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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李桂琴遭残酷迫害 家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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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进京上访。因信访部门已搬迁,只好来到天安门广场,在这里被北京警察非法劫持到崇文区看守所,我当时未报姓名。由于恶党搞的株连政策,我所在单位的领导很怕受到牵连(哪个单位有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那个单位的领导就要被拿下),到北京找我,从郊区开始,共找了十一个看守所,真可谓不遗余力。找到我后,黑龙江省佳木斯东风公安分局的人于十二月一日把我劫回送到佳木斯看守所,说是拘留十五天,可是过了十五天也不放我,这给我全家人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

在高压下,家人花了三千多元钱托关系找人,又被迫交了两千元钱的所谓押金(至今未还),直到十二月十八日才把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元旦过后,我回单位上班。单位非法扣了我十二月份的工资,还说去北京找我,花了四千三百多元钱,因此从现在开始每月工资一分也不给开,直到还完这部份钱为止。这次迫害,导致我直接经济损失一万多元,给我的家庭生活带来巨大压力,孩子上学需要费用,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才同意每月发给我五百元钱,我们全家就这样勉强度日。

二零零二年二月底,派出所片警刘德会多次上门骚扰,他们来砸门,我不配合。后来刘和另外一人跑到单位找我要身份证,我说准备公出,没给他们。四月十日下午两点多钟,也就是佳木斯市恶人对全市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全市大搜捕的第二天,来电话说领导要找我谈话。他们用面包车把我劫持到机关楼门口,把张治国接上车,当时共有四个警察还有居委会的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最后把我带到派出所。张还无耻的说:“你有工作,孩子在上学,丈夫又不在家,这样吧,你交点钱就行了。”我说没钱,就这样直到晚上九点钟才放我回家。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大约上午十点左右,两个警察穿便装到我单位欲绑架我,当时正巧我外出办事。

第三天中午,他们又到我家砸门,下午我未去上班,他们不肯善罢甘休,又到单位找我。就这样他们三天两头的闹,搞的我无法正常上班,影响了同事的工作,他们还给单位施加压力,我只好被迫在外漂泊。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准备过完“十一”上班,单位领导也同意了。九月二十六日晚,恶人们又来骚扰,我没开门。

二十七日早上六点三十分,我侄女打开房门去上学,两个在门口蹲坑的便衣突然闯进屋,给我侄女带来很大的精神刺激,半年过后还心有余悸,一直为此事很自责,直接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和学习。

恶人们强行进屋后开始非法抄家,他们抢走了我的手机,说这是作案工具,至今也不肯还给我。随后还要把我带走,我坚决抵制,他们就打电话又找来两人,连拖带拽的把我弄上警车拉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把宝书《转法轮》扯破,还把师尊的法像放到地上让我踩。就这样一直把我铐在椅子上还不准我上厕所。期间,我听到那两个便衣说为了抓我在我家门口蹲了一宿,还把他们冻的够呛。我听后觉的他们真是又可恨又可怜,身为人民警察拿着人民的纳税钱不去维护社会治安,不去惩治罪犯,却花费大量精力对付我们这群按“真、善、忍”做好人、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真是天理难容啊!

恶人们给我戴上手铐送入佳木斯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为了抗议他们对我的非法迫害,我绝食十天,身体出现心脏病的症状,十分虚弱,他们仍不肯放人。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判劳教三年,送入佳木斯市劳教所。十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因不配合邪恶被恶警用“大背铐”酷刑折磨:人坐在地上,一只手被从肩头拿到身后,另一只手被从腰间折到身后,再把手铐子绕过铁床架子,然后把两只手铐在一起,就这样一直铐到晚上六点半,对我进行强制洗脑。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七日,恶人们为逼迫我写放弃大法修炼的“五书”,再次对我施用“大背铐”酷刑折磨我。佳木斯劳教所真是人间地狱,在这里无任何人身自由,每天被强制劳动,警察们素质极其低下,张口骂人更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写周记时,因没按他们的要求说假话,引起了恶警礼永波的不满。恶警穆振娟叫嚣着要给我加期,我表示抗议,拒绝被恶警们奴役干活。二月十七日,被罚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还要被铐在铁床上。晚上继续被铐在暖气管子上,既站不直又蹲不下,直到二十二时才让我坐在木椅子上,但不让坐垫子,就这样被铐了四天三宿。

二月二十日下午一点多,恶警穆振娟到车间把坚定的十七名大法弟子强行带到三楼的一间屋子里,让她们坐在地上,屋里有六、七个女警和四、五个男警。然后把我从二楼带上去,恶警穆振娟指着我说:“就是她带的头,要是没有她我们队就没事了。”恶警王铁军问我是不是劳教学员,我说我是被强制劳教的,他狠狠的把我推坐在地上,用穿着大皮鞋的脚往我脸上乱踹。把我的门牙当时就踹掉两颗,还有三颗牙也被踹松动了,地上和我的身上都满是鲜血。大法弟子张桂艳喊了一声不许打人,他们又冲张桂艳去了,一边毒打还一边骂她嘴不老实,后来我就昏了过去……

这次共有十几人挨打,所有不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的大法弟子被拖到另一间屋子里施用大背铐酷刑,铐在事先准备好的铁床上。恶人们把昏迷中的我也拖了过去。我醒来时就听见恶人们在哈哈大笑,好象在庆祝他们的“胜利”,一女恶警狂笑着说:“就是要打的她们满地找牙。”他们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这次共有十二人被铐在床上,其中年龄最大的同修已经五十八岁了,可恶人们丝毫不手软,还用电棍电。旁边还有刑事犯在活动大法弟子的手,越动就越铐的紧,强迫每名大法弟子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还要我们按照他们的要求骂人。恶警穆振娟在一旁说大法弟子曹秀霞最倔,还说大法弟子高翠兰烦人,只要她点到哪位大法弟子的名,谁就会被打的越重。大法弟子许祥华被打的心脏病发作,嘴也被电棍电的肿起来老高,甚至昏死过去,恶人们仍不肯放手。大法弟子陈秀玲因不按他们的要求骂人,被罚坐小凳,只能在三十厘米见方的小地方不许出格,一共五天四宿不许她睡觉,只有吃饭的片刻时间才可以打开手铐子。

经过这次迫害,我的牙一直出血不止,疼痛难忍却从无人问津,哪怕给一块药棉也算他们还有一丝人性,我只好自己用卫生纸堵住,一共用了两包卫生纸才算不继续出血了。后来我们十八人又被罚坐小凳,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九点,每天十五个小时。我找当时的大队长何强反映情况,他不但毫无愧疚之意,还强词夺理说我给他们找麻烦。这就是恶党统治下的邪党人员的丑恶嘴脸,彻彻底底的强盗逻辑,他们无端把我们抓来,任意打人、骂人,给我们加期,分明是执法犯法,却说我们在找麻烦。

后来因为一直牙疼而不能吃饭,长期的迫害使我心脏病发作,腿疼的不能走路,平时都得同修背着。有一次,恶警陈春玫骂我是装的,说我既死不起又活不起,不许别人背我,强行把我从饭厅大门外拖进食堂屋内,扔到地上。还有一次,别人扶我走路被恶警于文斌看见了,她一把推开扶我的人,强行拖了我二十多米远。这次迫害之后,我被打掉了门牙,面部造成毁容,反而因此成了被严管的对象,还被无理加期。有半年的时间不让家人接见,我丈夫每月来看我时都被告知严管期间不让见,家人始终被蒙在鼓里,不知真实内幕。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弟弟、妹妹共八人来看我,不让见。家人给我存了二百元钱,又托人找关系还是不让见。被托的人说里边打死人了,弟妹们吓得赶快买了衣服,以为如果衣服留下,就说明我没有死。他们带着极度的悲伤和失望回家了,又不敢告诉我母亲。八十岁的老母亲念念不忘,问弟弟:“是不是你姐死了,你们把她火化了才回来?”弟弟一再说不是,老母亲都不肯相信。可见这场迫害给我的家人带来难以用言语表达的伤害!我质问穆振娟,为何不让我见家人,她推脱责任说不知道,她明知道自己是错的、违背天理的,所以根本不敢承认。

写出这些是希望那些仍在继续对大法和大法弟子行恶的人,快快醒悟吧,不要再无理智的为共产恶党卖命了,悬崖勒马、将功补过才是你们的最好选择。也希望所有的世人都能看清这场迫害的实质,不再被谎言欺骗,早日摆脱共产邪灵的思想桎梏,共同迎接没有共产恶党的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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