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怕心从新走回正法路的经过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是个走了多年弯路的弟子,在自己从新走回正法之路的过程中,明慧网上同修正念正行的文章指引和鼓励了我很多,使我意识到所有大法弟子真的是一个整体,所以我也要把自己从魔难中悟到的理告诉那部份至今还放不下怕心还未走入正法洪流的同修: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们不仅在法理上需要认清并彻底否定,更重要的,我们要在实修中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真正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放下一切执著,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其实只要我们能真正放下人心走出来,一切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中,真能做到信师信法,旧势力的一切所谓考验与安排就在我们正的一念下解体。

二零零一年底,我因发放真相资料被绑架和非法拘留,出来后失去了原先宽松的学法修炼与讲真相的环境:承受巨大压力的妻子在邪恶抄家之前就已把我多年来的所有大法资料全部托人销毁,并从此极力反对我再学法炼功,而自己也陷入了所在地居委会、街道、派出所的层层监控与骚扰下。由于自己学法不深正念不强,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進入了消沉和被动承受的状态,离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标准也越来越远,最终导致了邪恶的進一步迫害。二零零二年底,邪恶以出差不打招呼为由将我从机场绑架至洗脑班非法关押,在各种人心的干扰下我违心的写下了所谓的“四书”,留下了一个大法弟子修炼路上最大的污点。

可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从没有放弃走了弯路的弟子,为了让我能重回大法路,师父不仅通过当地的同修给了我一本«转法轮»,通过外地的同修定期给我发送新经文让我了解正法進程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责任,还在二零零五年四月通过精通网络的同事给我提供了破网的软件,从此,我拥有了更好的学法与提高的环境,通过不断的加强学法和上明慧网读同修们的文章,我认识到,要想真正归正自己,跟上正法進程,必须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堂堂正正从回师父安排的正法之路。

对于下决心从新走回正法大道的弟子邪恶是不敢直接阻拦的,因为有师父看护着我们,但邪恶会通过捕捉我们的执着与人心而安排所谓的“考验”進行阻挠,只要我们在任何一件修炼与正法的事情上,法理不清、正念不足或根本的人心不能放下,它们就会无限放大我们的执着与漏洞,加强我们没有去除的人心与观念,而这些加强的人心与观念正是我们所有“怕”的基础,只有去除它们,我们才能做到以神念而不是人心来对待我们的正法之路。

要想堂堂正正从新走好助师正法之路,当时我认为第一件事就是发表严正声明,决不承认邪恶利用旧的宇宙法理给我安排的所谓“转化”。然而,决定了之后怕心的干扰来的是如此凶猛:声明必须用真名,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几年来自己及家人遭受的种种非法骚扰与监控,恐吓与威胁,关押与洗脑,所有的恐怖记忆都排山倒海的翻腾了出来。如果自己再出事,几年来已经承受了巨大魔难的妻子?刚刚几个月大的儿子,已经给了自己最大理解与帮助并对自己寄以厚望的公司,这些问题搅得我心神不宁一度下不了决心。在严正声明顺利发表后,这些念头更是不时的冒出来,老是担心邪恶之徒会来找我。虽然意识到后也都尽力去排斥并清除这些不好的想法与干扰,但怎么排也排不清那些长期根植下来的怕心,人心被邪恶放大时真的觉的是度日如年,希望时间快些过去。

正因为自己正念不强,心性没有达到真正站在法上对待的标准,也就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在我的严正声明发表了一个多星期后,所谓的“考验”被我给“求”来了,居委会监控负责人突然连续两天打电话给我,不说明理由,要我马上过去一趟,这与平日的做法很不一样,我以没时间为由暂时拒绝了,但人心却造成了更大的波动:肯定是声明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那一刻,真的感觉好苦,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怕?怕失去已经使自己走过弯路的名、利、情吗?不是已经下决心了吗?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自己还能不能放下一切走回来做师父的堂堂正正的弟子?

突破层层的观念与怕心,我从新找回了对大法永不放弃的一念,我明白了那些让我怕的原因,是那些死死抱着我不放的“名”、“利”、“情”和安逸心,是它们害怕,它们在我的怕心中才得以苟延,它们想让我承认我从常人中“奋斗”得到的东西同样是不可割舍!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无论什么,都不可能再让我放弃重回大法的决心!

心一定,我马上给居委会打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换了另一个人,他在听到我的责问和“没时间”的答复后,回答“刚换了个片警,要见你,如果你没时间那就算了……”。我突然觉的自己从未如此坚定和坦然过,自己终于象个堂堂正正的师父的弟子了!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前几年走了那么多的弯路,因为我从未真正放下过作为常人固守的那些执着。

一个多月后,公司通知要派我出国学习。几年来邪恶对我的严密监控也让我产生了“自己身份特殊,是黑名单上的人,连正常生活与工作他们都要限制,不可能让我出去”的观念,心里觉的他们一定不会同意,电脑系统上一定有名单等等。但从法上又知道决不该认同他们的迫害。于是按正常程序去申办护照,在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的办事窗口,一名警员在将我的名字输入后,一脸惊愕地说“你不能办理,必须所在地派出所开放行证明”。由于事情在自己观念认为的“预料”中,当时也没悟到事情就是自己求来的,又开始想象下一步街道、派出所可能会如何如何。在我按他们所谓的“程序要求”向派出所提交了各种如“公司证明”、“申请”、“居委会、街道证明”后,一个多月时间,我多次追问过片警和街道,但都推说“在申请”后便杳无音信,我于是又進一步肯定他们不可能让我出国,甚至连如何跟公司解释的想法都有了。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偏离了法,师父叫我们彻底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的安排,这种对自己工作的阻挠,难道就不是旧势力的所谓考验与安排吗?自己能承认它们的安排吗?看似已成定局的事情就没有自己要修炼和提高的地方吗?这么从法上一悟,我立刻给他们打电话,声明我因公务出国是我的正常工作,你们没有权力阻挠,我工作需要出差你们要求我提供单位证明,现在如果你们不批准我出国,你们也要给我出具证明说明原因,还限定了一个时间,要求他们必须回复我。

大法弟子只要用正念去对待,邪恶的考验就会解体。他们果然在我限定的期限内给了我回复,把我叫到派出所后,两个所长随便说了几句话后就叫片警开证明去了。我如期办理完护照并顺利出国,在国外第一次见证了海外大法弟子讲真相、传《九评》、劝三退救度众生的壮举,進一步加强了自己跟上正法進程的信心与决心,激励自己更加努力精進的做好三件事。

然而,邪恶对大法弟子的所谓“考验”是全面无漏的,如果我们不能完全归正自己,时刻站在法上,那么邪恶就会使尽办法要把我们往下拖,正如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中告诉我们的:“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圆满的最后一步你还在被考验着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么一步就完事的时候可能对你都是很关键、很关键的考验,因为每一步对你们的修炼、对你们的考验都越来越关键,尤其到了最后阶段。你们知道旧宇宙的那些乱神,只要它们还在,它们就要左右到最后。你不行了它一定要想办法把你弄下去。它知道,李洪志不会舍下你,那么它们会采取各种方式让你掉下去。人的一念差了,就会使自己发生动摇。所以越到最后对你们的考验也越严峻、越关键。”

出国回来几个月后发生的另一件类似的事情,就针对我还在默认邪恶的所谓监控,没能彻底否定邪恶的旧势力的安排而来。

按照邪恶之徒的说法,我是所在地区为数不多“七二零”后“公开散布传单”的人,要“严加监管”。但由于我在一个比较大的外资企业工作,而且公司也在我遭绑架时出面干预并帮助过我,邪恶之徒不方便采取更野蛮的迫害方式,只能对我的日常行动進行严密监控,尤其在二零零三年以前,区政法委、派出所、街道、居委会、小区保安,层层下达,严密监控。所谓的敏感日自不必说,一般情况下都会通过不定期往家里、公司打电话来“确认行踪”;有时无理要求你用附近的固定电话拨他们的号码以确认位置;有时甚至深夜搞突然袭击,确信你在家才作罢;而机场、出入境等处更是严防死守。我的工作要经常出差,需要乘坐飞机时,没有他们提前通知,机场安检处就会拦截。所以,长期以来,对邪恶这种侵犯人身自由的非法行为,虽然也抵制但又觉的无可奈何,没有用自己神的一面去否定和结束迫害,没能做到哪里出问题就把法正到哪里,而是用人折中的变异行为和类似于对抗的心态去应付和抵制,事实上还是默认了邪恶的所谓考验与安排。

同年年底,公司又要派我出国半个月,我决心不能再承认邪恶的迫害。除了交待公司同事对行踪保密外,没有再做任何其它安排。心里清楚这样做的法理所在,也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但各种人心与干扰还是不时闪出:是否能出得了境?这半个月内会否有人追踪?电话会不会遭窃听而他们其实了解自己的行踪?

到了出发那一天,内心还偶尔闪现怕来电话的念头,这其实就是在求了,就给了邪恶考验的借口。由于是当天下午才出发,上午参加了公司组织的一场球赛,从球场下来,一看手机有六个未接来电,两个是家里的,其余全是居委会的,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认为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莫非他们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动向?该如何处理?赶紧先给家里回电话,妻子急得不行,“怎么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了事,居委会拼命找你找不到都打到家里来了,而我已经说了你出差了,怎么办?”

仿佛一切都停滞在了那里,一瞬间,时间却好象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学法、炼功、关押、洗脑、亲人、同事……在短短几秒钟内所有这些概念都从心里闪现,内心深入,似乎有一种力量在逼迫自己:“这是你要的吗?你必须作出选择!”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后面,另一种声音爆发出来占据了我的内心:“我已经下了决心要走修炼之路,不论面临的是什么,都决不会再改变了!”这个念头一出,我一下子镇定下来。

在给居委会回电话的时候,我内心已平静,排斥掉最后的一丝不安和焦虑,我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选择了把大法作为一切的大法弟子,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一切邪恶都不配再考验我!

电话那头,接到我的电话后,居委会的人却只问了一两个不相干的问题,而我也只是简单说了几句我出差在外的话,对方没有再追问就匆匆挂线了。

当天,我顺利出境,此后的半个月里在国外一次次与海外同修不期而遇并亲切交流,在邪党的大使馆前发正念,又一次在海外见证了正法進程的突飞猛進,我一再的告诫自己,要坚修大法紧随师!而我自己也明显感觉到又蜕掉了一层厚厚的由人心、怕心组成的人的壳。

从那以后,我仍然经常出差或和家人外出旅行,所有的敏感日如过年、两会、“七二零”、五一和十一假期,我不再有“怕”了。在每个大法弟子能彻底否定了邪恶旧势力的考验与安排后,自己的一切必将回归到师父所安排的状态。

回想这几年来自己走过的修炼之路,回想在否定邪恶对自己的监控与干扰这件事上,还有在正家庭修炼环境堂堂正正重回修炼之路这些事上,我都是磕磕碰碰走过来的,正法之势一日千里,与那些正念正行助师正法救度世人的同修相比,我知道自己已经落下太多了,三件事做得还远远不够好,在此也提醒那些至今仍放不下人心,还未发表严正声明并走出来溶入正法洪流的同修:放下执著,别再辜负师父的慈悲等待了!

最后,以师父在《路》中的讲法共勉:“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