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大学生在魔难中修炼和证实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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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2年9月19日】1996年,在我上高三前,我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就想“我要做李老师的弟子”。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真的会再次接触到大法。那已是97年11月,在我的母校,学员们正在洪法,我就跟他们一起修炼了。和平时期,我和本校的同修天天集体学法、炼功,也经常和复旦、同济大学的同修交流。当时条件也好,师父的讲法录像每次都能及时看到。跟他们比,我觉得自己很不精进,悟性也不好;而他们无论在哪方面都表现得很出色。

99年7月16日,那天我要坐火车回家,早上我看到了很好看的东西(以前没见过的),我当时想点化我什么呢?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心性。回家后没几天,江氏集团对大法的全面迫害开始了。

我清醒地知道电视在造谣,一个星期后,学校来了信,并附报纸“共产党员不准……”(我在高中时入了党),因为修得不扎实,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知该怎么办了,跟他们玩起了文字游戏。(年龄小,但对政治很敏感,知道这一天会到来。)

回校后,跟同学交流,我知道我错了。但那妥协却把自己封住了,我想告诉学校我还要炼竟是那么的难。10月底江XX在法国诽谤大法,当时复旦的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叫我去,我没去。后来学校通知看那个录像,我就特意没去看。第二天学院问我为什么不去,我就跟他们说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他们害怕,以为我是冲动,开始留意我,怕我去北京。

直到2000年暑假我去北京前,那一年我在痛苦中度过,确实感觉到离开了法生命将没有意义。一想到去北京,我就害怕,怕我父亲承受不住打击,怕家里人失望,怕学校开除我,怕家乡政府曾经资助过我的人不理解,怕老百姓骂我忘恩负义(其实我讲真相正是为了老百姓,资助我的是家乡父老的血汗,而不是巧取豪夺的江氏集团)。后来我想,我这一生不就为这个法来的吗?想想自己为什么会修大法,不是他们所说的排遣寂寞、寻求平衡等等,我修大法真的应该是无条件的,作为一个生命,我没有任何的理由不去同化大法。尤其师父发了新经文后,我决心在暑假先去北京后回家。

7月初,我在美国的学姐(大法弟子)打电话给我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几天后飞回来带了他的照片。我内心隐隐的预感到我和他是要有这段缘分,但我当时有个想法,我要在这之前去北京,决不能因为这件事拦住我的去路。我学校里有个修大法的教师,2000年6月份嫁到美国去了,走之前她跟我说:“我就是放不下这个情,所以我不能为大法做什么,一旦影响了签证就出不去了。”我说这也没什么,到了美国没人限制了,你也可以放心修炼了,她却说“修炼的事我尽力吧。”听了这话我挺难过的,我才知道这个情,尤其是男女之情对于一个修炼人意味着什么。现在竟然轮到我了,我想我决不走那个教师的路,我宁可不出国,决不让这所谓的缘分毁了我。现在看挺可笑的,在当时这何尝不是一种清醒?这件事对我去北京起了加速的作用。

2000年,还是7月16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没有怕,是轻松甚至有些激动。我知道捆住我的绳子断了很多。可是我当时正念不足,我认定了自己要被抓,要过关,属于主动被邪恶带走。后来我被遣回家乡,关在村委办公室里三天三夜,我哥休克了,没有人敢让我爸知道,这一切没能动得了我的心。后来镇政府那个曾经在资助我读书方面出过力的人来了,我就违心地跟他说了软话,同时他们通知了学校,老师到我家里来,我也没有放下自己的学业,跟他们再次妥协。

暑假开学后,学校没有通知我回校,我自己回去了,不给我注册,他们也看得出我的妥协是假的,不放心。他们非常恼火,说是栽到我手里了(所有炼法轮功的学生都毕业了)。国庆节老师通知我给学院看门,其实是软禁我,当时我答应了,不过我为自己的妥协感到非常难过。十一前,复旦同修悟到要去北京,9月30日傍晚,学校正急着找我的时候,复旦同修通知我,要去北京立即走,我没犹豫,赶到浦东国际机场的时候正合适,差一点就来不及了。这次去北京我们一行20个人左右,最后大部分都回来了(不想被抓,回来做真相材料)。老师找到我,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再也别逼我写东西,没用了。他们也泄气了,开始看着我。

两次去北京,都没有真正地证实法,对于一年没学法的我来说,也认识不到那么高。可我毕竟放下了很多东西,从此以后,我终于能够学法了(妥协后看不进书,厚厚的东西隔着)。我觉得不能为自己负责就谈不上为法负责,维护大法终归是建立在舍弃自我的基础上的。

从9月份回校,我开始跟我现在的男朋友联系,国庆节我回来后,我们确立了朋友关系。11月份,复旦的同修全部被非法拘留,后来有的被逮捕,在这半年我很孤单,也就跟我朋友联系,也是他发过来一些突破网络封锁的资料,我自己能看到明慧网的资料。

这一年的寒假我在过年前四天回家,我爸问我如果有一天我后悔怎么办,承受不了怎么办?我说我不后悔,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这样做的。都希望我过的幸福,我只有这样才幸福呀。他知道我带了书回来(火车站查书),说家里的书还给我留着呢。我说我怕你给我烧了,我爸说:“我怎么会呢,你哥要处理我不给他。你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会烧呢,我得尊重你呀。”在当天的晚上,我跟他谈了很多,当时家乡讲真相的材料人们都能收到。后来他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XX党自找麻烦。我爸的态度变了。

两天后学校老师飞到我家(阴差阳错我没见着),扬言我这样下去强制劳教三年。见着我爸也不再顾及他的身体,想通过他向我施加压力。我回家后,我爸告诉我:“你们老师问我知不知道你暑假去了北京,我说知道,又问国庆节又去了,知不知道,我说谁让你们放那么多假(7天),你们当成好日子过了!你们老师没话说,反正我没说好话。他们没安好心,不就是想臭你的名誉嘛,说是为你好其实为他们自己。你以后没好日子过了。”我挺为我爸高兴的。过年期间我几个堂哥都来劝我,并且含有我对不起全家人的意思。我爸全替我挡了,反而帮我讲真相,说他们不了解XX党,我现在退已经没用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跟我爸说这是我过的最幸福的寒假。返校时,他对我说:“别挂我,小小年纪摊上这事,你自己的事处理好了就行了。别累坏了,我也不挂你,别有负担。”想起这些,我仍止不住我的泪,他也很伟大,默默地承受着。

回校后,学校表明了态度,确实要劳教我三年,给我“最后的机会”。当时想是离开还是顺从呢?顺从的话,学校没压力了,我爸也少操心,总比四处漂泊好。我打电话给我男朋友,他说你就非得那么被动么?我顺利离开了学校,开始了处处无家处处家的生活。到2001年6月份,我一直过着安逸的生活,等待着,我知道我不对了,在师父的点化下,于7月还是16日到了这里开始参与讲真相的工作。技术方面特别顺利,我知道这些智慧是大法给予的。由于不是实修的环境,我心里闷得慌,后来还是被抓了。

真正面对邪恶的时候,才知道修炼不是儿戏。因为有人心,我没能做到在任何时候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后来被非法判刑9年,发到济南监狱的那天(2002年5月16日),和我铐在一起的同修,我俩的铐子都松开了,车停着,三个押车的都去吃饭了。窗户拉开,我俩跳车走了。我们身上竟然有钱!这是师父的安排,非常妙,这个就不细讲了。我在被抓后及时总结了教训;做得不好的地方对我形成的干扰(令我灰心、沮丧)也能排除,执著心上来的时候知道去,所以那半年我的心情是平静的,也没有等待无罪释放的想法,我也知道发到济南意味着什么。虽然没做好的地方很多,但我没欺骗过师父。在跳车时也有干扰,怕给押车的管教带来麻烦(这个管教人挺好),怕万一被抓遭受更重的迫害。我及时排除了干扰。若这么好的机会失去了,真的不会再有机会了。

出来后,我俩及时交流、抓紧学法、发正念,很快回到大环境中来。师父给了我们最好的。我俩也经常说真是宠儿一般。这位大姐很精进,对我也很严厉(我有很多不好的东西没修掉),我俩从矛盾中走了过来,现在很默契,她对我的帮助非常大。

我写东西很罗嗦,大体上就这些。中秋佳节在即,祝大法弟子及家人快乐,并祝愿我们的工作越做越好。有机会请代我们问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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