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远农村证实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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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6月11日】我是农村大法弟子,很早就想写出自己的修炼情况与同修共勉,但是每次提起笔来,又觉得没什么好写的。在修炼中我没有悟到高深法理,在证实法中,也没有太值得同修借鉴的东西。直到看了四月七日《明慧周刊》刊登的“三言两语话‘投稿’”,才知道投稿也是大法弟子的‘责任’,便拿起笔来,写出了自己几年来修炼大法的经历。

(一)得法

96年,姐姐回娘家,将一本《转法轮》给我看。看了几页,没有读懂。就这样,我与大法失之交臂。

时隔四年,就是2000年年中,姐再次回来,又将《转法轮》给我看。当时我已经相信电视中对大法的诬陷,就反过来劝她不要学了。姐就给我讲大法被陷害的真象。姐给我讲了大法如何好,让我从头看,不要跳页,会越看越好,同时教会我第五套功法,便走了。

看完书后的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头突然清亮起来,就起来打坐。两手刚一拉开,奇迹出现了,我的脑袋里突然有一东西转动起来,头发、十指也向外冒风,心里又震惊又害怕。心想:这大概就是书上说的师父为我净化身体吧。就这样,接连几天,相继出现了通周天的状态,元神离体等,当时感到太神奇了。从此我走入大法修炼。

(二)被抓

由于我家住在偏远农村,这里没有修炼人,只能靠姐给邮师父的新经文,并告诉我外面的一些事情。从中我知道了很多人由于不放弃修炼而被活活打死、打残,有的被抄家、判刑。我知道做为大法弟子要讲真象,救度众生,我是一个性格有点孤僻的内向的人,为了讲真象经常出去和别人搭话借机讲真象。有很多人明白了大法被迫害的事实真象,知道了大法好。但是没人要学的。我知道他们是害怕。心想:明白大法好就行了。

2001年6月,姐来信告诉我,让我在本地设法找修炼人,学前面四套功法。我一打听,果然一个熟人就给我介绍了十几里以外的几个同修,其实这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之中。那个屯子原来有好多人修炼,只是教他们功法的人被抓,大家都不学了,只剩下几个在家炼。她们给了我《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等。我想这是我修炼一年多来第一次接触同修,就想和她们切磋,于是讲了我的修炼经历,她们很受鼓舞,

我说现在是正法时期,别的地方都出去贴标语,我们又没有,怎么能救度更多的人哪?她们其中一人说:她认识一位县里的大法弟子,不如上她那去取。于是,我们约定了时间,取回了传单。就这样,我认识了县里的一位同修。

取回传单后的三两天,我便领着两岁多的女儿去找她们,她们都同意和我晚上一起出去贴。晚上我将女儿哄睡,由同修的家人照看,我们便出发了。我们预定了两个地点,都是比较繁华一点的地方,不知怎的,第一个地点我们却没有找到,大家很失望,就转向第二个地点。当时已半夜十二点多了,天很黑,白天刚下过雨,路泥泞。我们又困又累,走着走着都要睡着了,突然一同修喊:你们看,那是什么?我们抬头望去,天上十几颗五彩斑斓的星星如篮球般大小,托着长长的尾巴,从天空划过,我们睡意全消,精神起来,那些星星飞了大概三百多米,就隐去了,我跟她们说: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呢。她们也这样认为。我们顺利的到达了第二个地点,贴上了写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标语,安全返回。

7月份,我又去了城里拿回了条幅、传单,打算和同修们到上次没有去成的那个地方去贴,大家很赞同。晚上,我们很轻易的找到了那个地方,我一边发正念一边贴,然后,安全返回。第二天,我说我得回家了,剩下的一些传单,等我有机会再来。后来我才知道,她们见我有小孩,还得来回跑十几里路,挺不方便,就决定她们自己出去贴,谁知,在贴的过程中被抓,恶警逼问哪来的传单,在无奈之下,供出了我。

当我知道她们被抓的消息,也有些惊慌,但转念一想:来抓我就抓吧,我進去了,她们或许就出来了。正因为这个不在法上认识法的错误想法,警察很轻易的把我带走了。

(三)正念正行

起初,我的正念正行可以说是大打折扣。在看守所里,警察问我传单来源,我想决不能说。警察见我不语,上前给我两个耳光。我产生了怕心,但我保护同修的意识没有变,我就用常人的方式把他们打发走了。

警察找不到人,为此找我谈话,我知道他们想从我口中找出漏洞,我一边发正念一边与他们周旋,他们又恐吓我说:若不说就判刑,还要罚款两万。我心没动。最后一次,那个警察气坏了,说:“耽误了我们一个多月,这家伙遛的。”气急败坏的打了我几个耳光。

后来,他们彻底泄了气,不再管我了。我想,不能在这里无限期的呆下去啊。正好隔壁的同修暗示我绝食,我们便开始绝食。三天后,警察让家人带五千块钱来接人。走之前,让我签字,我不签,表示手无力。一警察按着我的手强行签,我又升了常人的投机取巧的心,顺从的在上面划了几下,心想:谁也看不出那是我的名字。

回家后,背着丈夫,又去城里同修那里拿了师父的新经文,其中有《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坚不可摧》等,其实,这些经文在我未被抓之前就有了,只是未看到。看过之后,心里好痛悔,自己虽然在做证实法的事,可一直没做到法的要求。回想在看守所时,师父一次次的点化与呵护,禁不住哭了。我不该用常人的“以恶治恶”的方式打发警察,更不该耍常人的小聪明去签字,那是自欺欺人。

自此,磨难接踵而来,我所在地的民警不断的骚扰,丈夫的不理解,撕书、毁书,我连学法、炼功都得不到保证,我默默的承受着,心里一直发正念,不断的修正自己,从中也有过做得不好的时候。这样,“跟头把式”的走到了2002年冬,随着第二个孩子的出生,丈夫对我也不怎么管了,但严禁我出去讲真象。所以,每次有机会去城里拿回资料,都先放好,找机会出去发。特别到了夏天机会多一些,有时我拿上袋子说出去给鹅割草,顺便到附近的村子将资料发下去。有时回娘家,我不坐车,骑着自行车一路发下去。有的村庄不路过,我就特意转到那个村子去发。没有人就放在大门口,见到人就问路,借机讲真象,然后送资料,光盘少一些,农村一般人家没有影碟机,我不想浪费,在讲真象时问有没有影碟机,我说我有真象光盘,有机子的人大都欣然接受。当然,在这过程中正念一定要强。

直到2005年4月,从同修那里拿了《九评》,才知道正法又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想想自己又没跟上师父的正法的脚步,就想一定要做好“铲除共产邪灵”,追上正法進程,救度更多世人。

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再用法衡量一下自己,觉得自己离师父的要求还相距甚远,和那些真正的正念正行的同修相比,自己还差了很大的一截。不过我想,即使我是一滴水,也总会溶入汪洋大海。我会抓紧做好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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