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脑班掉下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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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本地“六一零”从二零零二年开始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到现在,中间几年断断续续,一般都是邪党有什么重要会议,有什么国际国内的重大活动或什么特别的“敏感日”,由于“做贼心虚”、“害怕丢丑”,就采取绑架一部份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集中洗脑转化,其余在家的实行严格监控、跟踪及家庭骚扰。但在最近两年多来则是采取小型(不到十人)、分散(多个地点)、隐蔽(远离市区)的方式坚持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持续的人身控制和精神折磨下,有同修在修炼的路上从洗脑班掉下去了。

其实这修炼路上将会遇到的一切问题以及如何去面对那些问题,师尊的多次讲法都是讲了的,甚至把功能和神通都交给了弟子。由于我们心性上不去,走不出人心和各种执著,在走到最后的進程时很遗憾的掉下去了!可就是这样一些同修还不以为然,没有严肃的去思考这个问题。有的人认为出来后再加紧弥补损失;有的人出来后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敢学法、炼功,也不见同修;还有极少的人走向了大法的对立面不知道走回来。在此,我想谈下自己的看法与同修们切磋。

首先说下我自己,我是九九年“七二零”前一个月得法的,《转法轮》对我心灵的震撼以及法轮功祛病的奇效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从未感受过的,激动之心语难诉。“七二零”恶浪袭来时,没人敢动了。我很不服气的用人的争斗心又到广场炼了几天功,一个军分区的熟人看见说:“你胆子太大了,是共产党员都要开除党籍,你还敢再炼?”我又用人的气恨心说:“坐牢我也要炼,这明明是搞错了的。”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得到一份师尊写的《心自明》和几份真相传单,说是省城同修传来的。我好激动,就到街上花了三百八十元钱复印了若干份,晚上出去到处散发,为此中共非法拘留了我。

二零零二年我传《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光碟,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三个月,后来借口说我态度不好,不配合他们,非法劳教我一年半。我不断写送“复议申请”否定,后来改成“所外执行”。由派出所严格控制我的人身自由,我一天都不要它控制我,就流落在外。后来他们打听到下落后又到亲戚家骚扰,最后在二零零三年七月绑架我到洗脑班迫害。

当时到我家来了二十多个人,屋里屋外楼道全是站的人,我用人的方法跟他们从中午一点辩论到下午五点,有个办事处主任讽刺的说我:“是啊,就是你在挽救我们!”那个很恶毒国保队长也说:“看来,以后我们还不如你啊!”后来他们搬来了单位领导、上级领导,人越来越多。再看家里出生三个月的孙儿不能入睡,还有老人和残疾丈夫不得安宁,我就跟他们去了洗脑班。

去洗脑班(大门的吊牌是“××市崇尚科学学校”)实际是被非法关了十八天,我写了绝对不该写的“三书”,当时并非口是心非,因为我相信了一个弥天大谎——洗脑班的校长、(六一零主任)副校长亲自给我拿了一本一厘米多厚的“中央绝密文件”,封面印有“发至县(团)级领导干部阅”,还说:“没级别的不能看”。该邪党文件中列举的法轮功如何“勾结海外反华势力”,写的触目惊心。我过去是个“党文化”泡大的所谓“优秀共产党员”,也有一定的职务,几十年形成的党文化意识非常敏感,觉得这是个关系着国家安危的大事,就认真的转化了。

回家后当我看到同修拿给我从外地传来的师父的新经文和一些真相传单后,我恨这个邪党把我骗的心在流血!我给师父的法像跪着忏悔!从二零零四年以后走到现在,虽在二零零九年六月恶警非法抄了我的家,后来又几次在家门外骚扰,却都在师尊的保护下没有动了我。我记住师父说的:“大法弟子从修炼那天开始,你的一生就已经从新安排了。也就是说你这一生已经是修炼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也都不会出现偶然的事,人生路上的一切都与你的提高和修炼有着直接关系。安排好后谁也不能动,动就犯天法,只有师父能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再来看现在这个洗脑班。我们已经走过十二年修炼历程,师尊呕心沥血的无数次讲法以及几十本辅导《转法轮》的新经文,使我们沐浴在佛恩浩荡中学法修心,十二年的讲真相魔炼,以及无数同修的监狱黑牢之苦,我们都走过来了,怎么在这最后的洗脑班里掉下去了?我时刻都在想这个问题。

后来我拜访了几个同修,好象说邪恶对修炼人的人身控制加精神摧残加心理战术就是我们难过的一大关。如:关進去后叫你敞开说,敞开骂,想说什么说什么,美其名约“人性化帮教”。掌握了你的心理特点后,就用分别的心理战术对付你。如:逼迫你踩大法师父的法像,逼迫你骂师父、骂大法,把你敬师敬法的心击碎,然后就用编造的歪理邪说,诬蔑诽谤、谎言强行灌输,让你思维错乱,这时乘虚而入。或诱惑、或恐吓威逼、或株连几代,加之长期关一间屋子,不见天日的人身控制,有同修说:“这比在劳教所的心里还难受。”其实再有多难,对一个有定力的真正的大法修炼人什么也不是。师父说:“金刚百炼清纯现”(《感慨》),“大家知道,佛、神他可以为众生、为宇宙的利益放弃他的生命,什么都可以放弃的,而且坦然不动的。那么要把你拿到那个位子上去,你能达到那一点吗?”(《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不学好法,不实修自己,确实很难过关。

下面说下我见过的几个同修转化的情况。有一位七十三岁女同修,做“三件事”样样走在前面,从北京证实法回来被非法关押几个月,后来为躲避邪恶的追找,八次搬家独居,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三退”,发资料,下午学法。《转法轮》全部能背下来。她说《九评共产党》她都散发了一千多本,还说过:“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转化’!”可就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她被绑架到洗脑班后,不仅写“三书”转化了,还骂了大法,骂了师父,还走進了一个邪党领导下的什么“法门”中去了,还不断拉同修去入她那一伙。这就是表面轰轰烈烈,大法没有在心中扎根,法理不清晰,还邪悟过两次,经不起诱惑,不修心。当然也许旧势力就是那样安排的。

还有一位退休教师男同修,常年坚持每天出去讲真相、做“三退”,每个星期都能退四、五十个或六、七十个人,在小组学法切磋,大家都爱听他发言,法理也还比较明白。二零一一年九月被绑架到洗脑班后,八天就转化了。问题就出在对妻子、儿女的情放不下,对儿子的升迁放不下,也不敢在家中敞开的把很多真相讲透。现在被家人控制起来,不敢看书、炼功,不敢接触同修。放不下情,走不出人,还修炼什么?

上个月,我在街上碰到一个从监狱放出来才几个月的老年女同修,我问她转化没有?她说:“转化吗?那是假的嘛!”当时我心好酸,要是师父法身看到她当面骗师父,背后骗邪恶,她自己都要心酸流泪。并表白说她回来后就抓紧学法,学新经文,看《明慧周刊》,但就是病业严重在输液。她在心性上仍然不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严格要求,旧势力会抓住不放。就在最近(十二月六日)恶警又把她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去了。

后来我决定去见一位在洗脑班坚守到最后一个才放出来的六十多岁的男同修,他说二零一一年十月他被骗進洗脑班后一直不说话,不搭理任何人,坚决不转化,三十天过去后,他说他心里非常难受,身体全身不舒服,晚上做噩梦,梦中自己把手都掐破,有时梦中乱蹬乱踢,把脚在墙上踢伤,现在还疼。可见他空间场邪恶生命之多。我问他梦中喊师父了吗?他说没有。我说你马上起来发正念了吗?他说没有。我说你在里面天天背法了吗?他说他進去炼了几天功就不准炼,原来他能背一些法,可在那里面背不到法了。就在他精神接近崩溃时,洗脑班除了请区、县上的书记、主任,还有政法委、六一零、综治办等负责人找他谈外,又专门请了两个省上的所谓“转化专家”(一男一女),“专家”说:“不就是炼法轮功吗?写几句话就出去了。”同修说:“我不会写。”他们说:“来,我帮你写几句,你拿去抄下来就行了。”同修说大约写了三句话,大意是“党的关怀,不再炼功等”。他抄写后就放他了,只谈了二十多分钟就转化了,当时已关了他四十天。平时不注重实修,关键时刻没有了正念,黑手烂鬼在其空间场大行其道,用人的坚定是靠不住的。

还有一个不识字的老年女同修,十一月二日骗到洗脑班,坚决不转化,就把她儿子通知去填写了“三书”转化表,签了字,并念给她听后叫她按了指印,关十多天放出来。她一直不认为是自己转化了,照样听法炼功,找同修接触,象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心态算好,但要抹去按那个指印给邪恶的承诺以及给儿子讲真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修炼是严肃的。

还有个青年男同修,当六一零、派出所恶警去绑架他时,他四天不开门,恶警从楼顶吊绳下到窗台破窗而入,用手铐铐到洗脑班去以后,也是几天就转化了,他还没清醒,说:“在这里头不转化不行,实在没办法。”

据说,去年一个女同修在洗脑班坚决不转化,关了两个月,全身器官衰竭,只好放了,后来身体恢复好了,又出去发光碟。十月份一个同修绑架到洗脑班,坚决不转化,六天后迫害成严重高血压,只好送回老家。

据说,最近几个月绑架到洗脑班的同修,有的几天,有的一个星期,有的十几天,有的二十几天都被转化了。大多数假转化,当然我最不愿意看到真的转化,但这个“假”却太刺激我了,修“真善忍”修到哪里去了?师父说:“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北美巡回讲法》)同修啊,如果正法明天结束,今天还在写“三书”转化,心里想着回去后再加倍弥补损失,那就只有千古恨了!

最后,说一个早期转化了的同修的遭遇和期望。十一月份,我去看望一个从监狱出来一年多的五十多岁的女同修,她在监狱真转化后病业缠身,回家后远离大法不理睬同修。今年九月发脑梗塞住進医院后,不会说话,不会识字,医院已发病危通知。这时同修去看望她,去发正念,同时送去MP3叫她听法,随后她可以说简单的话。现在同修就去家给她读法。她本是初中文化,自从转化生病后,不会识字。她曾经五次被非法关押、拘留、判刑、抄家,但她珍藏的一本精装十六开竖排版的《转法轮》完好无损,现在经常拿出来双手捧着看啊看,多想自己能认字学法。她听说市里在办洗脑班迫害同修,非常激动的说了半句话:“哼!他们办洗脑班,我要去说……”下半句说不出来了,她一定期望同修不被转化,期望邪恶的洗脑班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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