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在我开始去赤嵌楼没几天,我就发现赤嵌楼管理员几年来对我们多所限制。我们在法律允许的人行道上派发真相资料,他也是规定一堆,讲了几次真相,情况依旧,常常要赶我们走。当然这里面有我们以前做的不足的地方,让他产生不好的印象。针对管理员的负面表现,虽然我一直在说,要继续给他讲真相、救度他,但是情况并没有明显的改善。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师父的讲法,悟到只要我们的场正,特务一進来,他背后不好的因素就会被解体。我想到连特务都可以正过来,还有谁不能正过来呢?只要我们的场正,任何人進来,他敢進来,他都会是满脑子正念。
第二天,我就证悟了这个理。去景点之前,我告诉自己,碰到的每一个常人都是我要救度的对像,我都必须慈悲他,包括对我的同修也要心怀慈悲。一大早赤嵌楼就来了很多游客,但是我发现同修到了景点之后,开始讨论一些事情。我劝自己不要动心,要善意理解同修,我请同修先把横幅挂好,然后我就一个人到对面人行道上派发资料。
没多久,我就听到管理员的声音:“你又在这里派呀!”他骑着机车,边骑边说,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头。当时我正好在讲真相,来不及跟他说话。一段时间之后,他骑着机车又过来了,还是边骑边说了那句话,我赶紧说:“你好呀!谢谢你呀!”之后他就不再出现了。他那天的表现跟以前不一样,没有态度强硬的赶我走,连讲话的语气都很和善。
他明显变好的态度让我对自己证悟的理更有信心,之后的几次,我都把他当作亲人一样的打招呼,发自内心关心他,虽然他每次还是会说:“你又在这里派呀!”但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终于有一天,他对我说:“我不再管你了,你喜欢站在哪里派,你就在哪里派。”
这个管理员,我之前一直认为他的背后有邪恶,我把他看成是干扰,也就是说我一直把我和他看成是“迫害和被迫害”的关系,而不是“救度和被救度”的关系,所以即使我帮他铲除他背后的邪恶,他也依然态度不好。经过深入向内找,我察觉自己慈悲心不够,争斗心依然有,而对同修不在法上的行为也是放不下心,其实同修的不足只是我自己的认识,而且,就算同修真的有不足,那并不关键,关键是我执著于同修的不足,而无法和同修形成一个真正的整体。当我悟到并确实做到的时候,整个场慈悲祥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发现,当我的内心充满慈悲,跟我接触的每一个生命也跟着善良。当我的争斗心出来,对方也常常不讲理。不管我说没说出来,我的一思一念,另外空间历历在目。
这个月初我做错了一件事。有一天,赤嵌楼景点一名同修看到大陆旅游团来了,就到赤嵌楼的人行道上派资料,结果被导游给骂了,这位导游还打电话给派出所,警察来了之后,态度相当不好,说我们违法。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就详细的看了法律条文资料,第二天早上,我去了景点。
赤嵌楼管区的派出所所长新上任不久,早上十点左右,他气冲冲的来到景点,说好多民众向他举报我们违法,他要我们立刻把桌子搬走,并要求一名学员跟他去派出所,我就拿着法条资料跟他去了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他开始破口大骂,直说我们不能如何如何,我立刻向他说,我们是合法的,是可以在人行道上派单的,我请他看我带去的法条并听我解释,他听不進去,还是说个不停,我就再度向他说明我们是有权利这样做的。因为那天家里刚好有事,我留下法条资料就回家了。后来听景点同修说,所长当天下午又去了景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相当和善,景点同修也趁机向他讲了真相。
整件事情事后回想,发现自己有很多不足。打从一开始,我带着强烈的目地心研究法条,我就陷在事件的表面争对错,争斗心出来了还不自知,而所长就是冲着我的争斗心来的。由于所长一开始就来势汹汹,说我们违法,我居然忘了讲真相,整件事情就围绕着“合法、违法”在争。由于慈悲心没出来,我没有启发他的善念,他听不進我说的话。
那么为何事后他的态度变好了呢?我理解有三个原因,第一,在他大发雷霆的时候,我没有害怕,就是坚持自己是合法的,他的气势顿时减弱不少。第二,我相信留下的法条对他是能起震慑作用的。第三,也是更重要的一点,当我步出派出所的时候,我就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修炼至今我发现,每当我在矛盾中能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对方的态度也会跟着好转。这件事情虽然最后的结果还可以,但是我坚信,如果我当时能够做到“听而不闻”(《洪吟》),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不和他争辩,而是把心放下来,先发自内心对他好,然后再讲真相或解释法条,事情的发展一定会更圆满。
正法進程走到最后,每个人都得选择,之前很多台湾人对大法不置可否,对大法没什么感觉,这次开放大陆观光客来台,不少媒体对大法的负面报导引发的一连串事件让台湾人开始注意到法轮功,开始对大法表态,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师父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善、恶的两种表现不正是在给世人看吗?不是在找、在分能救度的人吗?”我理解,台湾开放大陆观光,一方面是救度中国人,另一方面是台湾民众选择的时候,我们要赶快弥补过去讲真相的不足,告诉台湾人真相,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