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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哈尔恶党人员九年来对我的非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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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我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大法弟子,因坚守信仰真、善、忍,而惨遭中共恶党及其打手的非人迫害:多次被非法绑架、勒索钱财、非法劳教、拘留、流离失所。期间曾被新工地派出所所长捏造事实非法劳教;正阳派出所所长田春立、恶徒董绍康、李斌等将我的头蒙上大棉袄,拉到一阴森森的秘密地下室刑讯逼供:棒子打、抹芥末油、雪茄熏、将双手反铐,用棚顶竖下来的粗绳子从手铐内穿过,棚顶有一滑轮,将我身体悬空吊起上大挂。他们忽而拽绳子将我吊起、忽而抛下,推我身体在空中悠来悠去……。

修炼大法 做身心健康的好人

我修炼前患甲状腺肿大、卵巢肌瘤、心脏病等多种疾病。欲做手术治疗,病痛的折磨使我身心疲惫、烦躁、抑郁,出不起太多的医疗费用,我和丈夫决定将房子卖掉。加之人世间尔虞我诈,吃亏也不得好,深觉活着的艰难、没有希望。

这时,亲友向我介绍法轮大法,我发自内心的想修炼。98年7月25日的早晨,我来到了炼功点,随着大家单盘打坐40分钟。多年不能做家务、不能接送孩子上学、还未真正修炼、还未开始看书的我,竟然驮着孩子上街,一身轻松,真是像有人推车子一样,两个月后我身体所有病症全无。我深感大法的神奇,且开了天目,验证了大法的超常。让我及亲友邻人感触最深的是,大法从内心深处改变了我,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知晓“不失不得”的理,原来心理不平衡的东西没有了,与家人邻里之间无论遇到怎样的冲突,我都能心平气和、诚善相待。亲人左邻右舍都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邪党徒欺压良善 无端骚扰、抄家、勒索钱财

99年7月20日中共无端非法迫害法轮功以后,我逢人便说电视电台对法轮功的说辞全是谎言欺骗。99年末我欲进京上访被担心的家人在车站截了回来。这一消息被派出所知道了,2000年1月8日大清早,新工地派出所片警和两个居委会主任来到我家,将我带到派出所。问我想不想进京上访,我说想去北京证实法。他们如临大敌,将我扣在派出所不让回家,扬言要拘留我。铁锋分局批示拘留手续,铁锋区政法委刘书记、新工地办事处主任和居委会主任都集中到派出所,家人也全都找来了,逼我写不炼功保证,我拒绝。这时新工地派出所王明江亲自写一份不炼功保证让我抄写,递到我手里时我将那张纸撕了。五分钟后他们将我释放。事后才知道,家人被无辜勒索了3千元钱。

大年前腊月二十几,铁锋区区委徐书记、政法委刘书记、新工地办事处主任、新工地派出所所长王明江、副所长付景双、副所长王××、外勤邢惠民等多个警察,谎说扶贫来到我家。一进屋见室内整洁明亮便说:你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哪。他们俨然关心的问“生活有何困难?为何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祛病健身,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大法使我做最好的人。修炼后家庭和睦、邻里融洽,社区居民的卫生费难收,我都主动交,这是我修炼前做不到的……他们一声没有都静静的听,被一种祥和慈悲的气氛包围着。最后主管领导握着我的手感慨的说:好就在家好好炼吧。可是,日后他们担心我上北京,多个警察、居委会、办事处人员到家骚扰,没有安宁日子。

2000年8月的一天,早8点多,王副所长、樊凯(现在曙光派出所)及另一警察,到我家乱翻一气,一无所获,便逼着我去派出所,我不去,王副所长阴险的说:“拿枪逼着你去呀?”并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抬到派出所去。”我说:“今天打死我也不去。”他们说:“给你点面子,一会儿自己去一趟派出所。”便灰溜溜的走了。

新工地派出所所长王明江捏造假证 将我非法劳教

2001年8月,铁锋分局刑警队到家疯狂砸门,警车两头堵,迫使我流离失所。2002年4月的一天下午,我在家洗衣服,新工地派出所王明江、郭X及另一警察,闯进家门便非法翻抄,没有找到所谓的证据,便强行抬我去派出所,我拒绝。这时邻居出来二十多人正义的责问:“抓她干啥?她是好人,她家又没人,你们凭什么抓她?”我高声说:“你们看到了吧,他们就是这样迫害法轮功的。”他们又欺骗我说:“你到派出所核实一下就放你回来。”我当着众人揭穿他们说:“哪次去你们那里你们不勒索钱财?不拿钱你们能放人吗?”他们又找来几个警察硬是将我抬到派出所。把跟随来的亲友邻人全撵了回去。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所长王明江叫嚣:“你不在众人面前说我迫害你吗?今天我就迫害迫害你。”他们将窗户挡严,将我的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同时向家里勒索钱财,两天内涨了三次价,家人实在拿不出,他们就把我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继续迫害。

看守所监舍只有一个大板铺,挤五十多人,还得轮番侧身睡觉;吃的是发霉带绿毛的窝头;烂菜叶子汤,没有一滴油星儿,碗底有泥沙;干一点的菜都被刑事犯捞了出去。因我发正念,姓国的女警察连骂带打的将我弄到她的办公室,扬言给我戴手铐脚镣再串起来。问我你要干啥?我说要见办案警察,他们迫害我。

新工地派出所所长王明江,恶毒的捏造事实做假证据,还诬说炼法轮功不要家不要孩子,将我非法劳教一年。2002年8月26日,铁锋区610主任陈××等将我劫持到齐齐哈尔劳教所继续非法迫害。

齐齐哈尔劳教所对我非法奴役、围攻转化

一进劳教所办公楼,男女众警察就迫不及待的逼我写三书、签字,我拒绝。他们吼道:“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我决然答道:“我没错,不写。”他们说:“到里边就写了。”

她们将我安排到严管的专门强行转化的小号,小号内有两个包夹日夜不离左右。当日下午,被强迫转化成为洗脑帮凶的人员,强逼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不看,她们六、七个人围上来按着我的头迫使我看,我就闭上眼睛拒看。她们就七嘴八舌的用邪悟歪理误导、诽谤师父和大法,我正告她们闭嘴。小号内上演的这一幕,楼下监控室的郭丽、王梅等恶警们看的清清楚楚,她们在察言观色,伺机乘虚而入下手转化迫害。翌日王梅找我谈话:“我们劳教所有指标,98%的转化率,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我说:“我不转化。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那些被转化的洗脑帮凶人员起哄的说:没事儿,她三天就能搞定。

洗脑帮凶人员不分昼夜的轮番围攻我,换了一波又一波。我开始绝食抗议她们对我的非人迫害。三天后大队长张志捷找我谈话,我向她谈了我的亲身经历:如何在大法中受益,大法如何使我成为为他人着想的好人,家人邻里和睦 ,给我送到这里来就是对我的迫害。我有家有丈夫孩子不能照顾,还说我不要家不要孩子,把我关在这里,怎么要家呀?

十七天以后,她们对我无能为力,便让我离开转化室,将我送到另一严管的监舍,与三位坚定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室内有三个包夹。劳教所迫使我们挑筷子、串筷子,非法奴役我们,从中牟取暴利。每天一大丝袋子工作量,干不完不让休息。吃饭、洗衣、小便均在小号内,不许说话,无任何行动自由。冬天她们又将我弄到一大队灌农药,生产农药是重体力劳动,不适合妇女劳作。而且农药危害身体,又没有必要的保健措施,农药非常辣,从嗓子直到胸腔辣的疼痛难忍。可是为了一己私利,劳教所不管我们的死活。致使我们流鼻血、时常晕倒。

从劳教所出来之前的一周左右,铁锋区所有办事处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人员,组织到劳教所找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帮教、座谈,欲转化我们的思想。我问他们:“想把我们往哪里转化?”他们说:“转化成正常人。”我说:“我们哪里不正常?”那人说“你为了我转化吧,你转化了我就可以高升了”。我对他们义正辞严的说:“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不上舞厅、不闲扯,这不好吗?!”他们说:“你也快出去了,出去我们得常去看你,有什么事得向我汇报。”我说:“行,你们去,我让你们了解法轮大法的美好”。2003年4月23日,饱经精神与肉体摧残的我,终于走出人间地狱——齐齐哈尔劳教所。

新工地派出所恶徒目无宪法 私自销毁我家的户口

2003年6月,新工地派出所外勤找我:“求你点事,你们回来都得按手纹,上边有令。”我说:“你把所长王明江找来,他制造谎言,将我非法劳教,我的家造这样儿就是你们造成的,我没犯法,按什么手纹?”片警灰溜溜的走了。

社区要求办第二代身份证,我到社区怎么也找不到户籍卡。我深知这又是派出所对我的迫害,我就到派出所找所长王明江。王问:“你找我有事吗?”我质问他:“别人都有户籍卡,我家为什么没有?我跟你说,你咋把我非法劳教的你自己知道,都是捏造的事实。你胡说我炼法轮功不要家,你把我关在那里咋要家?孩子你管啦?你必须将勒索我家的钱款如数偿还。”王说户籍卡不归我管,他找来外勤吩咐给我办理户籍卡,自己溜之大吉。外勤说:“我马上给你办户籍卡。”又将我送到派出所门口。

正阳派出所打手田春立、董绍康、李斌等将我劫持到秘密地下室刑讯逼供

2005年,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的事实,我与学员共同向世人讲明真相。一天,正阳派出所恶警董绍康、李斌等四个警察闯入我家,将我家翻的乱七八糟,之后将我带到正阳派出所。董绍康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问我认识××吗?我说不认识。田春立所长指使他们:“把她反吊起来。”两个人拽绳子,将绳子在反铐的铐子中间穿过,将摩托帽戴到我头上,屋顶有一滑轮,然后拽绳子,我便身体悬空,身体重心全部落在腕部;他们邪恶的用棒子猛打摩托帽,让我疼痛身体抖动,使腕部增加承受;往我鼻子处涂抹芥末油;用最粗的雪茄烟熏。目的是逼我出卖学员、说出资料点。还开车带着我到处找资料点,我说记不清了。他们恶狠狠的说,看回去咋收拾你。晚上九点多他们把我带到酷刑房,把我吊到棚顶的铁管子上,其间不吃、不喝、不让上厕所,他们拽绳子,不断的将我拽上来、抛下去,不断的悠我的身体,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将我放下。当卸下刑具时,我的双臂已无知觉,仍保留吊挂姿势,双臂放不下来了,他们硬是将我的手臂掰了下来。我的双臂、双手肿大变形、呈紫黑色、无任何知觉,不能自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毫无人性的用大棉袄蒙住我的头,不让我看,将我拉到一秘密地下室,专门实施酷刑的地方(一厂保卫处,位置在合意路)。这个地下室阴森森的,有2层楼高,又大又阔,有多个酷刑房,墙上有施酷刑留下的斑斑血痕,地上堆积着打人的铁管子。他们依旧逼我出卖学员和资料点,我说不知道,这时正阳派出所一南方口音的警察,用实心儿的胶皮管子猛击打我的胯部;董绍康、赵士民等几个恶徒,在我双臂肿大、无知觉的情况下,将我双臂用布单子勒紧,吊到棚顶的大粗绳子上,推我身体悠来悠去,酷刑折磨一上午,下午将我拉回正阳派出所。正阳派出所所长张俊峰阴险的说:“不说就往死里整她。”不给我吃饭、不给我喝水,渴的我嗓子冒烟儿,他们不顾我死活,依旧将我反铐,穿上绳子,反复拽上、抛下、不断的悠,晚上田春立见我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就说:“这哪能行,给她抻上。”说着他亲自将手铐打开,将我双臂抻直,双手一边一个铐在两侧的铁管子上,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们将我弄到警察休息室。我立在中间,三个警察围成三角形。三个恶徒对我拳打脚踢,我被踢过来、踹过去,还拿最大的装满饮料的雪碧瓶猛砸我的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将我扔在水泥地上,砸上脚镣。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又冷又饿,疼痛难忍。一姓潘的警察对我拳打脚踢,疯了一样将我的头往墙上撞,再将我吊起,抹芥末油,田春立亲自指挥吊挂,逼着我出卖学员,他们将我铐在暖气管子上,腿挨着暖气的一条条铁棱,他们使劲踹沙发,沙发从远处滑过来,沙发的硬木扶手撞击我的腿部,腿部再撞在暖气的铁棱上,反复的踹。邪恶之徒董绍康极其邪恶的说:“我就让你受罪,死不起、活不起,上边有令,有指标,整死你你家都不知道咋死的,也没地方告去。”直到临送看守所前他们还将我反铐大挂一次。

2005年3月17日,他们将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见我伤势太重拒收,又拉回正阳派出所。戴上手铐、脚镣再挂在暖气上。当时正赶上来例假,血将厚厚的毛裤浸透了也无人管。他们开会研究怎么处理我。此时澳大利亚学员打来营救电话,找恶徒赵士民,制止他对我的迫害。他们极为害怕,反诬我与海外有联系。正阳派出所所长田春立、张俊峰及另一所长,请看守所主管人员吃饭,强行将我非法送入看守所。

看守所恶警李立杰等将我殴打致重伤

我被送到看守所时,在那里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及刑事犯,见我已被打的脸部肿大变形、面目皆非的样子,便都哭了起来。一个多月后,我的伤势还未好转,恶徒李斌等就对我提外审,李斌打我,恨我不说他们结不了案。我正告他:“迫害大法遭恶报、善待大法得福报。”他恶狠狠的说:“我不要这个福报,我不怕恶报。”我善意的对他说:“《九评共产党》一书没有一句假话,你好好看看,你接触这么多法轮功学员,哪个不是好人?为什么要参与迫害?”他说:“你们确实挺好。”这时田春立进来了,我对他说:“别迫害法轮功了,否则殃及家人。”走出大厅时我回头叮嘱他们:“法轮大法好啊,别再参与迫害了”。

看守所非法奴役我们,给我们定指标下定额,我拒绝被奴役。2006年3月末,因我发正念被女警察张建所打,第二天女警李立杰领两个男警察,其中有一姓付的,李立杰将监号门打开,他们气势汹汹的一哄而上,劈头盖脸的一顿毒打。第二天我头晕、恶心呕吐、吃不下饭。郭正川所长逼我吃饭,在监控室看着。田支队和小矮个孙大夫一次次提我。我要求一方面炼功调节身体,另一方面要求看守所给我检查身体、看病治疗。我每天呕吐、不能进食、身体虚弱、日渐消瘦、每况愈下;他们给我打点滴,点不进去,郭正川、荣伟等六、七个警察一起动手,按住我野蛮灌食、呛食;插管从鼻孔插入,插一半儿插不进去,拔出来都是血;他们又灌浓盐奶粉,呛的我呕吐不止。第二天,两个刑事犯人搀扶着我,送我上车去医院,郭正川凶恶的说:“不用搀。让她自己走。”刑事犯一松手,我顿时瘫软在地,她们背着我上车,到第二医院检查。检查结果高压60、低压没有、严重心脏病。他们还想给我做胃镜,因担心我身体承受不住,就又将我拉回看守所。

因嗓子已插坏,无法吃饭,加之被打坏,身体极为虚弱。小矮个孙大夫叫嚣:“你不用跟我耍心眼儿,你稍好一点儿,我就给你做胃镜检查,你别想出去,就你这样的,整死你!”期间小矮个孙大夫妄图以此勒索钱财,套问:“你家条件怎样?用不用跟你家联系?”

2006年4月18日下午4点,正阳派出所、看守所为推卸责任,让家人将奄奄一息的我接回了家。2006年6月,铁锋区刑警队队长王晓峰、铁锋区检察院、铁锋区法院等中共帮凶人员,不断到家骚扰,要给我检查身体,欲对我非法服刑。被逼无奈,我再度流离失所,有家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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