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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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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在迫害法轮功的狂潮运动中,山东沂蒙地区不少所谓的官员、警察将其当作升官发财的机会,为了名利、官位不择手段地摧残法轮功学员,犯下了滔天罪行。

十四、临沂市水利技校办洗脑班发黑心财

临沂市邪恶“洗脑班”是迫害临沂市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位于临沂市沂州路55号“临沂市水利技校”的院内,自二零零一年底至今,一直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临沂市水利技校因多年来招不上学生,经济效益不好,因此与临沂市“六一零”相勾结,在“临沂市水利技校”的院内办起了所谓的“法制教育培训班”,发起了迫害无辜善良的黑心财。表面上其虽打着“法制培训”招牌,实质是一个执法犯法、敲诈勒索、图财害命的恶党黑社会,是一个流氓行径猖獗、残害善良好人的人间地狱和法西斯集中营,集中体现了恶党假、恶、斗的邪恶本质和末日疯狂。

这个黑窝的形成,与上届“临沂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凤才(男,五十多岁)有着直接的关系,刘曾是水利技校的校长,黑窝设于此,是刘对“故地”的“提携”与“照顾”。

临沂市洗脑班对外称“法制教育中心”,实际上是在打着法律的幌子践踏着法律。几年来一直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连续长时间熬夜,毒打、轮番围攻、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捆绑在床上,进行野蛮灌食甚至灌浓盐水摧残折磨。所有被绑架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除遭受精神肉体摧残外,都被勒索巨额资金三千至五千元不等;有单位的单位扣,没单位的或农民就由当地派出所和乡政府或街道到法轮功学员家强制收缴;没有钱就拿粮、拿物资、拿房子做抵押,如不配合,就使用暴力抢夺。

据说洗脑班所得款项临沂市“六一零”与临沂市水利技校分成(因洗脑班在水利技校内,水利技校因招不上学生,教师连工资都发不上),如此一来临沂市“六一零”与临沂市水利技校着实发了一笔横财,水利技校有七、八个教师被“聘”为洗脑班迫害人员,因为有暴利可图,所以几年来对办洗脑班乐此不疲,疯狂至极,经常拿着法轮功学员的名单算计,给各个单位打电话,胁迫他们绑架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从二零零一年底到现在先后有三百多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里遭受过迫害。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临沂市洗脑班恶人有:

宋伟,男,五十岁左右,现为临沂市“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副处级)。十多年前,他是中共临沂市委保卫科副科长。后来中共筹建“六一零”办时,调他去任该办公室的中层骨干,成为临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执行者。

现在尚在临沂市洗脑班中参与非法迫害、充当直接打手的恶人,男的主要有:苏伟、朱泽民、于海波、陈军;女的主要有:吴琳、高长英、李媛、崔梅等。除陈军为退伍军人外,其余七个均原为水利技校的职工。其中苏伟最为邪恶,并积极的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据悉现已被提拔成了邪恶洗脑班的主任。

犹大主要有:王明光(女)、孙茂兰(女)、段好渔、李俊卿、高秀芝、方朝芹等

十五、临沂市人民医院与临沂市法院(公安)合谋血腥器官移植牟利

临沂市人民医院总院,坐落在临沂市兰山区解放路与沂州路交汇处。该院与上海市各大医院联系密切。有消息说,该院器官移植的“供体”,一部份来自上海,主要是空中运输;另一部份来自于当地的“死刑犯”,但没有人敢公开谈论这一秘密。

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间,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与临沂市人民法院曾联合活摘过死刑犯器官。据知情人讲,其过程是这样的:器官配型早在事先配好,在法院要处决犯人的前一天,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组织人员提前到附近合适的宾馆住下。清晨到看守所,给将要被处决的犯人注射防止血液凝固的药物,然后就在处决犯人的地方等待。等枪声一响,医护人员立即用黑色塑料袋罩住犯人头部,将人抬到事先准备好的救护车上(注:车完全是密封的,车上所有的字、车号等都被遮掩,没有任何标志),立即由法院、武警及公安人员护送离开现场。为掩人耳目,他们通常要到异地或在半路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摘取器官,然后马上异地火化。摘取器官的过程是相当残忍、血腥的,犯人体温尚在,即剖膛破腹,挖肝、心、肺,摘眼球,断四肢,想要哪一部份,随便宰割,一些医学院校也可以来,割取需要的部份。摘完后,余下不多的残骸就用火化场专用塑料袋装起来,将车内血迹清洗干净,就完成了。据说,当时同一天,在临沂市其他区也在同一时间枪决犯人,仅那一天(或相近的几天),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就做了六例肾移植手术,没有病人及家属清楚器官来源于何处。

针对以上确切消息,发现有几个可疑的问题:

A、多年来来,临沂市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一直未停止过器官移植,长期不断的做器官移植,哪来这么多“供体”?

B、关于器官来源,中共邪党说是“死刑犯”自愿捐献的说法是骗人的。据知情者透露:中共邪党通过种种手段逼迫犯人家属放弃收尸和验尸,比如抬高各种费用,例如犯人生活费、子弹费、验尸费、收尸费、花圈费、保管费等,合计达一万到二万,由犯人家属支付。多数被中共邪党判死刑的人,其家人感到脸上无光,收一具尸体,还要交如此昂贵的费用,也觉得人已经死了,于是就答应法院放弃收尸、验尸,由法院任意处理,最后只领个骨灰盒回来,费用还交的少点。

C、据知情人透露,“临沂市火化场”迁至临沂市义堂镇南驼的“艾山”一带后,院内设有中共邪党的“刑场”,犯人枪决后直接火化。二零零六年以来,人们再也看不到“游街”的死刑犯了,也很少听到枪毙人一说了。在火化场内设刑场,对活摘器官不更方便了吗?

十六、临沂市市直工委打手摧残好人捞取政治资本

王建平、阎志刚是临沂市市直工委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他俩死心塌地的追随江,对法轮功学员采取凶残恶毒的迫害手段(阎志刚因此“有功”被提升到“六一零”)。他们利用“六一零”,凌驾于法律之上,置法律、法规于不顾,肆意践踏人权,多次绑架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或精神病院进行肉体和精神迫害,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非法关押、逼迫离婚,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被迫害致死。这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有专家、教授、会计师和在职职工。临沂所发生的一桩桩迫害事件许多都是王、阎一手策划、制造的,他俩人的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

这里暂不说给各县区带来的迫害,只将其对市直各单位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的事实简述如下:

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在多次办班暴力折磨法轮功学员与强迫洗脑中,他们亲自参与迫害,如将针织厂的主父国玲、许增恒、贺德兰、韩开英、王明艳、孙明兴等人关在罗庄区武装部民兵训练基地,并对他们大打出手,暴力折磨。但“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这些学员不屈服,再次踏上北去上访的路,后被恶徒们非法劳教,使这些学员妻离子散,在狱中遭受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冬,他们把一批法轮功学员绑架到蒙阴县洗脑班。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施行酷刑“熬大鹰”,即七天七夜不让睡觉,毒打、关禁闭,在寒冬腊月扒光学员的棉衣推到院子里冻,在大夏天不让睡觉,关在臭水沟旁让蚊虫叮咬。

二零零一年,刚过了“五一”,由王、阎策划同时开办了四、五个洗脑班,每个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都得先交所谓的“学费”。此后,他们又于同年七月在市委党校办班,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不但受精神迫害和肉体折磨,在经济上也再一次遭到敲诈勒索,凡进班的学员,每人必须先交“学费”三千元,仅这一期洗脑班,王、阎就可收“学费”六万多元,就连看守学员的值班人员每天的生活补贴费都要由法轮功学员支付。这个班实行全封闭,即把学员24小时关在一间屋里,单位派人昼夜轮流看守,不让出屋,外边大门紧锁,有专人把守;逼法轮功学员看诬陷大法和师父的录相,看后写心得日记,逼学员诬蔑师父,并指示恶警查抄学员随身携带的大法书和师父的经文。

在炎热的夏天,王、阎打着军训的幌子,迫害青年学员,逼他们每天到操场,由军人指挥在操场跑步,不准停留,累得这些学员汗如雨浇,嗓子冒烟,气喘吁吁,却不让喝水。这一项刚结束,紧接着又让小个子学员背大个子,有的个子瘦小的法轮功学员背不了多远,就累倒在地,呕吐不止,阎却在一旁邪恶、得意地冷笑。他们将水利系统的宋玉龙、李爱玲、郑金燕进行了两个月之久的车轮战式的熬夜折磨、恐吓后,将宋玉龙关在了临沂市精神病院,强行注射中枢神经破坏剂、高压电击,最后宋玉龙由一个健康的青年被迫害得食水不进,目光呆滞,直到奄奄一息时才送回家,但仍被二十四小时非法监控,更可恶的是监控人员在他的家里吃、住。不久宋玉龙被关进了山东省淄博王村劳教所遭受残酷折磨可怜这位法轮功学员少年丧父,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为儿子买好了房子准备结婚,却被王、阎送去非法劳教,母亲与未婚妻哭干了眼泪。

王、阎还在每天最炎热的时候,赶法轮功学员下地拔青草,就连六十、七十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也不放过。有一法轮功学员做了一首诗:“烈日炎炎似火烧,男女老少拔青草,头顶烈日如汤煮,毒阎树下把扇摇”。当时还出了一件事:这一天法轮功学员又被赶出来拔草,有位法轮功学员的儿子前来看望老母,儿子一见老母像劳改犯一样蹲在烈日下拔草,心痛得质问带队人,带队人说话很呛气,因此两人就吵起来了,带队人先去抓青年,青年人一躲闪,把带队人闪倒了,带队人就赖这青年打了他。于是阎志刚不分青红皂白打电话叫来了警察,把那青年抓走,非法送到拘留所关押起来。在邪党校办班期间,阎志刚及卫生局的恶徒们将孙运娟、李修梅二人绑架到罗庄区武装部民兵训练基地,关在黑屋内打骂折磨,不让睡觉,李修梅绝食七天七夜,生命危在旦夕,送回家时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孙运娟六十多岁被折磨了半个月之久才被放出,在家中被监控。后在一有善心的老干部阻止下,王、阎这才停止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折磨。

王、阎一看在外行恶不便,又密谋策划、派人跟保安联系,想雇保安人员用毒打学员的办法人人过关。后来,人们对他俩的行为议论纷纷,他们才没敢实施。一招不行,又施一招,王、阎又秘密指示某些单位把法轮功学员从邪党校偷偷绑架到蒙阴县洗脑班摧残、折磨。在他们惨无人性的迫害折磨下,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许多法轮功学员原本美满和谐的家庭被活活拆散,或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法轮功学员杨丽芬是市直王建平、阎志刚及公安“六一零”迫害的重点对象,由于种种残酷的办班迫害折磨、监狱和拘留都无法使杨丽芬屈服,阎志刚为逼迫杨丽芬,不让她上班,逼杨丽芬的丈夫与其离婚,杨丽芬的家被拆散,不满十四岁的儿子无人照料。但杨丽芬仍然坚如磐石,不向邪恶屈服,“六一零”邪恶之徒们把她送进了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本来劳教所因杨身体有病退回不收,邪恶之徒二次强行送入),其间她遭受了非人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

但遭到破坏的家庭何止一个呀!

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关押,被折磨得肝腹水,王、阎还逼这位学员进他们的洗脑班,致使病情恶化,几天后全身浮肿,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不能吃饭,医生诊断为乙肝腹水晚期,不能治了才让她回家。

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没得法前身患绝症,久治不愈,躺倒在病床上,不思饭食,瘦得皮包骨,生命垂危,得法修炼不长时间,她的病神奇般的不翼而飞,变成一个很健康的人,整天乐呵呵的,逢人就说法轮大法救了她的命,从而带动了一大群人参加了修炼。为了证实大法好,还师父一个清白,她进京上访时被抓,被强行送到洗脑班。王、阎硬逼她放弃修炼,结果出班不到半年,旧病复发,医治无效,含恨离开人间。

鲁光化工厂的一个女职工,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也是市直、市委迫害的对象,因她曾到中南海上访成了省里、市里的重点迫害对象,在看守所遭到手铐、皮鞭的毒打,因多次进京上访,省化工厅、市化工局、市“六一零”、市府要员设“鸿门宴”诱其转化,在阴谋失败后,她被关押在厂里保卫科,三副手铐吊铐,被各种刑具毒打折磨得血肉模糊,头发粘成了一团,衣服被凝固的血液粘住脱不下来。后因她坚决不背弃“真、善、忍”,被送进了临沂市精神病院,绑在床上,邪恶之徒用警棍威胁、恐吓,强行注射神经破坏剂。二十多天后,这位女学员被折磨得食水不进,身体极度虚弱,这才被放回家后来,她因多次遭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到了外省,门牙被看守所的恶警们打掉、嘴唇被打伤打裂。后被市“六一零”绑架到洗脑班,折磨成神志不清的人。

洗砚池小学教师董步云被邪恶之徒们迫害身亡两年后,其家人旧痛未平新痛又至,其弟董晋又被疯狂迫害,关在市委党校学习班,遭到军训体罚、被剥夺工作、生活权利,后被关在了“六一零”洗脑班临沂市运输公司职工李永欣,被恶人多次关押迫害后,被迫流离失所。被非法抓捕后,又被关在蒙阴县刑警大队受尽了酷刑折磨:吊铐、坐老虎凳等之后被判10余年的刑罚,关在了济南第一监狱;其妻周向梅是南坊镇信用社职工,在其丈夫被非法判刑后,她被恶人迫害坠楼身亡,“六一零”的邪恶之徒们对他们唯一的孩子李宁也不放过,逼迫李宁为他们掩盖将周向梅迫害致死的邪恶罪行。

王、阎还把一些法轮功女学员秘密绑架到城外某地进行毒打迫害,打得法轮功女学员惨叫不止。附近工厂上夜班的工人听到这凄惨的叫声,不由得心酸落泪。他们还逼法轮功学员赤着脚围着操场跑步,不准停。有的还侮辱女学员。王、阎的恶行丧尽天良。

王、阎还利用特务手段,非法监控法轮功学员家中的电话,指示单位派人跟踪学员。他们依仗手中的权力,经常把学员的亲属叫到洗脑班进行利诱、恫吓、威逼和欺诈,扬言什么人如再不转化就判刑、送劳教所等等。有的法轮功学员的亲人流着泪水走出洗脑班,整天愁眉苦脸、茶饭不思、精神恍惚,一个个好端端的家庭被迫害到这种程度却无能为力,伤心透骨。

一天一位法轮功学员的亲人又被阎叫到洗脑班训斥,恫吓了一顿后,夜间走在回家的路上,伤心难过至极,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把门牙都磕掉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幸遇他的同事路过此地,发现他躺在血泊里,赶快送医院抢救,抢救了半天不见动弹,同事难过的心想:这家人惨了,妻子要被劳教,丈夫要摔死了,撇下孩子怎么活呀!可怜他孩子整天想妈妈,哭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宁,每晚都搂着妈妈的相片久久不能入睡。幸亏苍天有眼,后来丈夫又奇迹般地活过来了。

十七、蒙阴县乡镇政府匪徒洗劫百姓财产据为己有

(1)垛庄镇暴徒打家劫舍抢财

二零零零年二月,蒙阴县垛庄镇寺后洼法轮功学员赵传文和赵传武兄弟二人在非法关押期间,垛庄镇政府暴徒又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抄了他们的家。被抄走的东西如下:电视机一台,扩音机一台,摩托车一辆,三轮车一辆,沙发一套,布匹(他们二人是做布匹生意的),就连家中仅剩的三棵杨树也被他们卖掉,还有几百块钱也被他们抢走,二千多斤小麦,十多袋花生,一缸油,电饭锅,电热毯,电话机一台,组合家具,录音机三个,集体洪法炼功用的大喇叭,床上用品等。家中只留空床一张,赵传武家中也只留空床一张,其余财产全部被抢走。邪恶之徒非法关押赵传文长达一百多天,非法罚款二万多元。赵传武被非法罚款二万二千元,交上现金后家具被拉回家,录音机被邪恶之徒低价卖掉,布匹被他们偷割下很多。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赵传文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邪恶之徒发现,被迫流离失所。摩托车,三轮车又被镇政府的暴徒抢走。当镇政府的暴徒发现赵传文继续参加法轮功学员的交流会后,又再次闯入赵传文的家中,把他家中仅剩的全部财产抄走,家中的四季衣服,家具,车辆等物品也被邪恶之徒低价拍卖,七间房子的门,窗,大门全部摘走,门窗上的玻璃,面缸,也全被砸碎,把他家中的天花板撬开,更令人悲愤的邪恶之徒竟把赵传文家中大门摘走后,又用石头等把大门口垒上。赵传文的父亲的三头猪被抢走,赵传武家同样也被他们抢劫一空。

(2)旧寨乡恶人抄家送人情中饱私囊

二零零零年农历正月十三日,蒙阴县旧寨邪党书记巩同良坐镇、副书记刘长坤督阵、纪检书记刘绍武带领其中一组三十余人对法轮功学员马福民家进行抄家。家具、家电、农具、棉花、兔毛、花生种子、楸木木材七方有余,部份粮食、长毛兔------全部洗劫一空,整整装了三卡车。对抄家物资贱价处理。在处理过程中,他们收受贿赂,实质半送人情半卖。乡政府内部人员更是中饱私囊。如张家和买了两块楸木,是马福民准备盖新房子做门框用的。长三米,宽五十多厘米,厚十厘米,这样一块足有百斤以上,一人扛不动,需两人抬。而张家和弄了两块,才按一百斤计算,他还嫌贵。

(3)界牌镇不法之徒洗劫善良人家财物

刘孝荣,女,家住界牌镇东风桥村。一九九九年依法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在蒙阴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被非法勒索罚款一万元。回家后没几天,界牌镇不法之徒又绑架刘孝荣到界牌镇政府继续迫害达三个月。在这期间,界牌镇书记公丕东、副书记翟晓林、镇长娄树青、副镇长宋树富等指使手下不法之徒对刘孝荣家非法抄家。抄走黑白电视一台、一车小麦(三十多袋子)、一缸花生油、桌子、椅子、两组沙发、煤气罐、缝纫机、小铁车、铡刀(喂牛用的)等,家中能用的、能拿的全部抢劫一空。

刘祥彦,男,蒙阴县界牌镇刘庄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九晚上八点,界牌镇派出所所长马林、界牌镇“六一零”副主任杨西友带领二十多人闯进刘祥彦家,翻箱倒柜,找出一套讲法录音带,便依此为借口把他绑架到镇派出所。当晚又回来把他家翻了个遍。第二天,镇政府不法之徒四十多人又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第三天,镇书记胡守东、宋树福、张德坤、石增坤、管理区书记公琳等四十多不法之徒开着大卡车,公然非法掠夺公民的私有财产,抄走的财物有:现金一千三百四十五元,信用社存单三张,面值五千五百元,股金证三张,面值二千一百五十元,中国邮政储蓄存单一张,大、小方桌各一张,一台缝纫机,一台电视机,摩托车一辆,煤气罐、灶一套,一组高低柜。恶徒本来想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拉走,头目见了现金和存单,说那些不值钱的不要了,于是恶人们乱砸一通,真是像遭了土匪的抢劫一般。

刘孝莲,女,家住蒙阴县界牌镇司家庄村。九九年“七二零”界牌镇“六一零”头目公茂举、界牌镇派出所所长张文家和指导员杨旭等人逼迫刘孝莲夫妇每人交七百元现金的罚款,因当时没钱,晚交了两天,就加罚了三千元。二零零一年阴历五月初十中午一点多钟,不法之徒李发兵、薛义增、石磊等十几人突然闯进刘孝莲家,当时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刘晓梅在她家中串门。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把刘晓梅打倒在地,然后把刘孝莲、刘晓梅绑架到界牌镇派出所。到第三天即阴历五月十二日,不法之徒李发兵等开着几辆车到刘孝莲家抄家,把她家抄了个精光。非法抄走的东西有:电风扇、三把小椅子、铁大门、新纱门、手扶车、方桌、小圆桌、缝纫机、小麦、玉米面三袋、一袋饲料(一百二十元,喂小猪用)、簸箕、镢头、锄头、铁锨、铝盆、木料、水桶、吃饭用的碗、女儿结婚的录像带等等,总之家中能用的、能拿的全部抢劫一空,还勒索了两千元罚款。刘孝莲家以后又多次被抄家骚扰、勒索罚款,不算抄去的物品,仅仅现金就被非法勒索达七千多元。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十点左右,蒙阴县六一零头目崔华东亲自指挥界牌镇派出所恶警,将该镇东风桥(朝仙桥)村法轮功学员王文来、杨士珍夫妇、张春余夫妇、刘孝荣、界牌学校居住的刘桂荣、彭庄的刘发勤家属绑架,七名同修的家均遭到非法搜查。后杨士珍家三次被非法抄家。东风桥村恶党书记王昌顺、村委委员朱纯余积极配合不法之徒参与对杨士珍夫妇的迫害。二零零零年春天,第一次抄家,恶徒非法抄走了他们赖以为生的四千斤小麦和一千斤玉米,此外抢走躺椅一把(一百七十元)、小板凳、花生饼、落地扇、小铁车、三轮车、自行车、塑料布一块(三十元)、小油桶、七、八尺新布料。二零零一年阴历五月份,二、三十个不法之徒闯入,抢走家中仅有的四、五百斤小麦和二、三百斤玉米。二零零五年六月,不法之徒再次来非法抄家,抄走四、五百斤小麦、电视机两台、小收音机八个、一部影碟机。一恶徒从床底下翻出三百元钱,顺手装进自己的腰包里。

(4)坦埠镇恶徒掠夺平民百姓家财

蒙阴县坦埠镇东西崖村法轮功学员胡常平家被当地恶徒多次劫掠:一九九九年被坦埠镇政府非法勒索二千二百元,第一次抄家小卖部被洗劫一空,掠夺的物品价值一万三千多元。第一次抄家时被掠夺的物品:铁钥匙链二十个,扑克十二副,周林频谱仪一个,方便面五箱,豆奶粉、茶汤各三箱,娃哈哈两排,五号电池一盒,七号电池两盒,二号电池一盒,洗衣粉三袋,小录音机五个,微型采访机一台,磁带十四盒,二曲、白酒各十九纣,特酿四箱,精装大鸡烟七条多,药品三箱,针管两箱,精盐两大袋,鞋油两盒,海鸥洗头膏半箱,灯管两包,胶油一盒,花电线两捆,牛皮带一捆,伞十八把,电子表十五个,手表三块,火柴半箱,雨披十件,虎头电池四盒,山楂片半箱,自动笔一盒,拉线开关一盒,饼干半箱,兰陵二曲十纣,中华牙膏一包,肥皂半箱,瓜子一百斤,卫生纸两大包,火腿肠半箱,音乐盒六个,小台秤、大台秤各一个,杆子秤两个,电子计算机两个,电视机一台,录音机一台,手电筒十个,石英钟一个,煤气灶一台,缝纫机一台,自行车一辆,摩托车一辆,电源五个,落地扇一台,手套两副。

二零零零年被坦埠镇政府非法勒索一万元,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坦埠镇派出所非法勒索三千二百元,二零零一年夏天被坦埠镇政府非法勒索五百元,六千多斤小麦被拉走,小卖部的物品被掠夺走一部份,价值六千元,六百元的存折被抢走。

十八、莒南县城南派出所恶警田鹏抛妻保官

莒南县城南派出所所长田鹏,原是朱芦镇人,年龄四十左右,原是官坊乡派出所所长,蛇蝎心肠,假意骗其妻子,抓捕后送往劳教,另寻新欢。

田鹏原来的妻子陈捍卫在县工商银行上班。陈捍卫在没炼法轮功之前,体弱多病,四处求医无效。后来亲戚向她介绍了法轮功,陈捍卫得法修炼后,修心炼功,按大法中要求的“真善忍”做好人,身体疑难病症全部消失,一身轻松。她的身体变化田鹏肯定是知道的,但田鹏并不因为其妻炼功身体得到了健康而感激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迫害大法以来,田鹏为了升官发财、捞取政治资本昧着良心在官坊乡抓捕法轮功学员多人,抄法轮功学员的家,多人被他抓走送去劳教,给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带来数不尽的痛苦。陈捍卫经常劝告他不要迫害大法与法轮功学员,她以她的身心变化的事实告诉田鹏大法的美好,希望他能痛改前非。谁知田鹏在名利的驱使下却变本加厉。

官坊乡是莒南炼功群众最多的一个乡镇,经田鹏抓的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吊在梁头上暴打与折磨。给田鹏开车的司机潘毒打吊在梁上的女法轮功学员,当着女同修的姐姐满口污言秽语,而且对抓捕的女法轮功学员还动手动脚,一副流氓相,而田鹏作为一所之长却视而不见,不管不问,任其手下胡作非为,放纵流氓行为。司机潘于一九九九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九日晚上开车巡逻时与一辆疾驶的轿车相撞,潘当场毙命,头与身子只有一点皮连着,遭了恶报。车上乘坐四人有两人是官坊党委干部,还有联防队员,都被撞成重伤,最严重的有七处重伤。

这起车祸本应是上天对田鹏的慈悲与警告。然而豺狼本性的田鹏在外面早有新欢,早就想甩掉结发妻子,只是没有借口甩掉而已。田曾对其妻说:你要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咱俩就拜拜(离婚)。后来其妻被牵连了,田鹏不但不保护,反而准备送其妻给“六一零”办公室迫害。田鹏亲自开车到银行拉其妻陈捍卫回家,把楼上的门全锁死,这个很少与其妻一块吃饭的田鹏还主动要陪陈捍卫一块吃饭,多亏其妻已知道他要将她也送交“六一零”的阴谋,在门全部被锁死的情况下乘田鹏不注意,她从窗户的钢筋空里跑了出来,从此流离失所。

小陈虽被逼流离失所,但仍未记恨田鹏的恶毒,经常打电话向丈夫问寒问暖。然田鹏却一幅蛇蝎心肠,一面在电话里故意假装挂念妻子哭了,一面却根据妻子带来的电话阴谋对其进行抓捕。据说小陈给他常打电话的电话亭子,田鹏开着车在电话亭守候一天,等着抓陈捍卫。田鹏为什么要抓其妻送进监狱呢?作为田鹏有他的目的,送其妻进监狱是田鹏的一箭双雕之计。一方面能向政府显示他的工作“积极认真”,也是升官之道,二能达到抛弃妻子陈捍卫,好另求新欢。

二零零二年冬,陈捍卫在临沭县给田鹏又打了一个电话。田鹏立即开着车抓走陈捍卫并就送进了监狱,判刑一年半。这样田鹏就借机与陈捍卫离了婚。据悉,田鹏现已与另一个女人结婚。人们从这也不难看出,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都究竟是些什么货色、有何心肠。

十九、沂南县六一零蓄意制造“11-19”绑架案邀功请赏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下午二点半,沂南县依汶乡隋家店村法轮功学员王西爱家正在开交流会,突然非法闯进二十多个人(国保大队和当地乡派出所),一看法轮功学员有三十几个人,就退出大门外将门外锁,用车横在大门外。随后又从县里叫来了十几辆车近百人,将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用大客车全部拉走。据悉,县“六一零”如临大敌,担心警力不够,慌忙从县消防队、交警队、公安国保和当地派出所纠集了近百人参与作案。恶意举报人是李先锋(隋家店人,开饭店的地痞)和一孙姓恶徒。

当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中,十九人被非法抄家勒索后回家,十六人被关押在沂南看守所,他们是:本县的王西爱、刘建华、王西兰、刘乃勋、李长芳、芝富芹、王德菊、王爱玲、隋树昌、齐义春、李长宝、孟祥兰,孟祥玲、和沂水县的李纪珍、孙庆香、阎培广。高中学生李群仍被非法关押在临沂洗脑班。他们的家人不止一次去看守所要人,都遭到马成龙的谩骂、盘问和无理的拒绝。

由于受此案的牵连,先后有几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她们是:

岸堤镇岸堤村法轮功学员任树梅在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当地派出所人员抄家,关押到沂南县看守所。

城区法轮功学员薛丽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在自己家中,被沂南县“六一零”、公安局绑架到县公安局。家中被抄,手提电脑一台、打印机一台,真相光盘、真相资料一宗被恶徒抢走。恶警极其绑架后投进了临沂洗脑班。

城区法轮功学员赵忠荣(四十八岁左右),先后两次被国保特务从家中绑、架抄家,并被劫持到临沂洗脑班折磨,家人已被恶警讹诈了数千元现金。赵忠荣数月之久才得以回家。

一月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沂南县湖头镇薄家店子村法轮功学员孟凡军、冷为年在家中被恶警绑架,家中部份物品被抢。

县化肥厂职工王洪梅(女)于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上午,被邪恶之徒从家中绑走,钱物被抢走,后被投进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此外,受牵连的还有城区法轮功学员张蕾、曾姓教师等十多人,均被非法抄家绑架洗脑和敲诈勒索才被家人领回家。而由学员们苦心做起来的数个资料点惨遭恶警们的破坏,那些用来救人的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等设备和大宗真相资料书籍被恶警洗劫而去,甚至连一个放资料的仓库都被抢掠,总体价值几十万元,令人痛心。

最后,此案造成了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送至临沂洗脑班折磨,九人被非法劳教或劳改迫害。这九人是:本县的李长芳(女,已回家)、齐义春、孟祥兰(女)、孟祥玲(女)、薛丽(女)、王洪梅(女)和沂水县的李继珍(女)、孙庆香(女)、阎培广。其中薛丽被判三缓五,监外执行,其余被非法劳教一至三年不等。而薛丽现在仍被国安特务跟踪,临沂市和沂南县的恶徒们还时不时的上门或打电话骚扰她,其处境困难。

其实,早在此前,沂南县六一零就想在此地阴谋作案,只是没得机会,便与当地派出所暗地里指派特务长期进行跟踪,终于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这一天作案得逞。此案发生后,沂南县六一零向其上级自诩破了大案要案,急切向市省汇报并邀功请赏,还引得蒙阴县等地官员恶徒前来学习邪恶经验,据了解,凡是参与此次作案的恶徒大部份都将得到奖励,主犯们都因此恶行而“立功嘉奖”。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好坏不分,这些恶徒们又一次被中共悬起的诱惑而迷失了眼睛。

二十、蒙阴县六一零头子李宝元疯狂作案向主子讨欢心

李宝元,现年四十多岁,是继类延成、崔华东后的第三任蒙阴县“六一零”办公室主任,二零零六年下半年上任后,为尽快向其主子讨欢心,便迫不及待的对法轮功学员下了手,在他指使下,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的恶警异常疯狂,光天化日之下就公然绑架本县法轮功学员。县“六一零”办公室和县公安“六一零”相互勾结,一时恐怖笼罩了蒙阴大地。

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七年,全县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有一百一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其中二十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九年六月,蒙阴法轮功学员吕震在山东监狱被毒打致死。在李宝元上任三年多的时间里,被骚扰的法轮功学员更是无法准确统计。其中二零零九年三月份还发生了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最为严重的一场迫害,在拉网式的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抄家、绑架、骚扰,短短四天内,大部份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李宝元及其手下作案次数之多,摧残好人之残忍,恐怖恶行之惨烈,在沂蒙山区尚无出其右者。

李宝元本人也知道自己和手下罪恶累累,心里经常发虚,当别人问他还在不在六一零时,他赶快回答:早就不在六一零上班了。他想以此欺骗别人推脱罪行,但是他死心塌地趟在中共贼船上能推脱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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