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圣缘 向内找 更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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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

一、千里寻师

我生长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从小体弱多病,多愁善感。常在吃药打针不管用时,妈妈就给我找一个奶奶(巫婆)来烧纸,也能好一阵子。她常说:“这闺女是仙女下凡,得好生养。”就这样“林妹妹”似的长到十七八岁时,看了《红楼梦》,于是萌发了懵懂的超凡脱尘的修炼愿望。非常向往仙界,向往脫离六道生死轮回,不再受人间之苦。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学了祝由十三科、周易,还学了几种假气功,也用气功给别人治了几次病。为达成心愿,只身去了四川成都、青城山……拜了许多庙花了不少钱,见了不少人。甚至于想入深山老林找寻修道人。结果劳民伤财,徒劳无功,心中空空荡荡的,这些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的真法真道。

96年机缘巧合来到上海,上海的几个朋友都是高级知识份子,由于全国气功热,他们也练这功那功的。都知道我天目能看,就常让我看一看。有一天任职于某公司的朋友告诉我,上海现在有一种法轮功火的不得了,劝我快买一本《转法轮》来看看。我立刻就去书店找寻,结果所有书店都说:“这本书卖得很火,供不应求,都卖光了,过几天再来看看吧。”无奈我四处托朋友帮忙找找。有一对夫妻朋友,原是大学英语教授,后去了外企,当时他们已去炼功点看讲法录像了,在他们的帮助下终于请到一本《转法轮》。当我第一眼看到师父的法像时,就觉得那么面熟那么亲切,好象早就认识一样。那颗流浪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这才是我拼命找寻的师父、找寻的真法呀!

随着心性的提高,我决定把这么好的天书传给家人。于是在刻骨铭心的爱情与修炼的抉择中毅然选择了修炼。当时只希望能有个栖身之地吃饱穿暖,心无旁骛的修炼足矣。回到家中和妈妈找到炼功点,每天晚上抱着《转法轮》轻飘飘的去轻飘飘的回,就觉的人间的一切离我那么遥远,一切都不真实了,活在梦中一般。那段日子真梦幻。慈悲的师父不止救度了我,还神奇的安排我用非常低的价格买了房子。后来结婚了,毫无后顾之忧的专心修炼了。

在此我要写个小插曲,以证实师父讲的话。三十几年前,我小的时候,经常跟着外公去赶集,当时外公70多岁牙齿掉了不少,也有些活动的,逢集时他有时就要拔牙。当时老百姓很穷,哪有钱去医院。那个拔牙人就如师父所讲,把一个青霉素小药瓶拔开盖子,隔着腮帮子对着坏牙往里嘬气,然后用火柴棍一拨拉,就连牙根,带点血丝掉下来了。地上铺着一块红布,上面那么一大堆牙。赶集的老百姓都是这样拔牙,当时没听说谁去医院拔牙,都是这样拔牙的。有去医院装假牙的,很贵没钱装不起。当时这种药叫“离骨散”,不知后来是否还这样叫。后来外公去世了,城市改造,旧房老集都搬迁了,再也没见过那个拔牙人。只觉的和师父讲的比较象,是否相同不敢确定。

二、進京护法

正当我们沉浸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光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突然发生了。面对无端的诽谤谩骂,同修们决定去北京向领导反映情况,当时对情的牵绊使我犹豫了。回家后,读了师父经文《挖根》,使我清醒过来。“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修炼是严肃的,差距拉开的越来越大了,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其实能做一个好人也可以,只是你们要清楚,路是你们自己选择的。”(《精進要旨》〈挖根〉)

半夜,我悄悄拿了三百元钱追同修去了。其实先走的同修们没到济南就被全部押回。这是我回来后才知道的,当时以为他们早就到达了。我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后,太希望能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了,可转悠了半天,一个也没见到,心里很纳闷。这时听到前面有几个人说话,很象大法弟子,就上去搭讪,结果真是,心里一下踏实了。这几个东北同修都是舍家撇业出来的,有的甚至把赖以为生的压面条机卖掉当路费。那种为法不惜一切的坚定令人敬佩。我们又认识了几个同修,打算分成两路去府右街上访,不行就在天安门广场相会。那时我们每个人都想,中共或许会象对待六四大学生那样,拿枪扫射,拿坦克车压,但是只要能护法,生死都无所畏惧了。只可惜当时北京城便衣特务警察太多了,我们多次遭到盘查,计划全都落空。那时谁穿的破一点,象外地人,就容易被怀疑,接着就被拽上车带走了。因为还未完成护法的心愿,我们没有暴露自己。天黑了不能再在广场逗留了,为省钱,我们就去睡火车站,公园,渴了喝公厕的自来水。后来火车站晚上也查紧了,就睡公园的长椅,蚊子多的不得了。那几天北京闷热的象个大蒸笼,只感觉空气中、天空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物质,听说差不多40度,人人都说热的不正常。

有一天我在图书馆附近等同修,左等右等不见人,又急又担心,听着无处不在的高调的对大法和师父的污蔑谩骂,心痛难当。心中流着泪问师父:“为什么呀师父,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为什么要受这种破坏?天理何在!”
我闷闷不乐的信步走進图书馆,也顺便凉快一下,走到一个书架前,随意的拿起一本书。一看是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随手一翻,一下看到:

1999年7月
为使安哥鲁亚王复活
恐怖大王将从天而落
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
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噢!我心中顿悟,豁然开朗,真高兴师父把谜底开示于我。我立刻转身,微笑着走出图书馆去找同修了。

后来脚心扎破化脓了,再也不能跟着同修东奔西跑的,只好踏上回家的列车,神奇的是到家时还剩一块硬币。

三、進京证实法

2000年元旦,我们六、七个同修再度進京,我们把写有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等各样的横幅缠在腰上。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出发前我们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化了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進京了。一路顺利到达,天还未亮。等天亮时到了天安门广场,看升旗的人已经散去,广场上人不太多。我们打算人再多些拉出横幅,就在我们等待时机时,一个同修差点被盘查的警察拽走。我们一看不能再等了,就用眼神交流一下,一起在纪念碑前从腰中拉出横幅,大喊“法轮大法好”,只是当时太紧张了,不知横幅有没有拉反。紧接着看到“呼啦”跑过来许多警察便衣,停在四周的依维柯大车也呼啸而至,我们被连踢带打的拽上车,这时车上已有几个大法弟子了。一会就被拉到前门派出所,审问无果后,被推搡到院子里。那个小院子里满满的,全是不报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有的伤痕累累,口鼻出血。我们齐喊:“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我们一起大声的背《论语》、《洪吟》,就觉的那背法声响彻天宇。虽然天很冷,北风刺骨,但心里很暖,只是就想流泪。

后来,来了几辆依维柯大车把我们分别拉走了。车越走越偏僻,在偏远的一个派出所停下来。然后就是审问地址、姓名,黑脸、白脸轮番使。我就是不说 。有一个年纪较大的人,穿着便衣很和气的和我倒水说话,看屋里没人就掏出手机让我给家人打个电话,告诉我一会就放我走了。我信以为真,就和家里打了电话。结果是上当了。天黑时被关進看守所,在看守所看到一起来的同修有被打过的痕迹。

那时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不知有多少,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每个人都有一个感人的故事。被关押四、五天后不想吃饭了,梦见自己明天被释放,回家之后压力很大。结果第二天把我和河北的一个同修扔在了荒郊野外。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坐上回家的火车。这些日子见过的大法弟子都那么坚定,他们表现出的大善大忍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

四、小花飘香

2004年我的母亲因为发真相资料被绑架,我受了很大的压力,一度非常消极。母亲出来后,我认识到必须去掉根本的执着,好好学法才行。干事心带来的只有损失,因为我们不是在做常人中的事,一味的干事不修好自己,毁掉的生命再怎么救呢?中国人对中共有很深的恐惧,这是现实,家人邻里都因怕心而走向反面,这不是得不偿失吗?这与我们救人的初衷岂不背道而驰了吗?那么安全的保障来自哪里?平稳救人、没有损失的保障来自哪里?法!学好法向内找,修心断欲,提高层次快速升华,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才是做好三件事的保证。这次教训令我深刻的记住了,学法,学好法,同化法是与生命相联的。深挖根后我意识到,必须去掉对圆满、对时间的根本执着才能提高。从此这颗心淡了许多。

那几年没有意识到自己做资料,只是有什么发什么。06年受一同修的鼓励成立了家庭资料点,一朵小花终于开放了。随之,心性的要求也高了,每一次机器坏了都是因为心性需要提高了。正如同修所言:先修心性再修机器。有时觉得找不出什么心了,怎么机器还是不干呢?有时急的一个劲的跪在师父法像前磕头,也有愁得大哭时。就觉得,要抢人救人的关键时刻怎么提高不了了呢?等有一天找对了什么又都好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时,心性随之升华也不少。

今年七月,打印机电脑全坏了,在向内找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没有慈悲心,情太重。学法也不似原来那么溶于法中了。为什么呢?“但是三界与宇宙的一切是反的,所以法理也给这一层生命提供了适合于常人生存的反过来的理,如兵征天下、王者治国、杀生取食、强者为英雄等,对于好人、坏人、战争等概念都造就了常人的理与人的认识。这些对于宇宙高层的正法理来说都是错的,所以修炼人要放弃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层去,才能跳出与宇宙相反的三界。”(《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却常被常人那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左右着我的判断和思维以及抉择,用人的反理只会选择维护自私自我。用神的正理就会选择无私无我的宽容慈悲,是善的。精進的、清醒的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脱去人壳,用神的标准要求自己,才算合格的大法弟子。如果不能认识、破除千百年来形成的观念,人理,就会被反理牵着鼻子走而浑然不觉。学法时只注重数量而不注重质量,是无法令自己从根本上提高的,这是自己在摔摔打打中深刻领悟的法理。实修中证明,只有注重法的修炼,向内找提高心性,三件事才能做得顺利,奇迹就会常常意想不到的发生。“磨刀不误砍柴工”,为更有效率的救度众生,让我们实实在在的学好法,修好自己吧!

一路走来,许多同修给予我鼓励和帮助!要写的东西太多,只是简单的叙述一下,所悟有限,如有不妥之处,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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