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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害的九百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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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4月26日】99年10月进京上访那年,我29岁。我上访要求三件事: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当时的信访局没有挂牌子,各地公安便衣在信访局胡同口‘蹲坑’,看到是大法弟子就抓,强行带离,然后送到各地驻京办遣返回原地进行迫害。我被带到辽宁驻京办,10月22日,被当地派出所接回送到市第五拘留所非法拘留。

* 被关押在龙山教养院

11月14日,我们一共20人戴着手铐子被送到龙山教养院(当时是强制‘转化’学习班)。龙山小二楼前期是精神病院的病房。当时一楼是男普教人员,二楼是法轮功学员,共有90多名。男学员在西侧,女学员在东侧。10月23日后从北京被抓回的学员都直接被送到龙山强制转化学习班迫害。

东侧共三室,我们20人在一室,早来的学员抵制迫害,绝食抗议关押,争取学法炼功环境,被打,电棍电,体罚承受了很多。当时有一王政委,现此人已调离龙山教养院。当他看到有学员炼功,就打骂、体罚学员。有位男学员炼功被王和几个队长用上三根电棍同时电击,脖子被电糊了。

有位年轻的英语教师因拒绝读迫害法轮功的公告通知,被庄姓队长打耳光。我们一室20名大法学员,由荆彩执笔联名写了一封申诉书。一天,一位赵姓男队长对全体学员说,你们不要在房里炼功,想炼就到外面来,我陪你们一起炼。

第二天凌晨4点,我们一室的学员整齐的站在走廊两侧炼功—抱轮。这位赵姓队长看到后,半天说了句:你们胆子真不小,真出来炼了。他就体罚我们,爬壁虎(双手上举身体贴在墙上),罚蹲。不让上厕所。大法学员一个一个被叫到办公室,先是打,后是用电棍电。李凤玲,李玲华,佟春石原来脸上电击的伤还没好,又接着被电。陈军六十多岁了,嘴被电的和鼻子一样高,有的被打,被电的小便失禁。被放电时电棍的啪啪声,电糊的焦糊味道充满走廊。其他大法学员看到我们这边儿被迫害,很多都出来想声援我们,但被锁进房里。后来我们向队长们讲清真象,让他们了解大法,了解我们,用我们的亲身经历向他们证实大法,环境有所好转。后来,有两个队长也开始学炼法轮功了。

* 重回修炼路 

由于学法不深,有放不下的执著,我邪悟了。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弟子称号的事。明白过来时,我内心很痛苦。做了一个梦,自己从北京坐火车回家,在少林寺下车了。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点化我,要我弥补自己造成的损失。

虽然我在明慧发表了严正声明,但是那段经历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我走入了证实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洪流中。加倍弥补,洗刷修炼中留下的污点。

我在做大法工作中,渐渐生出了干事心,也放松了学法,在一次张贴真象材料时被劫持。在派出所,两次跑了到街上,但都被抓了回去。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在龙山教养院。

* 所谓‘帮教’的实质就是迫害

新来的在所谓的“攻坚”阶段,他们不让我洗衣服,不让我睡觉,由一群邪悟人员对我进行所谓的‘帮教’。这些人按大队各队长的指使,不分昼夜地给大法弟子洗脑。我刚来时给她们背师父的新经文。有时她们也能听进去。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极短时间就又恢复原样了。被邪恶控制得很厉害。他们七,八个人围成一圈,围着坚定的学员散布邪悟思想,羞辱学员的人格,侮辱我们的信仰。不许学员与别人说话,规定上厕所时间,体罚:罚蹲。一蹲就是二十多个小时,有的甚至更长时间;罚站。定位:如不配合就上来一帮打手,把学员摁在地上不许动。再不行就动手打。

那时龙山教养院的洗脑材料是司法局编的黄皮的“分类教材”,我因为拒绝读所谓的“分类教材”(诽谤大法的学习材料),打手(邪悟的)们开始打我,用拳头往脸上打,打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星,眼睛被打成青紫色,脸被打变了形。因为我不放弃信仰,恶警们又从沈新教养院(当时是市里的洗脑基地),调来了三个“重量级”打手(邪悟的),其中有一个号称右手“狼牙棒”,左手“大片刀”的打手(打人非常狠)。一般白天,由几个犹大围攻我,对我散布邪悟思想,到了晚上重量级打手出现(他们白天睡觉)。他们排好了班,三个小时换一班。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体罚,不放弃信仰,打手们将我摁在地上,揪头发撞水泥地,头上撞了许多大包。头发被揪掉了很多掉落在地上。他们有的拽头发,有的拽我的胳膊,在地上拖来拖去的,磨我的脚踝骨,脚被磨破了,脚踝骨外露。

有一次,五六个打手将我摁在水泥地上,双腿平伸,头和脚贴压在一起,双手背在后边,找不到绳子,他们就用手压着我,只要动一下就打我。它们还将报纸卷成筒状,对着我的耳朵大喊诬蔑大法的话。我的头象炸了一样疼,双耳嗡嗡作响,头发和衣服都被汗水湿透,头发像水洗过一样,胸闷,恶心,呼吸困难,开始腿像折了一样疼得很厉害,后来腿不疼了,没有知觉。每一分钟都过得很漫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允许我上厕所时,我已站不起来了。我的腿部受伤,此后,我长时间不能自己走路,双下肢没有知觉,上厕所须人扶持,两个月才恢复正常行走。

后来不蹲了,他们每天要我坐小板凳,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其它时间一律坐小板凳。坐的屁股破了,瘀血了。一次坐着困极时,我猛然跌倒在地,小凳摔到了一边。那段时间新被劫持来的学员很多,犹大们又去给她们做洗脑,我被送到了普教中队,和普通劳教人员关在一起。

* 面对邪悟的人

第二次邪恶之徒给我洗脑时,在进行了连续三天后,李凤石看我还很有精神,让管理普教的队长丛春雨告诉包夹的普教,凌晨4点钟后不让我休息。包夹我的普教在拘留所和监管医院接触很多修炼人,很同情我们,很为难的和我说,她想回家,想孩子,怕队长给加期,队长要进号里来了,就和我说话,如果不进来,你就休息。我说我没有事,你尽管去做好了。我有一段时间不清醒,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第三次我被洗脑时,法轮功学员吕嫦靓、王丽娟、孙凤新也都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被洗脑迫害。犹大们说,院里交代,准备给我们整理材料,上报检察院进一步迫害。在这一次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全大队的‘转化’人都被陆续安排来做我的洗脑,每来一批我都在法理上与她们交流,给她们背师父的讲法,从法理上破除他们邪悟思想。她们有时问我,师父何时讲过这样的法?我告诉她们在那里的讲法,有时她们翻书去找,我再告诉页数,大致的位置。我珍惜每一次和她们交流的机会。我告诉她们,我相信法的威力,相信她们定会回到修炼的路上。慈悲的师父在等待着我们,不要错失机缘。因为我曾经邪悟过,我知道她们是在哪里绊倒的。后来邪恶害怕了,怕我的反‘转化’邪悟的人,只安排两个他们认为可靠的人看着我。我的家人这段时间也经常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情况。这对邪恶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每每在这样的洗脑环境下,看到一些人的过激言行,我的心里很难过,在心中告诫自己,无论怎样不能有怨,一定要用善念对她们。她们中的许多人表示过,不愿做“帮教”没有办法,害怕队长不得不下来。

* 思想在法上,坚决不配合邪恶,破除邪恶的洗脑

01年-02年,龙山教养院的洗脑方式是篡改师父的大法,断章取义。随着师父讲法的深入,这个方法没有了市场。02年下半年以后就改了洗脑方式。许多向邪恶转化的,开始是有放不下的执著而邪悟,后来是彻底的不相信师父,不相信大法了,渐渐接受邪恶的思想,被邪恶控制起来,走向了反面。

02年6月3日,被关押的人都搬进了新监舍,新监舍四层楼。女学员共两个大队。一楼是‘攻坚区’洗脑的场所,二楼是二大队监舍,三楼是一大队监舍,四楼会议室现做奴工场所。

每个新被劫持来的大法学员,办完入院手续立即被隔离了起来,在一楼洗脑迫害。吃住都在一楼,不转化的学员一般不到食堂吃饭,饭菜由‘转化’了的人带回去。在这种隔离的状态下,新来的学员接触不到其他学员,多数被骗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未转化,你是5%,10%不可救药的。

龙山教养院还经常把坚定的学员在两个大队间调换。坚定的学员被“包夹”,吃饭,睡觉,上厕所等都有“包夹”跟随,学员间不准接触,不能对视,更不能对话。如果队长看到“包夹”没有紧随其后,“包夹”就会遭到警告:被许诺的减期将受到影响,甚至被加期。

每当电视播放杀人放火的新闻时,龙山教养院都会事先知道,通知学员收看电视,看完之后讨论,写观后感(揭批材料)不‘转化’的学员即被说成电视中渲染的那种罪人,大伙一起上,就像文革的批斗会。

一次,队长董丽君令在普教严管坚定信仰的学员一起开讨论会,陈玉凤没有到场,董对其谩骂,人格侮辱,并将陈玉凤叫到办公室,给“包夹”的普教使眼色,令其打陈玉凤,“包夹”的普教没有配合它打人。

龙山教养院规定,‘转化’后的人除要写规定的“三书”,“五敢”外,还要上交大法书籍,写“向政府讲清楚书”,交代真象材料的来源和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名单。在邪恶的控制下,人的心灵都扭曲了。每当一个人被‘转化’了,全号‘转化’的人都到走廊唱歌,搂着新被‘转化’的人哭个不停。有些人为了争取减期早回家,经常给队长写一些书面材料,汇报队里的学员表现情况,并给队长提出一些整人的建议。

一次在拔草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一个说,我们管区的片警拿着你的交待材料,到我家来抓的我,还说你为了多减期,把我供出来了,我的家人非常痛苦。另一个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来什么。还有一位姓夏的人在张士被‘转化’后,到沈新教养院做“帮教”,把修炼的女儿、儿子都骗到沈新做他们的‘转化’,她变态一样的打孩子。后来她说那是她第一次打孩子。

2002年5月30日,齐淑媛,50多岁。因拒绝按手印,被管理科科长魏敏堂打耳光,揪头发将头往墙上撞。

2002年7月4日,李凤玲,39岁。因她拒绝按手印,被魏敏堂和狱医李五一用电棍电三个多小时。强迫李凤玲蹲下,将椅子放在她身上,魏敏堂坐在椅子上向她身上放电,一边用电棍电一边打她,脸,手臂被打成青紫色,身上布满了水泡,上肢抬不起来,前胸疼得睡不着觉。

王丽娟,60岁左右,在一大队坚持信仰不转化,被调到二大队。唐玉宝打她十多个耳光,据说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有一位‘转化’的人,在解教的前几天,悄悄的对我说,不转化是对的,你一定要坚持住。

在龙山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允许接见家属。夏玉兰刚来龙山时(目前在马三家教养院受迫害),管理科姜玉波向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所长苏境了解情况,告知夏玉兰坚定不‘转化’,在任何时候都说法轮大法好。夏玉兰的家属给龙山打电话,要求见被非法关押的亲人。杨敏在电话中说,不让她接见,她还很关心家里的亲人,如果让她接见,见到丈夫,孩子都很好的,她更安心在这里了,夏的家属说,难道你们队长不希望学员安心在里边吗?杨敏无话可说。

在萨斯流行期间,队里每天都要量体温,夏玉兰不想配合量体温,岳军说,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让一大队全体学员罚站不许睡觉,这就是我的工作方法。在2003年春节,犹大符凤春编了一个相声,诽谤坚定信仰学员的内容,在演出时我们都发正念,在台上表演的犹大忘词儿了。

在龙山教养院规定,每个学员每个月写一篇思想汇报,半年写一次个人规划,刚来时,我也曾写一些大法的美好,讲清真象,后期认识到不应该写了,应该全面的否定,就不写了。一次岳军找到我问,你们几个不‘转化’的,每次连写思想汇报都不写,你们怎样想的?我说,我们除了想回家,获得自由外,没有可以向你们汇报的,要写的话也只能写法轮大法好。

在龙山每隔一段时间,管理科姜玉波就出一些问卷题,内容是有关法轮功的选择题,有些在压力下违心‘转化’的人,有时再违心地答卷,内心非常痛苦。答题的目地,它是想看一看有哪些人转化不彻底,人们的真实心态会在答卷中反映出来。认为‘转化’不彻底的继续迫害强制‘转化’。每次我们坚定信仰的都不答题。

02年末,司法局搞了一次思想道德考试,考试分高的,给5天以内减期奖励。在考试那天,队长暗示学员可以拿学习材料抄,别抄串就行了。我们几个坚定信仰的学员都没有答卷。当班队长谩骂不答卷的学员,还说此事没完。

樊维晶(30岁左右,皇姑区炼功点的)刚来龙山的第一天,因晚饭去食堂站队不报数,樊维晶被管理纪律的组长普犯倪桂香打了一记耳光,打出血了,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一些犹大对她谩骂,人格侮辱。有的还动手打她。后来她不说话了,不睁眼看东西,也不吃饭。

2003年9月16日,17日她和孙盛兰(40岁左右)被迫害精神失常(曾去公安医院鉴定两次)相继离开了龙山被送回家。(更多详情,还请了解情况的同修提供)

* 被非法延期迫害

两年非法的关押,到期满了也不放人,我被延期三个月。做笔录时队长李丹说,我们不能按你说的给你写笔录。我找到大队长岳军陈述延期关押的非法性,他说不转化就不放人,在这里都说大法好,出去更得说了,所以不能让你出去说。我说,在这个国家里说真话要付出代价的,我通过你们的行为了解了龙山教养院,了解了这个政党。更加清楚对我们师父与大法的诬蔑全部都是造假的。你是大队长,你将对这里的一切迫害负责,善恶有报,你也有自己的儿子,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我看到在非法延期的审批表上有段海英,杨敏,姜玉波,李凤石,司法局姓张的批复签名。

一次,杨敏找我谈话时说,她不知道延期的事,还故意问我延期的时间,我笑了一下,未作回答。

鉴于2001年起,龙山教养院在每月家属的“接见日”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铺在入口处的地上,逼迫家属踩踏,否则不准进入。吕嫦靓(42岁,家住于洪区)为此写了一篇名为“请屈下你的双膝,将他高高举起”的劝善信。并针对我的延期羁押写了一封抗议书。杨敏找到她说,这里没有大法弟子,只有劳教学员。吕嫦靓说,言论自由,劳教是你们强加给我们的,我们从来没把自己当劳教犯。

* 坚定信仰而遭迫害的大法学员

为抵制邪恶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几个坚定信仰的学员开始绝食。

杨敏对首先绝食的夏玉兰(50多岁,家住沈河区)谩骂,人格侮辱。第三天在晚点名时,我站不住了,双眼模糊看不清东西,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向前倒去,被身旁的普教“包夹”扶住了,没摔到地上。

第四天开始强制灌食,强制输液。李凤石在生活卫生科大吼,不配合输液,戴上铐子。用手铐子把我们铐在椅子的扶手上,每个人用两个铐子铐起来强制输液。陪同我的普教包夹,看到我们的样子,难过得哭了。

给我们灌食时,狱医脚下踩着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第一次灌食时,狱医李五一揪住我的头发,固定我的头,有好几个人摁着我,摒住呼吸,左边鼻孔插不进去,换成右边的,管子下去了,拔出来时插管上都是血,还吐了几口血,陪同的队长不忍心看转过头去。生活卫生科科长张晓秋对她说,监狱给法轮功灌食的插管比我们的粗多了,硬多了,每次拔出来,都是鲜血淋淋的。灌几回胃就插坏了。

岳军和魏敏堂拽着我的胳膊要强迫我踩法轮大法创始人照片,邪恶地对我说,如果你们继续绝食,我们就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铺在所有学员经过的地方,叫所有的学员踩踏。

恶人强迫吕嫦靓躺在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上灌食,强制输液时,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放在她坐的椅子下面。他们将陈玉凤强行按在放有法轮功创始人照片的椅子上,强行输液,两只胳膊伸开,分别铐在半米外的椅子扶手上。狱医李五一在给我们灌食时说,你们几个人每人每次灌食80元,看来我们生活卫生科要赢利了。

田秀琴,女50岁左右。家住沈河区。01年9月在辽宁省美术馆举办“崇尚科学,反对×教”宣传展板上粘贴法轮大法真象材料时被劫持,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在龙山教养院。在龙山教养院期间不配合邪恶,她拒绝参加非法的奴工劳动,多次绝食抗议非法的关押。被恶警及其唆使的犯人迫害性灌食,殴打,体罚:开飞机、罚蹲等,并加期三个月。

02年春节前,一大队130名学员在吃午饭 ,田秀琴没有吃饭,默默当地坐在桌边,值班带队的队长在一旁说着羞辱的话。管理科科长魏敏堂走进食堂,这天它再一次撕去了伪善的包装,露出了邪恶的一面。拍桌大吼,一边脱下外套,往桌上一扔,奔田秀琴去了,抓起田秀琴扔到地上,他抓着饭往田秀琴嘴里硬塞,一边暴打一边骂,弄得田秀琴头发上,衣服上全是米饭和菜汤。一个多小时后,田秀琴被人扶持着回到了监号里,脸色苍白,更显虚弱,被强行灌下的饭菜,全吐了出来。米饭都是一粒一粒的。

* 揭露邪恶之徒的恶行

一大队副大队长杨敏,女,39岁,离婚,家住铁西区。主管一大队迫害转化工作。她一面唆使普教包夹人员严格看管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面又伪善地关心法轮功学员。人格侮辱,谩骂,强制普教学员揭批田秀琴,专门开批斗会,激化、制造学员之间的矛盾。02年春节后,她打了田秀琴,使其双腿肿胀不能正常行走,大腿至膝盖处全都呈黑紫色,每次田秀琴被灌食回来脸都被打得红肿,手掌印清晰可辨,被她打过的普教说,她打人非常狠,下手很重。

一大队大队长岳军,男,33岁,家住和平区南八马路。与田秀琴谈话谈至深夜,不让其休息,不让其上厕所,田只好自行解决。他还打了田,过后还当着许多学员的面邪恶地说,田秀琴,我打了你,你怨了吗?你生气了就没有作到忍。

一大队副大队长张宁,女,主管生产劳动。罚田秀琴蹲着,开飞机,唆使普犯体罚田秀琴。

2003年11月18日陈玉凤(41岁,家住大东区),夏玉兰,刘华荣三人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进行所谓的“易地改造”,开展“攻坚战”,进行进一步的迫害。在2003年末的“攻坚战”中,陈玉凤的名字被排在77名坚定信仰的学员的榜首,在这次“攻坚战”中被迫害得很严重,“犹大”们受队长的指使,抓她头发将头往暖气上撞,罚站,动一动就遭到暴打。

龙山教养院成立于2001年3月,这里的干警有不少是从司法局机关和各大监狱抽调来的,也有是大学毕业分配到这里来的。他们一般也不反对大法,然而在这个黑白颠倒的环境中,转化与不转化的矛盾,现实利益的挂钩,时间一长,他们也麻木了。

一大队干警:岳军 杨敏 张宁 王宏玲 段海英 丛春雨 季美玲 刘美荣 刘仕华 冯文武 陈群燕 赵燕宁 李辉 赵燕
董丽军 李晓芳 赵英杰 穆英娇 赵舒 李丹
二大队干警:王静慧 唐玉宝 梁珍 林桂芝 郑淑萍 林哲 杨静 马再明 马薇 陈秀菊 曹立国 王希昌 姜兆华 王春梅

郑淑萍系二大队主管法轮功中队长,经常挑起事端,唐玉宝出面打骂学员。

* 被强迫劳动

在被迫害中,我有些方面由于有放不下的执著,对法理认识的不清,被安逸之心带动,就没有做到全面的否定与破除。在有些方面还主动地配合了邪恶,比如在劳动生产-奴工方面。(我来到龙山九个月后参加的“正常生产”)无形中给不配合奴工的学员造成压力。

“做蜡”

生产厂家:沈阳盛杰蜡业有限公司。蜡产品主要出口美国。祭祀用,酒吧,茶吧装饰用。蜡产品有毒,经济发达国家都不生蜡产品,只有一些第三世界国家和经济落后地区才生产。龙山教养院从01年至今常年做蜡。厂家生产出来的蜡片运到龙山教养院再加工――装箱。蜡片根据用途不同,燃烧2-4小时不等。颜色有十余种,蜡片高约1厘米,直径约3.5厘米的小圆柱体,中间有小孔穿蜡捻,分为粉蜡和油蜡两种。油蜡需用锥子穿眼,粉蜡则不必了。穿蜡捻,将蜡捻放进中间的小孔内。清扫蜡屑,放在铝盒或塑料盒内,铝盒与塑料盒的大小与蜡片的大小相差不多,刚好把蜡片装里。装包装袋,用塑料袋,纸盒,pvc盒包装,摆放整齐。一盒有25,50,100,200个蜡片不等,小箱,小袋装大箱。

装铝盒手变黑,手上起刺,皮肤变粗糙。蜡片有强烈的刺激的味道,很呛人,生产中有许多人出现过敏反应:皮肤红肿,头痛,睁不开眼睛,流眼泪,恶心等症状。

用胶粘pvc盒,包装用的塑料盒。龙山没有正规生产车间,都是在监号里粘盒,用的胶水很刺激的味道,房间小,人又多,空气不流通,年龄大,体质弱的出现休克,年轻身体较好的也大多出现头痛,胸闷,咳嗽,恶心,吃不下饭,持续时间较长。

蜡品种很多,外观也很漂亮,还有做各种工艺品,“雪人,天使”,包糖,编帽子,出口韩国,为济世墨宝公司加工爱普森喷墨打印机的自动供墨墨盒。缝大衣,缝西装的活。厂商:沈阳市西服厂。出口美国,蜡和各种工艺品。有的队长喜欢就往家拿,看到队长拿,有的普犯也偷拿,接见时由家属带回。后期怕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曝光,接见及解教时不准带出任何文字的东西,检查很仔细,有发现文字的东西统统没收。

“搓球”

02年6月,新增加了一些工艺品的活,捻珠子,加工祭祀用的花环,塔,藤条,花树等出口美国,韩国等地。目前,沈阳女子自强学校,大北监狱城,马三家教养院,康家山监狱等多家监管,改造场所都在加工这种工艺品的活。基本流程是用纸条将铁丝,小珠子,树叶子,松塔等粘胶后,搓捻在一起。胶是一种化学合成的,为完成生产任务量,把胶放在手上,很方便,但腐蚀性强,先变成黑皮肤后破皮,溃烂。

珠子用苯制作,有毒,外涂一层颜料,发出很刺激呛人的味道。刚开始捻珠子手指肚胀起来,透明亮亮的,后来指纹全磨掉了,皮磨得越来越薄,皮磨掉后,露出里面的嫩肉来,磨破了,磨出泡的都有。每捻一下钻心疼,歇下来手更疼,疼得不想再继续干。睡觉时被疼醒是常有的事,关节不好使,手指变形,弯曲后不能复原,有的端饭盆端不住,不能承重。吕嫦靓手上有裂口子,每捻一下往外流血。有一次抢任务,曾连续干了三十几个小时。

“扯皮”

03年春节后,加工食品――扯豆腐皮。生产厂家也不是正规的,黑加工厂一类的。加工厂的劳教人员有吸毒的,性病的,没有经过体检,所有的都参加劳动。豆腐皮加工干燥后,巴掌大小一块,有的呈几米长的条状,约几毫米厚,运输时间稍微长就很硬,用手扯成象鱿鱼丝样的细丝。厂家加工后做小食品。

豆腐皮用编织袋盛装,一袋重量在40斤左右,厂家每次进货装满满一大车,从车上卸货,扛到四楼会议室暂时改做的生产场地。开始几天没有工具,直接用手撕扯,半天下来手上就有血泡,后来发了工具,用小锥子撕扯。单调,简单重复强度很大,手指甲渐渐变黑,指甲和肉分离,洗手时可看到水珠在指甲内流动,指甲脱落。生产任务量大,干到极限时,后背很疼 ,每撕一个豆腐皮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萨斯流行期间,道路盘查很严,厂家也不敢送货了。

龙山的生产任务总是很紧,希望强行失去自由的学员给其创造更多的价值,主要目的是通过这种手段进行迫害。有的队长说,让你们没有时间想大法的事。每次都要完成定额任务,大队有定额,每个学员也都有生产任务,完成可以休息,而且任务随时上涨,干不完就有惩罚。

和其他改造场所一样,犯人自行管理,选一些几进几出的“老皮子”进行自治管理。为了完成生产任务定额,不被惩罚,早点休息,为了节省上厕所时间,也不敢多喝水,干活时更是分秒必争,不敢松懈。在萨斯流行期间厂家来的也少,有几天有的队长在晚饭后允许我们到户外活动半小时,其他时候,如果不到食堂吃饭,几乎没有机会见到日头。坐在小板凳上低头干活,一干就是十多个小时,二十来个小时。有时到十二点可以休息,而有时必须完成,不允许休息。

有一段时间设有内监护,院里检查劳动生产工具,剪刀,针,锥子不许留在监号里,没有工具用手干。总是感觉疲惫不堪,睡觉时间短,好像刚刚躺下就喊起床了。又开始了新一天的苦役。

也有学员是给队长干活的,不用完成生产定额,给队长们洗衣服,打扫卫生,叠被铺被,洗碗,擦皮鞋,洗头,按摩,队长不愿做的都由她们做。有时李凤石、唐晨光院长、李五一科长的衣服也拿来洗熨。给岳军,段海英,陈群燕擦皮鞋,给岳军,杨敏,段海英,张宁洗衣服。

二大队有一段时间劳动至晚上八,九点钟就收工,看到一大队生产任务完成多,队长们都分到了奖金,二大队后来也延长了劳动时间。一大队有的队长对学员说从来就没分到奖金,也有的说只分到了少量的奖金。骗学员说收入都用在学员身上。

02、03年夏天学员增多,住的条件很紧张,一大队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和包夹人员安排在下铺。有时两张床睡四个人,两年夏天都是很紧张。管理普教“油水”多,为减期早回家,不服苦役,普教给队长们买礼物,送钱。01年法轮功学员有办院外执行的,家属拿钱一万至三万不等。

目前,两个大队都是一半法轮功学员,一半普教学员。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戴蓝色的严管牌,多数和普教关在一起,每个人至少二个包夹,夜晚由“四防”负责,二十四小时包夹,形影不离。做包夹的多减期,队长给包夹人员开会时说,包夹就是折磨她们,让她们转化。有的普教不愿意当包夹,或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好的,就遭到队长打骂。

03年这里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约130人。普教犯人有100多人。普教与以往有不同,有信基督的,罗列罪名“闪电教”,信佛的,罗列罪名“一贯道”,还有卖六合彩的,捡破烂的,少数是卖淫,吸毒,盗窃,办假证的,为了完成本地区教养指标,五花八门的什么人都抓进来了。

改造场所每个月有七元钱,改造人员购买生活日用品,学员到内部小商店取回相应金额的生活日用品。龙山教养院不按时发放,每半年都签收,生活日用品费42元,防暑降温费30元。很多普教被教养认为不光彩,也不通知亲朋好友,生活日用品很紧张。有头脑灵活的给有钱人洗衣服,可以获得一些日用品。有的没有用的就偷拿别人的,在龙山教养院丢东西是常事,没有人管。杨敏开会时说,丢东西没有找到偷东西的不允许报告,否则按加期处理。学员每月接见不允许家属送日用品,只能存钱在内部商店购买,小商店长时间不正常经营,说是查帐,日用品紧张,没有手纸用,龙山定时供应水,用水洗都不方便,监号里不允许有报纸,环境一度很艰苦。

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投入大量人民的血汗钱,修建监狱,教养院,修整花园样的环境,浮华的表面。掩盖不了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真相。

* 在张士洗脑班

在非法的劳教期未满时,龙山教养院就通知610,管区派出所,街道到期来接人。在被非法的劳教加期期满那天(2003年10月7日),在家属的一再追问下,610办公室人员告知家属我被“领导找谈话”,这样被以“领导找谈话”的名义,我由610,派出所,街道非法劫持到了臭名昭著的沈阳张士教养院的法制教育学校。

张士教养院的法制教育学校,是沈阳地区的洗脑基地。从前的“张士小楼”已闲置不用,2002年10月份,又耗资180万,对原普教六大队的监舍进行改建装修,安装了日本“索尼”的全自动的监听监视设备。并配备加强了警力。

人员组成:张士洗脑班由警察和“帮教团”组成,由张士教养院政委程殿坤全面负责,此人在幕后策划,操控,部署下达迫害指令;管理科副科长史凤友为主要负责人;“帮教团”由来自沈阳张士教养院的男“犹大”和来自沈阳龙山教养院的女“犹大”组成。一般30-40人左右,人员不固定,可随时替换调整。“帮教团”实际是背弃自己信仰的人再逼迫他人背弃信仰。几个人设一个“帮教小组”。

迫害对象:主要是沈阳地区法轮功学员(未被判刑,教养,但不放弃信仰的自由公民)。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张士教养院和龙山教养院的许多坚定信仰的学员也经常被送到洗脑班进行迫害。在非法劳教期满后坚定信仰的学员,教养期满后不让回家,直接劫持到这里进行迫害。

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张士洗脑班后,由“帮教小组”进行转化,张士洗脑班的“犹大”们为转化别人,形成了一整套“理论”。头几天,一般不施用酷刑和邪恶手段,采用“伪善”和欺骗的手段,先交流并灌输那套邪恶理论,再不转化的在继续强行洗脑的同时,开始使用各种邪恶手段。从精神到肉体进行双重摧残,以达到转化的目的。

对学员进行24小时“包夹”,寸步不离。限制上厕所,不许学员之间接触,说话。除吃饭和睡觉时间外,“帮教人员”整天围着学员,灌输邪恶理论。“帮教人员”分几班,到时间休息,法轮功学员不能休息,必须与“帮教人员”进行交流,一般每天都在16小时以上,有时时间更长,甚至24小时。并伴有体罚。还威胁学员,不转化就判刑。

我当天即开始绝食抗议这非法的劫持、洗脑。“犹大”们见我不接受它们的“邪恶理论”的洗脑,开始体罚我,由一个1.80米的大个子顾昱春摁着我蹲着。一天晚上我身体出现了“虚脱状态”,嘴唇发白,呼吸急促,脉搏微弱,狱医来量血压,血压很低,当晚的洗脑没能继续下去。

第四天开始灌食。这是一种野蛮的灌食方法。几个男人将我摁在椅子上,有摁头的,摁胳膊的,摁腿的,捏鼻子的,陈杰(男,45岁,是“帮教团”团长,现已解教回家)则拿钢匙撬我的牙,想把钢匙放到我的嘴里,一边撬一边说,他曾经给一个学员撬掉两颗牙,我不配合,摒住呼吸,不张嘴,但也没坚持多长时间,呼吸似乎成了一种本能。钢匙插进嘴里,顺着匙倒进玉米面和盐的混合物。呛得厉害,喷到捏鼻子的人脸上,咳得很厉害,在经过这样的灌食三次之后,咳得更厉害。那种窒息的感觉令我非常痛苦。许多绝食的学员在张士洗脑班大都采用过这种方式灌食。后来改用“鼻饲”,每天两次灌食。灌食的插管也从来没有消毒过。灌食刺激双眼流泪,一次,看到灌食的狱医也在流泪。我先后两次绝食十五天,后来没有坚持下去,结束了绝食。

史凤友经常多次找我进行洗脑,以便找出我的漏洞。他说我的自控能力很强。一次,我问他,“犹大”们打骂学员是政府行为还是个人行为?他说是政府行为,是他授意他们做的。受恶警们的指使,“犹大”张跃国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偷偷放在我的床下。怕我取出来,“犹大”符凤春还将照片放在褥子的夹层内。“犹大”们还将照片放在地上,强迫摁着一位老年学员坐在上面。

张士洗脑班的洗脑教材:
1 吉林长春王志刚,宋剑锋夫妇的揭批书籍:《邪说俱全面面观》,《踏平坎坷》,《邪说问答》还有相应的光盘。
2 北京研究气功与修炼团体-石华报告《什么是气功》。
3 蔡朝东的三个万岁-理解万岁,民魂万岁,科学万岁。
4 电视片《宇宙与人》。
5 央视《焦点访谈》系列,李昌,姚杰访谈录。
6 以雷锋为主的英雄故事,《张子祥的故事》,《小黄佩的故事》。

王志刚的邪恶书籍。王志刚对佛教的知识掌握较多,常常引用来否定大法,师父用的一些佛教术语如:法身,法轮,不二法门等与佛教原意不同,他便借题发挥,进行批判。他还从儒教的角度去批判。还引用“科学家”的话诬蔑,否定大法的论述。当你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去修炼时,如在吃肉,杀生等问题上,他指出佛教中对此的论述,并用常人变异的观念,进行批驳。据说,中央610对外称撤销,他是新机构-反邪教协会的负责人之一。他有自己的网站。也因此而迷惑一些学员,请学员辨清。

我们修炼的境界,局限了我们对师父大法法理的理解和认识,而我们暂时还不能理解和认识到的也是正常的。随着修炼境界的升华,对法理的理解和认识也会有提升。

在魔窟里,不知道全球四个整点发正念的时间,但是争取每个整点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累了就背法交替着进行。

史凤友告诉我接到一位同修的电话。他叫一位姓金的女队长装作我的声音,告诉对方我转化了,我们同修快就识别了,说,你的声音太苍老了,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在里面就知道,外面的同修都在帮我发正念,我还听说,国内、国外的学员为了营救我做了大量的工作,610办公室,管区街道,派出所,龙山教养院,张士教养院和洗脑班,信访局,妇联等部门,都收到了大量的讲真相的信件与劝善电话。在同修们的全力营救下,我于2003年12月15日获得了自由。

在送我回家的路上,610的一位工作人员说:“这段时间,许多政府部门都收到了大量的讲真相的信件,你很有影响力,所以,我们延长了你在法制学校的时间,希望你能转化,并带动一些人也转化,现在是没希望了。我家也收到了很多的来信和电话,妻子和孩子都劝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告诉他,修炼是没有榜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对人最严酷的惩罚,不是枷锁和监狱,而是给他一面镜子,让他看到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善的力量是巨大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如果没有同修们的营救,就没有我今天的自由,我感谢他们为我做的一切,这一切更体现了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威力。

下面引用师尊的话结尾并与大家共勉:“不要再叫邪恶钻空子了,不要再被人的执著干扰了。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走好最后的路吧,正念正行。”(《正念除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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