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在正法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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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2月23日】看到“明慧网”上同修的文章,希望大法弟子们把正法经历写出来。我也有心想提笔写,又不知从何写起,思虑再三,还是说说这三年半的正法经历吧。

1. 铺天盖地的迫害改变不了我对大法的正信

99年7.20以前,我们炼功点近百人,后来分成两个点。早晨我们在一起炼功,晚上一起学法交流,节假日还经常出去洪法。我们这些大陆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真的很留恋那时大家在一起的时光。

99年7月,忽然一夜狂风起,大面积的迫害开始了。19号那天早晨,我去上班,一个同修在门口等我,说站长、副站长都被抓了,我们马上到了公安局,门口两边已有序地站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们也加入其中。没一会儿,公安局出来很多警察把我们围住。这时我们看到各区、县的警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过来,进了院儿。我们很多学员被警察挡在外围,进不来了。我们代表给警察交涉,要求放人,没有结果。快中午了,前面传过话来说:人不能放,法轮功要被取缔了。我们听了很吃惊,后来大家稳下心来,商量该怎么做,有人提仪去北京找政府说明情况,大伙都同意。

这样我们就到了车站,乘上了中午1点多去北京的列车。刚坐下,忽然上来很多警察,挨个查票,凡是去北京的全部被赶下车。最后那辆列车晚点一个半小时才开。我们被赶下来的学员有70人左右,被警察围在站台上。我们就背“论语”和经文等。后来开来两辆双层大客车要把我们拉走,我们手挽着手谁也不上车。傍晚时只好把我们放了。我们知道乘火车是走不了了,看到大法遭难,我们心急如焚。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行十多人又乘上了去北京的汽车。

公路上已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开不了几里,就有警察上车挨个盘问,半路上车还被押到一个刑警大院,把我们从车上赶下来,一个个进屋盘问,最后一无所获,两个多小时后车才开出大院,向北开去。

第二天早上9点,车才开到离北京50里的地方。这儿的一切车辆全部戒严不许过,一个警察把我们的车带到一个大院内,让我们进到一间大会议室,有一个人给我们讲当权小人非法取缔法轮功的事,我们根本不听,就给他们讲我们炼功后得到的好处。一会儿又送来两车人,没地方了就叫来了警察让我们上车,我们被押送回保定刑警大院。

在保定我们看到从北京方向开过来几十辆双层大客车,满车满车的都是大法弟子被押送回各地。我们也被强迫上了一辆车,送回本地公安局。后又被派出所接走。到派出所恶警就逼我看独裁者非法取缔法轮功的电视,我说:“那些都是假的,我不看”。他们就把我摁到凳子上,我就把头扭向一边。对警察说:“你们不要相信电视上的宣传,那都是造谣,我们师父是最好的人。”他们不但不听,还冷嘲热讽骂我傻。在派出所关了8天,后来由单位出面保出来。

后来的一个月我不知该怎么做了,电视、新闻到处都是污蔑师父和大法的言论,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很痛苦,经常对着师父的像流泪:师父,我到底该怎么做?

8月28号,我到一个学员家去,正好碰上一个刚从北京回来的学员。我赶紧问她北京的情况。她告诉我:“北京还有很多学员坚持在那里,他们风餐露宿,吃了很多苦,可大家都说法不正过来,坚决不回去。各地学员经过切磋,觉得应该有更多的人走出去,讲清大法的真相。”听她讲完我掉泪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于是我找了很多学员和这位学员见面。大家听到北京的消息都很受鼓舞,很多人表示要去北京正法。30号晚上我们第一批十几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后来我市又走出去很多人。

在北京,我们每天都到天安门或公园与各地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因那时只要去上访就会被抓,大家都在摸索想找出一个证实法的最好办法。由于北京学员太多,开始大搜查了。9月10号,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切磋,没注意被便衣给抓住,送到了本地驻京办事处。因当时进京时我们想长期呆下去,所以带了很多钱,全部被办事处恶人搜走。

送回本地后拘留一个半月,被非法拘留期间大家互相帮助,抓紧学法,背法,心性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我们一起炼功,管教过来干涉,我们就与他讲理,我们都是好人,又没犯罪,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儿。他们也觉得理亏,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指示。后来家人找公安局的熟人又罚了钱我才被放出来。有几个学员家里没人管的,都被非法判了劳教。

2. 走出来正法是大法弟子的共同使命

出来后单位非法给我记大过处分,仅有的下岗工资也停发了。可我并不在乎,大法遭受如此魔难,我自己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真修》)是啊,是师父给了我一切,在这大是大非面前我决不能退缩。于是,我就把自己修炼以来身心得到的变化,和大法与师父遭到的谣言诽谤,当权者却不允许我们上访说真话的事写成厚厚的一封信寄给单位。单位领导看后非常生气说:“现在还敢写这样的信,给她复印了报市里去”。我一个朋友在收发室,听到后怕我有麻烦,赶紧把这事告诉我。第二天我找到领导办公室,心平气和地说:“听说您要把我写的信复印后送市里,在此我首先表示感谢,也省得我一封一封地写了。但是我该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底,谁也挡不住。”他看我态度坚决,反而软了,说:“你知道你一个人给单位和领导带来多大麻烦。”我说:“这怎么能怪我呢,如果不镇压我们,会有这些事吗?”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就一边干着自己找的工作,一边抓紧学法,一有机会就找同修一起学法、切磋。我想:再去北京不能一个人去,要带动更多的人走出去。和同修在一起时,我给他们讲北京的情况,讲各地同修在北京正法事例,讲我们伟大的师父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替我们承受了那么多业力。现在师父和大法遭到如此谣言诽谤,我们作为弟子怎能坐视不管?很多同修是因为铺天盖地的镇压一时迷惑,走不出来。听我讲完,很多都感动的落泪了,有些当时就表示愿意跟我一起去北京正法。2000年春节刚过,我们一行十几人就出发了。

到北京后,北京的同修给我们找了地方,各地大法弟子在一起学法交流,大家的心性提高的非常快,当时已有100多人。有人提出我们到天安门去打横幅,大家一致响应。正好有外地学员带了横幅,分给了我们。为了给后来的同修留下这个环境,我们于第二天(2月26号)早晨分批出来,我们一路上背着师父的诗:“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直奔天安门广场。

到了广场,有个武警问我们:干什么的。我们不理他,还往中间走,他就喊人,我们就把横幅打开,有的开始炼功,很多便衣和警察向我们跑来。我们保护着横幅,他们对我们连推带打,把我们拖上警车。这时我们看到别处也打开了横幅,警察向他们跑去。

我们被送前门派出所,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早晨出来的各地同修。当晚我们被本地驻京办事处接走。办事处恶徒一遍遍地搜我的身,还不放心,又叫来两个服务员要脱光衣服搜,我不从,质问他们说:“你们这是对我的侮辱,到底想搜什么?”其中一个阴阳怪气地说:“你上次带那么多钱,这次怎么没有,快拿出来就不搜了。”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隐痛,这些人真可怜,为了钱这么肮脏的事都能干,真是“阴阳倒悬,世人心变,鬼兽遍地,人离道远。”(《洪吟》变异)

第二天我们被送回当地公安局,一个副局长亲自审我们,后又通知各派出所来接人。因为当时在法上悟得不深,思想上没有否定旧势力,一定程度上符合了旧势力的安排,也给自己增加了难。第二天被送看守所,一住就是四个月。这其间我们坚持背法,并向犯人洪法。很多犯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有的还跟我们一起学背“洪吟”、经文等。管教开始很凶,后来经过我们多次主动给她讲真相,慢慢地明白了一些,有一次找我谈话时说:“上边不让炼,你们何必硬顶呢,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我告诉她:“我们不想给谁拧,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每个修炼者都从大法中受益良多,现在当权者为自己的私利,硬是要镇压我们。这么好的大法遭到迫害,我们师父都被谣言攻击,我们作为受益者,把真相告诉世人,这难道有错吗?我们相信大法总有一天会正过来的!”

6月下旬的一天,办案单位又来提审了,说只要写三个字:“不炼了”马上放人。我说:“一个字都不写。大法就是好,我就要炼。”他们看我态度坚决,摇摇头走了。过两天又来了说你口头说说也行。我说:“叫我说就是大法好,我要坚决炼到底。”他们生气地走了。第二天,管教通知我收拾东西,就这样我被放了出来。回到家才知道,家人又托人还罚款2000元。

出来后我一边抓紧学法,一边寻求生活出路,到商场租了柜台做生意,但心里有一种感觉,既然被无条件放了,就一定有我的事做,因为我是个修炼的人,不是让我出来过常人生活的。不久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走向圆满”,终于又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心里激动万分,捧着经文一遍遍地看,感到无比的亲切。后来又看到了师父在山中的照片,还有“明慧网”上的文章“慈悲伟大的师父”,当看到师父为销毁那些破坏大法的败坏物质,用了9个月的时间,头发都白了,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师父啊,为了我们您付出了一切,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开始找同修切磋。因没有地方,我和一个同修到餐馆包了一间房,那天来了20多人。我说:“我们都是大法弟子,现在大法遭受魔难,我们不能沉默,应该行动起来,让世人都知道真相。”有的说:“是该动起来,可具体该怎么办呢?”我说:“咱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分头联系复印点,把资料印出来。”大家一致同意。

没几天,我们印出来很多资料分到各自手中,定在一天,一起把它发出去。头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写了近100个信皮,按电话本上的地址,把市委、区委、各机关、学校,市局、区局、各派出所等全写上了。第二天;找邮局的同修把信发了出去。晚上,我们又分片把资料全发了出去。两天后各派出所全出动查笔迹,查了几天一无所获,最后不了了之。

从那时开始,我们就把印发资料的事坚持了下来。我的柜台成了收、发资料点。同修们把大包小包的资料送我这儿,我再把它发出去。后来网上又出来了师父的四本书,我们又开始印书,在我们的努力下,我市的同修差不多都得到了师父的这四本书。

我在的商场旁边就是派出所,有同修说:你这样太危险。我说,师父讲过:“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39页)有师父保护,我什么也不怕。几个月下来,我们一直做得很顺利。

3. 走好每一步、坚定助师正法

2000年9月下旬,我看到了“明慧网”上的文章,国庆节期间,江xx又要加紧迫害大法。如果江xx不改变态度,一意孤行,我们大法学员都会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大概意思,原话记不清了。)看到这儿我悟到自己又该进京了。我把这文章印出几百份交给同修让他们发出去,又尽快找一些同修切磋,希望他们放下自我,勇敢地走出去正法。因为一到敏感日单位看得很紧,所以我就提前25号那天和另一个同修一起离开家,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刚走的第二天,单位就派出几个人开始找我了。

2000年10月1日,早晨5点半我们来到广场,还没开始升旗,人非常多。我们站在人群外围,等升完旗后我们才往中间走,看出来很多都是我们同修,他们三个五个、十个八个围在一起。广场上的便衣非常多,他们到处转,不时地问别人是哪儿来的。

大概7点半左右,我们正在说话,忽然北面传来“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很多警察和便衣往那个方面跑去,我们也跑过去,看到已有同修打开了大横幅,警察正在对他们拳打脚踢。警察已把那片围了起来。我们俩人一直向中间走出,却没人拦我们,我们马上加入到正法当中。

警察和便衣拿警棍、手机往学员头上猛打,很多同修的头被打得鲜血直流,头发一绺绺被揪掉,有的被打得站不起来,惨不忍睹。警察一个个象疯了一样,脸色腊黄,满头大汗,面部扭曲得魔鬼一样。狠命地将一个个学员拖上警车。我当时手抓住横幅不放,警察就用手机狠砸我的手,被拖上警车后看看手都青了,肿得老高。

我们被送到前门派出所,人太多,我们这一车人被关在楼后面胡同里,我们就在那儿背“洪吟”、经文等。还有个学员拿出几个贴身带的没来得及打开的横幅。我们就一个个地打开。过来两个恶警要抢,前面的大法弟子就胳膊挽胳膊组成人墙,尽管他们连踢带打,就是进不来,最后没办法走了。中午时分来了几辆大客车,我们被推上车,车开在北京市的路上。我们不顾武警的阻止,硬是打开车窗,向路人喊着“法轮大法好”。

我们被送到北京市一个看守所,看守所不收,里面已经太满了。后来又被送到各派出所。晚上各地区驻京办到各派出所认人。我们被认出带回办事处。办事处已经关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们单位派的人已经到北京好几天了,他们见到我就说:“总算找到你了,我们天天到天安门找到半夜,刚给单位打了电话,单位说不找到你就不许回去。”

第二天下午,我被分局和单位人一起带回本地派出所。派出所把我铐在一把椅子上,铐得非常紧,双手一会儿就肿起来。看我的人骂骂咧咧:怎么回回都是你,好好的一个假期不能休息,都让你给搅了。我不理他,等他不骂了,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讲我们为什么要去北京。讲着讲着,他们不但没气了,还提出很多问题。我一一给他们解答。后半夜了,他们要睡觉,我要求他们把手铐放一点,因为铐得太紧,手腕已一道紫血印。他们说:“不行,我们还睡觉呢,你是重要人物,跑了怎么办。”我想:算了,不求他们,“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332页)为了大法,再难我也要闯过去。然后我心里开始背“论语”,还没背完,就听手铐“咔”轻轻响了一声,手一下感到轻松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泪一下涌了出来。“师父,谢谢您,有您的呵护,弟子再大的苦难也能承受。”

10月3号晚,我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和同修们一起背法,切磋交流,并向管教和犯人们洪法。后来我们收到了师父《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记的那天中午,同修们挡住我,避开监控,我给大家念:“久违了!”刚念一句,眼泪已止不住了,同修们都哭了。我们身处那种艰苦的环境中,又听到了师父亲切的话语,真是百感交集,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后来我代表同修们给省、市、区等各级政府领导写上访信。开始看守所不给上报,我们就开始绝食。几天后,他们看我们态度坚决,只好答应复印多份给报上去。没多久,来了很多人调查情况,我们被一个个叫出来问话,每个学员都说得非常好。

经过学师父的讲法、交流,大家都认为不能再这样消极,于是我们就开始炼功。管教阻止,我们就给她洪法。所长知道了,要惩罚我们,他把所里的手铐脚镣都集中到一起,叫来一些男犯人给我们带。轮到我时,所长说:“你给她们说说,只要不炼了,就取消对你们的惩罚。”我说:“我们本来就是炼功人,现在无故被迫害,我们有什么错,大法总有平反的时候,你这样做,不怕以后遭报吗?”他说:“我就是下地狱,今天也得给你带。”他指使两个男犯人,把一副最大的几十斤重的脚镣把我和另一个同修的腿铐在一起。扣腿的大铁圈都生锈了,边沿很粗糙,再加上很大的铁链坠着,一动磨得腿钻心的疼。但我们没有屈服,互相搀扶着,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回监室。回监室后,腿有的地方都磨破了。别的同修也不同程度地戴了戒具。

为了抗议,我们开始绝食。看守所极其邪恶,我们戴着戒具,绝着食,每天夜里还要强迫我们值一个半小时的班,站在那儿不许蹲,不许靠。和我铐在一起的同修几次差点晕过去。管教怕我们出事说:“快吃饭吧,只要吃饭就摘戒具。”我们说:“什么时候摘掉我们才吃。绝食六天后,看守所怕我们继续下去会出什么事,才给我们把戒具打开。”

4. 让世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春节的前三天,也就是农历2000年的腊月二十七,管教把我叫出去,说有人找我。我跟她向外走。这时别的监室也提出来几名大法弟子。把我们带到外院,那儿停着两辆警车,和一些分局的警察。见我们出来,就拥上来,给我们带上手铐推上警车。车马上开走了。我们不知道要送我们去哪儿。十多分钟后,车开到一个区的礼堂门口。门口放着很多车,我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被硬拽着架入礼堂,直奔主席台。这时看到主席台上面挂着一个条幅“审判法轮功人员大会”,我们才明白,原来要开我们的公判会。师父讲过:“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我不顾恶警的叫喊,告诉身边的同修:决不能让他们的会开好!

会开始了,前边有四个另一看守所带去的大法弟子被推上台。主席台上坐着市、区、市局、区分局的头头们。一个人在念着学员的所谓“犯罪事实”。他们几个挺胸站在台上,却不出声。我心里很急,希望他们快点喊出来。下一个就是我了,被两个女警推到正台。开始念我哪年哪月进京被拘留,哪年哪月进京进看守所。我想,你念吧,让世人都知道我们为了正义一次次进京上访讲真相这没什么不好。我放眼往台下望去,下边坐着很多同修和他们的家人。有的同修向我点头示意,马上遭到他们家人的喝斥。我心里一阵难过:同修们哪,你们不要再沉默了,大法在遭受魔难,勇敢地站起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为你们都是大法弟子呀。

我的所谓“罪状”念完了。当他们念要判我两年劳教时,我高声喊起来:“法轮大法好!”“还师父和大法清白!”“我没有罪!”我平时是个很内向的人,从来没有大声喊过,可这时感到自己顶天立地,声音直冲天宇。证悟到了“两脚踏千魔”(《洪吟》大觉)的气魄。随着我的喊声,台上台下一阵混乱,台下人都站了起来。他们过来好几个人揪我,踢我。喊“让她跪下”。我当时正念非常强,决不能给邪恶下跪。随后被几个人拖下主席台,拖出礼堂。推上了警车。据后出来的同修讲,后面的每个大法弟子上去就喊,再后来大家一起喊起来,尽管恶警又打又骂,可同修们就是不屈服,最后只得草草收场。

5. 沉痛的教训、劳教所的精神摧残

春节过后,我被送石家庄劳教所。开始到那儿不了解劳教所的情况,白天干活儿,晚上我们背经文。三月底我们被全部打乱,重新分了中队。洗脑开始了。他们先找一些学法少的学员下手,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办法,一些人背叛了信仰,恶警再用这部分人去欺骗其他学员。他们不让学员睡觉,轮番轰炸,有的还把写有师父名字的纸条贴在学员的身上、脸上,还扔地下让人踩,胡说这是放下对师父和大法的执著。真是疯人逻辑。又一些人被欺骗。我感到很迷茫,到底为什么呢,怎么一隔离就被屈服了呢。为了使自己清醒,我就努力背经文,当时坚强不屈的学员都属于严管,有叛徒看着,互相之间不许说一句话。

六月份,轮到给我和几个同修了,那些邪悟者六个人包我们一个,除吃饭外从早晨谈到半夜。几天不行就再换人。无论邪悟者怎么说,我就是不接受,一个月后把我放到严管班。严管班的形势非常恶劣,叛徒们天天对我们大吵大嚷,念攻击大法的文章。坐在小塑料凳上,不许动不许走,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稍一不注意就会被告到队长那儿,招来谩骂。中队长非常邪恶,骂我们不识时务,并说转化了就是姐妹,不转化就是敌人。在这种充满邪恶的压力下又过了两个月。

九月中旬恶徒们又开始对我们几个坚定的进行洗脑。我被关到一间屋子里,恶警们轮流值班,不许睡觉,一直站着,脚都站肿了只要稍一闭眼就会招来推搡、打脸等。邪悟者仗着有队长撑腰,随便胡说。我一说大法好,就会被告诉队长,招来辱骂。开始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不被他们所动,但慢慢地开始头昏脑胀,失去了辨别能力。有一天晚上实在支持不住,(因当时对法理解不深,正念不足,被邪恶钻了空子)邪悟者拿别人的四书,让我抄了一份,才让睡觉。睡醒觉才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最不该做的事。我哭了,恨自己不争气,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哭后我慢慢冷静下来,考虑该怎么挽回这一切。我努力背“论语”、经文、“洪吟”等,有一天晚上躺下睡不着,忽然师父的一段话出现在我的脑海:“这一切只不过是利用邪恶的表现,坚定大法与去掉修炼者的根本执著,从而使修炼者解脱常人与业力的束缚。淘汰的都是不真修的。”(《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我,我流泪了。师父啊,我不配做您的弟子,我做了错事。

几天后,我写了一份“严正声明”交给了中队长。他没看完就暴跳如雷,对我连骂带打,大叫:“你想作废,没门儿,不算也得算。”然后把我的声明撕碎,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后来的日子一直被严管,我一个人坐在门后,不许任何人和我说话,几个叛徒时刻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是再苦我也能忍受,使我最痛心的就是做过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不该做之事,对于修炼者来讲,那是耻辱,是不能原谅的。说出来希望同修都能接受我的教训,在遭受魔难时一定要保持强大的正念,不要让旧势力钻任何空子。

2002年3月底我被放出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学法。师父没有放弃我,很快有同修给我联系了,并给我送来了师父的近期经文和讲法。还有明慧文章。因为在劳教所几乎看不到师父的经文。每一篇经文都震撼着我的心。还看到了“明慧网”同修们惨遭酷刑折磨却坚强不屈的事例,使我泪如泉涌,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与渺小。我对着师父像发誓:师父,今后无论天塌地陷,我都要做坚定的正法弟子,决不允许旧势力再钻空子。当即写了“严正声明”发往“明慧网”,随后汇入到正法洪流中。我坚持学好法,发正念,主动担负起讲清真相的多项工作。有时顾不上吃饭,睡很少的觉。在外面跑烈日把胳膊晒得都褪皮了,可作为正法弟子就是应该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中。

师父《北美巡回讲法》发表后,我流着泪一连看了几遍,更感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也更感到了师尊的佛恩浩荡,无量的众生会因为我们修的好与坏而决定着他们的命运,决定着他们的存留啊,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得更好呢。

8月底在一次参加法会时恶人告密被抓,恶警对我们酷刑毒打,我被上绳、毒打,身上脸上到处是伤,满嘴是血,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没有屈服。后来被当地公安分局接回,送至派出所,在派出所我绝食抗议并坚持炼功。几天后身体非常虚弱,派出所怕担责任就把我送到单位看管起来,几个人轮流值班,并把我铐在床上。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用强大的正念终于脱开手铐,闯了出来。现在在讲清真相、救度众生这条路上坚定地走着,尽管610恶徒和恶警组成专案组到处找我,但任何邪恶都休想阻挡我助师正法的脚步。“这场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迫害,也使我们在揭露邪恶谎言、证实大法与救度众生的过程中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理智,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坚定,越来越能严肃地对待这场邪恶的迫害。”(《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

以上是自己正法中一点经历,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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