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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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5月1日】长期以来,我对“我身体先天性修命的物质少”的执著根深蒂固,遇到身体的魔难,自然就想到它。师父在一天夜里直接用梦点化我:我走在马路上,电影刚散场,黑压压一大片人在我身后跟着走,还有一个人两手搭在我肩上推着我,前面几米处有一大群年轻人在玩顶牛,互相簇拥着,当中挤成两三个人高,一大堆慢慢向我移动过来,越靠越近,我想躲,躲不开。就在要撞在一起的瞬间,我冒出一念:“我这么矮小,腿又不方便,不给他们踩扁了?”顿时我吼了一声:“挤死人啦!”我惊醒了,我是个炼功人,为什么总是用人心想问题,危难时想不起师父,请师父加持,这不是个小问题,是根本的执著。

我不能把师父时刻记在心中,炼功很苦时,想不起请师父加持。总想师父度我们太苦了,我自己的魔难自己承担。这样做的后果导致平时不能时时装着大法,魔难时就记不起师父,出不了正念。在这次写修炼心得学法过程中,我深刻的认识了漏出在什么地方,根本的执著是什么。我要下功夫学法,时刻不忘自己是个炼功人,是个走在神路上的人。平时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关键时刻就能正念正行。

下面是我的一些经历和修炼心得。

苦海有边喜得法

我是19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自幼患“脑下垂体侏儒症”不治之病,使我发育受阻,身材矮小,我浑身有数不清的病:慢性气管炎和几种炎症天天折磨我,主要的消炎药我都过敏,重度的神经衰弱,脑供血不足使我四十几岁就有痴呆症的症状;肾功能不全致使代谢混乱,肌肉抽筋,免疫力低下,长期打激素针、药,使肝损伤,脸呈黑土色,终日苟延残喘,活着就跟死了一样。

1998年2月喜得大法,从此沐浴在真善忍中,集体学法炼功、听师父的话“高标准要求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浑身轻松,有生第一次尝到没病的滋味,大黑脸一层层褪去,满脸春风,幸福荡漾,身体不断的清理,心性不断升华,我修炼八年来没看过一次病,没吃过一片药。

我炼第五套功法炼的很苦,我腿短粗,腿盘上去没有不痛的时候,开始还能忍住不出声,半小时不到大腿象扭断筋骨般疼,一阵紧似一阵,眼泪下来了、呼吸急促了、身体抖的不行,那时我还能坚持七、八阵,有一次疼的差点昏过去。每天我都能顶的住,不后退,用“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激励自己。

我现在学法每天能朗读一讲,有时能朗读二讲,师父说:“心性多高,功多高”“大法无边,全凭你那颗心去修”。我悟到有多高的心性,我过不去这一关是因为我心性不到位。在师父的呵护加持下,我能双盘炼功;身体不用绳子拉也能坐正了;厚坐垫拿掉了;盘上去可以不出声了;腿不那么痛了。非常明显是师父把我的魔难承担了。

被洗脑班打残

1999年7月20日以后,以江××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非法残酷迫害,电视、广播、报纸上谎言和秽语一齐向师父和大法身上栽赃,但我没有一丝一毫动摇过,因为我信师父。随着非法迫害的不断升级,街道610和里委派来的人象走马灯一样一次次闯入我家,深夜也不间断骚扰。我和我老伴两个老人坚定修炼法轮功,是楼梯上下、小区里出了名的。我们被软禁起来,楼下、小区大门口有专人监视着;买菜、去超市有人跟着;警车一天数次响着警笛直接停在我家阳台下,那警察抽着烟、探着头窥视着。因在外面炼功,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因到北京上访讲真相,有两次被派出所非法拘禁五天;先后進各级洗脑班被非法拘禁过八次。但我对大法始终坚定不移。

2002年恶党十六大前夕10月底的一天早晨,我刚炼好功,早饭还没吃好,就被居委干部诱骗到居委会,有几个街道610等在那里。我对它们说:“我不会放弃修炼。”于是被恶警和610非法绑架到某市洗脑基地,610扬言“它们有办法”,衣服也不让我拿就绑架走了。这里是黑手烂鬼的黑窝,空间场里透着刺骨的寒气,我没衣服可加,進去后就开始呕吐,吃啥吐啥,连瞅一眼也吐。我被两个打手昼夜全方位包夹:白天两次强制洗脑,强制写小结,我利用写小结的机会讲真相;剩余时间五、六个打手轮番强制对话,造事挑衅,强制罚站、罚坐,我动作稍慢就上来撕拉耳朵,举拳朝头就打过来。我是集“老弱病残”一身的人,它们难道没有父母兄弟,真是一群人面兽心的人。

因为我不肯转化,他们把我弄到一个房间里,关上门拉上窗帘,五六个人开始对我大打出手,并丧心病狂的高叫:“把他师父的照片塞在他脚底下,让他踩。”这伙禽兽不如的人把我高高架举起来,向地上猛摔,不断的摔,我奋力抗争着,紧张、害怕消极承受着。我不会转化的!这次非法迫害把我的右腿摔坏了,到现在走路还是一跛一拐的。

过了几天,它们又把我弄到另一间屋子里,里面有六七个邪恶之徒问我想好了没有,写不写,我坚定的说:“我不会写的。”这帮打手象一群疯狗我把围在当中,拉头发、拽耳朵、踢腿、踹臀、用金属管子猛烈撞击腰部,把我打倒在地上,打累了问我写不写,我说不写。一个领头的指着我的衣服和用品说:“写不写?不写送劳教。”我坚决不写。于是站起身来跟它们走下楼去。在大厅里等了好久,那恶人说:“今天没车子,明天再去。”它们把我关在另一间屋内,面壁罚站,我已近二十天饭水不進,经过一天的殴打折磨,我精神开始恍惚,呕吐不止,人站不住,我有些架不住了,我的怕心开始放大:我怕死在里面;我怕就这样关劳教;还有双腿失去功能的妻子等着我回家。

第二天我又被拉回那间屋,桌上有张它们写好的保证书叫我抄,旁边两个恶人说整理我的材料送劳教,我提醒自己不能写,要顶住,千万不能写,我和邪恶对持着,但还是朝那张纸瞅了一眼。我的眼泪哗哗向下流,“你写了马上放你出去。”我心一震,“出去再说吧。”这一念一出,五雷轰顶,天顷刻塌了下来,我站不住,身体瘫倒在桌子上,颤抖成一团,涌出的眼泪迷住视线,我的心在流血,写的字都离体变形了。我做了一件违心肮脏的事。

被关了一个月,我从地狱走出来,我的身体被摧残,心灵遭到巨大撞击,我的腿被打残了,手指甲全部畸形。几天后,我上网严正声明,洗刷自己的“污点”,做好“三件事”,用实际行动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在我签下自己名字“大陆大法弟子”时,眼泪夺眶而出。

在公园炼功讲真相

02年12月起,早晨我在公园炼功,一直到现在没断过。炼完一到四套功法,在旁边大石头上坐坐,炼一会儿“静功”,哎哟,太舒服了!除雨天,每天如此。我喜欢在路边人多的地方炼,让来来去去的人都能看到我,我要把法轮功功法的美妙展示给他们,让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我自制了一个书包,内装一个一折四垫子,垫在石头上可以炼静功、发正念,还有一块垫子,炼完功讲真相时给对方坐。几年里,在这公园内基本上都知道我炼法轮功,都知道大法好,我是好人。

有一次我刚炼好功,过来一位先生,问我炼什么功。我告诉他是法轮功。他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我看他关心法轮功,就把大法弟子中南海和平上访、天安门自焚案、大魔头被告上国际法庭、大法洪传全世界等真相讲给他听,他说:“噢,这样!怎么炼法?”我给他简单介绍一下,他说:“挺好,以后你教我。”

有一次在公园过独石桥,对面来了一个人,我让他先过,他说你腿不便你先过,我说我没事还是你先过吧。有一天我在炼功,他主动走过来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他说:“不是那天你让我先过桥的。”他是一位退休校长,我说恶党对法轮功残酷迫害,连小学生都不放过,丧心病狂,他对法轮功很同情,他说是啊,不懂事的孩子迫害他们干啥。

有一次我在公园的土山上碰到一个十岁左右可爱的小男孩,是某足球学校的学生,他看我炼功很好奇,我问他:“你知道我炼的是什么功?”“不知道。”我说:“是法轮功,你回去告诉你们校长说一个炼法轮功的向他问好。”过了一会儿他从山下跑上来说:“我外婆说法轮功不好炼。”我对他说:“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是最好的功,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点头知道了。

有一次我刚从公园出来,看见一辆奥迪车停在路边,司机下车检查轮胎,我顺手递过去一张护身符:“先生,送你一张护身符。”“不要。”“那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什么?”“法轮大法好!”“噢,法轮功啊!”我又把护身符送上去说:“你带在身上或给你们家老人,牢记法轮大法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他愉快的接过去,认真的看起来,我说了谢谢就走了。

我有事出去不管什么场合都微笑待人,主动问候,体现出一个好人来。有一次炼功回来,碰到一位阿姨,我主动问:“阿姨你做操去?”她说:“我不能做操,我出过车祸,脑子撞坏了,只能走走。”我说:“法轮功很好,我要死的病都炼好了,我八年没進过医院,没吃过药。”她说:“我拜阿弥陀佛的,人家说不好炼法轮功。”我说:“我们也是修佛做好人的。我给你一张护身符,天天念念,你身体会好的。”她谢谢我接受了。

有一次在菜场水果摊旁有两个男子在谈论:“现在的政治环境比过去宽松多了。”我说:“都一样,一路货,法轮功这么善良的好人被活活打死好几千,劳改、劳教、拘留洗脑有几十万,把法轮功打死白打死,算自杀,你们听说过吗?!”他俩诧异的说:“没听说过。”旁边又过来一个人说:“人家法轮功有什么不好,这样对待人家,我还想学呢!”

我一天一个進步,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是不可能做到的。我以后一定下功夫多学法,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走完师父安排的修炼進程,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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