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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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想十二年来我在大法中修炼,师父对我一路扶持、呵护,使我平稳地一路走来,我却没有写过一篇文章证实大法,真是愧对师尊。今天,不论我写的好不好,我也要下决心写出“谢师恩”这篇文章。我知道这三个字远远包含不了我们对师尊感恩的万分之一,师恩浩荡难言谢啊!但是,人类的语言还有什么词语可以恰当表达我们对师尊的敬意呢?

得法

我是在九六年农历八月初六这天看到《转法轮》的。那天下午上班时间,不知怎么困的难以支持,我到同事办公室找报纸看,想借以抵挡睡意。同事那里没有报纸,她说:“有一本书,是朋友给我看的,我看很好,给你看吧。”我接过书打开,一眼看到师尊的法像,觉的十分面熟,就对同事说:“我好象在哪儿见过这人。”同事说:“人家是谁,你是谁,怎么能见过?”我想也是,就没再多说。

得到了《转法轮》,翻开先看目录。“佛家功与佛教”、“修炼要专一”,这些题目在吸引着我,心一下子就亮了。从小到大,一次次神话般的梦境和亲眼所见的仙女,使我深信天上有人。八九岁时,常梦见一群仙女从天空飞到我家的园子里和我玩儿。在我十一二岁的一个夏天,一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无意间看见西边天空的云头上站着两个仙女,衣服、头发看的很清楚。在“文化大革命”开始前的一年夏天,一天上午人们在地里收割麦子,我们是拾麦子,许多人都看到了我们村北面的真武庙整体升上了天空,慢慢消失在远处,庙门前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手拿拂尘的人。(可是人们看到地上的庙还在原地,后来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拆毁了)。有一次梦见在天空的中央有九条金黄色的龙摆成了一个方阵,最大的在中间。还有一条黑龙和一只黑凤,在西北方向的天空中向我点头,那只黑凤还鸣叫着。对于这些当时不懂什么意思,但却给我传送了个信息——天上有神,所以当我看到《转法轮》里讲修炼的事就相信,就兴奋。

当天下午,我用了两个多小时“走马观花”式的把整本书过目了一遍,喜欢上了这本书,就借回家去连着看。看到晚上就感到头晕、身体不舒服,象感冒了一样难受。其实那就是师父开始给我清理身体了,可是自己不知道。第二天还找同事问:书里有什么?怎么把我看病了?她给我的解答是:看书时间长了就是那样的。可是从这一天开始,即使不看书也头晕的很,奇怪的是能上班,也能做家务,一躺下就天旋地转,用枕头压住头也不行,坐起来看《转法轮》就好了。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有一天晚上,我感到从脚心到腿肚子一直往上,象有个小风车似的东西在轻轻的往上旋转着,转到哪儿哪儿就舒服,可是又看不见任何东西。后来在看书学法中知道了是师父用法轮给我调整身体。

过了两天同事又给了我两本书,是《转法轮卷二》和《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修订本》上有炼功图,我就自己学炼动作。图上动作的走向示意虚线印的不显,我找来了放大镜,放大图后可以看清虚线走向。摸索着炼了四五天,也不知道动作对不对。一天下午下班回家后,想试炼一下静功,又发愁盘腿。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也不知道能不能叫师父。”接下来就象和师父说话似的说:“我就叫一声师父吧。师父,如果我今天能双盘上去,说明我有缘,我就炼这功了;如果不能双盘,就证明我无缘,那就不炼了。”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盼能有缘,心神定了定,下了决心:盘!有缘无缘就在此一举了。

想不到一下子就盘上去了,还很轻松。这证明自己是有缘人了,心里踏实了。这一下就入定了,就如师父讲的那样:“感觉自己好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觉,知道自己在炼功,但是感觉全身动不了。”(《转法轮》)也有师父讲的另一种感觉:“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后来只觉的有一点思维,什么也没有了,真是妙不可言。突然我想:行了,知道有缘就行了。出定后一看表,坐了四十五分钟,这是奇迹呀,我从来不会双盘的。心里更高兴的是师父收下我这个弟子了,换句话说,就是我找到师父了。

在我二十岁左右时,有一年的大年初一年饭后,我觉的困,就拉过一件棉衣盖在身上躺下了。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坐起来就出去了,只见院子里的西墙头上站着两个人,我不认识,他们对我说:“师父让我们来看看你,我们见你爹妈都在屋里就没進去,我们这就走了。”这时我一下子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是在炕上,难道刚才是梦?不管怎样,来不及多想,赶紧往外走,想问问师父在哪儿,可惜已经不见人了。我回头一看,我的爹妈确实坐在屋里说话呢,这件事似梦非梦。从此后一直惦记着师父,睡里梦里寻师父。有一次梦见在一座美丽的高山上寻找师父,却被山上狼虫虎豹的吼声把我逼下了山。又一次梦见在另一座山上找到了一个仙境般的洞府,我進去没几步,被一个胖胖的和尚拦住了去路,他不说话,从怀里取出一本册子给我看(约有十六开纸,横对折那么宽,长就是十六开纸那么长),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的都是人名,我一个也不认识,翻看后边还有好多页空着,我问:这上面都要写满名字吗?他点了点头,我说那我就不着急,他微微一笑,把册子放進怀中,给我打过一个声音来:“你还不快点?”(没见他说话,就听见他的声音)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多想,只是要找师父。现在终于找到了。

言归正题,自从第一次炼静功成功后,我觉的这世上再没比打坐更好的事了。第二天下班后还那么坐了四十多分钟,心中真高兴,打算以后下班后每天打坐。但到了第三天,刚一盘上腿就从骨子里往外疼,腰、背、腿疼的难以坚持,咬牙坐了五分钟。(要说明的是:那时我自学的动作,怕不正确,没有敢炼,每次都是直接结印打坐。)后来我悟到,不经过心性的修炼,也没有炼功演化身体,就那样打坐是不行的,入定的现象可能是师父用那种形式让我知道自己是有缘人。在我自己初学《转法轮》时,几乎每一页上都能看到修心性的句子,当时还很纳闷:怎么老出现这句话呢。现在想来,那就是师父给我展现法的内涵的一面,叫我注重修心性的。

借读二十多天《转法轮》后归还了人家,自己到新华书店买了一本,每天自学一~三讲。

九六年阳历十月底的一天下午,同事带着一个人来找我说:“给你看的那书是一种功法,有人要来咱们这里传功,想让你给联系一下场地。”我问多少人学,她(他)们说:“可能十几个人。夏天来传过一次,没传开,这次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再传,要用九天时间,不收人们一分钱。地方想好了,就是和人家不熟,想让你去问问。”我答应了她们,去了一问人家,正好十一月二日到十日这九天时间空着,之前之后都不行。真是巧极了,我马上告诉了她们,她们也十分惊讶,说好象是预先订好的日期一样。我们后来才悟到,不是巧合,是师父安排好的。表面看是我们在做,其实是师父安排好了一切。

从十一月二日下午开始放师父讲法录像,就坐了满满一会议室人,远超了原计划的十几人,可见师父也安排了这次得法的人。辅导员教功时先放了师父的教功录像,我发现自己学炼的动作和正规的动作差别不太大,不正确的地方纠正一下就行。我感到这是从我一开始自学师父就管我了,是师父在引导着我学炼的。

修炼

七二零迫害开始后,在那邪恶的日子里,有不少人不修了。但是我不甘心,我要修炼,每日坚持学法炼功。在那段时间里,我有两点做的不好:①没有進京护法,一个原因是,对于是不是参与了政治的这个问题认识不清,另一个原因是许多上访的同修被抓,加之我也是被监控对象,红色恐怖笼罩着人的心,是怕,是放不下生死。②有一次单位里的一个人拿着一张约二寸多宽的条子,叫我签字,说:什么也不用你写,就签个名字就行。我想,既然什么也不用写,签个字又能怎样,拿过来就写自己的名字,才看见那条上边印有两三行字,但看也没看印的什么就签字了。那时真傻呀,就不明白那就是旧势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损招儿。(二零零二年写下了:我所说所写不利于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签了真名,让同修发出去了)对于这两件不好的事,唯有在以后助师正法的日子里努力做好,不负师尊苦心救度。

过了几天,单位的两个头头又到家里找我,说要和我坐谈,实际按他们的意思是让我对电视上污蔑大法的内容谈他们喜欢听的所谓认识,是想转变我,我可不能再糊涂了。我谈了我修炼以来的感受,和师父讲法中是怎么讲的。还没说完,一个女的受不了啦,站起来怒斥我:到现在了,你还敢叫他师父?!我说:怎么就不能叫师父?争执不下,那女的气急败坏的甩出他们写好的材料又叫我签字,我不签。她吼着:签不签?!我说:不签!她说要告公安局去,我说:你爱到哪儿到哪儿!她出门后一路上大嚷,说我太厉害了。事后有的同事和同修为我担心,说:“人家要叫人抓你,可怎么办?”我说:“我才不用他们收拾我呢,我知道怎么做,对师父忠诚就够了!”

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做了个梦:在我家里,听到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你盘腿结印,我把你送到一个地方去,只要你不动心就没事。”我不由得盘腿结印就起空了,飞到了一个风光秀丽的山坡上后轻轻落地了。刚落地,身体周围就显出一个大白圈儿把我包在中间,(就如孙悟空给唐僧在地上画的那圈儿似的)。突然离白圈不太远的周围站了许多妖怪,奇形怪状、面目狰狞,个个手里拿着武器,有的朝我射箭,有的朝我扔刀枪,有的狂叫。我记着前头告诉我的话,没有动心,没有害怕,就睁着眼睛看着它们折腾。说来也怪,那些武器飞到离我二三尺远的时候全化没了,那些妖魔鬼怪也不见了。我认定是师父保护了我,也更坚定了我在大法中修到底的决心。我和女儿说起这件事时说:“就是剩下我一个人,我也要修炼下去。”当然绝不会是剩下我一个的,许多同修的心和我是一样的,这句话是表达对师父的忠诚。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师父讲法,我们在十二月以后才看到,而且传过来一份都是手抄。看了师父的讲法,才知道该向世人讲真相。那时我们这里什么大法的资料也没有,有时候从别处传过来两张也是传的看看就又传走了。对于讲真相这件事,有的同修发愁,没资料,嘴又不会说,没法讲。我就针对电视上那些攻击大法的谎言写成揭露文章,由另一个同修拿去花钱找人打印出来,然后分给其他同修散发,或送给亲朋好友看,我们自己也出去散发,这时的我们才迈开了助师正法的脚步。

就这样做了近一年时间,一位外地同修来到我们这里,他的到来给我们带来了转机,周刊、小册子等都有了,师父讲法也能按时看到了,摆脱了闭塞的局面,但是后来出事了,又缺了资料(这一段过程发生的事打算以后另写)。后来同修给我送来一台彩喷机,除了复印周刊外,自己编制小册子。没有电脑不能下载,我就一边复印《明慧周刊》,一边选摘适宜讲真相用的文章,选好后再把它们认真的单独复印,尽量比原件印的清楚些,这样制成小册子后再翻印才能效果好。插图是从单页的资料上复印剪选。备好材料后,我把A4复印纸对折裁开,再把裁开的纸各自等分对折叠好,就是小册子那么大的纸。一切就绪,就开始细心剪贴,最后就制成了图文并茂的小册子。这是很费工的,制成一本底样要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因为有的文章截取下来后前后不衔接,要从文中再选同样大小的字剪下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接成文。虽然麻烦点儿,但同修们有了救度众生的资料,这是非常值得的。样本出来后,先印几本效果特好的送给其他同修复制散发,我们自己也制作些出去散发。

又过了一年多,我想买电脑,另一同修知道后给我送来了她买的电脑。一开始不会上网,只是把别处送来的U盘上的资料利用电脑连接一体机打印出来。这就省劲多了,不用我再剪贴制作小册子了。再后来我和女儿都学会了上网,就更方便了,可以自己下载文章和周刊了。

有的同修说:做资料的最好不要出去发资料。我认为那是大资料点上为了安全起见不方便出去。象我们家庭小资料点儿应该是全面的做,只要有正念就行。

有一次半夜我一个人出去发资料,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对面一辆警车车灯突然打开,直照着我,我没有害怕,下了车子站在它不远的对面,眼睛直瞪着它,这样僵持了十几秒钟,那辆车调头开走了。我当时只是想:真讨厌,快开走!它就走了。还有一次是白天,我也是一个人去一个地方发真相资料,到了一个村边上,一辆警车迎面而来,慢悠悠的,好象在寻找什么。我碰上了它没有惊慌,骑车子迎着它过去,到了跟前,我从车子上下来,推着车子从它旁边走过去,车里两个警察朝我看了看,我也看了看他们,他们开车走了。第二天,我到一个同修家,他问我:昨天是不是你去某某地方发资料了?他告诉我,听说昨天有人发现一个女的在那一带地方散发法轮功资料,警察知道后,开着警车去那地方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人。我想:这也叫擦肩而过吧,碰面了却没找着。从这两件事,我真的感到是师父在身边保护着我,要不然,两次都是双方面对面,怎么就认不出呢?

还有一次,往路旁的电线杆上贴资料,刚贴好,正赶上一个人过来,他问我,你贴什么广告呢?我答:救人的广告。他迟疑了一下,骑车子走了。这都说明,有师父保护,自己也要有正念。

在正法修炼中,我也有放不下的执著表现出来。有一次和同修在一块儿切磋,我说:“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妈和我女儿,我怎么也得拖拽着她们。”结果师父又为我操心了,要让我去这执著心。在睡梦中,我带着母亲和女儿逃难,却都失散了,急的我到处寻找,可怎么也找不着。我走到一个地方,一堵墙挡住了道路,走不通了。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你能翻过这堵墙,就能找到她们,她们就在墙那边。”我赶紧往墙上爬,但怎么使劲儿也爬不上去,看那墙又不高,可就是爬不上去。我明白,是师父演化出这种情景来点悟我,让我知道,人的情不去,就如一堵墙一样挡在修炼的道路上。

在这里,我要顺便讲一件关于我女儿的事。二零零四年,我的女儿宫外孕,差点要了命,医生说再晚十几分钟就没救了。动手术时,我在手术室外发正念除恶,同时在心里叫着师父,请师父救她。手术成功了,从肚子里抽出二千五百毫升血,医生说,情况十分危急,手术时,那就不是输血,是得往里倒,把他们都吓坏了,真是九死一生呀!手术后把她送到特护病房,还放了血压机监测血压,半小时查一次,医生说,有什么情况马上叫他们,他们认为还在危险中。

但医生走后,我女儿很清醒,在医院住了三天半,每天查体温、血压一切正常,而且刀口长的很快。女儿和我一起修炼,她也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她。我们想,既然一切正常,作为大法弟子就不应该老在医院里呆着,我们要求出院了。回家后第二天,我在闭门时,手指头被夹了一下,疼的钻心,这时才猛然想起,自从手术后,没听女儿说过疼,总是静悄悄的躺着。莫非她不疼?我这才问女儿:刀口疼不疼?她说:一直就没疼过。这可能吗?我手指头被夹了一下都疼的很,动手术后的刀口竟然不疼。这就是说,师父不仅救了她的命,使她能在大法中继续修炼,还替她承受了难忍的疼痛。从这件事上,我才真正理解了师父对弟子的“慈悲苦度”。有亲朋来家时,我给他们讲这件事,并告诉他们,是师父救了我的女儿,让他们知道大法的神奇,师父的慈悲。

对正法進程中,某一阶段出现的新情况,我理解的慢,但是在学法中领悟到:只要是师父选择的,师父要我们做的,都是对的,不论当时自己理解不理解都要做。一次,有一个村子的同修找我说:他们那儿有的同修对传《九评》不太理解,各有各的说法,都是用人的观念去认识问题,叫我去和大家切磋一下。我心想,我自己现在都理解不好,怎么去和别人说呢?但是我知道,不能把自己这负面消极的因素扩散给别的同修,就没和来人表示自己真实的思想,而是答应了去。

第二天在出发之前,我和师父说:“师父,今天要加持我,让我说服同修。”一路上念正法口诀,清除我和同修们周围的邪恶因素。去了之后大家各自谈了自己的想法、看法,我也谈了自己的见解。说真的,我都想不到我自己那么善辩,站在法理上一套一套的词儿,解开了大家的心结。在这过程中,自己的认识也提高上来了,(心里暗想:以前怎么就不能这样认识呢?)其实,那哪是我说呢?是师父利用了一下我的嘴。临走时我告诉同修们:在今天来之前,其实我和你们一样有心结,只是在切磋过程中,你们的话也提示了我,更重要的是有师父的帮助,我相信,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因为我来时,请师父加持了。我认为,我们要有个原则,就是师父让做的都是对的,我们不管当时怎么想,在行动上都要按师父说的去做,在做的过程中就理解提高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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