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生死关 重做修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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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3月6日】

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在这里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六个月来的一些修炼中的经历。不是因为自己在其中做得多好(实际上我做得很不好),而是我从中见证了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和同修的关怀。从中也体现了自己一些关键的执著心,在这里讲出来与各位同修共勉,希望能尽快去掉它。

很多西部的同修知道去年夏天有一个圣地亚哥的弟子出了车祸,我就是当事人。去年八月底,一个十九岁的女孩酒后驾驶失控,从侧面撞到我的司机位。我当即昏迷;同是修炼人的妻子坐在我旁边,幸好她没有什么大事。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听我妻子和别人转述的。车被撞得很厉害,司机位基本上被撞没有了。拖车公司的人来拖车时,检查了车的受损情况后,问了一句,“车里的人还有活着的么?”感谢师父,车里的两个人都还活着,而且今天都在这里。

我被从前窗拖出来送去医院,住進加护病房(ICU)。医生说我的尾椎和骨盆多处断裂,五根肋骨骨折,很多内脏出血,左肺叶坍塌,肾脏严重受损。妻子说我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往外抽血。恍惚中我还记得医护人员把我抬上担架和進行抢救的情形,恍惚中我似乎在呼喊着“师父”。

听到此消息后,圣地亚哥的同修们都非常关心,很多同修获悉后赶到医院看望我。因为空间狭小,卫生要求高,通常加护病房中只允许少数直系亲属入内。但是许多同修赶来要看我,最后医院允许十几位同修進入病房。加护病房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一幕:十几位并非亲属的同修挤在一间狭小的病房里为我发正念。

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医院为何这么通容,或许他们真的认为这些可贵的同修们是我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还有一位鹤发童颜的奶奶。但是我很清楚:这些同修曾经是过我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这些前世的缘份使我们有机会一起在圣地亚哥证实大法;而且同修们也确实亲如一家,他们就是我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和奶奶。到了正法的最后阶段,我也会更加珍惜这些难得的缘份。

当晚我的伤势曾一度恶化,有护士认为我可能挺不过来了。但是在师父的慈悲和同修的正念支援下,我走过来了。妻子在病房里放着《普度》的音乐,每次都能让烦躁不安的我平静下来。连很多护士都说他们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这就是大法的力量。

事情发生后,同修们都在反思。大家都意识到除了我自身有漏之外,也是圣地亚哥大法弟子整体上有漏,这更是旧势力对本地正法形势的干扰。出事的前一个晚上,大家刚开过新唐人新年晚会的动员会。这个项目规模较大,圣地亚哥弟子不多,所以每个人都担负着相当多的责任。这一下不但少了我和妻子两个年轻力壮的生力军,而且牵扯了大量同修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正法的洪势容不得任何阻挡。同修们一面正念否定一切旧势力的安排,一面按计划進行着原定的正法项目,同时不忘挤出时间来看我。我在加护病房住了十一天,其间的情形大多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和耳边一句句鼓励的话语。妻子告诉我,有很多同修每天下班后开很远的车来看我,不能跟我交谈,就静静的在我床边发正念,一天又一天。虽然我大部份时间里主意识不太清醒,但是在师父的慈悲和同修的正念下,我康复的很快,康复的速度令所有医护人员感到惊奇。同修们借此机会向他们介绍了法轮功,他们都表示很感兴趣。转到普通病房后住了三天,然后就出院了。

回家后,我的精神压力很大,常人心也反得很厉害。家里挂着一幅法像,但总是不敢看;读书时也不敢看师父的照片,觉得自己愧为师父的弟子,觉得自己肯定有很大的执著才被钻了空子,觉得自己造成了本地区正法项目上的损失。同修来看我时总是带来一些令人振奋的消息,又参加了一个游行,又举行了一个活动,等等。看到同修们都在忙碌,自己却下不了床,又害得妻子也出不了门;同时身体上也承受着痛苦,经常整晚睡不着觉,心里不免开始烦躁,魔性开始上升,经常跟妻子发生心性的摩擦。

由于前期恢复的速度很快,我总是希望自己身上发生奇迹,在几天之后就能完全恢复。因为想得太多而产生了求心,成了很强的执著。过了几个星期,还是没好,又产生了着急的心。同修们看在眼里,就不断地来跟我交流,尽量的归正我的想法,鼓励我信师信法,要多学法。妻子也没有太多迁就我出于常人心的一些要求,比如我在疼痛难忍时会要求吃止疼药;而是把我当成同修,尽量在法上跟我交流,指出我的常人心;同时也时刻督促我多学法。

这时我终于开始反思出事的原因。在执著心的作用下,向内找也很痛苦,精神上的痛苦。我知道自己心性上有很大的漏洞,但是迟迟不愿去承认,去面对,去触动。渐渐我找到了问题,其中最大的就是自己的私。出事之前我参与的大法项目比较多,在工作中慢慢的滋养了私心,认为自己对本地区的正法项目来讲非常重要,很注重自己的想法──其实已经是在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大法。还有就是玩心太重,就在出事的几天前还在想去郊区放松一下,完全忘记了现在的每一分钟都是应该用来救度众生的宝贵时间。当然还有其它的很多执著。

其间发生的一件事充分体现出法的威力。一天早上,我在学法时觉得身上发冷,盖了几条毯子都没用,而且抖得越来越厉害。回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不再发冷发抖了,却因为全身大汗醒了过来。汗出得很厉害,连换了两件衣服,一会全都湿透了。挣扎着坐起来,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全身无力,大口的喘气,需要妻子扶着才能坐稳。我的意识也开始迷糊,感觉眼前的一切象做梦一样,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曾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就这样去了吧?”妻子也急得满头大汗,差点打电话叫救护车。忽然她想起来,冲着我大叫,“我们一起背《论语》!”我一口气只能说三个字,所以我们就三个字三个字的背诵《论语》。背着背着,眼前的一切又真实了起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心也踏实了下来。背完以后,我泪流满面。我知道,师父又帮我闯过了一关。

慢慢我的伤势逐渐愈合,然而恢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主要原因是随着疼痛的减轻和休息的改善,自己根深蒂固的安逸心强烈的反映出来,正念也没有那么强了。一两个月没睡过好觉、容易疲劳、浑身酸疼、需要休养等等常人之心浮了上来。根本没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严格要求自己,而是象常人一样为自己的安逸心找借口。因此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现也随之大打折扣,经常一两个星期不见我有什么明显的改善,有时还出现恶化。

慈悲的师父不愿落下一个弟子,即使是像我这么差的弟子。此时发表的新经文《越最后越精進》象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师尊教导我们,“要能在这条最伟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弯路、不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别拉开层次的距离”。作为大法弟子,作为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不能再这样懈怠下去。尽管安逸心还很顽固,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每读一遍经文它就减弱一点。

但是这安逸心确实象花岗岩一样,一段时间过后,我又开始懈怠。这时师尊又亲临三藩市讲法,其中多处提到如何看待学员的惰性和自身业力大小的问题。虽然我没能去法会,但是听同修们转述师尊的讲法,同样让我受益匪浅。大法无比圆容,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师尊没有针对我讲法,却直接解开了我所有的谜团,同时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渐渐的,我恢复了些气力,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助步器走路,后来换成用手杖。

这一阶段我的恢复仍时快时慢。很多同修提示我,师父说过全面提高,三件事都做好才能真正的提高。我当时已经在学法炼功、发正念,却没有直接参与讲真相救众生的项目。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

很快到了圣诞节,我们需要拜访我们办的媒体的广告客户。因为很多是我的客户,其他人又都在忙着不同的项目,所以我决定“重出江湖”。妻子担心我会体力不支,又担心我开车出危险。但是我确信,做证实法的事情,只要正念足,师父会保护,正神会帮忙,绝对不会再出问题。真的很神奇,尽管此时我的右脚仍然经常抽搐和麻木,但开车时基本没出现过。

新年过后,圣地亚哥的新唐人晚会的筹备和宣传全面展开,各方面的人手都出现捉襟见肘的局面。看到同修们忙碌的样子,想起等待救度的无量众生,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因为自己身体上的不适而错过正法最后阶段这难得的修炼机会。大法弟子是目前世人得救的唯一机会。在这正邪大战的最后也最关键的时刻,在这大量众生面临被淘汰的时候,我不能因为求安逸而给自己的未来留下深深的痛悔。

我开始主动承担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在宣传晚会的摊位上写书法、发传单等等。这期间一直在与自己的执著心做斗争,我还是会在寒冷的晚上借口自己站不久,而不去派发传单。但是每参加完一次活动,都感觉自己精神了很多,力气恢复了很多,很快我连手杖也不用了。

虽然还是容易疲劳,但是时隔数月后又开始参与正法项目,感觉自己又真正的从新走上了修炼之路。正法的洪势在推着我们前進,新唐人晚会给了我一个加快恢复的机会。随着越来越多的参与晚会的筹备工作,我的伤势恢复的越来越快。同修们跟我说,最近我脸色越来越红润,“一天变一个样”,大法的力量再次体现在我身上。现在圣地亚哥新唐人晚会已经成功举办,我也基本恢复了以前的活力,同修们也不再给我“特殊待遇”了,我又是一个大法弟子了!

我还有很多很强的执著心没有去掉。但是经过这次生死考验,我绝不会再错失大法洪传这万古不遇的机缘,不会再辜负“大法弟子”这光耀宇宙的称号。

最后,我想重温师尊对我们的教诲,与同修共勉:“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

再一次感谢师尊!谢谢大家!

(2006年美西国际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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