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回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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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回顾一下自己修炼路程,感慨万千。在得法以前,因为身体的病痛和精神上的创伤,整天愁眉苦脸,健康、幸福对我而言是那么遥远。那时也曾尝试过气功,都没能解决根本,总觉的这苦难人生路,何时才是个尽头呀!

在一九九七年正月初九,读高中的妹妹带回几本法轮大法书籍,我首先把《转法轮》一气看完。大法的深奥法理与无限内涵打开了我封尘已久的心锁,也解开了我在人生当中许多不得其解的迷底。心中豁然开朗,这就是我要找的!

我就这样幸运的走進了修炼法轮大法的大门。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修炼,一向郁郁寡欢的我变的健康、开朗,生活充满了欢乐,修炼法轮大法前后整个判若两人。

一、迷中劫难

修炼法轮大法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修者日众,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然而恶党当权者江泽民小人出于妒嫉,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的开始了对法轮功的镇压,电视每天二十四小时的播放诽谤和诬陷大法的内容。那些天我好难过,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好象美好的愿望一下子被打入地狱。

因为悟性低,又没和其他大法弟子联系上,也没悟到要证实法,一直处于似修非修的状态。日复一日,病魔又上了我的身。二零零一年五月我住進了一家大医院,经检查,右肺萎缩并大量积水,心脏被肺水挤错位。主治大夫给我做了肺部插管闭式引流术。专家就我的病情会诊了三次,结论是,要想保命,终身插管或换肺,而且还伴随严重的糖尿病,我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

住院三个多月过去了,右肺也没有恢复张开,肺空洞也没有长好,肺积水时有时无,每天肋骨插管口的痛苦再加上巨额药费使我再也无法支撑下去了,我冷静的思考之后决定拔管。主任和主治大夫都不同意,怕有生命危险,但我态度坚决,就这样结束了百日插管的历史。

二、猛然醒悟

出院的第二天,我通过一位常人朋友找到了几位大法弟子,她们给我拿来了师父在《二零零一年美国DC国际法会上讲法》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等经文。我一遍一遍的看,也不知看了多少遍,我一下明白了我误在哪里的根子。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属于个人修炼状态,现在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修炼。“大法弟子不能证实法就不是大法弟子”(《评“大法的威严”》),可我的表现却对大法起着负面的影响,更为自己受益于大法却没有证实大法而悔恨。

我开始学法、炼功,并大量的阅读明慧文章,大法弟子可歌可泣的证实法的故事对我震撼很大,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证实法的壮举令我惭愧的无地自容。我含着眼泪心里对师父说:“请伟大慈悲的师尊不要放弃我,我也要做个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加倍弥补,跟上正法進程,再也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开始做着师父讲的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也从此迈开了我证实法的第一步。

三、加倍弥补

我开始给家属、亲朋好友讲真相,也利用坐车或买东西给能接触上的人讲,告诉他们大法洪传世界,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傅怡彬杀人案是中共栽赃法轮功”等等真相;有机会就收集地址用书信的方式给各方有缘人士邮真相资料。讲真相时会遇到各种心态的人,关键是要有正念,别被常人带动,不时修正自己,从中提高自己的心性。

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还能干活了,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那些天,我心里一直在想着: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我愿为法而生、为法而死,该去天安门证实法了。有一天,我对女儿说:“妈妈想去北京证实法,啥时候合适呢?”女儿说:“等我放了寒假。”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背熟了师父正法时期的好多篇经文,我认为心中有法才有正念。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早晨五点发正念时,清清楚楚的听到有声音在我耳边说:“去掉怕心!去掉怕心!去掉怕心!”当晚十二点,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到了天安门广场,那天很冷,天灰蒙蒙的,也不见阳光,还刮着五、六级的西北风。广场上到处是警察、便衣、还有警车,阴森恐怖。我在广场上转了十来分钟,寻找适当的位置打横幅。这时有两个警察腋下挟着胶皮棍从我身边走过,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我已被注意了。当时想:身份证也没有,再不打横幅恐怕就来不及了,要过来一群人就好了。就这样一想从南往北还真来了一伙人,等他们走近的时候,我拿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

连喊了六句,感觉头一嗡就晕过去了。朦胧中听到恶警连骂带踢揪住头发把我塞到警车上,关到天安门附近的看守所,当天还关了五名外地大法弟子,其中有位三十多岁的男同修是两千公里坐火车来证实法的。警察把我身上携带的经文、钱和随身之物全部搜走。我后脑被打了一个大包,又恶心又想吐,非常痛苦,警医检查说是伤了大脑所致。我知道师父又在为我承受了,要不然那一棒子早要了我的命。我感觉到法轮在小腹部位不停的转,我也在不停的背法,同时发正念清除邪恶。

我们被关了一下午,还不准上厕所,下午六点多把我们弄上了一辆拉犯人的大警车。一路上我不停的呕吐,几个小时后把我们拉到北京南怀柔看守所,我们被分开带走。我被带到一间装修的非常华丽的大房间,因我好难受一直在沙发上趴着,不时有警察把我揪起来,我再躺下。他们看我成那样,将我弄到医院检查,量血压时,我意念想着:低、低、低,两条胳膊都没有血压。因我不配合治疗,他们就又把我拉回看守所。

后来我悟到不能呆在这里,在心里又对师父说:“弟子刚刚悟到,还有那么多世人需要救度,我得回去做我该做的事,我不能在这里承受迫害。”过了一会儿,他们用警车把我送到怀柔北站,然后扬长而去。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又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四、正念闯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我和同修坐火车到市里送真相资料,救度有缘人,我们互相配合一路走一路放资料。走到一家大医院的家属楼时,我们从五楼往下做,刚下一楼就被副院长堵住了。我发正念,同修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打手机叫来警察把我们带到派出所。然后我们被分开搜身,搜走我身上的电话卡和一百五、六十块钱。

大约在中午十二点,我被固定坐在铁椅子里,无法站立。有五个警察轮流问话:哪里来的?叫什么名?我不予理会,一直发正念清除操控他们的邪恶。看他们年纪轻轻被谎言毒害,无知中又对大法犯罪,真可怜。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是天理,背师父的诗:“骑虎难下虎 人要与神赌 恶者事干绝 堵死自生路”(《洪吟二》〈入无生之门〉)。但他们为了邀功请赏一个劲的让我说出是哪里人,又用亲情的方式来诱惑:你家里人和孩子见你现在还没回去多着急呀,我们用车把你送回去。都是些哄小孩的伎俩。

大约下午四点左右,他们找来了一个邪悟者,二十七、八岁,是个女的,坐在我对面一言不发,目光呆滞。我给她讲现在的正法形势,回去把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好好看看,希望你早日醒悟。她终于开口了,说了一堆邪悟的理。我听了又惊讶,又难过,又痛心。警察见她转化不了我,说要再找一个资历高的老教师,我阻止他们不要费心了,谁也动不了我的心。

下午六点他们出去吃晚饭,我一天没吃东西肚子叽哩咕噜的叫。有个小警察進来让我吃饭,我说我不吃这里的饭,我一下子感觉到小腹部位法轮在转,正转反转都能感觉到,很舒服,肚子也不叫了,也不觉的饿了,是法轮在演化能量,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想起师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中说的,“这宇宙中到处都是眼睛”。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正神在看着,邪恶也在虎视眈眈,这次的非法关押就是因为自己的干事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有时间我就背法。

黔驴技穷,他们气的拍桌子:明天有的是招,会让你开口的。还说了好多种什么什么刑法,我也不记得了。就这样到了后半夜快三点了,我就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让他们发困,都睡觉去。在我的屋里睡了两个,过了一会儿,听呼吸声是睡着了。我还是不停的发正念:你们好好的睡吧,我要走了。我身体比较瘦,先把一条腿拉上来,两胳膊一撑另一条腿也上来了,然后轻轻的从铁椅子上下来,推开房门走出去。我发现走廊里的大门已上锁就返回到厕所,把窗户打开跳了下去。就这样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闯出了派出所。

五、劝三退,救世人

随着正法形势的推進,大法弟子广传真相,劝三退、救度世人。在两年的劝退过程中,大家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劝退经验,针对不同的职业,用不同的思路和方法劝退,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我在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在好几个村里念过书,那里有我认识的同学、老师和亲戚,利用节假日,我和女儿去了几次农村,先发正念清理自身空间场的邪恶,同时解体干扰救度众生的一切障碍。一般做的都很顺利,每次都能劝退二、三十人。

二零零六年元旦在某镇我三叔的女儿办婚嫁,我在那儿呆了几天,还联系上了一位常人同学,也帮助我找到了在那里工作的一些老同学,基本上都能劝退。也有几个我一提法轮功,她们就把我看成异类,我就发正念清除操控她们的邪恶,并请师父加持,然后再讲大法真相……末了和她们说:“我这么老远来救度你,见一次面也不容易,这么大的一件事出来,可不是开国际玩笑,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三尺头上有神明,因为神只看人心,只要你心里同意起化名、小名都可以。”这样一说,一般情况下都同意退出来,这次劝退了七十多人。

我的体悟是: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就是信师信法!按照师父安排的路走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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