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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观察》:一个叫苏家屯的地方

——中共正在杀害法轮功学员以摘取他们的器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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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4月1日】(明慧记者曾文远编译报导)美国《国家观察》(National Review)杂志3月30日发表执行编辑Jay Nordlinger 的文章,题为“一个叫苏家屯的地方”。Nordlinger希望读者们看看提到的有关苏家屯集中营的报导。他说,因为有时不可想象的事情需要想一想,哪怕就一点点。

Nordlinger曾于2000年总统大选期间担任布什总统的演讲撰稿人,并于2001年获得美国詹氏新闻与文化基金会年度奖章。

文章说,全世界流传着一个恐怖的故事:在中国的东北,数千名囚徒被关押着,等待着他们的是被杀害,被取走他们的器官。这些囚徒是修炼法轮功的学员。他们被关在叫做“集中营”或“死亡营”的地方:苏家屯。华裔人权活动人士相信这个名字会带给人们如同粹布林卡(Treblinka)等集中营那样的恐怖。

执行编辑Nordlinger说,我不能说这个故事是否真实,我只能说人们应该关注。

当然,“摘取器官”是很熟悉的事情。中华人民共和国在犯人身上摘取器官已经很多年了。2001年,美国国会就此事进行了听证,世界为之震动。但是哗然之声逐渐消失,摘取器官仍在进行,没有给中共政权带来任何负面结果。

销售器官对中国人而言是一个庞大的生意。你可以在中国非常迅速的获得在其它地方得不到的任何类型的器官。

苏家屯的发现再次激发了摘取器官的话题。在这里,我不想就此事做出公正的评论(尽管可以做公正的评论)。我主要是引导你把注意力贯注到大纪元的网站,特别是对苏家屯的连续报导上:在这里(大纪元的连接)https://www.theepochtimes.com/211,111,,1.html大纪元是一个国际性报纸,旨在报道中国的真实情况。当然,中国自己的媒体是由政府拥有或控制的。

我也想引你看一篇不知疲倦的比尔·格茨(Bill Gertz)在华盛顿时报上写的文章:网址是https://washingtontimes.com/national/20060323-114842-5680r.htm

我们怎么知道苏家屯的呢?主要是通过两个证人,难以形容的勇敢的证人。一个是位女士,她丈夫是参与摘取器官的医生;另一位是长期驻日本的中国新闻记者,他曾调查过这件事情。两位证人现在在美国,因担忧生命安全而藏匿着。我星期一早晨通过电话和那位记者进行了交谈。

首先,再多说说那位女士: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大纪元对她的采访和后续报导。这些文章会给你带来人类所难以承受的细节。简而言之,她丈夫因其工作而精神崩溃,无法再做。这位妻子不想站出来做证人,但是断定她没有其它选择。

我必须提供一点细节。该女士的丈夫对她说,“你不理解我的痛苦。那些法轮功学员是活的。如果他们是死的,对我来说可能会容易些,但是他们是活生生的。”

该女士也对大纪元这样说:“一些从附近农村聘来的贫困农民在锅炉房(用做焚尸炉)干活,刚来的时候,这些人一无所有,……但他们很快能积攒一些手表、戒指、项链等物件,数量还不少。”

最后,她说,“我要在国际社会上曝光这个事情,来救活那些还没有被杀死的人。另外,我曝光这件事情,为我的家人赎罪。”

现在该谈谈那位中国记者了:他的名字叫金钟,或许是为了新闻报导的缘故他这样称呼自己。当我在纽约会议室会见一些法轮功活动人士时和他通了话。这些法轮功人士中的查尔斯·李在中国监狱被关3年后新近获释。他曾受到酷刑折磨。在下一期的《国家观察》中我会写一篇关于他的文章。顺便说一句,李医生是美国公民。

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披露多年前作为一个年轻的医务研究人员,目击过摘取器官。子弹射入犯人们的后脑,他们的尸体立刻被送入等待着的车子中。在那里,医生们将取走他们的器官;查尔斯·李作为助手,手持医学仪器。他说有时犯人似乎还没有完全死去。

在李医生和我交谈前,我得以通过电话采访金钟,李医生的一名同事做翻译。

更多对金先生的报导请看这篇大纪元的文章https://www.theepochtimes.com/news/6-3-10/39111.html 我只简单说一说,当他调查萨斯病以及中共政权掩盖那个问题的程度时,他发现了苏家屯。一些当地官员透露了这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及其目的。他不能相信他所听到的:这太可怕了,太不人道了。但他继续追访了这个事情,并确认他所听到的是真实的。

我问金先生那些官员是否为这样的谋杀和摘取器官行为而感到罪恶。他说,“一点也没有。”

金先生很快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两次遭到拘留。他说在拘留中他受到折磨。他设法回到日本,接着来到美国。他的家人仍留在日本,他说他们已经收到死亡威胁。明显,他在美国这里也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担忧,中共的特务从没有把国界当回事。

要说明的是,金先生自己不是法轮功学员(那位女士也不是法轮功学员)。金先生说,“甚至我都不感兴趣。”但他在乎人性和正义感。他说,因为讲了苏家屯“我相信中共会试图来杀我。”如果他不说出来,他的生活会远为轻松,但他的良知不允许这样。

我称赞他的勇气。他说,“你是个记者。如果处于我的情况,你也会这样做。”我回答,“我只能希望我会这样做。”

美国政府知道苏家屯吗?金先生说他已经告知了关注此事的国会议员和他们的助手。媒体中的人权之友正在开始关注。彼德·沃辛顿(Peter Worthington)在多伦多太阳报的一篇文章的结束语中说:“中共把犯人当作天竺鼠,或用做满足世界需要的供应品,相较之下,纳粹的医学试验似乎都变得温和了。”

没人会打赌苏家屯能否刺穿世界的良知。各地的政府热衷于与中共建立平稳的关系,甚至在自由国家的媒体好象都想帮助它们。各大报纸和电视网不愿报导在中国的暴行令人悲哀。

我记得研究极权主义的伟大分析家罗伯特·康奎斯特(Robert Conquest)一次对我说:这个世界很少愿意相信证人。10年、20年或30年后也许会,但更短时间内不可能会。

出自早期苏联的证词被嘲笑;这些是“里加(拉脱维亚共和国首都)的谣言”。大屠杀的故事被视为犹太人的牢骚。当人们逃离毛而涌入香港,他们是“倒楣的军阀”。当古巴人在佛罗里达上岸时,他们是“巴蒂斯塔密探”。凡此种种。

当受害者是法轮功时,有一个特别的诱因使人们漠视迫害。许多人因为对他们的哲学思想感到奇怪而对这些打坐炼功的人们产生怀疑。××党的大规模宣传不是没有效果。西方商界领袖视法轮功挡了他们的路,或者至少使他们不安。

我不知道金钟和那位医生妻子的命运将会怎样,也不知道仍在苏家屯的囚徒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但很可能发生的事情是,在一些国际的关注下,中共政权会掩饰这个地方。它们以前已经是这样做的。还有一种可能:无论事情得到证实与否,人们根本就不在乎苏家屯。

眼下,我最希望的是读者们会看看我提到的这些报导,特别是大纪元上的那些。因为,有时不可想象的事情需要想一想,哪怕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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