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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被迫害的经历揭露中共江氏集团的邪恶本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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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2月11日】编注:本文作者于溟自从2003年10月底在北京的“鲁谷派出所”被绑架后,又被判了劳教。由于北京的劳教所都知道他很坚定,目前他仍被关押在“调遣处”。希望国际社会关注他的情况。

调遣处举报电话:010-61291199(转8220),61291199(转8118)
调遣处咨询电话:010-61294968

团河劳教所举报电话:010-61292590,61294581
团河劳教所咨询电话:010-61293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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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后来,二大队警察开始给我熬夜,不放弃自己的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晚上都要过12点以后才让睡,严重时到夜里2、3点才让睡,而早上5点左右就得起床跑步、做操。更甚者整宿整宿不让合眼,一闭眼就遭警察的吓骂、脚踢,说打盹就是不服管教。很多人因此被迫害得神智不清、体力精力严重消耗,最后忍受不住而被迫放弃自己的精神信仰。北京法轮功学员陈刚、李春元等曾被一连熬夜15天不让睡觉。

平时我们还必须得打扫厕所、水房,清理垃圾,这些脏活都是驱使不放弃自己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来干。

* 恶警倪振雄对我的非法迫害 *

到2001年6月下旬,天气已经非常炎热,陆伟栋、方英文、卢明强、吴引倡、成为、杨树强、王季平等近10人每天都要被拉到操场的烈日下罚站,二队副大队长倪振雄为首,让他们单脚站地一连两三个小时一动也不许动,经常有人因中暑晕过去。那时我患有严重的脚气症状,也被命令罚站。

一天中午在烈日下站完后,我们又被一起带回二大队大厅接着罚站,我因双脚流脓坐在地上,倪振雄不放过我——劳教所的警察随时都准备找法轮功学员的不是以便有借口加大迫害——倪走过来一把拽起我暴喝:“站起来!”我一下子被拽起来后他一松手,我没站稳,脑袋冲着前头“咣”就栽倒了。这下更把倪恶警惹着了,他认为我是在存心跟他过不去,猛力提起我往后一摔,我的脚猛地擦过他的皮鞋帮,被擦破一条大口子,血流了出来。

我站住之后对他说道:“我没有故意不遵守纪律,我这几天头晕、身体不好,我已经跟干警打过报告,前天和昨天晚上值班队长都有记录,你可以去查。”倪听了这话却破口污蔑:“你这是存心想跟政府过不去!”但碍于陆伟栋等其他人在场,便将我发疯似的拽到他的办公室里接着歇斯底里地拳打脚踢,并声嘶力竭地狂喊着完全不堪入耳、极端没有廉耻的疯话,然后出手卡住我的脖子死命地掐,一心置我于死地。我当时无法呼吸,马上就要窒息过去。直到倪意识到再不松手就要出人命了,才把手松开、并使劲往后跳了一步。

我努力把气喘上来,感到脖子就要断了一般。倪恶也累了,丢下我好象没这回事似的自己吃饭去了。我坐在地上疼痛难忍,心情极端恶劣,给我打来饭我也吃不下去。

下午倪恶警吃饱喝足也歇够了回来,看我还这么坐着,一股病态的恶劲又发作了。他失态地狂叫:“你不是有病么,你不是脚破了么,走,我领你看病去!”又喊来另一个警察来拉我。我说:“你们在强迫我,非法殴打我,我不去看病。”倪不由分说,冲到外头抄了一副手铐铐上我,拽起来就往外拉。我双手拽住楼梯栏杆不动,倪恶疯狂使劲拉拽手铐,手铐深深的陷入肉中,到现在我的手腕上仍留有一道醒目的伤疤。倪见拉不动我,喊那个警察抄来一根电棍狂电我的双手,我的手被电得直麻,不由自主地松开,倪猛地撂倒我拽起我的双脚就往楼下拖(二大队在二层楼)。我仰面朝天被他顺楼梯腾腾腾拖下去,脑袋不断地磕碰着水泥台阶的棱子,眼冒金星,嗡嗡巨痛。出楼门又被倪顺沥青地拖出几十米远,然后叫人将我抬到了医务室。

医生见此情景对倪恶产生反感,不想给我上药。倪气急败坏,上来抓住我的胳膊猛往后拧。我感到剧烈疼痛,听见胳膊轻微的嘎巴一声,差点断掉。倪怕再出现像鲁长军被打断腰椎的恶性事件,就没敢进一步迫害,最后把我送回队里。我的衣服后背磨得稀烂,全是血印。恶警们就是这样随意打骂着法轮功学员。没处讲理,中国的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惨无天日。

后来二队的大法学员吴引倡为倪恶警行凶之事给所里写了一封检举信,很长时间后所里装模作样做了一番调查,却没有任何处理结果。我因此更加看清,劳教所上下纯粹是狼狈为奸,他们内部可以为一点个人小利相互妒忌、怀恨、内讧,可一涉及到迫害大法的事,他们却能沆瀣一气、内外勾结一辞的污蔑、迫害,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紧跟江泽民的命令,一块从迫害法轮功的事情当中捞到升官发财的机会。而倪这个恶徒,一直不知悔改,仍然背地里疯狂亲自电、打学员,又有多人被其电伤,如陈红心、穆君魁等。

* 劳教所对内强制洗脑,对外谎言欺骗 *

如果一名法轮功学员由于承受不住残酷的暴力和体罚虐待,被迫违心地放弃自己的信仰,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认罪认错书和揭批材料(所谓的“五书”,都是表示要与法轮功决裂的内容)之后,对他们的思想迫害并非就到此为止,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们每天都要学习江氏政府捏造出的污蔑法轮功的材料,如所谓的1400例死亡案件,所谓的天安门自焚事件等等,白天晚上都得学。每学一段时间,必须要写体会,旗帜鲜明地批判法轮功是×教。如写得稍不合警察心意,警察马上对其威胁恐吓。在充满暴力恐惧和伪善的谎言下,使得已所谓转化的人,每时每刻都要昧着良心不能说法轮功的一点点好。屋子里非法装有监视器,每个学员的一举一动都在警察的监视之中,暴露无遗。

按中国的所谓法规(还不是法律规定),劳教只是行政处罚,不是刑罚,不是犯罪,然而被劳教的人所受的这些管制却比监狱里的犯人还要严厉得多。警察还给每个班里秘密安插告密者,随时掌握每一名学员的言行。如果谁清醒过来,认识到这些对法轮功的迫害都是非法的,当他想向警察说出自己的真心话,讲法轮大法好的时候,那么他要面临的马上就是被剥夺睡眠、变相体罚、甚至上万伏的电棍电击和集训队的种种酷刑迫害。可想而知,在中国的劳教所里,谁要敢说一句真话,特别是按照法轮大法的修炼指导思想“真、善、忍”来堂堂正正做人之时,是多么的艰难和恐怖。所以,象团河这种中国劳教所对人的思想的迫害,阴险毒辣之处比纳粹集中营都远远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期间,也就是2001年4月初,由于需要面对全国媒体与各国政府和国际民间组织的频频采访,根据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提案(当然其真实意图是想表现出劳教是“人民内部矛盾”、装饰中国对人权方面的改善),大约在2001年4月9日左右团河劳教所拆除了设在高墙上的电网。拆除后的第三天即有国内、国际上的若干民间机构在政府干部的陪同下到访。在随后的日子里,劳教所里大兴土木、搭台设景,建新楼、栽花草、养鸟兽……劳教人员宿舍中还配有鱼缸、电视、书桌,法轮功人员的大队里有图书室,有卡拉OK设施等等。初到团河劳教所的人还真容易被它的外表整洁所吸引,其实人们哪里知道,这里的新楼,这里的花,这里的草,以及饲养的小动物只不过都是他们用来粉饰太平、掩饰罪恶的工具而已。

这两年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团河、新安、现在的北京女子劳教所都大兴土木、新楼频起,投资额数以近几亿之巨,这些巨款都从哪儿来?(外地当然也有这种情况。)这几年中国哪来这么多闲钱?多所大国营企业破产倒闭,失业工人越来越多,频有自杀、集体请愿之事发生;广大农民不堪乱收费的负重,无数孩子没有钱上学,甚至连饭都吃不饱;同时这些年来各种严重的天灾人祸在中国各地频频发生,哪个地方不急需大量资金?居然能有巨款给这些被劳教的人改建、扩建、新建洋宿舍楼?所以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说是为了改善劳教人员的人权待遇,其实是在法轮功弟子被迫害的真象被不屈不挠地揭露和国际社会对人权状况的不断的正义关注之下,他们表面上把劳教所内的外表环境变得更好看了,但在权力的蒙蔽欺骗和耍弄流氓之下,其背地里对人权的迫害反而更加熟练,做得更加隐蔽圆滑,这些迫害的内幕对于外界的参观者和媒体来讲是几乎不可能知道的。

不仅如此。每当有外界参观或上级检查时,全所就开始上下统一行骗:每班都必须反复收看团河内部制作的录像:答外国记者60问,强令学员统一口径,欺骗媒体,其赤裸裸的瞎话令人咋舌。如问到这儿是否打骂虐待劳教人员,必须答没有;法轮功人员不准说是因炼功被抓,必须说是因“扰乱社会秩序”被劳教;问到这儿吃得怎么样,要答每月每人多少面、油、肉、菜……纯是一纸空文的鬼话。除此之外,每名未妥协学员均被威胁不准“胡说”,否则“后果自负”。二队恶警倪振雄开会扬言:若有记者问话,不能说在看守所挨过打,更不准说有调遣处这个地方。有一次记者到了东楼一层的三队,而三队早已将不“转化”人员和不理想人员几十人转至集训队北边的平房,因此采访人员看到的只能是事先安排的演戏了。每当有外界参观采访时,劳教人员的伙食就变好一天,而且当天取消例行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公开体罚,代之以打球。

参观者刚出大门,马上又开始体罚。团河劳教所欺骗外界参观采访的手段是层出不穷但又非常卑鄙的。为了向外界粉饰其“文明”,劳教所还搞了个“劳教人员分级待遇”的措施,将劳教人员分为五个级别,最高级别甚至被许诺早餐牛奶鸡蛋、午餐一荤一素,可试工、试农、试学,周末放假。事实上,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修炼者均被划为最低的一级,属于严管,仍得被高压洗脑、熬夜体罚、送集训队、关小号、捆绑、吃窝头、不准采买食品甚至日用品等等。而这些残酷折磨却被新的措施巧妙地掩盖了。

迫害场所集训队、攻坚楼向来是不对外开放的,而所有敢说真话的法轮功修炼者从来不让参观人员采访到。因此,官方的报导纯粹是欺骗、愚弄和掩饰,都是手段,没有一样是真的。对拒绝放弃法轮功的人员来说,团河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

在2001年6月份的某天,大概是11、2号左右,有一次我们所有未被洗脑的坚定弟子和所谓“转化得不彻底”的人被集中到院子后边的一号脏库房里,警察们破天荒地让我们看电影录像;三大队被安排在二号库房;七大队里的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库房后头的那溜小平房里,都不准乱动。后来才知道,因为那天有大批海外、港澳媒体和国内记者来劳教所采访,在外面劳动和操场上打球的都是“转化”得符合恶警要求的。

三个经过警察精心培训的犹大接受了采访,称赞了劳教所的生活条件和人权状况,后得到劳教局嘉奖提前解教。同时那天还有两个未被洗脑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个叫杨海东,一个叫方斌)被安排接受采访,事后还有媒体称赞此次采访的公开性,允许随意找劳教人员谈。其实他们根本不知其黑暗内幕。后来我见到杨、方二人之后才得知,当时采访的头一天他俩才刚刚从别地来团河的,对团河种种黑暗内幕根本不知道,他俩只不过被劳教所狡猾地利用来表演给媒体看,他俩本人完全是被蒙蔽利用的。

特别令人欲呕的是,在那次采访中,团河劳教所教育科副科长的姜海泉面对媒体提问:“你们是如何做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的?”姜恬不知耻的回答:“就象今天你我这样心平气和的互相谈自己的观点,转与不转都是个人的自由选择。”而众家媒体居然都被他所欺骗,哪里是这样啊!而北京团河劳教所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由平房变成了高楼,由杂草丛生的地方变成了“花园式”的单位,成了所谓的“市级文明劳教所”,后又成了所谓“部级文明劳教所”。有多少人了解,那里的新楼、花草树木、还有那条路和那些地沟不知渗透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和汗!那里的环境是大法弟子(还有其他普通劳教人员)血和汗的积累,是他们受迫害的历史见证。那里是又一个现代“纳粹集中营”,是全人类的耻辱。所以,在中国的劳教所里,“文明”的招牌和美化了的环境,只不过是为了欺骗惑弄所有的大陆民众和国际社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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