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明圣缘 正气昂然护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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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3月4日】
人中三十载,豁然圣缘开。喜得《转法轮》,方知为法来。

一、得法

我是一个事业、家庭都很如意的人。单位里很多人都羡慕我“要名有名,要钱有钱”,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正科级干部,而且还成了单位领导层后备的人选,真可谓“春风得意”。可我心里的真实感受却是很苦、很累。争强好胜使我整天生活在压力中,人心叵测使我疑心重重,渐渐想远离世俗。我曾问自己:人到底为什么活着?如果是为了金钱、为了生活而活着,我宁可不来这一生。

我从小就相信有神,相信有神灵在保护我,所以从小就自命不凡,对神佛很虔诚。常常夜晚仰望着星空,对心中的神诉说着种种辛酸。做错了事,遭了报应,赶紧向神忏悔。有时也向神求这求那,但是结果往往事与愿违。有件事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那是1996年秋季的一个星期六,我参加完单位组织的足球赛回单身宿舍休息,当时是又渴又累,进了门就烧了壶水,然后就进卧室躺着看电视等着水开。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想起要回我妈家看看,就起身锁上门走了,完全忘了烧水这事。等过了一天,星期天傍晚回宿舍,拿钥匙开门,一摸门,很烫(因是铁门),一下想起昨天烧水的事,吓得我魂飞魄散,赶快进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墙都是热的了,几步冲到厨房:液化气灶的火还在烧着!惊奇的是出火孔只有几个弱的火苗,其余的都被烧化了的铝壶溶液堵死了。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如果……、如果……、如果不是神在保护我,整栋楼多少生命财产啊!我肯定死定了。我惊魂未定地关了液化气阀,推开所有窗户(原先都关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泪如雨下,用心呼唤着大慈大悲的神,我发誓将牢记神恩!等我得法后才知道,大慈大悲的师父在我没得法前就管我了。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又经历了许多麻烦事(修炼后知道都是好事):被人冤枉呀、别人借了我一大笔钱不还呀、跟领导闹矛盾等等。在饱尝了人世间荣与辱后,我生命中最最最重大的时刻来临了。

1997年10底,也就是我三十岁生日刚过,一天下午,一位同事给了我一本《转法轮》,什么也没跟我说,就是让我看。我也没抱着任何目的地从头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他一旦学习了我们法轮大法以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可能伴随着他的思想会来个升华,他的心情会非常激动,这一点是肯定的。我知道,真正修炼的人是知道他的轻重的,他会知道珍惜的。”确实那样,没有任何障碍,书上的道理我全都信。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真是相见恨晚啊!整个下午我都在如饥似渴地看。快下班了,同事来问我看得怎么样,我合上书,说了句:我白活了三十年!同事知道我看懂了,非常为我高兴。当天我把书带回家一直看到了夜里两点多,也不困,也不累,第二天上班人却非常精神。从此我象变了一个人:压抑的心没了,心里特别轻松,愉悦,好象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充满着幸福和快乐。不再疑这怕那,待人也真诚了,因为我明白了别人对我的好与坏,从修炼角度看都是好事。帮助别人也都是发自内心的,不图报的,虽然是一科之长,却脏活累活抢着干,有好事让给同事。以前火爆的脾气,用同事的话说也变得“温柔”了。原来身体总感觉疲劳,力不从心,虽然大病没有,可时不时也来点儿感冒什么的,自从修大法后,什么病都没再得过,单位一分药费也没报过。消业的状态都很少,身轻体健,精力充沛。真是:一朝得法终生福,脱胎换骨成新人。

二、洪法

我刚得法的时候,正赶上师父的《出家弟子的原则》和《环境》这两篇经文发表后不久,所以,我立即就找到炼功点,投入到集体炼功、学法的大环境中,持之以恒,即使刮风下雨、严寒酷暑都一如既往地在室外炼功。我知道这种形势不仅仅是为了磨炼自己,更重要的是为了引导有缘人得法。因为我们的功法的特点就是“内旋(顺时针)度己,外旋(逆时针)度人”(《转法轮》)。盛夏夜晚我们几个人在户外打坐炼功,被蚊子叮得胳膊、手上全是包,都连成片,奇痒无比,身体却一动不动。寒冬腊月集体在大街上炼动功,手指都冻白了,钻心的痛,苦是苦了点儿,但大家心里都很高兴,比学比修,心性都提高得非常快。正如师父在《环境》中所说:“我给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炼形式是要弟子们能够真正提高上来的保障,如我叫你们到公园里面大家集体炼功形成一个环境,这个环境是改变人表面的最好办法。大法弟子在这个环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动人,能融炼人的行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所以新学员或自学的弟子一定要到炼功点上炼功。”事实上,也正是这个环境,给许多新学员提供了入门的机会。

除此之外,我们利用休息日集体去附近的郊区和边远的村镇洪法,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上千人,都骑着自行车,边骑车边交流着,一路欢声笑语,浩浩荡荡。打前站的,先用村的广播告诉大伙:法轮功一会儿来免费教功,欢迎大伙到村广场参观学习。等“大部队”一到,村里的男女老幼早等在那儿了(村里人都爱看热闹)。法轮功学员们齐动手:有挂条幅的、有挂图片的、有收拾场地的、有讲解的、有弄音响的,人多而不乱,默契配合着,没人告诉谁应该怎样做,但一言一行却都在展现着大法的风貌。等炼功音乐一响,大家“唰”地一下站成溜齐的方阵,真比训练的还齐。随着祥和的音乐和学员们整齐而优美的缓、慢、圆的动作,村里在场的老少不自觉地也跟着学做着,那场面非常感人,至今难忘。

紧接着就是我与另外几个同修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负责在那建点儿、放录像、教功,扎扎实实地做好后续的洪法工作。以便将来使更多有缘人得法、学法。我每建个新点儿,都愿带一些《转法轮》书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炼功带,免费送给他们,以方便那些较贫困的学员使用。而且还专门买了投影机,放师父的讲法教功录像带,以方便人多的点儿看。这些付出(其实也谈不上什么付出)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都是我力所能及的。每当看到一批批有缘人入道得法,身心获得健康,我心里就特别高兴,因为那时对于大法弟子来说,世上没有什么事能比为人得法创造条件和大法弟子的提高更令人欣慰的了。

三、护法

作为大法弟子,从得法那一天起就义不容辞地肩负起维护大法的重任。我认为,在和平环境下,大法弟子严格按照大法对大法弟子不同层次的不同要求而产生的一言一行,以及制止来自外部和内部的乱法行为,都是大法弟子自觉维护大法的具体体现。而当历史上有邪恶因素来给法制造魔难时,大法弟子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彻底地清除这些来自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则是历史赋予大法弟子神圣的护法使命。

4.25上访:

由于人间邪恶之徒挑起了意在迫害大法的“天津事件”,引发了1999年4月25日的法轮功学员国务院信访办万人上访事件。我是其中的一份子。记得24日傍晚刚接到天津学员因请愿无辜被抓的消息,我就预感到这是冲整个大法来的。大法弟子必须站出来维护大法,于是带上《转法轮》连夜赶往北京国家信访局上访。由于25日上午晚到了一点,国家信访局所在的府右街已被警察戒严,我开始就没能进到里边,后来我从后面绕胡同进了府右街,站在了齐齐的静静的大法弟子行列中,气氛庄严肃穆,秩序井然。没有口号、标语,没有大声喧哗,大法弟子们都自觉地维护着周围的环境卫生和秩序,向世人证实着大法弟子那大善大忍的博大胸怀和高尚的道德风貌。当夜,天津问题得以妥善解决,我们就平静的快速离开了北京。离开后,地面上没留下一点杂物,干干净净。回去后,当地派出所所长找到我了解情况,我就给他讲了许多大法真相和整个上访的来龙去脉,他听后很佩服大法,说如果都学大法他们警察就该失业了。我笑着说:也许将来会有那么一天吧。

7.20上访:

4.25事件使人间邪恶之首江XX又气又怕又妒嫉,于是与其死党密谋了近三个月,于7月19日一早同一时间在全国范围内非法抓捕了法轮功研究会工作人员和各地辅导站站长,拉开了一场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的邪恶迫害的序幕。

当天,我正在上班,听到这一惊人的消息,我简单地交待了一下工作后,就去了省政府上访要求放人。到那时,省政府门前的人行道两边已站满了上访的大法学员,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头头模样的人出来说,抓人是上面(北京)的命令,他们解决不了这事。于是学员们决定立即进京上访。等我到了火车站,已布满了警察开始拦截,我单位的人也找到了我,纠缠着要我跟他们回去。我一看火车是坐不成了,就想办法摆脱了单位的人,乘上了去北京的长途汽车,可车在途中又被警察拦住了。我趁警察不备,下车钻进了路边的玉米地,进了一个村,向农民买了一辆自行车,顺大道奔北京骑。为了不被路上警察盘查,我脱去了上衣,光个膀子,挽个裤腿,象个农家孩子一样。就这样从白天一直骑到天黑,也不知骑了多远,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反正当时心中就是一念:不管多难,爬也要爬到北京!

晚上八点多我骑车路过A市火车站,一打听有去北京的火车,但售票员说接上级通知不卖到北京的车票,只卖到B市(北京的前一站),我想,坐一段是一段,于是就上了车,没想到在车上却很顺利地就补到了北京的票,不过我当时很机智,补到了北京的下一站。车到了B市上来了许多警察,把持有到北京车票的人都赶下了火车,而我却安然到了北京。当时已是凌晨一点了,不敢到处走,因为街上巡逻的警车不断,我就在车站等到了天明。

一早八点多,我就坐公汽到了国家信访局,府右街早就戒严了,一批批上访的大法学员被警察野蛮地推上了大客车拉走了,由于我及时地躲进了路边一家商店,没被警察抓到,过了一会正好来了一辆公汽,我就坐车出来了。

7.20那一天北京街上的行人比平时多几倍,其中大多是来自全国各地上访的大法学员,大批的警察在到处疯狂地盘查、抓捕着。广播里反复地播放着所谓的“五部联合通知”,那阵式真跟天塌了一样。后来我们许多学员又聚在西四,三三两两地顺长安大街向国家信访局进发,开始警察没注意,等到了府右街口,警察才反应过来,赶紧拦截。由于我走在最前边,又是一个人,警察没拦我,我就顺势站到了路边铺草的施工人员中。有个女学员突然向府右街冲去,被六七个恶警暴力塞入了警车。其他学员则被警察拦在路边,排成一排押上一辆大客车,开始我想站出来,但冷静一想:我是来上访的,不是来被警察抓的。整个过程,学员们表现得都很冷静、平和。

傍晚我巧遇了几位认识的同修,尽管形势还很紧张,我们仍一起去了天安门。由于那一天北京天气酷热,晚上广场上乘凉的人特别多。我们几个坐一堆儿,象聊天似的交流着,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做(那时还没悟到可以在广场上打横幅)。最后我们决定回家乡向人们讲真相,澄清事实,维护大法。

22日我回到了单位,单位立即停了我的工作,给我们几个坚持炼法轮功的办起了“学习班”,劝我们放弃修炼。他们一批批地来,我们就一批批地给他们讲真相,再加上我原来在单位也小有名气,他们也没怎么难为我们。最后他们谁也不来了,我们就看书学法。但其中有一个领导想利用此机会捞点政治资本,表现得很邪恶,怎么讲也不行,还满嘴骂我们师父骂大法,我劝他也不听。还给我们讲的话记录,看来想学文革时期整人的那一套。我正告他:再这样弄,我一句话也不说了。结果,第二天他没再来,原因是,他前天晚上酒后跟同事打架,脑袋被醉酒的同事用砖头打了个大口子,差点要了命,缝了好多针,住院了。我知道这是他多行不义的结果。

9月9日第三次上访:

1999年9月9日,有位外地的朋友(也炼法轮功)来看我,由于单位还在给我办班,我就先让他一个人在我家等我。没想到单位的保卫处副处长带人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家属院门卫告的密),私闯民宅,把我这位朋友从我家强行带到单位保卫处进行非法审讯,并命令他写了一份找我的目的的书面材料后才放人。而且他们还非法从我家拿了我的一本《转法轮》书。这些都是明目张胆的违法犯罪行为!等到中午这位朋友打电话,我才知道发生的事。当时我听后非常气愤,我知道这是冲着大法来的,我要讨个公道。下午一上班我就去保卫处找到了那个副处长,正告他的行为是违法的。当时他却很得意,拿出了那个朋友写的东西给我看,那意思是他手中有我的“把柄”,我一把抓在手里攥的死死的。这下他又气又急,上前使劲地掰我的手,想抢回去,可费了好大劲也没得逞。我又向他要我的《转法轮》书,他不给。我就去找领导,领导不在。我又找工会主席,他说这样做是为了我好。我说有这么对我“好”的吗?强盗逻辑!因为我炼功,单位剥夺了我工作的权利,现在居然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了,还让人怎么活?!我知道单位的同事都是受了江XX造谣的蒙蔽,不辨是非地执行着它的错误决定,再加上利欲之心驱使着他们干了这些昧良心的事,实质上他们都是受害者,而且他们将来也一定会为他们自己的所为承担责任,这是天理,绝对公平的。而且中国历次政治运动的教训也没能使这些人真正的聪明起来,到关键时刻还是眼前利益高于一切。所以我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怨恨,只感到他们很可怜、可悲。当时我想,要杜绝这种事的再发生、制止进一步的迫害、避免文革时期群众斗群众的历史悲剧的重演、挽救那些被毒害被利用的人,就得向国家向政府反映人民修炼法轮功是利国利民的、是大好事,政府应该提倡而不是打击,应在纠正江XX迫害法轮功的错误决定,拨乱反正。作为公民我有向人民自己的政府反映意见的权利,作为党员(因我当时还是中共党员),我也有向上级党组织反映情况的权利和义务。

于是下了班,我坐火车再次进京上访。然而等着我的却是被警察冠以“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罪名抓捕、遣返、关押、审讯、15天拘留等一系列迫害。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啊!我心平气和、手无寸铁地本着善念,本着对政府信任的心合理合法地上访,怎么就扰乱社会公共秩序了?这不是天大笑话吗?!这就是人权恶棍江XX到处兜售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实写照。

在被非法拘留期间,我时时处处以一名大法弟子真诚、善良、宽容、大度的真实风貌善化着周围的人,每天第一个起来主动打扫院子、主动倒马桶、省下一部分饭菜给吃不饱的人、不说脏话、不吸烟、不欺负别人、整天笑呵呵的,没有愁事。他们从我的一言一行中看到了江XX给法轮功造的谣都是骗人的谎言。他们有困难都愿找我帮忙。他们也不叫我名字,就叫我“法轮功”。有一个小伙子很小就跟黑社会的人在一起打打杀杀,他说他不知什么是好人,没事的时候就听我讲大法弟子如何做好人,他这下知道了。而且还让我教他炼功动作。拘留所所长和队长对我也很好,有一次因我炼功,有俩值班干警想治我,所长知道了,告诉他俩如果把人整出了事,你们自己担着。他们就没敢动我。我知道师父时刻在保护着我。

拘留期满,单位来人把我接到单位,不让回家,让我先写检查。真是奇怪:道歉的应是他们,怎么让我这个受冤枉的写起检查来了?!我说我不写,他们就想“双规”我,继续搞迫害,我愤然提出辞职。因为单位是人为了生活工作的地方,而不应是迫害人的地方。而且他们也无权迫害任何人,何况是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呢?天理不容啊!然而我辞职,他们却不允,说上边有政策不让炼法轮功的辞职,得在原单位接受“教育”和“转化”,放弃修炼,简直是闻所未闻!我没理他们。他们一看没招,过了两个月,通知我去单位办手续,我到那一看,不是办理辞职手续,而是宣布对我开除公职、开除党籍的两份决定。什么都没给我,连我多年积累的社会保险金都没返还我,而且还要收回我已买断的房子。我说等我自己有钱买了房再说,这才没马上收回。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对我秘密执行的是江XX迫害法轮功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

这以后,我远离了家乡。为了揭露邪恶、为了救度众生,我又投入到了滚滚的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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