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坚定的信师信法 走正证实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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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农民,今年六十五岁,修炼大法十一年了。

师父引我走上修炼的路

修炼前我身体虚弱、疾病满身,而又一心想发财、出名,辛辛苦苦劳累奔波几十年,结果名利全无、穷困潦倒、心灰意冷,未到中年什么病就都上来了。

我从不去医院检查,因为我知道自己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处处是病,太多,太复杂了。不相信医院能治好。又因穷,哪来的钱就医。经常头痛、头昏,高血压、心跳、心慌,从头到脚的伤和风湿,弄的我每天早上起床时必须用吊瓶装上开水,全身滚动,身体发热后才能起床,活动一会才能做事;肾脏经常象灌了脓、象被鸡啄一样疼痛难忍;肠胃炎,使我的胃又痛又怕冷,夏天都要用火烤肚子和背,稍遇风寒就发冷发热,咳的不行,等等,等等,毛病多了去了。我多次想一死了之,但是我上有慈母下有爱子,望着他们,不忍离去。

因为是在邪党文化的毒水里泡大的,我不信医,也不信鬼神,从不烧香拜佛。我只是找一些中草药的书来看,凡是能消炎止痛、通经活血的药都弄来吃。公路边、田地边那些草药都被我挖光了。房前屋后还种了多种草药,药酒不知喝了多少斤。就这样,痛苦的挣扎着,顽强的一天一天的熬了下来。

一九九八年,师父生日的那天,妻子为了祛病健身走上了修炼的路。当时,我见她炼功,心想,这不是和做体操一样吗?我们上学时做了多年体操,不是还有这么多病吗?不仅自己不信不炼,也不准她炼,我就这么霸道。她也很犟,非炼不可。我们吵了起来,她只好到儿子房间里去炼,因儿子在外打工,房间空着。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电视机坏了,实在无聊,就到炼功点上看妻子她们几个人炼功。我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看着看着,突然,她们供的师父的照片活了,眼神十分严肃的瞪着我,吓的我直打冷颤,起身就往外走。凉风一吹,头脑清醒了,心想:真有神佛啊!不然那照片怎么能活了?师父一瞪眼,把不知沉睡了多少年的我一下子瞪醒了,我的思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当晚妻子炼功回家,我就对她说:“明天我和你们一起炼功。”妻子马上给我宝书《转法轮》。我翻开一看,感觉到书中的每一句话真正都是针对我讲的。于是,精神振奋,整夜没睡,一口气看完了这本书,不时泪流满面。第二天,妻子带我到辅导员家看师父讲法录像,学炼五套功法。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并多次看到师父望着我笑。我悟到这是师父鼓励我坚定修下去。

修炼后的巨大变化

修炼前,我总认为社会对我不公,看任何事、任何人都不顺眼,甚至看自己都不顺眼,经常摔盆打碗发脾气。爱喝酒,经常喝醉。抽烟一支接一支,不熄火,把自己抽咳嗽了照抽,越抽越咳嗽,多次戒烟戒不掉,每次都只戒几天就又抽上了,烟瘾上来非抽不可。除烟酒外,还爱打牌,玩起牌来不顾一切,有时几天几夜不下桌,妻子劝阻,不但不听,还打她。同时,色欲也看的重,总认为人生苦短,就破罐破摔,不顾后果的乱来。

现在修炼了,就要真修,真修就要听师父的话,就要修心断欲去执著,去掉这些不好的东西。刚修炼不久,村里一家人的老父病死,我去帮忙,发了烟,拿回家,打开抽了一支,剩余的放桌上,对妻子说:“从此,烟、酒、牌、色,一次戒掉。”真的,说戒就戒掉了。

夫妻之间的那种欲望也是要去掉的。我和妻子都是修炼人,都应按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洁身自好。从劳教所被迫害回来不久,我跪在师父法像前发誓:从此断欲。并且在睡前发正念,清除色魔和各种情魔的干扰。几年来,我们夫妻虽然同床、同被,却没有那种事了。但是走在大街小巷时,多次遇到女子向我招手、喊话。特别是有一次在大街上行走,当时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年轻女子走到我身边,碰了我一下,小声说:“我们去玩一下吧?就在对面。”我一看,对面是旅社,这女子十七八岁,比我的孙女还小,真可怜。当时,师父“修心断欲、明慧不惑乃自负。”(《精進要旨》〈坚定〉)的法就在我脑海里反映出来,我严肃的对她说:“对不起,我有急事。”边走边向内找,是我自己的色心未去尽,走路时喜欢东张西望,没有做到“视而不见”,才招来色魔的干扰。也有可能是师父在考验我。无论是旧势力利用色魔勾引我,还是师父考验我,我就一个念头:“坚修大法心不动”(《洪吟二》〈见真性〉)。

修炼了,戒掉了从前的恶习,身体起了巨大的变化,所有的病一扫而光,走路一身轻,干活一点也不累,再也不怕冷怕热了。我在看守所遭受迫害期间,儿子在家花了一万多块钱围了一块田养鳝鱼,失败了,田荒那儿。我和妻子从看守所回来,见自己承包的土地被别人种上了庄稼,就把这块田开了出来,插上晚稻。插秧时,天下雨,一天未停,我们就在雨中干了一天。听到旁边有人议论:“他们夫妻炼了法轮功,身体变的这么好,你看,这么大的雨淋了一天,也不累,也不怕感冒。”邻居大姐接茬说:“他们什么病都不生了,还感什么冒哩。”又有人嘀咕:“这么好的功法,不知政府为什么还要打压。”我修炼后,身体不仅无病,而且还在向年轻方向转。三十岁时,人家就看我六十岁,现在六十岁,人家总说最多五十岁,满头黑发。以前,我总羡慕人家身体好,现在反过来了,人家总羡慕我的身体好,而且都知道我是炼法轮功身体才好的。

修炼后,明白了不失不得的法理,知道了为人的目地不是享受,而是要返本归真,对名利看的淡之又淡了。我种的菜,年年都好,从不短缺,自食有余,从不出卖,谁爱要谁摘。几棵桔子树年年结满桔子,我从未吃过,都是附近的人吃了。别人家的东西我们从来不要,万一需要,都要给钱。现在人们煮饭都要烧煤气或用电,稻草收割后就烧在田里了,我有一次需用稻草捆大葱,向人家要了两捆,坚持给了五元钱。侄媳给我们一点小菜什么的,我都要给钱。人家不要,我就向他们讲清道理:我们是修炼人,不能白要人家的东西。有一年春季,油菜籽收割后,九袋菜籽由儿子用车送到加工厂去榨油。当时,等着加工的菜籽多,忙不过来,就存放在那里。几天后,我去加工时,发现菜籽多了一袋,就问老板是不是搞错了,老板说:“没错,都是我亲手从那边屋转到这边来的,一袋不少,全是你的。”我说:“不是少了,而是多了一袋。”老板说:“多了也是你的。”于是,我就一袋一袋查,发现其中一袋是用布条扎的口(我的是用麻扎的口),打开一看,菜籽的颜色也不同,我的杂有腊菜籽,而这袋是纯一色的杂交籽。老板一看,说:“那就把这袋放那儿,如果没有人要,还是归你。”几天后,老板的亲家翁来榨油时,发现他的籽少了一袋,一看这袋正是他的。此事传开,都知道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是不占人家便宜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妻子上北京证实法,去天安门广场前的早晨,两个年轻人找到我,说他们是泥瓦工,做事时挖到一个坛,里面装了金佛、金元宝和中华民国时的纸币,还有一封遗书,并拿给我看。还说,包头为了得到这些,正在追杀他,要求给点钱他回江西老家。我当时把那些东西拿到手里看了看,觉的都是真的。就在这时,师父“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的法马上在我的脑海里反映出来。心想:我是来证实法的,而且就要去广场,带这东西,怎么证实法?这不是为钱假修吗?说不定还会丟命。于是,我把身上仅有的二百元钱送给了他。他接钱后,硬要送给我一样东西,我不要,并告诉他这东西价值几万元,不是二百元钱能买到的,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就要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为师父讨回公道,并要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事后我想,这不是受了骗吗?反过来又想,即使受骗,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修炼前,我一心想发财,花了不少路费,去寻找这些东西。结果徒劳往返,什么也没得到。如今不找自来,这不是对我人心的大检验吗?得了那东西,我还会去天安门广场吗?说不定就会放弃修炼,失去这万古机缘。多可怕呀!

跌倒了,师父把我扶起来走正

乡政府政法书记、派出所所长和村支书三人,用一个手铐,将我的右手、妻子的左手铐在一起,从北京绑架到本县看守所,强制我们听、看诽谤大法的报刊、广播和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光盘,利用亲友劝说、办大大小小的学习班(即洗脑班),妄图“转化”我们大法学员。不“转化”,就奴役劳动。特别是邪恶利用那些在劳教所里被“转化”了的学员,用他们那套歪理邪说来“转化”我。由于修炼才几个月打压就开始了,自己对法理悟的不深,听了他们的那些邪悟的歪理分辨不清,被说糊涂了,于是写了不修炼的保证书。邪恶又利用我劝说妻子一同“转化”。妻子比我修的早、修的好,劝我不要“转化”。我就用那些邪悟者的歪理去劝她:“这不是修炼场所。要炼,我们回去在家里炼,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我劝她,她劝我,讲了半个月。每天晚上,我都蒙在被子里流泪,不知如何是好。一天晚上,我似梦非梦,整个身体一下从高楼上掉了下来。于是,我开始反思是否真的错了?“转化”了,换来了那里的一点自由,每天干点轻松活,也可以随便走动,晚上住在外监的一个房里,学法炼功都可以。我就利用这机会,给進来的普犯讲真相,同时找机会和外面的同修取得了联系。一天,外面的同修送来了师父的新经文《路》。干活休息时,我给大家读,读到“这对正法来说与一般修炼是截然不同的”,“截然不同”几个字特别大,特别显眼。这时我一下清醒了,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转化”是错的,千万不能“转化”。

没几天,乡政法书记、派出所所长、村主任、县“六一零”的头头们开着车,接我回家。县“六一零”头头说:“‘转化’不‘转化’(放弃信仰)现在拍板,你说了算。”他满以为我真的会“转化”,话说的很响、很硬。政法书记则说了很多“不准”,什么回去后不准炼功、不准串联、不准走亲访友,等等。听着这话,我想,这不是师父借他的嘴告诉我不“转化”也是我自己说了算吗?于是,不等那政法书记说完,我就抢着说:“你别说了,我不‘转化’,也不回去,除非无条件释放。”我这一说,全场惊呆了。特别是那个狡猾、奸诈、阴险、恶毒的当时的副主任(现在的主任),象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那个主任亲自送我回监,并悄悄问我:“你说心里话,我没有迫害你吧?”我听了一惊,觉的此人良心发现,可能有救,就说:“你没有,我是上了某某的当。”果然,不久通过他朋友的妻子(大法弟子)的努力劝说,此人退出了“六一零”,并“三退”了。

我的行为、表现轰动了整个看守所和我们所在乡村。邪恶到处说我“顽固不化”,更有甚者,说我炼功“走火入魔”如何如何,谣言四起。 就连我家附近的一个中年人都对别人说我炼功入了魔、再碰上我时要小心点,还说“他如果再炼下去,说不定两个儿子都会被他杀掉”。结果,大儿子从外面打工回来,怕在家睡。一次在家睡时,因为门无闩,他就把桌椅堵上,也不关灯。我和妻子轻轻把门推开,刚一進去,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如临大敌,两眼直盯着我和他妈,大声问:“你以为我睡着了吗?!”见此情景,我和他妈坐了下来,问他:“你回来这么多天,听见过我们说过一句不正常的话吗?看见过我们做过一件不正常的事吗?”他答非所问:“我知道你们二老自从炼了法轮功,也不吵架了,病也没了,身体越来越好。”他话锋一转:“那些人为什么去天安门自焚呢?”我们把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破绽、疑点,以及“四•二五”上访和江某某为什么迫害法轮功等等,耐心讲给他听。他听后如梦初醒:“原来是这样。果真这样,我今后也会修炼。”然后蒙上被子,鼾声如雷。儿子的朋友很多,都是些敢说敢为的青年,儿子和他们讲了我们修炼前后的变化,洪扬了大法,为他今后走上修炼的路打下了基础。儿子的朋友也爱到我家来玩,并听我们讲真相,做了“三退”,得救了。其中一人,现已走上修炼的路。

小儿子因种种原因,这几年没有回家。一次,打来电话说出了车祸,差一点点丧命。他妈说:“正因为你是大法弟子的儿子,才差一点点,换了别人,一点不差,早就死了。”并叮嘱他:哥哥给带去的护身符要经常戴上,并要告诉周围的朋友记住“法轮大法好”。小儿子说他相信师父,今后也会修炼。我在电话中告诉他“三退”的重要性,他愿意退出少先队,抹去兽记、做好人。

在劳教所证实法

二零零二年初夏,乡派出所长、村治安主任等一行人,无条件将我和妻子从看守所接回来,治安主任临分手时对我们说:“今后要到哪去,对组长说一下就可以。”我没有听他的,第二天就和妻子同修出外讲真相。开始在本村走了一圈,然后向外扩大范围。那时胆大心粗,特别着急,恨不得一下子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功是受迫害的。后来,嫌走路太慢,干脆到车上去讲,见哪辆车客多就上哪辆。售票员总要问去哪里,我们就开门见山: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是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这颗心,加上五套功法,又叫法轮大法,实际就是佛法修炼,不是电视里讲的那样,特别是那个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是栽赃诬陷法轮功的,等等。我们一股脑儿倒出真相,而且声音大,让车里所有人都听见。一次,车上很多教师和干部,不但不听真相,还诽谤师父、诽谤大法。当时我们起了争斗心,和他们争起来了,结果被诬告。邪恶把我和妻子诱骗到公安局,各被非法劳教了一年。

在劳教所里,刚一進门,几个执勤人员上来扒光我的衣服,搜走经文,强迫我“转化”、写“三书”。我不配合邪恶的安排,把心一横,就是死也不“转化”。他们就不让我睡觉,长时间坐小板凳,强迫我看诽谤大法的书和光盘。一次,邪恶强行让我看一本诽谤大法的书,我随便一翻,一下看到了关于拔牙那一节。邪恶借此诽谤师父,并说不存在那回事。我们村一个叫张高贵(化名)的人,比我小两岁,他小时候在两颗门牙中间长了一颗牙,到二十岁时那颗牙长到嘴唇外面,怪不好看,当时医院不敢拔,怕出生命危险。一天,他和一群年轻人到街上去玩,被一个拔牙的老头从中拉了出来,指着他那颗怪牙说:“有这颗怪牙,你很难找对象。这样吧,你喊我一声干爹,我就给你拔下来,一分钱都不要,而且不痛不出血。”张高贵马上买了两包烟给那老头,喊了一声干爹。人群一下子围了上来,看稀奇。我当时还以为会象玩魔术一样有什么表演。只见他面前的一块布上摆着几只象装链霉素一样的小瓶和一堆坏牙,他打开一瓶,用烟头蘸上点儿药水,在那颗怪牙的根部按了几下,要他嘬几口气,不到一分钟怪牙就吐了出来,又长又弯。真象玩魔术。我讲完此事,把书朝邪恶队长那儿一扔,说:“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我们当地这一辈的人都知道这回事,而且他本人现在还在,身体还很好。”邪恶队长捡起书,哑口无言。

邪恶见达不到目地,就把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关小号,采取极端手段折磨大法弟子,强行“转化”。包夹我的吸毒犯和那个班长(也是吸毒犯)对我说:“老头,你進去不得,進去就会死里头。赶快写个保证,不炼了。其实你回去在家里炼,谁会知道?”他催我几次,我都没写,也没回话,心中一念:现在就是上断头台我也不“转化”。正拿着衣服去小号,来了一个人指着我说:“他不用去了。”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泪水涌上眼眶,在众人面前我控制不让它流出来。

在劳教所,除睡觉外就是发正念背法。用师父给我的神通捣毁劳教所这个黑窝里的所有黑手乱鬼及宇宙中的一切邪恶。每天都是这样,从不间断的发正念。

揭露当地邪恶

二零零三年夏末,我在师父的呵护下从劳教所正念闯出。乡政法书记、派出所长开车接我回家,途中我没说一句话,就对着他们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回家后过了几个月,妻子同修也从白马垅劳教所回来。她人已骨瘦如柴,洗澡时要我扶才能站起来,心窝里面一个硬砣,不知是什么东西。我鼓励她坚强起来,不要承认旧势力的这些安排,同时帮她发正念,清除那些迫害她肉身的不好的东西。她恢复的很快。几天后,我们一起到迫害我们的直接责任人乡政法书记家里,对他讲真相。我们对他讲了什么是法轮大法及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大法洪传世界的形势、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破绽疑点等等,最后指出送我们劳教是迫害、是犯罪。并送给他一本《欺世谎言》。他说:“今后我不转化你了,你也不要转化我,好不好?”我们同时也向派出所的全体人员讲真相。从此,他们见到我们就躲。旧势力见这些人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把他们全调走了。原来从北京绑架我们回来的那个政法书记又调回来了。有一天讲真相路过乡政府门口,他刚好从门口出来,碰上了。他伪善的主动和我握手,还一边和我妻子打招呼一边说:“你们不要在外面传。”我也笑着对他说:“听说你现在当了镇长,恭喜你,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不要迫害法轮功。”他接着我的话说:“真、善、忍好不好?当然好。可是被人利用了。”我就盯着他的眼睛,紧握他的手,集中精力发出强大的正念:“灭!”他吓得抽手就逃跑,边跑边耍无赖:“听说你们炼功人会点穴,今天点给我看看。”从此,他再也不敢面对我们。

这期间,那个迫害法轮功特别卖力的恶警已升为派出所所长。他虽然迫害过我们,我和妻子为了挽救他,还是去给他讲真相。见了面,没等我们开口,他竟然说:“你们也太大胆了,讲真相都讲到我头上来了。”并说要把我们怎么样。妻子说:“我们有师父管,不属你管。”他就又摆起了架子:“只要你是这里的公民,就属我管。”这时,我一边对着他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一边质问他:“那么多卖淫嫖娼、打牌赌博干坏事的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他无言以对,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赌痞,而且因赌被停过职。不久他也被调走了。派出所又换了一套人马,还调来了一个年轻的政法书记。

奥运期间,这个政法书记带着这套人马,还有村支书,开着警车,气势汹汹前来我家抓我和妻子。那天,妻子外出讲真相,我在地里劳动。片警和综治办主任走到我面前,片警恶狠狠的问我:“你老婆哪里去了?!”我十分威严的回答:“她到哪里去了你不配问。”综治办主任见没吓倒我,就假惺惺的问:“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我同样严肃的回答:“我不认识你。”他说:“我到你家都来过好几次了,怎么还不认识?”我坚定的回答:“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们炼功人不交朋友也没有敌人,一心只想救世人,希望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不要迫害法轮功,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我边和他们讲话边对着他们发出强大的正念。同时请师父加持。他们抓不住把柄,就回到公路边的车旁。车里其他的人则到村里走家串户打探我们的情况。这时,我停下做的事,坐下盘腿立掌,对着公路上的警车和恶人发正念,清除控制他们的邪恶因素。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们走了,留下村支书监视我。我走上公路问他:“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他直截了当的说:“我就是留下来监视你的。天黑前见不到你老婆,就把你抓去,目地是怕你到长沙抢火炬。”不久,妻子回来了。他立即报告派出所。政法书记和派出所长开车来了,下车后望都不敢望我们,就一头扎進我儿子房里,和我们刚从广州回来的儿子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我和妻子跟進去对着他发正念。他说:“你们在家炼功我不管,如果到外面传我就要抓人。”此时,那个所长无中生有,当面造谣讨好上司:“他们还要我炼法轮功哩。”我们望都没有望这小丑。妻子同修对这那书记大声说:“你抓谁?你不退出共产邪党命都保不住!”惊的他往后仰。我也否定他一句:“我们不属你管,你说的不算。”儿子见我们僵持不下,怕我吃亏,糊涂的说:“书记讲了在家炼就在家炼,何必到外面去传?”他好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看你儿子都是这样看的。”我们十分坚定:“现在谁说的都不算,只有我们师父说了才算数。”他们理屈词穷,灰溜溜的走了。我对他们补充了一句:“ 记住,是‘天灭中共’。”

为了挽救这位政法书记,我们从外地给他寄去真相资料,希望他得救。十一前夕,他又和警察到我家,换了一副嘴脸,假情假意的关心起我的衣食住行来了,说:“这房子该换新的了,儿子在外面混的不错,又不缺钱,何不盖个楼房?衣服也要穿好点,整齐一些。”指着我们饭桌上的豆腐、豆渣,说:“老了,应该享受点儿,生活好点儿,就这生活,怎么行?”我们说:“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生活,今天是因菜园里的菜打了药,才买了这豆腐、豆渣。平时,从不买菜。我们生活的很好。”他话锋一转:“你炼功,身体好了,就在家里炼,我不反对;到外面传,我是制约的。”还说了一大堆他在大学里学的自然科学和共产党也提倡真善美,等等。还说了一些对师父不敬的话。他不听真相,我们开口对他讲真相他就把话扯开。我就盯着他不停的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他脸都红了,时刻准备起身走。见此情景,我对他说:“你慢走,听我说一句,你刚才讲的这些都不是你本性的一面讲的,而是长期受邪党毒害而形成的观念的一面讲的,对我们是无效的。建议你看看《九评》和大法真相资料,多了解一下法轮功,不要做邪党的牺牲品,为自己选择一个好的未来。”同时还讲了善恶有报是天理,善待大法得平安等道理。他没有反应,悻悻而去。

用强大的正念定住恶人

从迫害开始直到今天,我和妻子同修都是坚持面对面讲真相。特别是《九评》发表后,感到时间紧迫,责任重大,就和妻子同修商定,她每周外出三次讲真相,我每周外出一次。原因是,外出讲真相需要很多钱做路费。这些钱都靠我种地所得。我们生活清淡,近几年来,逢年过节,从未买过鸡鸭鱼肉,我们也不喂养牲畜家禽,以免杀生。无论严寒酷暑,我们从不间断讲真相,几年来几乎走遍了附近几个乡镇的每个角落。每次出去都要乘一段路的车,还要走几十里路,每次都能退二十人左右。讲真相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比如乡镇书记、干部、工人、学生、教师等,最多的是农民。我们不仅走進农民家里去讲,很多时候是下到田地里去讲。有时也会遇到坏人、恶人、恶警,不仅不听真相,反而迫害我们。

一次我和妻子带一个刚走出来不久的同修外出讲真相,被恶人诬告。一会儿,警车开到了我的身边停下,下来一个所长和司机(请的打手),那所长恶狠狠的对我说:“跟我去所里一趟。”我问为什么,他说:“陈支书举报你们在这里搞迷信活动,还劝他退党。”我心平气和的解释:“我们不是搞迷信,是救人。”他不容分说,猛的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抓住我的衣服往车里挤,还满口恶语、脏话的骂人。我用力抵住车门口,不進去。一会儿,那个请来的打手见还没把我制服住,就放下两位女同修跑过来帮忙。我当时一点怕心也没有,心想,身上的两本《九评》不能落到他手里。同时,师父《正念制止邪恶》的法反映到我脑海里来了。于是猛力一挣,挣脱了他的手。我立刻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要打我,打我就是打你自己。”这时,妻子同修也往这边跑过来,边跑边大喊一声:“定住他!”我们话刚出口,就见他的头象被棒打了一下,一抻,整个身子象木棒一样被定在那里了。他威风扫地,哭丧着脸哀求我说:“你们不要到这里来。”我见他可怜又可悲,没说什么,在妻子同修的催促下离开了。在我们走了一里多路时,带去的那位同修也追上了我们。后来我悟到,那时是师父的加持使我能临危不惧,是师父的呵护让我们得以平安脱险,不由的泪水夺眶而出。

修炼十年了,与师父的要求还是相差甚远,还有很多心没有修去,特别是急躁心、干事心、争斗心、怕心,也还有很重的情没有放下。但是,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邪恶多么疯狂,我坚定的信师信法、坚修到底的决心,永远不会改变。
个人的点滴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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