚上九点才能收工,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一星期只能休息一天。三、七、八、十一监区都是这样,八监区有法轮功学员曾写信向监狱领导和驻监检察机构反应各监区违反《劳动法》,超时劳动,没有正常规定合法的休息日,监狱、检察院不但不管,反而督促八监区查找写信人,查到之后督促八监区恶警恶毒体罚威胁这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初,三监区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金吉林把自己在监狱受到严酷迫害的情况写信向省监狱管理局反应,问题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面对的处境更加邪恶,监狱长杨万成,政委陈小林得到监狱管理局的通知后,立即将金吉林当天秘密转押到酒泉监狱施加更残酷的迫害,妄图掩盖他们的罪恶行径。

罚站、坐小凳

七监区、八监区、十一监区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李天笑、张涛、彭希斌、骆秀峰、邵彦波,经常一站就是一天,从早上六点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点集体睡觉的时间,或者一坐一天不准动不准走,长时间如此。法轮功学员的双腿被站得肿胀,屁股被坐烂。监视法轮功学员的都是恶警派来的最坏的刑事犯人,稍不如他们的愿就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拳脚相加。

长期蹲小号、关押禁闭室

四监区、七监区、八监区、十一监区分别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常具斌、杨银海、文仕学、李福斌、关自平、高峰、牛万江等。其中常具斌、杨银海在禁闭室关押长达四个多月。禁闭室环境极其恶劣,不足五平方米的房间,生活用水和冲厕所用水都在便池内接用。每天只发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作为中晚餐,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充饥,室内有张冰冷的光板水泥床。冬季三九寒天把法轮功学员关在室外的露天小风场受冻,夏天炎炎酷暑把门窗紧锁,室内象蒸笼。按监狱管理规定关禁闭不能超过三十天,对法轮功学员他们却肆无忌惮,没有任何顾及为所欲为长期关禁闭,对身心损坏非常大。

二零零五年十月,甘肃省监狱管理局新上任局长王忠民为向上级邀功请赏,在全省监狱掀起了大规模,全力以赴的迫害“转化”法轮功学员。他们还从北京某劳教所请来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高手”为整个监狱恶警传授“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不许睡觉。说这样“转化”率高:一般人不超过三天就痛苦不堪。风险低:学员没有外伤,不用担心被学员家属追究。

兰州监狱成立了以新上任副监狱长石天佑为首的“转化”小组。石天佑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在监狱迫害“转化”动员会上许诺:哪个监区先“转化”法轮功,他就在兰州市大饭店坐东请客。于是整个监狱全面转向实施“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各监区抽调绝大多数警力、恶毒刑事犯承包一名法轮功学员,专门腾出一间小号室专关法轮功学员。室内专门安放电视反复播放诬蔑大法的邪恶宣传片,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八监区表现最突出,“转化”率最高,受到石天佑的盛宴款待。九监区法轮功学员张广利、金吉林两人不堪忍受邪恶的逼迫先后割腕抗议,鲜血流湿床褥,幸被其他刑事犯发觉,否则法轮功学员就因此失去生命。

五监区恶警肖兵对快七十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迫害起来从不手软,法轮功学员文仕学经历这场迫害后身体每况愈下,以致在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突发脑溢血住院导致偏瘫。二零零六年在肖兵一伙恶警已“转化”完其他法轮功学员后将已被他们迫害瘫痪住院的法轮功学员王有江从医院强行转到监区施以同样的邪恶手段迫害,目的是达到所谓百分之百的“转化”率。二零零八年在达不到目地的情况下,副教导员周民杰、监区长石明玉、肖兵等恶警将身体伤残,生活无法自理的王有江手铐脚镣链在一起(身体弯曲,双臂下垂),根本不顾及王已绝食十几天的身体状况,关进了禁闭室长达四十五天之久,致使王有江本已伤残的身体雪上加霜。 法轮功学员蒋春斌为反迫害几次绝食抗议,恶警肖兵变着法残酷折磨蒋春斌。

二零零六年、二零零九年,监狱管理局先后组织两次“转化”法轮功报告会,胁迫利诱所谓已“转化”的人揭批法轮功,以此来欺骗狱中服刑人员,为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涂脂抹粉。

酷刑暴虐法轮功学员案例

其中以一、四、七、八、十、十一监区表现特别邪恶。

二零一零年法轮功学员崔咏林、李天笑被一监区、七监区恶警、刑事犯夜间用胶皮警棍、高压电棍毒打,惨叫声不绝于耳,监道内许多犯人都听得到。第二天,其他法轮功学员找到恶警劝阻,恶警非但不听,反而耍无赖说:“谁说我们打人了,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毕玉洁(三十五岁,陇西西北铝加工厂职工)被八监区恶警李德学等施以酷刑,高压电棍击打,致使毕玉洁精神几乎崩溃。恶警的暴行遭到越来越多有良知的人谴责,他们变狡猾了,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关进小号室,然后把小号室门窗玻璃全部封住,在里面殴打折磨法轮功学员,恐怕别人知道。

二零一零年,法轮功学员张涛被一直关在小号室里遭受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杨银海公开声明酷刑折磨下所写的所谓“三书”作废后,八监区恶警怕产生连锁反应,就将杨银海关进禁闭室达半年之久,最后在禁闭室反复催促下,八监区才将杨银海从禁闭室放出,这时杨银海已经被折磨得脱了像。

二零零五年,全监狱的那场疯狂迫害,三监区无法“转化”法轮功学员李文明,二零零六年将他转到十监区。十监区以折磨犯人而臭名远扬的变态狂教导员戴诗学,对李文明施加种种酷刑。二零零八年又将李文明悬空吊铐两个月,致使李文明全身浮肿,开始严重便血,就这样恶警戴诗学仍不肯罢休。由于包夹犯人害怕出人命,承担责任,找到戴诗学不敢再包夹李文明,这才使戴诗学迫于无奈不再悬吊李文明,就是这样他们最终还是没有达到他们邪恶的目的。

甘肃省政法委书记罗笑虎、“六一零”、兰州市政法委书记李森洙、“六一零”、县区政法委、“六一零”、各派出所与监狱互相串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形成一个邪恶体系。尤其对在监狱、劳教所没有被“转化”的,不配合邪恶的法轮功学员,形成一个邪恶的规定,在法轮功学员出狱后,由各地区“六一零”、派出所、社区联手深更半夜偷偷的把法轮功学员从监狱、派出所绑架到臭名昭著的黑窝──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零点,法轮功学员牛万江被城关区“六一零”、铁路西村派出所、社区,在监狱政保科、邪教科的配合下秘密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以这种形式转送的还有关自平、杨学贵等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五年八月,兰州监狱为了掩盖几年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罪行,逃避罪责,将禁闭室已禁用的三十八斤重的大脚镣,私自特制的土制手铐销毁,二零零五年之前被关禁闭的法轮功学员牛万江等都被这种酷刑──大脚镣折磨过。

如有外界来参观考察,兰州监狱就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转移走,隐藏起来。大约二零零三年,为了应付联合国人权反酷刑委员会来兰州监狱考察,中共邪党政法委书记、“六一零”总头目罗干于二零零三年冬季提前来兰州监狱督查,期间,兰州监狱为以防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将全监狱所有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秘密转移到隐蔽的已经被废弃的老禁闭室,分别关押。

二零零四年夏季,在香港警察考察兰州监狱期间,兰州监狱使用了同样的邪恶手段,瞒天过海,蒙蔽世人,掩盖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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