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次进京护法的经历

更新: 2017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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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2年8月16日】
第一次进京的路上

1999年11月23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刚出狱2个月(99年7月20后就因炼功被抓了),在这期间,我们抓紧时间学法、炼功,找学员开法会、切磋,心性的提高,思想的升华,对此时情况都能站在法的基点上看待问题,有了明确方向。认识到“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转法轮》第七讲),我们认识到要进京护法。我俩收拾了一包现需的衣服,抱着法不正过来决不回家的心愿,我还拿了小本《转法轮》和手抄《洪吟》,于11月27日踏上了进京正法的路。

到瓦房店坐火车,在检票口处检查包时我被警察堵住了,另一位同修进去了。警察问我上北京旅游还带这么多衣服干什么,他们不相信。一个小脸警察让我骂师父。我说警察还叫人骂人吗?此时围上了一圈警察,其中一个警察给我个不防备,一把从我兜里掏出《转法轮》,给他们乐坏了,知道我是真的法轮功学员。警察把我和另外二名不知名的同修带到了火车站警室。他们想知道我的住址和姓名,用翻包、搜身、引诱、欺骗、激将、讽刺、假善等方法都毫无结果。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把我们三个人带到瓦房店公安局。有个当官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就愿意跟你说话。他们的目的是要我的住址和姓名。我用大法给我的智慧破除他的一切。他无可奈何说:你学法吧,念《转法轮》给我听,我一下道破他想断章取义钻空子,我很严肃地说:你刚才都诬陷我师父,你不配我念给你听,真想学,自己去看。他软硬兼施全用完,没得到丝毫线索,就让我回去了。

回去后,有个警察说我的《洪吟》抄错了,我很肯定说没错,他拿出书来和我对照。我想,这是师父让我看《洪吟》,我马上心静下来了,读了一遍《洪吟》,又开始一首一首背,当背到“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苦其心志”),此时我悟到:虽然表面关大,但我能过去。我跟身边同修说:我想跑。但此时又不知怎么跑。这时晚上十点多了,警察把我们三人每人铐一只手在办公室桌边的暖气上,另一只胳膊可以趴在桌子上休息。我在里边靠窗台。这时我把《转法轮》给了两位同修看,我自己看《洪吟》。那晚,为了我们三人,瓦房店的警察全部值班。到了十二点,大连去了三个警察接她俩(她俩有身份证),面对这一切,我心里很静,脑子纯净,学法、背法,一点也不受干扰,当我背到“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论语》)时,眼睛落在手铐上,心生一念,我去北京护法的路谁也阻挡不了我,随手就去脱手铐,左手一使劲,右手一缩,手铐奇迹般掉了下来,就等机会了。我用手拿着手铐,桌子挡着,谁也看不见,就两个同修知道。这时半夜1、2点就剩下接我们的指导员,又高又胖,在铐我们的同一个办公桌的另一头玩扑克,另一个在屋里转来转去。这时我扒在桌子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剩下摆扑克的大个,贼溜溜的眼珠不停地来回看看我,我也看了他一眼。看他玩得精神十足,不象困的样子,我想只有他睡觉我才能行动。我心里不急,脑子空空,象在家里一样。又迷糊了半个小时,睁眼一看他坐在沙发上搭着两条腿和桌子一般高睡着了,中间一丝缝都没有,我根本迈不过去。过了一会儿,抬头一看,那两条又长又粗的大腿散开来成半圆形。我知道师父让我走。我立即穿好衣服,包也不要了,《转法轮》在同修那里,我带着《洪吟》从他腿的中间一步一步迈过去,两边的警察和对面屋的警察都像睡死了一样,在二楼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的脚步回音,但我一点怕的感觉都没有。慢慢走到西头,去了一趟厕所,稳稳当当下了带金属条的楼梯,来到一楼大厅门口,灯火辉煌,一连推了两个门都不开,心想我不能回去,往东一看外边的塑料门帘活动,过去一推,门就开了,外边是大院,门口两边的门岗的灯不亮,推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推开,心想再不行就爬门,穿着棉衣笨笨拉拉不得劲,正在想着,看见一个边门,过去两手一掰,门就滑开,身子一侧出去了,也不知往哪跑,一边跑一边想:火车站不能去,警察都认识我,顺着一条大街往北跑,快到市边缘时累得跑不动了,心想,有辆出租车吧。刚想完,从侧面来了一辆出租。几经辗转,29日到了天安门。

等我从北京被转回本地坐牢半个月回来后,公安局把我的包和《转法轮》叫同修给我捎回来了。师父说:“是你的东西不丢。”(《转法轮》第八讲)当看见师父法像,眼泪止不住流,我修炼的路师父早就给安排好了。自己作的打算不好使,你只管去修,心在法上,大法就展现出来。这时再看《转法轮》对师父“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识。“所以,你们人的一面要明白,而更主要的是得了法的那一面要清楚。”(《道法》)

第二次进京在监狱中的片段

2000年国庆前,我再次进京和平请愿。30日来到了天安门,在天安门过了一夜。1日上午,8、9点钟警察就开始抓大法弟子。实际情况和我在家悟的不一样,在家里悟偏了,所以迟迟什么也没做。当大法弟子打横幅被抓时,我的头顶直往外鼓,心里知道是对的,但人的观念太多,放不下。这时警察开始清理广场,我随着人群来到城楼草坪边坐下,8、9个同修一块切磋切磋。刚坐下凑到一起,我就被警察抓了,想怎么走脱也没成。因为我没能证实法,我心里很难过,所以也不报名。警察审问我时我说:你给我送回天安门,我什么都告诉你。警察又说:你是不是大法弟子?我说:我走到哪里都是大法弟子。哪个文件写着不准大法弟子上天安门,你拿给我看看。

警察折腾了一天最后将我送到了通州看守所。1号这天就被送去了100多个没报名的大法弟子。这里的环境邪恶,什么都不让做。有一天晚上6点多,我们就在风场集体炼功,被值班员从监控器看见后过来骂了一顿,把我们赶到屋里,罚坐板,问我们谁领的头举手。每个学员都立即把手举得很高。值班员一看心这么齐,气急败坏把风场的门锁上了,罚全监室的人包括犯人坐板一夜。牢头一边走一边骂,到了前面朝一位58岁的很瘦的老同修(30号)踢去。牢头是黑社会绑架犯,打手,1.70米多的个子,穿着黑翻皮圆头平跟鞋。牢头一脚把她踢到我怀里,我一把抱住她,挡在她身上护她,有同修又挡在我身上护我。牢头气没消,又把30号叫到一边大骂。话音刚落,牢头又朝她心口窝疯狂一脚,把她踢得摔在门口夹当里,脚在床边,头撞在墙上,一刹那间,同修没缓过气来,眼也直了,当时我一步跨过去,一下把她抱起来,我破开嗓门大喊,大法弟子不能倒。老大姐立即精神起来。我们八个学员异口同声背诵“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这正义之声响彻云霄,威力无比,震慑了邪恶。警察慌慌张张跑过来,胆颤的说:你们都坐下看电视,谁也不准动。回头警察们就走了。牢头马上就遭恶报了,心脏疼得也喘不上气来,头疼的哭着说受不了了,呻吟着告诉二牢头:从来没看见法轮功这么心齐。师父说:“共同精进,前程光明。”(《融法》)我们这几个学员集体学法、炼功、切磋、互相鼓励,就象一个人一样,我们也关心着每一个犯人,我们挨打,她们流泪,其中还有两个得法的。因为证实大法,抵制邪恶,争取环境,我们大法弟子都挨过打。

11月份的一天,我们在风场集体背法,气得管教将我们的棉袄和棉裤全部扒光。所长来问谁领的头,牢头说是9号。于是把她叫到屋里,关上门,围上一群警察,只听见有打人的声音。我们八个人集体敞开门冲出去,给管教惊得直勾勾看着我们,说我们“冲监”。我们谁也不理睬,心想那是人定的,不是神定的。管教又问我们在干什么?我说9号不是头,给她带刑具不对。管教一听气得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出去,带上了脚镣,还给60岁的老同修也带上。

我们刚被脱衣服时冻得直哆嗦,都被牢头逼着面朝墙站着。牢头挨个抓住我们的头发往墙上撞。当撞完我后,又朝我腰部踢三脚,踢到第三脚她鞋就掉了,嘴里还骂着,又撕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出去,左右开弓扇嘴巴,她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还笑眯眯的(过后同修说的),给她气得发疯了,刚要去拿鞋底子扇脸,管教进来说不要打她了,脚镣直响,怕别的号听见。墙上的水泥灰都撞没了,可我的脸和脑门一点肉皮都没破。我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心里坦坦然然的。是师父在保护我。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第一讲)。从那天起,我们穿着单衣服比棉衣服都暖和。晚上里边的犯人关心着我们,过来摸摸我们的手,热乎乎的,她们说:神了。

还有一次,为了迎接上级检查,管教另编了一套监规,和实际正相反,也叫我们背。我立即揭露邪恶,我说我们修炼者说的是真话,上级来问,要反映这里的实际情况。牢头又说:你们必须背监规。我们大法弟子是个整体,共同抵制邪恶。“走好每一步,不给自己已证到的一切抹黑。”(《去掉最后的执著》)等再坐板时,牢头挨个叫我们起来读,但我们谁也不看,都说修炼人只看师父的书。最后给牢头恶狠狠地说:你们这几个等着,现在没时间,下午有时间收拾你们。中午管教来了问,牢头说:就这几个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不看。管教说:算了,不要叫她们背了。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

又过了几天,管教让我们写认识。每人一张纸,一只笔。八个人共2个小时。我们轮着写,每个学员都非常认真。一边写,牢头一边骂,最后把纸从我们手里夺过去。几天后,别的学员调到这屋来,她说管教在别的室说:我们监室的大法弟子写的最好。师父说:“不能说每个人的思想动的念都是百分之百的对,可是最后你们所做的一切表现出来的是伟大的,因为那个时候师父不在,从这一点上看,这些给我们制造这一魔难的那些生命、那些旧的生命也佩服得无话可说。”(《导航》之“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

有一天晚上68号同修做了个梦,说我们六个照了毕业像。我们都悟到快走了。11月23日管教将我拉到廊坊火车站释放。

第三次进京

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悟到此时应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通过和同修切磋,我感到应该去北京正念除恶。5月12日坐上火车,到了瓦房店碰到警察查身份证,轮到我,问我的身份证和行李。我回答:什么都没有。又问我去北京干什么?我说:除恶。警察好似没听懂,又问了一句,我理直气壮又告诉了他一遍。他说你哪天去北京都行,今天你别去,必须到大石桥下车,叫我去后边的车厢。我心想:除恶不分地方,我就跟他去了。

这时我人的想法就来了。临走前,拿了两个横幅(“真、善、忍”),一个贴好胶带,另一个到天安门打开,拿了400元钱,分成两份,200元和一个横幅在内衣兜里,另一份钱用着,横幅放在牛仔裤前边小兜里。可是,我怎么翻也没有找到横幅,里边的兜里也没有钱,这怎么回事?到后边车厢里警察已经抓来8位同修,一会他们开始搜身,把同修带的横幅真相都搜出来了。这时我往兜里一插,手一下摸到了横幅,真奇怪,头遍全掏了也没找到,现在也来不及藏了,这时我正念出来了,“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接着警察就搜我,我把两个裤兜白布掏出一点,给横幅挤在一边,过关了。师父说:“…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道法》)是让我用神的一面去正法,不能带人的东西。

警察问我上北京干什么?我说去清除操控江XX的另外空间的邪恶,你们一上车就干你们自己也不愿意来干的事,所以说,我去北京清除江XX背后的邪恶,它也不用下命令了,你也不用来干这违背天理的事,生命也就得救了,免了你们下地狱。他们又问我的地址和姓名。我立即回答:我不能告诉你。你看你干这事有多坏。明知道江XX邪恶,残杀无辜的好人,你还帮助恶的打击善的,你有点良心吗?所以说不能告诉你。警察一句话也没有了。

到了大石桥,警察叫我们下车。有的学员不下,警察就拖,一个警察看一个大法弟子,这时旅客全扒在窗口看。我便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其中还有一个学员和我一块喊。警察威吓我一句,接着一个警察拽着一个大法弟子胳膊往站里走,进了警室,同修们都用正念对待。我在心里跟师父说:为了大法,我一定从这里走出去。到半夜从大连来了9个警察、3辆车,让我们排着队从警室到候车厅。有的大法弟子要上厕所,警察队长说不让去,到半路上去。我问:有厕所为什么不让去?这时旅客围上来了。有个年龄大的大法弟子说:我憋不住了。这时才一个一个让去了。警察队长指着我说就不让我去。我一看这么多人,抓紧时间讲真相:世人啊!你们快醒醒吧,……警察队长大声呵斥我让我闭嘴,我很祥和,该怎么讲就怎么讲。警察没法,只好把旅客赶走了。过一会,我说要上厕所。警察队长顺嘴就说:去吧。等排着队往外走时,我在第一名,我又开始大声喊口号。警察过来挡我。等我们9个人同时喊时,警察背后的邪恶因素就自灭了,警察也就不管了。我们一直喊到上车。我坐在一个长条座位上,还可以躺着,前面是队长,对面是警察,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6点50分到了戒毒所,戒毒所的恶棍自称他是庄大队长,在大院里举手朝一个他认识的大法弟子打去,另一个学员说:不准打人!他回头就朝这个女学员打嘴巴,一边打一边说:我哪里打她了。我接着说:你嘴说没打,你这不是在打吗?邪恶之徒口是心非,反过来就给我一个嘴巴。我们被带到五楼的牢门和楼梯门中间的走廊里罚站,(对面是办公室)不准说话。警察威胁了几句,就叫了一个学员到屋里谈话,关着门,怕我们听。这时我心里想,我该做的都做完了,找机会好走了。我们都知道门没锁,靠门的同修三扭二扭门就开了,我们就从五楼往下跑,我就在后面直说:稳点。出了三层楼门,跑到大院,经过三门两岗,房子很小,警察一伸手就能抓着我们,就这么宽的小走道。这时两岗的警察看着我时,我随口就说:俺去买点饭吃。一连两声。警察没动,等我们出了第三层门往大门跑时,警察一个箭步冲出来,一下把我推到大门的电门上,我一斜身捞住了电门,后边又上来一个学员,他又去推另一个,我乘机一扭身出去了,顺着大门往西跑,定神一看,再往西没有道,也没有隐身的地方。北边有山,往山上跑。谁知这里有着个生锈的大铁门,山道里边是个厂子,往里一跑,一只满身乌黑、大耳,就象警犬一样大的狗领着一群狗一下窜到离我三四米远的地方,就在这一刹那间我转过身来站住了,大声喊到:谁敢咬我!疯狂的一群野狗立即都低下了头。就这样我就跑上了山。我的话,连动物都能听懂,邪恶的警察却听不懂。大法在我身上的奇迹太多了,无以言表,我写出来只是一点点。

我这个平原长大的孩子不会爬山,在山上也看不出什么道来,只是隐隐约约,累得都想扒在坟墓前休息。师父时刻点醒我,这是修炼。自己就叫着自己的名字说:是佛、道、神不累,赶快爬。每当不知往哪条道走时,前边就有喜鹊叫,另一边就有别的鸟叫。我就顺着喜鹊的叫声,往上爬,爬到最后一座最高的山,回头一望戒毒所,已经爬过了大小三四座山。在爬山时,一边爬一边背着“登泰山”(《洪吟》)。到了山顶,我想,现在肯定是下午了,望着山下的小房,自言自语说:我该下山了。眼前就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就这样连滚带爬下了山。扑了扑衣服的土,身上干干净净的,鞋连一点小皮都没划破。

这时才九点半多。我自己都不相信。计算一下,从跑到山下用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左右。同修说我走的是另外空间。我悟到:每个人的修炼道路不一样,师父给我就是这样安排的。再看《洪吟》“乘正法船”有了粗浅的悟法。

同修们,让我们打破旧势力的安排,清除变异的观念,金刚不破,勇猛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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