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洗脑班的无理拘押,我一进去就绝食抗议,抵制践踏公民信仰自由思想自由的所谓“转化”,并拒绝进谈话室。之后被强行推进谈话室,被强制不许回宿舍。同时犯罪人员们指派在胁迫与谎言下被迫妥协的人来给我做“工作”,并且实行车轮大战,连续几天不许睡觉(野蛮摧残之下已记不清天数),妄图以此方式迫使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听任摆布。在洗脑中心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种手段中,不让睡觉是最主要的方式之一,其目的是试图以此摧垮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在身心极度疲惫精神恍惚之时“自愿转化”。
四个多月里,我因坚定信仰不屈从邪恶迫害,经常被连续多日禁止睡眠--这是人的基本生理需要也是最起码的生存权啊!极度困倦之时坐在板凳上会无法自控的栽倒,走路时会不自觉的撞墙。犯罪人员们为了能够继续对我拘押和胁迫,多次对我进行粗暴灌食,后来我一度昏迷,身体又出现了严重反应,我的第一次绝食被迫停止。犯罪人员们派来可耻的叛徒实行“车轮战”进攻,昼夜向我灌输谎言,由于其谬论荒唐可笑、漏洞百出,而且不论“白骨精”变幻多少嘴脸,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不外乎让你从言行到内心背叛真善忍法理,按照它们的意图写颠倒黑白诽谤师尊、诽谤大法的“四书”,它们好用来欺骗其他学员和广大百姓。然而我的坚定正信怎么可能被这可笑的谎言所动摇呢!在“一个心不动”的情况下,我也抓住机会以大法赋予的慈悲威严圆融智慧向迷失方向的误入歧途者讲清真象:大法洪传是乾坤再造,普度众生,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只有证实大法才是慈悲救度世人,写“四书”只会被邪恶之徒利用来诬蔑大法,贻害众生。这样,气势汹汹的第一轮洗脑攻势被彻底挫败了。
洗脑中心的犯罪人员并不甘心,它们又“精心”选择了几名“助教”轮流上阵专门负责动摇我。所谓“助教”,就是已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叛徒,在邪恶的洗脑丑剧中,它们发挥着主要作用,特别是赵聚勇、邢萧、刘力辉、杨洁等人。为了折磨我,赵聚勇曾用一金属利器扎我耳朵以至穿出洞来,还在我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此恶徒还经常拧我耳朵,用力掐拧人的肢体,我的胳膊常被他掐出大片青紫;邢萧为了不让我睡觉,除了拍脑袋之外,还用打火机在我手上脖子上灼烫,手上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它还用电击枪电我的身体,此恶徒泯灭人性,无耻卑鄙,为了迫我就范,还曾经一度不让我上厕所;杨洁还找来师父法像强行拉我去践踏,杨洁和李明等人协同作恶,用肮脏的墩布在我脸上擦……;在这里它们无法无天穷凶极恶,因为有“政府”与恶警的撑腰,它们对我侮辱谩骂和体罚殴打是常事。它们背叛真善忍后魔变的表现有力地证明了所谓“转化”的邪恶本质。有一次,它们几个人强行捆住我的腿,我奋力抵抗,赵聚勇用脚狠跺我的身体,并抓住我的头突然用力迅速向体侧90度扭转,我感到脖子快被扭断了,几乎背过气去。由于它们知道长期盘腿的痛苦,所以还合谋把我的腿以炼功盘腿姿势捆住,肩膀勒住直不起身来,用这种方式进行迫害。经历了那次折磨后,我的腿痛了很长时间,走路下蹲都困难。此后,它们又把我送到劳教所由那里的叛徒来做洗脑,以及连续几天几夜连续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然而我决心捍卫佛法真理,维护师尊及大法声誉,歹徒们让我屈服的企图只能是痴心妄想。一次,恶警孔繁运(洗脑中心“教育处长”)纠集几个人强按住我,抓住我的手书写有损大法的文字,企图制造大法弟子“背叛”大法的“既成事实”,逼人就范,这种卑劣的强盗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这些邪恶的人渣披着“教员”、“助教”的人皮,干着用尽语言也难以表诉的各种无耻之事。它们见无计可施,开始使用更卑劣无耻的伎俩。它们在地板上写满师父的名字强拉我去踩,我忍无可忍,坚决抵制,并再次开始绝食抗议。邪恶之徒们则扬言要加剧对我的迫害。一个姓袁的28岁男“教员”声称要把我的衣服剥光后全身写满诬蔑师父的话,并准备给我灌酒。当我抗议这是一种流氓行为败坏政府形像时,它竟表示:流氓就流氓了,也得这样干。由于我在随后的灌食中出现了强烈不适反应,邪恶的计划未能得逞。
为了对我实施进一步的迫害而又不必为我的生命承担责任,犯罪分子们每次都要出动许多人对我强行灌食和输液。我坚决抗争,赵聚勇多次用拳头和其他器物打我,它们经常使劲掐捏我的身体,恶警孔繁运甚至扬言要给我上绳和灌迷魂药。不仅如此,杨洁和姓袁的“教员”还有一套野蛮的灌水方法--几个人按住法轮功学员不让动,捏住鼻子,用暖壶不停的往口里灌水,使人无法呼吸,同时还用拳头击打腹部。有一次我被它们灌进一口水后,它们还不停手,我几乎窒息和呛水。当我指出这种做法的危险性时,杨洁竟毫不负责任地用草菅人命的口气说:“是你自己要喘气的。”意思是说出了问题也不是它们的责任。杨洁还公然邪恶的宣称:这样做不是为了好心救你,就是要迫害。这种野蛮行径深得孔繁运的赞赏,它曾对我讲,准备让它们经常来给我灌水。邢萧等人还实施了一个恶毒的方案,它们找来其他气功的录音带强行给我播放。由于它们也懂得正法修炼是讲不二法门的,用它们的话讲:“这样做就是要使你法轮变形。”它们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去毁一个修炼人,简直与恶魔无异。我深知大法弟子“一正压百邪”,正念是金刚不破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它们真是做贼心虚,邢萧放录音时还特意要求不要让更多人听到。
粗暴的灌食后,我常常感到胃中烧灼难受,有知情人好心告诉我它们在灌食的流质中加入了许多食盐。绝食十几天后,我已经连四肢都不能活动了,当我向洗脑中心的副主任梁超(音)提出要求回家休养时,梁超竟扬言要把我送到获鹿县劳改队去。后来它们看到情况非常严重,怕承担责任,把我送到医院抢救,几天后(5月中旬),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在洗脑班里,当面对那些被谎言蒙蔽的生命时,我经常向他们弘法讲清真象,希望他们悬崖勒马,为自己奠定一个美好的未来,这其中也包括本单位派来的两名“陪教”。他们担心“任务”完成不好而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从而对洗脑中心的邪恶指令言听计从,对我实行监控,严格限制人身自由,不让睡觉,甚至连打带骂,反过来却以自己得养家糊口为借口开脱责任。自己要养家糊口,就可以不管别人死活了,由此可见,洗脑班不仅自己豢养恶棍疯狂作恶,企图把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转化成良知泯灭的人,同时也在摧毁世人的道德理念,人们在这里崇尚极端自私,欺善怕恶,明哲保身,助纣为虐,落井下石。就是利用了无数短视的助虐者维护既得利益的心理,全国各地邪恶横行,洗脑班大行其道。然而善恶必报是天理,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而迫害善良,破坏佛法,必将堕入毁灭的深渊。其人失去的将不只是人格和道义,还有生命的未来。
呼吁天下正义之士伸出援手,维护人间正义,制止这场邪恶对善良的迫害。
河北省省会“法制教育中心”犯罪主任 郭锁山
犯罪副主任 李爱国 梁超
“教育”处犯罪处长 孔繁运
犯罪工作人员 崔艳芳
犹大耻辱柱
赵聚勇(民心河管理中心)
邢萧(河北省人民医院)
刘力辉(井陉县政府招待所)
杨洁(河北体育学院)
李明(石家庄铝业有限公司动力分厂)
刘坤剑(石家庄市东方燃气公司)
吴永新(河北省城建学校)
杨凯亮(平南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