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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发言的题目是:“天胆壮行谱心曲 慈悲呵护感师恩”,讲我这五年正法修炼中的一段故事。
1999年7月,当大法遭到疯狂的破坏,师父被平白无故的诬陷、中伤,大法弟子被惨无人道的迫害时,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们每一个从大法中受了益的弟子都不会无动于衷。2000年11月30日,我们不顾江泽民集团的疯狂抓捕,一行三人,租了一辆车,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征程。
到了天安门广场,那真的是森严壁垒,到处是手持电棍的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车鸣着长笛呼啸着,来往穿梭,还有一群群的巡警忽东忽西的跑着,喊着,嘶叫着。准备押人的大轿车到处都是。我心里明白,当时正是江氏集团疯狂抓捕大法弟子的高峰期,每天都有很多去天安门和平抗议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强行押上警车。
我正在思量着,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拉开横幅,突然一棒打来,接着就是一脚,一个恶警吼叫着:“干什么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我没有任何行动,究竟犯了哪一条?我本能的爬起来,正视警察。他又来了一句:“你敢骂×××(师父的名字)吗?你骂一句我听听!”我说:“我不会骂人,骂人失德”。这一下泄漏了天机,上来4个恶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绑架到警车里。这时,车里已经有6个大法弟子了。
上了车,恶警开始一个个搜身,他们愤怒着,咆哮着,抡着胶皮棍子劈头盖脸的打着,口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我顾不上多想别的,只想自己没完成使命就被抓了,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您快帮帮我,让我有机会时把横幅拉开。”也真灵,恶警没有翻我。
我们被拉到北京×区的一个公安局,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千人,人挨人,挤都挤不开。恶警逼我们站成7排,后来听说把我们分到五个监狱里,他们象押解罪犯一样,让我们面壁而站,不许回头。其中90%以上都是年轻人,老人不多。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惊着,多少困惑与不解压在心头——
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是烈士的遗孤,那五星红旗上有我家三条生命的鲜血,他们为了祖国的解放,人民的幸福,英年早逝,血洒疆场,打下了新中国的江山。我最爱唱的歌就是“唱支山歌给党听”,那人民警察同国旗、国徽一样,在人民心中是那样高傲、神圣,可是今天怎么啦?!昔日警察爱人民,今日警察打好人、教人骂人、践踏着党和国家的尊严!
我忽然从迷惑中清醒了,想起师父在《洪吟》中讲的一句话:“黑帮乱党——政匪一家”,真的太对了。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军警变成他手中一根打人的棍子,想镇压谁就镇压谁。什么党章,什么宪法,在他们眼中,那是约束老百姓的,当权者可以凌驾于宪法之上,为所欲为,与黑帮、土匪何异?我为九泉下的烈士们感到悲哀,为我们民族的不幸感到切肤心痛。
我想到,我们上百万的大法弟子来京上访,是出于对政府的信任,想对中央领导说说我们的心里话,告诉他们我们都是在修“真、善、忍”做好人,一不参与政治,二不反对政府。没想到,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就被专了“政”了。
我想到大法遭到的魔难,师父被邪恶肆无忌惮的造谣、栽赃甚至通缉,大法弟子们无处诉说,心中的积郁一下迸发出来,我拼着全身力气喊了起来:“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做好人无罪!”随着这一声呐喊,几千个喉咙同声呼喊:“法正乾坤!” “窒息邪恶!”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震撼着京城,震撼着寰宇,震撼着层层空间中的芸芸众生。
我们又被拉到了怀柔监狱,下车后排成4行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恶警们象赶猪赶羊一样边骂边吆喝着,让我们排好队。不知为什么,一个学员被劈头盖脸的痛打一顿,大家又齐声喊了起来:“不许打人!” “法正乾坤!” “窒息邪恶!”“法轮大法是正法。”这一下激怒了被权势和暴力冲昏了头脑的恶警,他们一对一的把所有的大法弟子全踹倒了,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被踹的跪倒在地上。之后又开始了第二轮搜查,一个个大法弟子被轮番押進一间小屋,全身扒光,与其说是搜查倒不如说是耍流氓,这时我才领教了什么是“政治流氓”。
轮到我时,我直视恶警,告诉她我比你父母年龄都大,你在家也敢这样对待你母亲吗?你今天要敢对我动手……。她被我的正气震住了,没敢扒我的背心裤头。借此机会我迅速展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那个恶警不但没打我,她一把手抢过横幅,展开让大家都过来欣赏:“你们看,这个做的太漂亮了!”看完她小心的收了起来,而别的早被他们撕了、剪了。
我心里明白,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帮我。当我们敬师敬法,心态很纯净的时候,邪恶就被善化了,他想邪也邪不起来了。我做横幅时是那样的细心,认真,那每一个字都代表着大法弟子敬师敬法的一颗心。
我们被安排在怀柔监狱,据说这是邪中之邪。一个不到10平米的小屋子里无窗无门,吃喝拉撒睡都在里边,住29个人,别说躺下,坐下都得你挤我我挨你。那时天正下大雪,很冷很冷,寒气逼人,我们互相依着,靠着,用体温来取暖。为了抗议邪恶集团对大法的无理镇压和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我们开始绝食。前几天,恶警们把饭摆在屋里来诱惑我们進食,见大家都很坚定,也不再送饭了。
第四天,我们被强行灌食,高浓度的盐水加上棒子面,人人都有强烈的反应:口渴得嘴唇全干裂了,心里火烧火燎一样难受。而且灌食的痛苦更是难以承受。恶警们根本不是在珍惜我们的生命,他们是在替江泽民发泄私愤——四个人按住一个大法弟子,胡乱往鼻子里插管子,取出时也是故意突然用力往外拔,整个心都象被抽出来似的,管子上沾满鲜血,让人痛不欲生。
第六天,就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大口大口吐血,活活被灌死了。他们倒反咬一口说:“你们不配合,死了不负责,就说你是自杀的。”
谎言对于邪恶来讲已是司空见惯,张口就来,而且理直气壮。我们全看明白了,这场迫害从上至下整个就是谎言欺世。实在渴得难奈,有的同修坚持不住了,就提议:“咱们少喝点水吧。”我们在一起商量着,切磋着,意见不统一。这时,我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似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侵满了水,而且羽绒服里竟有水在流动哗啦哗啦的淌水声,大家都听得很清楚。顿时大家群情振奋,意志马上坚定起来。这是慈悲的师父在点化我们,鼓励我们坚持到底。
在那邪恶横行的日子里,每天早晨我们都被轮流叫去训话,逼迫转化,训完就去外边挨冻。在冰天雪地里,在呼啸的寒风中,穿棉衣棉裤在外面站上一会儿都会感觉透心凉,可那些年轻的大法弟子们被扒光棉衣,只准穿秋衣秋裤,老年人可以穿毛衣,每个人冻上2个小时,鞋子被剪坏了的只能光着脚。何等残忍!何等灭绝人性!这样的酷刑折磨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够挺得过来,这本身难道不是奇迹吗?
今天,当我读起师父的诗句:“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时,不由得潸然泪下。我们在师尊的呵护下坚如磐石,生死由他去,天胆法中生。邪恶再邪,也动摇不了大法弟子的正信。我们在阴冷的小屋里,避开探照灯光,在暗处炼功背法。《洪吟》越背越熟,越背越坚定。
我们的正信正念震慑着邪恶,窒息着邪恶。我们不报姓名,没有身份证,问什么都不作答,签字更是妄想。有一次给我们量血压,第一次我的高、低压全是零,到了第十天,血压成了170,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在帮助我逃出魔窟。恶警们慌了,怕出问题,第二天就把我放了,我在监狱里整整度过来十天,水米未進一口,走时口袋里的300元钱也被恶人掏走了。
和我一同被放出去的有一个学员认识北京的功友,她把我带到这个功友家,那种胜似亲人的热情让我非常感动,当我看到她家屋子里堆满了方便面、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时,我从心底发出了深深的感叹:这就是大法整体的力量,大法坚不可摧。师父啊,您不在我们身边,但是有法在,风再大,浪再急,我们都能走过去,真修弟子一个都不会倒下去。我在功友家一口气喝了4暖瓶水,还是口渴。吃过热腾腾的饭菜,我开始返程。功友把我送上了从北京发往济南的火车,才放心的离去。
十几天的非人折磨已使我心力交瘁,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但是我一坐在车厢里就来了精神。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被恶警用剪刀绞烂了的新羽绒服和新皮鞋向满车厢的人讲起了我这十二天的经历。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出于对党和政府的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实情况,我把所经历的一切一口气讲完,(今天写出来的只是一小部分),听得人们目瞪口呆。周围有的人在落泪,有的骂恶警没有人性,有的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 “怎么会是这样?”我指着衣服和鞋子:“这就是证据,我修真善忍,不说假话。”也有的说:“现在哪有正事,就是政匪一家嘛。”
好心人拉我坐下,劝我歇歇,有的劝我别说了,说不定一会又有人抓你呢!我当时真是很纯很纯,告诉人们:“我学真善忍,说实话、做好人,何罪之有?要杀要剐随他便吧,权力在他们手中。宪法中明文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那信访办不是面向人民群众吗?现在只要去上访就被抓被打甚至投入监狱,这是哪家的王法?法轮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健康人民的身体,给国家节约了上千亿元的医药费,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没有信仰自由?……”
我越说话越多,越讲理越明,一口气从北京讲到济南,不知道渴了也不感到累了。满车厢的人,还有从其它车厢过来的,都在象听一个从来未听过的神话故事一样倾听着,同时也被深深的感动着。我看到乘警在车里来回走动,但没有人制止我,也没有人来抓我,他们都被这正念之场同化了。
师父在《也三言两语》这篇经文中讲:“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师父赋予我天胆,正念窒息了邪恶,当我们放下自我,从人中走出来时,邪恶也就自灭了。这是我证实法的一段真实经历,比起师父的要求来还差很远,在这不可多得的最后日子里,让我们牢记师尊的教导,做好三件大事,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1/5437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