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终于走上返本归真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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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九日】

首先向尊敬的师父问好!
向同修们问好!

我今年七十八岁,是一个得法时间不长的新学员。有幸参加大法弟子的小型法会,我也谈了自己的修炼经历,同修们觉得挺好,鼓励我把自己的修炼体会写出来。我想这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也是同修对我的鼓励,所以,我就认真的写,这也是向师父汇报我的修炼情况。

从二零零六年三月看书得法开始,三个月后,我接受了到医院统一的例行查体。因时间长了,这里的大夫也都互相认识。等检查结果出来,大夫带着一脸的疑惑问我:你吃了什么好东西,你的一身毛病怎么都没了?我说就吃五谷杂粮啊(当时愣没敢说是修炼法轮功炼好的,那时就认识那么高,对邪党还是很恐惧的)。随着不断的修炼,我身上的疾病不知不觉没了。有时能感到师父帮我清理身体。有一个晚上睡觉,我的头被抬离枕头,同时感到头在高速旋转,大约十五分钟后停下来了,从此,以前车祸留下的脑腔隙性梗塞和手臂麻木的后遗症全消失了。还有一次睡觉到半夜,感到身体上有法轮高速旋转,象弹棉花似的,全身抖动起来,这样十多分钟后,把我全身调正,我很激动,感动得泪流满面,从内心想:大法是真正拯救人类的高德大法,我为那些不信不悟的世人实在是痛心呀!此后,我身体所有的疾病如高血脂、前列腺肥大尿频、肾上长肌瘤、脂肪肝、心脏病、皮肤病等等都一一消失。而且不但病没了,身体还在向年轻的方向退,我脸上、手背上的老年斑消退了,脸上越来越白里透红。就在前几天,老伴说:你到医院去看看,看你的脸咋这么红扑扑的,是不是有病啊?我在心里乐,她哪知道人没有病是什么样啊。

邪党党文化造就的人生

一九四七年我刚十五岁,就参加了共产邪党的军队,随后就投入了共产党一手发动的残酷内战中,就是邪党的所谓“解放战争”。因战场上作战勇敢,表现突出,多次受到表彰,并推荐我入邪党,但因年龄太小(邪党要求满十八周岁)没入成,到十七岁时部队破格让我加入了邪党组织。到声明退出邪党为止,我整整被邪党党文化毒害了六十余年,可以这么说,我的一生就是共产党的党文化熏染的一生。

我从小是文盲,长大后从学“马列毛”开始学文化。从部队转业到了国企,后来被一步一步提干,过程中被一次又一次送到邪党党校“培养”,还多次送到军事院校“培养”,所谓培养就是灌输邪党的歪理邪说和无神论。我经历了从军事诉苦(邪党的一种为提高士兵战斗意志的手段,让士兵控诉国民党,感恩共产邪党)、镇反、三反五反、反右、拔白旗、整风、四清、文革十年等等一系列的政治运动,被练就成一个地地道道的邪党的“红五类”,死心塌地为共产邪恶主义奋斗终身的顽固分子。一九八八年我父亲去世,按家里的规矩儿女都要磕头的,我说:我受党的教育,不相信这些迷信,不磕头,最多行个军礼。这就是邪党灌输的结果,把敬天敬地敬父母都当作了迷信。

到离休时,我已经是邪党的处级干部,享受着邪党给予的优厚待遇。退休了邪党也不放松思想的控制,组织这样那样的党内党外活动,也组织到外地旅游给点好处。当然,我是处级,邪党部门每年要给我各种额外的待遇,免费订各种杂志和报纸等。其实说白了,这正是共产党最迷惑人、最能控制人思想灵魂的手段。

我这样一个邪党造就的人生。能破除这层铁甲般的邪党造就的外壳,今天能走進大法修炼的门,师父该为我操多少心!?

与大法结圣缘

一九九四年邻居送我一本《法轮功》,碍于面子就收下了,书没看完,苦于炼功打坐太苦,再加上一位法轮功学员告诉我“好好炼,炼好了可以上天”,我说你别搞迷信了,随后也就放弃了。就这样与大法擦肩而过。一晃就十多年过去,到二零零六年三月,我的一个朋友从远道专程而来,就是为了给我送一本书《转法轮》。他说:你这个人真好,你要不得大法实在可惜。为他的这份好意和真诚所感动我接受了。他要求我连续看三遍,我就真的按他的要求做,认真的一遍接一遍的看。

当我第一遍看下来,觉得这书写的挺好,教人做好人的书,和电视上宣传的不一样。带着疑问接着再看第二遍第三遍,发现又不一样了。这是一本教人修炼的书,使一个常人通过修炼能达到神佛的境界。这是过去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不敢想的事情。我一边看着,问号在脑子里一个接一个产生,同时也能看出许多答案。越看越感到这不是一般的书,这个师父也不是一般的师父。书中讲到了天体、宇宙,做人的道理、修炼的实质等等都阐述的清清楚楚,这些道理都是很大很大的,不是常人能讲出来的。越往下看,头脑也越来越清晰明了。自己思考的问题也越来越深刻。回首我一生走过的路,吃了数不尽的苦,九死一生的多灾多难到底是为什么?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展开了全面的侵华战争。就在第二年(一九三二年),我出生在陕西的穷山沟里。因兵荒马乱,国破家亡。我七岁时母亲去世,加上父亲逃兵役到外地躲避,家庭到了绝望的地步。弟弟妹妹都送人了,我带着最大的弟弟到处逃荒要饭过活,后来给人当放牛娃。十二岁时,在山里放牛羊,我爬到树上摘果子摔下来,把腰摔断了,不省人事,动弹不得,就这样在山里躺到第二天中午才被人找到。那时各种猛兽非常多,大白天就有老虎、豹子、狼、野猪出没咬吃牛羊家畜。我在山里躺了快一天一宿没被野兽吃掉,真是天大的万幸。

加入邪党军队后,在河南淅川攻城,被国军机枪扫射,我那个班死的就剩下两个人。我是掉到护城河里才得以侥幸逃生;在湖北上关县,我所在的一个团被国军围困在山里,六月天热,没有粮食也没有水,最后用尿液拌炒面,没有吃饭的用具就用粪筐;一九四八年大年三十,在湖北房县的战斗中,因急行军掉進河里,几个人把我救起来,棉衣棉裤都湿透了,上来不一会儿都冻成冰疙瘩。当时没有换的衣服,战时又不能烤火,就这样,全是冰块的衣服穿了整整七天七夜才干一点,那种苦难的滋味不是人能想象得了的。后来我还想:那时咋没冻出毛病来呢?有一次战斗后,前面有一个军用背包,班长叫我去取过来。我过去要伸手去拿背包,被连长叫住。连长问明情况后,叫人找来很长的竹竿,匍匐前進用竹竿捅背包,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背包飞上了天,就这样我又捡回了一条命。到一九五零年战争结束,短短的几年,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

从军队转业到地方工作后,一九五四年开车机械失灵翻车,我被摔出去二十多米远,经过三天三夜的抢救才醒过来。这次事故留下了经常头痛的后遗症;五十年代中期,在新疆克拉玛依油田会战,冬天刮十二级台风,汽车柴油被冻住,那一次在戈壁滩里差一点被冻死,我又一次侥幸逃生。因在油田工作,油田都地处偏远艰苦的地方,不幸的事时有发生,好在我命大总能幸免。

现在我把《转法轮》看了一遍又一遍,大法其他的书也陆续在看,脑子里装的铁甲般的无神论思想在一点一点被熔化。我突然意识到:我能一次又一次的侥幸逃生,不是我命大啊,是有神在保佑我!为什么神要保佑我呢?再往下想,我知道了,是师父在保佑我,一直看护着我。那师父为什么要看护我啊?难道不是在等待我得法修炼吗!?想到这一节,我的头脑一下子被打开了,是的,师父在等我走進大法的门。我应该走進大法的门,不能一再错过来之不易的机缘。是的,我要真正的得法修炼。要做师父的弟子,唯有好好修炼才能不辜负师父的保佑。

但是,要修炼,我这个世界观要不转变怎么修?当我意识到大法是真正的正法正道,真善忍是永恒的真理的道理时,另一个念头也同样冒出来了,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法轮功是正法正道,那共产党不就是邪的东西吗?这一想吓我一跳,以前不高兴也骂共产党,但从来没有敢想过它是邪恶的。这种尖锐的对立对心灵的撞击是那么的强烈,我的思想、甚至是每个肉体的细胞都浸透着共产党灌输的理论,我为它奋斗了一生,多少次差点为它把命都奉献了,现在要承认一个真正的事实:共产党它是邪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一时难以承认这样的现实。我找来《九评》看,看完了《九评》,我还在想:难道共产党这么多年就没干一件好事?静思往事,走过的路是如此的荒唐可笑,历次运动不都是整人的运动吗?!

我亲身经历的“三反五反”运动的“打老虎”(要打谁了,谁就是“老虎”),有人要搞我团的团政委,就怀疑他有多少大烟,在全团批斗大会上,宣布开除党籍及一切职务并送進监狱一年,等运动结束后又平反,还升任宝鸡军分区副政委,这实在是荒唐可笑到了极点。这一次我也受牵连,打老虎队到我所在的营,目标是教导员。因我和教导员有多年的关系,过去行军打仗都是他照顾我,这样我被认为是“防空洞”(那时把知情人称之为“防空洞”),把全营的党员集中起来开我的批斗会,还罚站一通宵,硬要我无根据揭发他,理由很简单:和他一块相处时间长。真是无事生非,当时连以上的干部没有不挨整的。再如六十年代初期的“四清”运动,有一天油田“社教团”开進运输处,开会研究找“四清”突破口,要打响第一炮显威风。因为财务科长是管钱的,这样财务科长成了怀疑对象要停职检查。我当时是干部科科长还兼邪党机关书记,我说:没有听说有什么问题。他们说:不从财务科入手,从哪里入手。我听了很吃惊,这叫什么“社教运动”?所以说共产邪党的历次政治运动说白了就是地地道道的整人运动,不知有多少人失去了无辜的生命。

这一件又一件的往事,无不印证了《九评》说的没错,对共产邪党的评判是千真万确。把这些问题搞清楚了,我的心里也没有痛苦了,反而生出了欢心,那是生命得以救赎后觉醒了发出的欢心。根子上的问题解决了,下面要走的路也就豁然开朗了。因身边没有认识的同修可以请教,所以如何修炼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摸索着走。

从外切除邪党毒瘤

我在邪党队伍里当了一辈子的官,所以家里保存的邪党毒害人的东西应有尽有,从邪党的老祖宗到今天邪党的什么三代四代的著作都有,邪党头子毛××的像章大的、小的、镀金镀银的一大堆,我把所有这些东西全部都扫地出门,并对它们说:你们拜拜吧,我要修炼大法了。然后把师父的《转法轮》宝书恭恭敬敬的放在干净的书橱里。

看电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过去看电视那是生活的一部份。邪党的“新闻联播”、这个访谈那个专题、各种篡改历史的所谓纪实片等等,那看的是津津有味。现在我看到了它的本性,就是用谎言给人反复洗脑,以达到它控制人思想灵魂的目地。就和《九评》里说的一样,中国人被练就成了自觉自愿给自己洗脑的地步。真是悲哀啊。所以要修炼,邪党的电视就不能看,必须杜绝。

我还有一个嗜好就是唱歌,觉得唱歌可提高肺活量能达到身体的健康。多年来,家里买的卡拉OK的光碟摞起来有桌子那么高了。邪党的歌曲都比较高亢,所以邪党的歌曲没有不会唱的。要修炼了,学法炼功打坐时,这乌七八糟的歌曲拼命的往脑子里钻,这不行,必须清理,所以,我把所有的光碟全部都扔到垃圾堆里去。当然也没忘跟它们说:你们拜拜吧,我要修炼了。我现在偶尔也唱歌,但我唱的是大法的歌曲,唱天音净乐,那是真正能净化人心灵的歌曲。我牢记大法歌曲走到哪就唱到哪。

别看我七十多岁,其实我以前什么都来。唱歌、跳舞、扭秧歌、下棋、打麻将、打扑克,样样都来。那时要找我很简单,直奔活动室就可以了。尤其是下棋打扑克,那种争斗心到了极点,你争我吵还觉得很乐呵。要修炼了这哪行啊?那扑克牌、麻将的点点条条都往脑瓜子跑,管都管不住,这咋修啊?不行,我要把这些嗜好去掉,和它们一刀两断,也得跟它们拜拜了。就这样跟活动室拜拜了,搞的大家莫名其妙都很关心咋回事,我想中国哪个大牌明星要走了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关注的。

还有,邪党每年给我免费订的报刊杂志一大堆,这些东西我是不看了,现在看了就恶心。这些东西全部统统的拜拜,要修炼就是干干净净的修炼。所以走入修炼后不久,家里的环境打扫的干干净净,这也更好的帮我从根上肃清、破除邪党党文化,是修炼必须要走的路。

向内修炼心性

家里的环境清理干净了,不过都是外在的因素,不是最主要的。对修炼来说,起主导作用的还是要在内在的因素上下功夫,就是修炼心性。

修炼心性的第一步就是多学法。师父不厌其烦,反复告诫他的弟子们要多学法。师父还说他把所有的能力都压進了那本《转法轮》里。所以我就把住《转法轮》看,有时间就学法。开始学法静不下来,但随着心性的提高,学法也逐渐能静下来了。有时候学法看着字都闪着金光。所以我就知道了,一定要静心学法。

师父在《欧洲法会讲法》中说:“我能给你讲法理,我能帮你演化功,我还能替你消一部份业,我还能保护着你,我还能够给你做许许多多你不知道圆满中和圆满以后所需要的一切。”使我激动的只流眼泪,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当初一九九四年没得法,真是后悔啊!

我有一个儿子,一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生意几起几落,我的心也跟着拽上去扯下来,为儿子揪心,为孙子的未来生活揪心。每次儿子回来总是要问这问那,儿子不高兴答理,有时还生一肚子气。修炼以后,对儿子的这情也反映的很厉害,我得把这心去掉。师父在《转法轮》里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既然儿子的事我什么都管不了,我不是在操多余的心吗?既然是这样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另外师父还讲:“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放下人的情,我自己修炼上去了,还能生出更高尚的东西——慈悲,这多好啊。那么从此以后我再也不问了。但人的心真的很难放。有一天晚上做梦,儿子跟我有说有笑的说他的事。醒来后我就想:儿子从不对我这样,这梦想告诉我什么呢?看来是对儿子的情还没放干净,还要努力。

多年前,我的一个老上级到本地来看望老朋友,大家在一块吃喝的高兴,未想到乐极生悲,老上级突然脑溢血成了植物人。这件事给我很大的震动。从此我开始潜心研究养生、中成药材的学问,每天三顿饭菜都要精心调配。有时一天摄取食物品种多达三十多种,这样购买所需的各种中成名贵药材、食物到六十多种,成了生活中大事。多年下来,自己记录的心得笔记有六大本,达六十余万字。虽然做出来的饭菜被老伴说成是“猪食”,但还是乐此不疲。到修炼前,两手抖的厉害,连炒锅都拿不住,也没有放弃的想法,可想这个执著有多强。

现在修炼了,学法炼功中老想着今天吃什么、明天要买什么?对修炼可是个非常大的干扰。这样下去还咋修啊?大法是往高层次上带人,只要真修,师父都要给清理身体。我既然修炼,下了这么大的决心那肯定要真修,既然真修还搞那些名堂有啥用?岂不是对师父不相信吗?而且我有体会:以前我看书看报最多不超过半小时,说来也怪,我看大法的书就没有问题,看一天也没事,眼睛也不流泪,眼睛好好的,也不头痛,这大法还不超常吗?对养生吃饭的讲究,说到底不还是把自己当作常人吗?所以和老伴商量,把我的工资卡交给她,买菜做饭由她来管。没等我话音落下,她赶紧说:你那个“猪食”我可做不来。我说你随便做,做啥我吃啥,我不挑。就这样,饮食方面的强大执著把它消除掉了。而且挤出更多的时间学法和做讲真相的事,正是一举几得。

修炼前跟老婆拌嘴是常事。走進大法修炼那就不能这样了,得严格要求自己,按师父说的做,一时做不到也尽量的去做。所以再有冲突我不言语了,让着她。我还想,这也是修炼提高的环境,老伴要不闹我还提高不了呢,这样一想真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忍,师父要的就是这样的忍。

就这样我一边看书学法,一边自己悟着修。努力的按照师父说的去做。有一次夜里打坐,突然看到前面桌上的宝书《转法轮》发金光,看见师父金光闪闪的从书里走下来了,我一高兴想看清楚点儿,结果啥也没了。以前没有这样的经验,一高兴用了人的眼睛。师父显现出来给我看,我心里别提多美了,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当然,偶尔也能看到一点别的。有一次打坐时,突然在我面前来了几个女人,我想不对啊,赶紧给师父说:师父,您帮我把她们赶走吧,我不要她们。接着,她们全消失了。我心想:这大法真好。

再说说我炼功打坐的情况。为了能盘上腿,我不知吃了多少苦,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次泪。开始往那一坐,两腿高高的翘着,散盘好都困难。这要双盘上该有多难,还没盘就在心里犯怵。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行不行,全看我自己了。从散盘开始到单盘,当右脚往左腿一点一点往上爬,比蜗牛还慢,疼痛得无法形容,单盘到位整整用了一年的时间,时间是不短,遭的罪却不少。一想到要双盘,我的心都在哆嗦,脑子出来不想炼的想法,但心里实在舍不下、放不下大法。又想要不是师父的看护,我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不就是吃点苦吗?还没要我的这把老命呢。于是把心一横:炼吧。从二零零七年底开始炼双盘,这个过程真是苦不堪言,愣是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分一分的往上加坚持盘下去,腿上的皮脱了也不去理会,疼的泪水都流下来了,那种疼不只是腿痛,而是连着心都在痛,钻心的疼,痛的受不了就念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劳其筋骨,苦其心志”。急了我说死都不怕还怕疼吗?到二零零八年十月,我双盘终于突破了一个小时的大关。也许我业力大,师父就安排用这种方式帮我消业,好在我咬牙走过来了。虽然说遭了很多罪,但心里却充满了愉悦,那是一种在法上升华后的愉悦。“以苦为乐”四个字,我现在能体会到他的真正含义了。

劝“三退”讲真相救众生

论劝“三退”、讲真相,和老同修比,我做的还很不够。今天能走出来做救众生的事,也是走过了一个去怕心的过程。从开始不敢说自己修炼法轮功,到给亲朋好友讲真相,再到给陌生人讲真相,也是通过多学法去执著去怕心一步步走过来的。我有一个体会,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想着我是修炼的人,就敢做也能做好讲真相救众生的事,否则,就和常人一样,怎么能救得了人哪?

我是邪党的处级干部,所以我这个圈子来往的朋友也多少是带点级别的人,相对来说都是邪党的受益者,思想也比较顽固。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平时也没少劝,就是不听也不退。今年过年,几个人到我家来玩。好,我一看这是劝退的好机会,所以我一边请师父加持,一边伺候他们打麻将,同时,我把电视打开放“纵横破解,预言与人生”等真相光盘,他们一边打着,一边听,听的还挺入耳,有时还转过头来看看。临走时我说光盘的内容你们都看了,“三退”的道理也明白了,你们退不退?这样他们都同意退了。晚上睡觉做了个梦,师父送我三个西瓜样的东西,上面还写着字“三退做的不错”。我用手去拿结果没有了,正纳闷呢,门口進来一人对我笑,正是今天劝退的人之一,我一下明白了:把几个顽固份子退了,师父在鼓励我,说我做的好。我也挺高兴,下决心要做的更好,让师父也高兴。

不多说了,我修炼的时间不长,有不妥当的地方还请同修们指出来。最后用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回答弟子的提问来结束我的修炼心得体会,因为这是师父专门给我这样的学员讲的法。

弟子:我得法不到一年,一直努力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洪流。您对最近刚得法的弟子有什么建议?

师:这个问题倒提的很好。刚得法的弟子啊,太幸运了。你知道你走進来的是什么样的群体吗?他们经过了严酷的考验走到今天。当然这个迫害还没有结束,毕竟没有那么多邪恶了,没那么猖獗了,压力没那么大了。但是不会因为你才走進来,修炼的标准对你会降低,所以在修炼当中一定要努力的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同时哪,救度众生,起到大法弟子的作用。要想做好这些事哪,就要学好法。努力的学法,就会跟上正法進程,就会堂堂正正的成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名符其实的大法弟子。

谢谢师父,也谢谢同修们。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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