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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中我全家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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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我叫张德才,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学员,在新建煤矿水暖科工作。1996年初,我父亲张守信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从体弱多病的父亲的身上我们看到了法轮功的神奇功效,于是我们全家及亲属一起走上修炼路的。在大法的修炼中,十几口人人人受益非浅。然而99年7月20日邪恶开始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者进行公开的残酷镇压,我们全家老少又无一幸免。

7月22日,我和同修们去省政府和平上访,却遭到武警部队和公安的殴打,被强行送到体育场。7月25日矿保卫科徐胜利、于世君、曲某某追问我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一些情况,追问7月22日为什么没上班并要求我把大法的书缴出去,否则不准上班。在这种恐怖压力下我服从了邪恶,做了违心的事,说了违心的话。

99年11月2日,我妻子刘淑华和同修去北京上访。晚上功友张敏和朱俊和(已被迫害致死)来我家,我们正在交谈,新兴分局政保科曹科长、曲科长、新风派出所所长李秋波、片警潘仁等十余名恶警闯进我家,抄了我的家并录像,他们收走了师父的法像、师父在大连和广州两套讲法录像带、一套济南讲法录音带、六本大法书、一些大法资料和学法炼功用的一台放像机、一台功放器、炼功坐垫等等。他们疯狂的一阵乱翻,衣物扔了一地,两个年幼的孩子惊恐的呆望着眼前这凄惨景象,又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张敏、朱俊和被恶警带走了。

新风派出所的恶警分别非法审问我们。片警潘仁说我在他的管辖区居住,让他难看,恶狠狠的打骂我。当我向他讲述修炼法轮功的好处时,他更加疯狂的抡起拳头猛击我的胸部,然后把我蹲铐在冰冷的走廊。初冬的刺骨寒风吹透了我们单薄的衣服,冻得我们全身发抖。第二天他们把我们以所谓“扰乱社会治安”为名送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去北京的同修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因行政拘留所地方小,又把我们从行政拘留所转到第二看守所。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被集中关押在一起。我父亲、二姐夫、二姐、外甥、妹妹及我妻子同时被非法关押。在转入看守所时,收去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1张伙食票据。待我回家时他们又强迫我多交了240元伙食费。

共产恶党专制下的恶警让我年近七十岁的老父亲跪在窗口问话。同修们利用一切机会向值班的管教证实大法,讲述修炼大法的亲身体会。有些被恶党文化毒害了的警察根本不听,一个姓寇的恶警更是极度的疯狂,对大法弟子庞士兴、郑树忠大打出手。我因家人全部被非法抓捕,无人担保,被超期关押一天后,由矿保卫科徐胜利以单位领导名义担保以后不进京后才让我回家。

我妻子刘淑华和同修去北京上访到信访办没人接待, 他们就去了天安门。当时各省市的警察都到北京抓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我爱人被抓后被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那里,再分别交到各地驻京办事处。办事处大都是七台河派去的警察。她身上仅有的116元钱被恶警搜走。11月18日她回到七台河被送到新风派出所。副所长马建华审问她,将她铐在暖气管上,第二天片警潘仁非法把她送到了第二看守所拘留15天。期满后,所长李秋波不放她回家,百般刁难,娘家嫂子无奈,跪在跟儿子同龄的李秋波面前求情,他才签字放人。多么的邪恶!

99年12月15日前后,部份大法弟子给“六一零”办公室送去了修炼大法的心得体会,证实大法,说明真相,触怒了七台河的“六一零”和公安局。他们对去过北京和挂名的大法弟子开始新一轮的迫害。逼问他们炼不炼了?说一声炼,就把人带走;说不炼,写个保证就放人。12月16日晚片警刘义、庞英贵、李某某等恶境与街道恶党书记隋某等,以找“谈话”为名把我妻子和同修周春绵、韩玉霞骗到派出所,竟以“扰乱社会治安罪”非法刑拘三个月。

我的近70岁的父、母亲因不放弃修炼大法又被红旗派出所恶警王大伟强行拘留。红旗乡上报市委将我父亲开除恶党党籍并电视通报;我二姐张玉杰、小妹张德华分别被新华派出所和东风派出所非法强行拘留三个月。此次全市共非法抓捕大法弟子200多名。2000年新年前后,陆续释放了部份同修。

过年后,单位书记张文江找我谈话,劝我不要和共产党对着干,不让炼就别炼了。我向他洪法,讲修大法的益处,告诉他上访是公民的权利,结果他告诉保卫科徐胜利,把我找到保卫科呆了一夜。第二天,由书记、科长出面,让我签名担保不上访,否则就要拘留。想到妻子被关押,两个上学的孩子无人照料,没有生活来源,在人情的带动下,我配合了他们,保证了不上访。后来我看到更多的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几次想走出去上天安门去证实法,但都因这种高压而未能如愿。

2000年3月两会前夕,我身边的部份同修自发的联系签名给人大代表写信反映法轮功遭非法迫害问题,被查出。迫害中有的同修被迫说出实情。新风派出所所长李秋波、片民警刘义强行把我从单位拉到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又逼交伙食费,书刊费等300元。

2000年5月份,第二看守所超期关押我妻子和其他十多个大法弟子不放,强迫他们整天给看守所种地,干杂活,不定期要面对管教的谩骂,发现炼功就逐个踢打。看守所所长任忠良逼迫狱警王山东踢女大法弟子。为抗议超期关押,她们开始绝食。5月13日由主管局长张和平决定交伙食费再放人。但新风派出所恶警李秋波不肯放人,除看守所收缴1850元伙食费外,李秋波竟还要我缴纳1000元保释金才放我爱人。我说,我家里没钱,伙食费还是借的钱。李说:没钱拿电视机抵押,否则就别回家。我说:破电视有时就没人了不值钱。晚上七点多,我又去找所长,说今天晚上让我妻子回家换换衣服,明天再把她送来。李秋波才勉强同意。回家后,妻子说因为我们绝食张局长才同意放我们。如果李秋波难为我们你就去找张局长。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去了派出所,见到所长李秋波,他很生气的大声说:以后天天找刘义(片警)报到,不许外出,不许聚会,犯在我手上看我咋收拾你。

2000年6月,七台河市的大法弟子为了证实法,部份同修走上了天安门。6月2号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交流,被人举报,矿保卫科徐胜利追赶到同修家,第二天把我和徐振华软禁在保卫科。几个经警形影不离的监视着我们。7月3日,把我们俩送到公安处拘留所,前后进来一些去北京证实法的矿务局的在职大法弟子,恶警们疯狂的打骂,追问谁传的经文,谁通知,谁召集去北京等。不配合他们的大法弟子遭受毒打,又被开飞机、灌食盐等迫害。大小警车、警察都为迫害法轮功忙碌着。7月7日因我和徐振华没去北京,由家人签字、单位领导出头担保我俩走出公安处拘留所。

我父亲张守信,母亲唐少荣,大嫂赵红被从北京带回来,关押在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大哥张德明,三弟张德辉去北京回来后关押在公安处拘留所;姐夫李长山,姐姐张玉杰在家被非法绑架到第二看守所。

我父亲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遭到广场上的恶警流氓毒打,带着伤痛,狱警们根本不管,还指使刑事犯看管他,不让炼功,整天坐板床,背监规,背错就挨打。我父亲一辈子修佛吃素,喝不了带荤腥味的涮锅水一样的清水汤,只能吃窝窝头,蘸盐末。69岁的老人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迫害。3个多月的非法关押,原本健康的身体,各种疾病复发,排尿困难,得靠狱医给插导尿管排尿,身上长满了疥疮,刺痒难忍。待父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恶警们才让父亲和我母亲一起回家。我哥哥、嫂子还在狱中被关押。父母回家后,街道主任、书记、包片民警等恶人常来骚扰,使俩老不敢学法炼功。亲友也受邪党文化毒害指责我父亲把儿女们都带到监狱里去了。父亲面对内外的压力,身体状况越来越恶化,于2001年农历四月十六日在迫害中含冤离世。

2000年8月上旬,一天中午我接到一个冒充同修亲属的人打来的电话,说是要送我一封信,约我在单位见面。原来是七台河市安全局的特工,想利用欺骗的手段骗我说出我做了什么,并威胁我老实交待才能从轻处理,否则就判劳教。在友人的调解下此事不了了之。

2002年元旦前夕,我和同修徐振华去看望劳教回来的功友,正遇邪悟者来她家。我俩向他们讲述邪悟的危害,并启发早日回归助师正法的洪流中,却被其举报市“610”办公室。新建派出所所长刘秋冬、殷秀全和姓张的干警奉旨把我们俩带到派出所,并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就抄了我的家。收走了部份真相磁带和大法书资料等。我俩又被送往第二看守所拘留。面对邪恶一次次的迫害,我们坚定正念,不配合邪恶。徐振华功友被任忠良为首的恶警们扒掉棉衣,在零下20多度的低温下把他用雪埋起来,冻的全身颤抖,嘴唇发紫才让他回屋。监室的铺头在狱警的指使下让我脱光了衣服,用30瓢冷水浇我。挨打、挨骂也是常有的事。我们整天善意的对身边的刑事犯讲述大法的美好,用善心感化他们,争取了好的环境。2个月后,我们俩才被放回家。

2003年新年过后,七台河邪恶的“六一零”、公安局采用蹲坑、盯梢、跟踪、监视、监听等卑鄙手段,对七台河大法弟子进行新一轮的迫害。单位领导明着保,暗中监视我们;受恶党毒害的片警刘义,委主任刘淑红上蹿下跳的帮着邪恶迫害我们,也有在房前屋后听听动静,看看家里来什么人,都是下贱小人干的勾当。

2003年3月初,七台河大法资料点被破坏,造成十多万元的经济损失,导致30多人被抓,10多人流离失所。大法弟子郑丽波被抓两天就活活被打死。最后21人被非法判刑,6人被劳教。在邪恶疯狂抓人之际,哥哥张德明、嫂子赵红、我和我妻子被迫流离失所;弟弟张德辉被非法判刑两年;弟媳李晓杰(不修炼)在阻止邪恶绑架弟弟时被恶警打的多处受伤;71岁的母亲,凭着对大法和师父的坚信,坚强的面对眼前这一切,坚持学法炼功,告诉人们这是邪恶对我们的迫害造成的。母亲不仅自己生活无人照料,还要给两个未成家的孩子做饭做家务,同时承受着与儿女们离别的痛苦,还要面对被党文化毒害的亲朋邻里的白眼及恶人的骚扰。生活的艰难,对亲人的思念与孤独,没有压垮老人,不仅几年的艰辛挺了过来,而且还能健康的活着,这都是因为大法中修出了宽阔的胸怀。

我的长子张良,几年来因父母一次次的被抓、抄家,心灵备受煎熬,不愿再受恶人的追问、盘查、骚扰,被迫辍学,随父母流离失所在外。自从失去学法炼功环境后,又遇邪恶无理的打压,从此变得少言无语的内向性格又很少与他人沟通,看到同龄人无忧无虑的享受着童年的快乐,看看自己支离破碎的家庭,一次次的精神打击,孩子心灵一次次的创伤,使他害怕炼功,孩子在外,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思念亲朋好友,想念被迫害致死的爷爷,他多么渴望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早点结束,多么渴望所有的世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多么渴望早点回到久别的家乡看一看自己的同学。不幸的是,二零零五年他竟患上了白血病,带着这些渴望和遗憾,年仅十二岁含冤离开人世。这是江泽民迫害大法又一个无辜的冤魂和血债。

在我们身边发生的一切,是亿万法轮功修炼者被无辜迫害的一个缩影。在这里,我想对那些曾参与过迫害大法弟子的恶党官员和恶警说:当你们为了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不择手段迫害善良的好人的时候,你们想没想过,人都是父母所生所养,如果是你们自己的亲人遭到诬陷、诽谤,遭到同样迫害的时候,你们能不去说句公道话吗?当你说了一句公道话就被非法打压的时候,你们不去找有关部门讲理吗?你们不要去讲清楚事实真相吗?如果你只是为了讲清真相,就被劳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折磨致死,活摘器官,让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的心情怎样?如果一个人连这一点人性良知都没有的话,还能被称为人吗?冤有头,债有主,当这一场迫害结束后,谁来承担杀人的罪责?为此,我们大法弟子一再的给你们讲真相,希望你们赶快清醒吧!赎罪的机会已经不多了,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在此,我也想对海内外的所有善良的民众说:对恶党、恶人犯罪的视而不见,也同样是在支持犯罪。苍天有眼,神佛在上,善恶必报!同时,我们感谢海外那些正义的组织和机构和以及国内外善良民众对大法所遭受的迫害所给予的关注和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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