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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阿城市曹玉娥和曹连娣一家人惨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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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6月15日】黑龙江省阿城市大法弟子曹玉娥二次被非法抓捕,遭到恶警毒打,在万家劳教所男监被吊在床栏上、用绳子绑在床柱上迫害。大法弟子曹连娣的家曾是炼功点,多次被抄家,一家三口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遭到非人迫害。曹玉娥17岁的女儿被阿城第二看守所副所长张文礼把脚拿起来用塑料管抽,从大拇脚趾开始打,一直排到大腿根,一鞭子挨着一鞭子的抽;曹玉娥三次被非法关押,在阿城市城北派出所和万家劳教所遭到非人的迫害。

下面是曹玉娥及曹连娣一家的遭遇。

一、大法弟子曹玉娥自述所遭受的迫害

2000年春节的前一天,即腊月二十九,我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所长王伟民)非法抓捕、非法关押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那里,我遭到警察的打骂,恶警用扫帚把,尼龙管(小白龙)、皮带抽打,从头顶往身上浇凉水,用吊环把我吊在监窗上三宿五天,戴脚镣子等,我被非法关押三十六天,出来时又交抵押金5000元(现已返回)。我被送到阿城看守所后,2000年2月19日,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所长王伟民,向我爱人要2000元钱,我爱人要收据时,他不给,此钱至今没有退回。

我第二次被抓,是在晨炼时,被城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的名义非法抓捕到第二看守所,后转至第一看守所。我要求无罪释放,进行绝食,被孙所长、狱医、市医院大夫以米汤掺酒、酒精等药物强制灌食。我被非法关押40多天,出来时又交抵押金3000元(现已返回)

我原是黑龙江省阿城市涤纶厂职工,因患多种疾病,如:肝炎、耳鸣、咽炎、急性眼角结膜炎、风湿症、低血压等多种疾病,上班很吃力,做家务也是硬撑着。曾经产生过轻生的念头。在多种疾病的痛苦折磨中,我学了法轮大法,很快使我多年治而不愈的疾病消失,解除了我多年被疾病缠身的痛苦,同时净化了我的心灵。因每时每刻用这部法来要求自己,思想境界逐步的得到了提高,懂得了做人的道理,身心受益。然而,99年7月20日,江××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迫害这些修身养性,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的好公民。我因坚持做好人,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恶警如此折磨。

因为长期以来,大法遭受诬陷、诽谤,大法弟子遭到迫害。为进一步让国家政府了解法轮功真象,我决定与其他同修一道去北京上访。然而,我们半路被截回来,我被非法判劳教两年,送到万家劳教所。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阿城市涤纶厂从2001年扣发我退休工资。我于2002年1月18日释放,阿城市涤纶厂在2002年给我每月150元的生活费,2003年3月份才开始给我全月工资。

劳教期间中国政府规定每月170元生活费,可万家劳教所给吃的是:袋子上的商标是饲料粉的玉米面,菜是水煮大萝卜块,冻大头菜,生活费被克扣。

我被非法关押在12大队。劳教期间不让学法炼功,只逼“转化”,劳教所把女大法弟子七八个人分成一伙,分到男监去,由男警,男犯看管,戴手铐子吊在床栏上,用绳子绑在床柱上,蹲坐在水泥地上,晚间在男警的值班室水泥地上住,手段卑鄙至极。八队的队长刘辉还扬言,晚间也给她们推到男间去,他们(指男犯)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当时被非法折磨八天。

因为不转化、不悔过、不决裂、不写“保证”、不背给法轮功学员制定的监规,恶警就把我和其它大法弟子弄到小号里去吊挂,用大电棍电,使大法弟子的身心受到摧残。我当时是被男警五大队非法折磨的,参与的有队长陈石、王邓等人,他们企图对我进行强制“转化”。

劳教期满,以“转化”不好为名,超期关押到2002年1月18日才放我。

二、大法弟子曹连娣自述一家人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曹莲娣,今年52岁,家住黑龙江省阿城涤纶厂,我爱人李鹏50岁,我女儿李晓威23岁,都是1996年2月份喜得大法。在炼功之前,我家三口人都有病,我是神经性头痛,肾炎等多种疾病,我爱人是胃癌,我女儿是心肌炎和心率过速,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六年毕业,都没上过体育课。自从炼了法轮功以后,全家人的病都好了,所以一直坚持修炼。

99年7月22日电视开始播出诬蔑法轮功之后,因我家是学法点,多次遭到强行抄家,收走大量书籍、师父法像、录音带、录像带、法轮章、收录机,大家坐的垫子全部被收走。2000年2月3日下午4点多钟,城北派出所把我们全家叫去,问在家炼不炼功,回答说炼。一个炼字就把我们一家三口,都非法押入阿城第二看守所,当时已是晚9点多钟,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准备过年的两千元钱的东西全都烂掉。

我和我爱人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68天,我女儿80天。在这期间,打、骂、用铁环锁在铁窗上,一吊就是几天几夜。大年初一,大法弟子炼功,管教李明启点燃鞭炮往每个人手里、怀里扔,别的管教就开始往身上浇水,骂、拳打脚踢、用笤帚把打、塑料管抽,特别是我的女儿仅有17岁,天天被环着,用盆子往头上、身上倒水,内衣都湿透了,再开开窗户冻。有一次,副所长张文礼把我女儿的脚拿起来用塑料管抽,从大拇脚趾开始打,一直排到大腿根,一鞭子挨着一鞭子的抽。最后让我和李鹏每人交5000元钱,李晓威交了3000元的保释金才放出来。

2000年6月19日,阿城市城北派出所又非法把我和李晓威抓起来押入阿城第二看守所,为了要求无罪释放,我们在里绝食,半个月每人交2000元钱才放出来。我家共计交17000元钱。(我已要回)

2000年12月18日,因进京上访,中途被截回,带到城北派出所后,给我爱人脱了衣服,只剩背心,光脚站在窗台上,两边窗户打开冻了两个多小时,还打他耳光,然后押入第二看守所。后来他被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我女儿李晓威被非法押入阿城第一看守所,最后又送到“转化班”,地点在阿城市纺校楼内,是阿城市政府、610、公安局办的。一直到2001年7月末,我女儿才被保释出来,共把我女儿抓起来三次,留级三年,2004年才考大学。

我被带回城北派出所后,恶警任广林强制给我上衣脱掉,就剩内衣,光着脚在雪地里站着,把双手在背后用手铐铐上,再用人吊着。后来又把我弄到二楼所长办公室,所长王伟民,副所长孟庆义,让我穿上毛衣、棉大衣戴上棉帽子,然后强迫我撅着,全身大汗淋漓,从脸上往下淌,还打我的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4点来钟才把我押入阿城第一看守所,一个多月我的腰都不能平躺着,非常疼。

2001年1月18日,不法人员把我送入万家劳教所12大队,非法劳教两年。万家劳教所更是邪恶。2001年5月24日,万家劳教所把我们女大法弟子分到各个男大队,每队分七八个人,我被分到八大队,首先强迫写“保证”,不写就开始迫害,用各种刑具,黑天白天都强制在地上坐、蹲、站、吊、打、骂、电棍电、警棍打、拳击,用绳子捆在床头上,把头往水池子里按,然后再用电棍电,打昏过去就开始用凉水浇。不许说话,一说就用脏东西把嘴堵上,等等各种卑鄙手段迫害。

在5月26日晚间,警察孙庆开始用电棍对每个大法弟子进行上电。我被关到管教室,恶警开始用电棍电我的头、脸、嘴、耳、脖子、手、腰、把电棍塞入嘴里多次,脸都电坏了。27日中午,又开始迫害,把我用绳子捆在床头上,带拳击手套,往脸、头、前胸打,然后再用警棍打,一直打到昏过去为止。醒来后,我的腿非常疼,从腰部往下一直到大脚趾都是酱黑色的,我的左腿,大小腿肌肉已被打死,也就是肌肉坏死,完全就是万家劳教所对我的迫害所至。已经五个年头了,到现在我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打我的是八大队的大队长张某,可能叫张铁民。

十多天后,恶警又把我们弄回十二大队,队长张波阴险毒辣,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软硬兼施。张波又开始对我们进行迫害,把我绑在床头上,蹲不下,起不来,五天五夜,最后又开始上大挂(就是把人倒背手吊起来),不让吃饱,还不让自己买东西吃,干活一直干到晚9点多钟。

2002年3月我们被关到七大队进行迫害。每班有十七八个大法弟子,一共七个班,每班有四个女警察,后来每班进入4个男恶警,进行各种刑具的迫害。2002年9月,恶警又把我弄到集训队进行迫害。首先让在“三书”上签字,不签就是让犯人骂、打、铁椅子、电棍、上大挂、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从早五点起一直蹲到晚12点,蹲不住就打,集训队是最邪恶的,用尽一切邪恶手段,到期不放,又加期一个月,这三年真是受尽折磨。

参与迫害的警察有:科长:赵余庆、吴洪勋、姚福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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