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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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10月22日】

尊敬的师父、各位同修大家好!

下面我把几年来助师正法的心得和同修交流、向师父汇报。

一·得法见证大法的超常

我叫×××,63岁,小学二年级文化。1998年12月的一天,我喜得大法。师父的每一句话都说到我的心坎上,真象久旱逢甘雨,我整个心都溶入到了大法中,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一个多月身体就发生了很大变化,到了两个月师父就把我的天目给开了。一天早晨4点多,一睁眼看到了师父的法身站在了我的面前,后又看到我妻子抱着二女儿,我在一旁,是二十六七岁的时候,然后又看到未来的我,就是现在,头上有好多光圈。这是师父给我指明修炼的路,从此坚修大法的心深深的扎下了根。

1999年4·25后,乡里来人收书,原先的炼功点散了,我就把同修们叫到我家来炼功。一直到2000年2月27日上午,本村的同修和邻村八九个同修都被抓到了派出所,当时我就想,我们没有错,必须要证实法。晚上在一起背《论语》,下半夜我看到了窗上玻璃冻的冰花,因为窗玻璃是上下三块,左右三块,共九块。九块中间的玻璃有一个圆圈没有冻,左下面的玻璃上面是一条龙,下面是凤凰,右下面的一块是师父的法船载着弟子,乘风破浪,中间那块没冻的圆圈当然是宇宙,正中间那块玻璃上是朵云彩上面坐着大佛,门上的玻璃冻的全是荷花,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大家看后更增加了信心。有的腿能双盘了,早晨起来大家在院子里站一圈炼功,震慑了邪恶,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们分关在一间屋里拷打,我们都没有屈服,后来又叫来家人用亲情动摇,可是我们人没有一个妥协的。

二·证实大法揭露邪恶

到了下午,我们全都被送進了看守所,我進后就和同修们说:“师父传的是正法,教我们做好人,我们不应该关在这里,我们得证实法。”这时我想起《转法轮》“辟谷“中说:“在特定的环境下采用的特殊的修炼方法”,于是我们全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晚上我被关進了刑拘号。十多个犯人在张教导的示意下,对我拳打脚踢,有一个姓白的恶人朝我猛冲过来,没到跟前,就栽倒在地,手都戳肿了,他气急败坏的说:“这回我要把眼给你挖掉!”这时我说:“我有师父保护什么也不怕。”他用那只好手握紧拳头朝我脸上猛打一拳,我眨了眨眼,没事儿,我感受到师父在替我承受。可他的这只手却又肿了,晚上所有打我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绝食的第二天,中午张教导带着大夫给我强行灌食走后,还是那个姓白的犯人后退几步朝我冲过来,一脚踢在我心口上,我昏了过去,到了下午5 点我才醒来。第二天,我被释放出来后,得知家人向乡政府交了2000元钱。当时我只认为这是去我的利益之心,对于否定旧势力安排还不懂。出来后学法炼功、讲真象,找同修切磋。

2000年12月下旬,我和同修们切磋去北京证实法的事,又一次被抓進看守所。我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并炼功。恶警给我戴上脚镣不能打坐,我就站着炼。15天放了出来,派出所让我们每人交3000元钱,并且每天去所里学习,我悟到决不能配合邪恶,钱一分没交,派出所一次没去,他们也没来找我。

2001年5 月13日,我去乡政府找政法委的金书记,我问他乡里叫家人交的2000元钱有没有条文规定。他说没有,我说:“如果没有这就是违法的,应当把钱还给我。”他说:“不还,就我说了算上哪告都行。”我就去了法院,又去了公安局,同时揭露看守所利用犯人打人一事,公安局的人说:“我们调查调查。”

过了一个星期,我又去找公安局,他们说你上哪告都行,这是我们内部的事。因当时邪恶还非常猖獗,我想到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中说:“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我就在本村的电线杆上用红油漆写:“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在夜间4点多钟,一睁眼看到了另外空间这些字闪闪发光。我做对了,师父在鼓励我。于是我每天去邻村的电线杆上写。

一次写完回来的路上碰上了派出所的车,因我自行车上有油漆和排笔,我钻進玉米地听到有人给所里打手机,我犹豫着是否回家。最后想有师在,有法在,还是回家跟他们证实法。胡同口停着警车,我从后门進家,随手插门,警察听到声音跑过来一脚把门踢开,我大喊一声:“捉贼呀!”当时来了几个邻居,我说:“乡亲们,他们夜闯民宅,这哪是警察,过去土匪才这样。”这时所长、村书记、治保主任都来了,所长要和我谈话,我说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被你们惊吓,就把他们推了出去,到了外边他们又叫来三、四辆警车,在门口守了一夜。我在屋里一直发正念。早5 点叫门,没给开,他们说要跳墙,我不修炼的儿媳妇说:“你们谁敢跳,我拿刀砍你们。”7点钟,我把门打开,外面围观群众几十人,赵所长往院里推我,我大声说:“有事在群众面前说:我师父教我们真善忍,堂堂正正,你们夜闯民宅,跟土匪一样,国家和公安的形象都让你们这伙人给糟蹋了。你们谁是领导出来和群众讲。”这时出来个队长说:“你看踢你们门的是我吗?”我说:“反正是警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他说:“是、是、是”,马上跑回到院里。我又继续揭露他们的邪恶,村治保主任给他们买来了早点,他们队长叫我進院说喝你们点绿豆汤,我说:“你们配吗?”我又讲:“你们不去管吃喝嫖赌的坏人,专管这些学真善忍的好人。你们有饭吃了,我不下地干活没饭吃。”于是我進院拿农具,他们没有一个敢动,我就堂堂正正的走了。我体会到了正念正行邪恶是害怕的。我走后,邪恶抄了家。我开始流离失所,走了几个县,和当地同修一起证实法。

三·在魔窟中遭受非人的迫害

2001年10月9号,我再一次落入魔爪。这一次遭受的迫害残酷又漫长。直到2003年12月26日才闯出来。历时两年零两个月。

在石各庄派出所,警察问我:“电线杆上的字是不是你写的?”当时我说:“都是我写的,大法弟子就应该这么做”(当时不该配合邪恶),所长倪景清和一个警察用两根电棍电我四五分钟,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么正的功法为什么不炼,炼。他们问劳教还炼不炼,我说:炼。判刑呢?我说:判刑也炼。第二天送進看守所。在武清看守所,我第一天就绝食、喊冤直到31天,当我抗议超期关押时,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灌食。后来身上长疥长达6 个月,在血压高达200的情况下送進劳教所。从此遭受更残酷的折磨。

先到青洼劳教所(共呆42天),我绝食抗议,他们给我插胃管灌食,每天灌完食,胃管不拔出来。我自己拔,他们就把我手脚绑在床上形成十字,一个姓马的队长用脚猛踩我的脑门,还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2001年9 月20日,转到天津新劳教所。第一天我在水房炼功,犯人们把我拉回班里,我高喊:“大法好,大法无罪!”第二天开始绝食。在升国旗时候,我也高喊:“大法好,大法无罪!”犯人们连拉带推把我弄到班里,由于我跟他们讲真象,整个班的人都知道我是好人。队长刘玉清又换了几个邪恶犯人折磨我,把我铐在床杠上打,用胳膊肘撞我的头,叫“脑地震”,用拳头在腮帮上炼拳,用鞋底子打手面,手面肿很高,手铐都被打断了,我每天高喊:“大法好,大法无罪,法正乾坤------”。有一天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头撞了暖气片,缝了十几针。给我输液,我不配合,就把我手脚捆在床上。好了后,我接着喊:“大法好------”。他们就用臭袜子臭裤衩子往我嘴里塞。有一天,他们把我的嘴和头用胶带一圈一圈缠上,又戴上头盔,我要窒息的时候,差点就把舌头咬掉,缝了十几针。这一个多月里,我一直在绝食。每次绝食最关键时刻,邪恶还找来家人,孙子、孙女7、8口人都来劝我吃喝,老伴看我骨瘦如柴,昏死过去,旧势力企图用亲情打动我。可是谁也动不了我这颗坚定的心。舌头好了,我又开始喊:“大法好,大法无罪,法轮大法是正法。”

2003年1月1 日,零下16度,刮着大风,下着大雪,我被弄到女队四楼一间屋的木笼子里,扒下棉衣,打开门窗,开着电扇,最让我肝肠寸断的是,脚底下踩着师父的像。这时我大喊:“法轮大法好,大法无罪,还大法清白,还李老师清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我黑夜白天不停的喊,整个女队都听的见。共关了我七天七夜,我就喊了七天七夜,喊得全身发热,最后脚都出汗了,可我一直在绝食,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第八天把我弄到男队二楼会议室,在木笼子里,又关了两天两夜,我照常喊,第十天,三个恶警用三根电棍电我的脸和嘴,这时我一下把姓范的电棍咬住,电棍在我嘴里电,一松嘴电棍掉在笼子里,当姓范的去拿电棍时,把他电了一个后仰,笼子打开了,把我放了出来。我想到师父在《也三言两语》中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我回到班里还是证实法,他们隔三两天就电我一次。有一次,他们开会,我喊:“大法好,大法无罪!”他们用四根高压电棍电我的脸和嘴。脸出了好多血,嘴肿很大,脸变形了。有一次在饭厅里喊真象,他们把我身上都电糊了。一直电到阴历二十八,过年为止。我始终坚信大法,不向邪恶低头,都是师父替我承受。师父给我信心,我有时看到地上、墙上、屋顶上到处是佛的世界,非常美妙。

2003年7月一天,当他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李老师清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次他们更加邪恶的迫害我,每天叫我坐马扎,叫“三挺一瞪”,24小时不叫合眼,合眼就打,我喊:“大法无罪”,他们就用胶带封我的嘴,我就用手揭掉,这时候他们就把我的手捆在脚脖子上,这样折磨共40天,不叫合眼,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2003年11月下旬,我悟到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去做更多的事,去救度世人。我还悟到前几次绝食每天都洗脸和漱口,他们说你嘴沾水就能活着。这次我不洗不漱,灌食从鼻子插管,多次被咯出才能灌一次,邪恶看我不配合把我捆在椅子上,用灌头盖刮我的肋骨,他们叫“弹钢琴”,用手掌切喉咙,叫“切饼干”。他们用竹板打我手指、脚趾、踝骨,头部打出了血,肿很大,各部位都打肿了,每天折磨我,共21天。最后看我喊不出来了,人也皮包骨,带到医院检查,查出很多病,回来后把我送上三楼,我躺在床上还在证实大法好,大法无罪。这时所里的犯人也跟着喊大法好,还李老师清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每天犯人看见我都喊。直到生命垂危时,他们才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由于我学法少,对法认识浅,对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认识不足,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苦。但是我凭着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终于走出魔窟。)

四·讲清真象救度世人

到家后,亲朋好友都来看我,我把所受的迫害讲给他们 ,他们都很气愤,我的身体很快恢复,我悟到,要出来讲真象,救度世人。于是我和全村的乡亲们讲,用我亲身经历讲邪恶之徒对大法的迫害,让他们知道法轮大法好。村里讲遍了,我就骑车到邻村讲,凡是有人呆的地方就讲。在公共汽车讲,亲朋办喜事我去讲。总而言之,遇上人就不放过。多数人能理解,并表示感谢,家里人都为我担心,怕我再遭迫害。我告诉他们,我就是救度世人来的。有一次,有几个人坐那儿说话,我主动打招呼,然后讲真象。有一个60多岁的人抓住我的胳膊,说:“你再讲,我就打110报警。”我说:“老哥哥,我叫人做好人没有错,您不让我教人做好人,您说110来了抓谁?”他马上把手松开,我笑了笑就走了。正如师父《洪吟(二)》“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今年6月中旬,劳教所通知我去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我马上悟到,那里的人需要我救度。可是家里人都吓坏了。因为我每天骑着自行车出去向世人讲真象,一去就是半天。身体壮得象小伙子,如果查不出来病,还得送回劳教所。我说:“你们放心,师父还得叫我去救度世人呢。”在去天津的路上,我一直讲着真象。到了公安医院,女儿就给劳教所打电话,告诉我们到了,所里说他们还有一个会,得一个小时后到。太好了,我马上悟到是师父给我这次机会,我抓紧时间和那里的人讲我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很多人都听着。一个老公安说:“谁干的谁负责,告他们去,这还有王法吗?”我换个地方和一个年轻人讲,他认识得很好。一会又来了一个退休的老公安,我和他讲,他不听,还说我们反党。这时年轻人对我说:“大伯,不要搭理他,人中总有好坏。”

这时劳教所来人了。我一看就是那个最邪恶的队长刘玉清。他和我握了握手,我说:“所有的队长都到我家去过了,都认识了大法好,就你没认识。”他没说话,带我去各科检查,我告诉每个大夫:“我是大法弟子,请记住大法好,以后得福报。”大夫说:“行了,我知道了。”检查结果是脑一根血管堵塞,心肌梗死前夕,血压200多,这都是师父在给我加持。女儿也开口讲了,我爸爸是大法弟子,叫他们给迫害的一身病。

我回到家,家里人都很高兴,再也不为我担心了。因为讲真象时间长了,凡是认识我的人看到我,就说大法来了,我们都知道大法好了。有一天,派出所的人去我家,门锁着,就问邻居:“这老头天天干什么去?”邻居说:“老头可好了,每天都去地里看树。”又问:“老太太干什么去了?”大家都说不知道,他们一看没人配合,就给我女儿打电话说:“老头活动的太厉害了,你们得说说他,我们不好意思管。”我女儿说:“他一点犯法的事不做,不就是让人做好人吗。”从此再也没人找过。

国庆节前几天,片警找我说过节了,不要去北京,我说:“我现在不去,你看看我的起诉书已经写好了。”他看完了,说:“您还懂法律?”我说:“以前我不懂,关于他们对我的迫害到底是谁在犯法,犯罪的都是他们,我们没有违反宪法。”他说:“您去告他们也不准受理。”我说:“区里法院不受理,我到市里,市里法院不受理,到那时我去北京。”他说:“把这个还给您,我只当没看见,我们三口人还得过日子那。”

下午我去了法院,他们说不管,您到检察院。其实我知道去检察院,因为我写完起诉书就去了司法局,咨询了各律师事务所。他们看完后,都很同情。他们说:“现在我们国家权大于法。”劝我到此为止吧,他们也管不了,我讲完真象后临走我又说:“记住大法好,以后会有福报。”他们说:“记住了。”

第二天,我去了检察院,到了监所科,找到了科长,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向您反映一下我受迫害的问题。”他说:“是你自己写的吗?”我说:“全是我亲身经历。”他看了两页,问我还炼不炼,我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是每个公民的权利。”他说:“国家不是已定法轮功是× 教,不叫炼了吗?”我说:“人大常委会和最高人民法院才有立法权,从未听法轮功是X教,江泽民不就是口头传的吗,他能代表国家和法律吗?”他说:“人民日报不都登了吗?”我说:“你是检察官比我明白,报纸能代替法律吗?”他不说话了,我请师父加持必须叫他看完。他说:“你起诉谁?”我就把七个恶人都说了,他接着看完,靠在沙发上合眼两分钟,问:“您什么时间回来的?”我说:“2003年12月26日。”他问什么时间到期,我说:2004年10月8日。您怎么回来的?我说:“生命垂危,保外就医。”他说:“这样吧,您先回家好好养病,还有十多天就解教了,等您解教后再办。”我要走时,他和我握握手,一直把我送到楼下。刚進家,女儿说:“劳教所今天到咱家来叫写解教总结。”当时我悟到起诉书就是解教书。

最后用师父《洪吟(二)》中的《无阻》与大家共勉:

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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