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得法的我,得法已经六年了,已经从以前的小弟子快变成大弟子了,但地方上我还是年龄比较小的,所以大家都还叫我小弟子。修炼的状况就象师父《美国首都法会讲法》讲的一样,「怎么干修看不着他更大的進步呢?」愈修怎么觉的好象还不如以前?
自从上了国中后,师父为了去我的执著心,所以分发到了程度比较不好的班级,时常都得遇到许多的心性关的考验,有时就算不干扰到我,都还是十分的在意。次来,功课方面,也开始在意起来,学校经常会有小考,我心里总是想:「看书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可以学法啊。就明天再学吧」就因为这个念头,被邪恶钻了个大空子,我一天拖过一天,每天都好象有看不完的功课,一直到了假日才有机会参加学法交流。本以为自己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看学校的书,但偏偏每次的段考不是因为粗心,就是因为会写没写完,而考的不好。想到师父经文中提到过,「如果不是正法的话,三界内的生命一个也活不了」(《北美巡回讲法》)。而我竟然把功课摆到比学法还高的位置,心里真是惭愧极了。
爸爸看到我的功课竟然在退步,并开始怀疑我学法轮功到底帮助了我什么?我心想我的功课就是因为我忘了学法才不好的,你怎么还怪到学法上去呀,我便动了常人的心,一遍又一遍的问爸爸我学法到底有什么不好?爸爸却总是无法被我正过来,当我发现自己怎么用常人的理和爸爸辩论啊,爸爸会这样问,不就是因为想让我和他讲真相吗?后来我不再激动,静下来一边发正念,一边讲真相给爸爸听,原本顽固的爸爸竟被我说通了,实际上也是师父的帮忙才得以那么顺利,凡在和别人讲真相时,不管道理讲的再好,毕竟都还是常人中的理,反而用正念去面对,「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省时又省力。
我和父亲的心性关过了之后,轮到了妈妈和爸爸的心性关,真的就象妈妈所说的两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的时候爸爸明明就是爱妈妈,没有妈妈还不行,但还是要吵,应该就是师父要考验妈妈吧。平常在和妈妈交流时,妈妈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好象已经是达到罗汉果位一样,这会儿可轮到我来取笑妈妈了,她的心中就是这个情的执著最重,不过幸好师父安排我们一起修炼,不时的可以互相提醒、共同勉励,提升的也比较快。之后妈妈的正念足了,和爸爸的关总算是过了。但可别高兴的太早,师父在《转法轮》上曾说过:「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夫妻之间情的执著放下了,可还有儿女的情的执著,那可怎么办,还是得多学法多发正念。
再来,身为学生,讲真相的地方也就是学校,但我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总害怕别人知道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平常在外面讲真相都不怕,为何到了认识的人面前却会怕呢?找到了自己的这点不足,第二天便把妈妈之前订的一箱的《九评》,我也带了几本去学校送给我的同学,心里才觉的真是实在。在放学时,旁边突然开过一辆车,我的同学把头探出车外,手拿着《九评》向我招手,脸上露着笑容,和我说再见并大声的向我说谢谢,此时我的心里真是万般的高兴,那应该就是众生得到真相后的喜悦吧。之后在学校写作文时,我也经常将我理解的大法的内涵溶入文章内,当老师知道我有修炼法轮大法,脸上露出了不足以为奇的表情,他说:「看你的行为举止就知道你不是个凡人。」以上是我在学校的洪法过程。
苗栗地区的同修,洪法的方式最有名的就是腰鼓队,起初在同修打腰鼓时,面对年纪比较大的同修最难的就是守住心性,但耐下心来,其实这也是在证实法,面对陌生的众生讲真相都不会没耐心,面对自己同修总不能没耐心吧。每次参与腰鼓队的洪法活动,不管在香港还是各地,早已习惯背诵《论语》一遍及三遍《洪吟(二)》的〈腰鼓队〉,真和诗中所说的一样,走过的地方邪恶都瞬间被清除干净,人们都高兴的拍手叫好,向我们比着大拇指,虽然每场打下来,手酸、脚酸、全身都酸,但也不知为什么和妈妈总是笑的很高兴,今天又救到了许多人。照片出来后,只见满天的法轮在飞舞,每次的证实法及游行活动,总少不了我们腰鼓队和我们灿烂的笑容,一切都将成为历史的见证。自己也曾参与过话剧讲真相的演出,心想,其实不管用任何的方式证实法,你在社会上,就在起着正面的作用。
一切好象与歌曲《得度》一样,幸遇师尊普度,我们都曾与师尊定下誓约要和师尊一起回家,目前主要的三件事看似简单,但每一个都不容忽视,正法的進程,「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转法轮法解》),就象师父所说:「想救度众生,人都明白了,也不需要再去做了。」(《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二零零六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