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就开车
第一站先到老姐家。老姐家家境富裕,闲在家中无事。中午到她家后我俩便聊了起来。老姐告诉我这几年日子虽然好过了许多,但身体一直不太好。最近一年来头总是昏昏沉沉的,总迷糊,没精神。老姐提了许多问题:4.25咋回事;天安门自焚;电视报导的杀人、自杀;豪宅等。从头一一详细讲解,这一唠就近三个小时,老姐做好的中午饭都忘了吃。三点半老姐夫回来了,立即上桌吃饭。老姐夫说:“今天我陪你好好喝一喝。”我说:“实在对不起,老姐夫,我不能陪你喝酒了,我现在烟酒都不沾。”“不喝白酒那就喝啤酒,我特为你买了一筐啤酒呢。”老姐夫指给我看。我笑了:“我们炼功人不喝酒不吸烟,什么酒都不行,啤酒也不行。”老姐夫说:“你以前多能喝呀,现在一口也不动了?”“是。”“好吧,不勉强你了,那你喝什么?饮料?”“我喝茶水就好了。”“人家烟也不抽了。”老姐插话说。
饭桌上,老姐夫打开了话匣子,从头问起,我一一解答。一晃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饭后。我说:“刚才有些问题我没讲太详细,看光盘吧。”看光盘时,他们二人在电脑面前聚精会神,碰到问题马上问我,有些镜头重复看了好几遍。看完光盘,老姐夫说:“这些内容咱也不知道哇。自焚电视放的那么快,咱根本看不出来。没人告诉过咱,也没接触过你们炼法轮功的。净听电视说了,哎呀,原来都是假的呀。”老姐说:“我知道你要来,这不昨天有人插门缝里一张传单。我看完了还给你留着那。传单上写俺们这里教养院关了多少人,警察怎么折磨他们,要他们转化。咱看电视上说警察转化炼法轮功的,对他们如何如何好,心里还划浑,不知道谁说得对。这一看录像知道了。他们(指警察)太狠了。看你们学员身上的伤。”我说:“逼人相信什么和不信什么,这本身就是邪恶。所谓转化就是思想迫害,在教养院里的人讲管他们的警察如何如何好,这样的话有多少可信的成份呢?”
第二天中午,留下《回归的旅程》和真相光盘,告别老姐夫,我和老姐踏上了去二哥家的路。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我对老姐说:“咱俩到公共汽车站就来车。下车上长途汽车,咱俩上去就开车。一会儿就到二哥家,肯定顺利。”果真都跟我说的一样。长途汽车上只有四、五个人,我俩刚坐下汽车就开了。老姐看着我笑了,说:“真像你说的,上车就开车。”我看着老姐也笑了。是啊,救度世人,讲清真相,谁敢耽误呢。
二、脑袋不迷糊了
到二哥家,适逢他家在修理厢房屋顶。“二哥这个人好喝酒,一天三顿,喝完酒就懵懂。晚上吃饭喝酒时你看着就知道了。”老姐跟我说。当晚在吃饭时,几杯酒下肚,二哥对帮工的小李说我这个表弟厉害,怎么怎么样,如何如何,给小李弄得一头雾水,听不明白。见状,我笑着直接对小李说:“我修炼法轮功。”“啊,这么回事呀,咱县城也有,但咱村里没有。到底法轮功咋回事呀?”正说着,小李的媳妇来了。小李两口子都是县里的工人,单位解体都下岗了,小李靠拉三轮摩托为生。小李媳妇要在二哥家买些小米、豆面,同时叫小李回家。我知道师父慈悲不落下一个有缘人。于是我便给他们讲法轮功是什么、我如何修炼的法轮功,修炼后我是怎么做人做事的,我妻子是怎么做的,我们遭到的迫害。她们又问自焚自杀是怎么回事。因无VCD机,只能用嘴讲。讲自焚真相时,老姐在旁边一直提醒我该讲这个细节啦、那个细节啦,后来干脆自己跟小李媳妇讲上了---人家炼法轮功的怎么做好人,如何看淡钱财等等。此间,二哥多次打断话头,翻来覆去的说他那几句话,别人说他也不听。我一边发正念清除控制干扰他的邪恶因素,一边严肃地对他说:“你这是魔性的表现,不许别人说话,你能说清法轮功咋回事吗?”“说不清楚。”“说不清楚还不听别人讲。这样,你提一个问题我给你解答。弄明白了再提下一个问题,没弄明白,哪不明白再讲哪。行不行?”“行。”“那你提第一个问题吧。”“你们法轮功讲真,你跟我说说啥叫真,自己拿钱跑了,把你们扔这儿不管了。”于是我把师父当年传功睡火车站,全国气功办班收费最低,所谓的豪宅,稿费,法轮功对真的认识一一讲给他听。“你们法轮功讲善,电视上练法轮功的杀人,杀父母,这是善吗?”1400例的真相,正常人死亡比例,我们炼功点儿功友修炼后的变化---身体、家庭、同事、邻里关系的变化,炼法轮功的几点要求,对修炼者的心性要求---处处为善为别人着想,还有文革时期国家主席刘少奇的几顶大帽子到平反时一顶也没有了,但人却被害死了等等,听完,二哥若有所思。“那你们法轮功讲忍,你们到中南海去围攻那没忍哪。”我就把4.25的来龙去脉,我在4.25当天在现场看到的情景,为何上访,宪法赋予的公民的权利,不是围攻是上访,如果国务院信访办公室不在中南海附近办公,那学员也就不会因人多排队被警察引着去中南海了等等讲得非常详细。二哥不再捣乱,我讲时他听得非常认真,提出的问题也非常有代表性,都是电视灌输的。最后他说;“表弟呀,你不知道,你大姑知道你出事以后,只要有法轮功的电视一眼都不眨地看那,谁知道咋回事,净听电视上说了,担心你呀。这回你一讲咱全明白了。好坏咱都知道了。”82岁的大姑听得聚精会神,我问她听明白了吗?大姑说:“明白了,明白了,孩子你要不来说咱们上哪去听啊。我说咱孩子是好孩子不能像电视上说的那样嘛!我相信你,不相信它。”大姑用手一指电视。我笑了。又拿出《回归的旅程》,指给他们看天安门抓打学员的照片,学员被酷刑迫害受伤、死亡的照片---讲解他们的详细情况,世界各地对大法和师父的褒奖,西人学员去天安门的照片及声明。谈了近4个多小时。小李临走时的表情还没听够。
第二天帮二哥收拾厢房屋顶,休息时进屋喝水。老姐喜笑颜开地对我说:“你说我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炕硬硌得我也没怎么睡好,今天干活又起得这么早。你说我这脑袋怎么一点也不迷糊了呢,可清亮了,太好了。你别走了,要不这回你上哪儿我跟你上哪儿,我跟你走,你有功,你给我点功。啊!”我看着老姐心里由衷的笑了:“老姐,不是我给你功,这不完全是我的原因。我们师父说好坏出自一念,你今天头不迷糊了,那是你昨天晚上自己的正念正行带来的。”
三、正义
星期四上午九点多到大姐家,恰逢大姐夫生日。一会儿堂哥也赶来见我。堂哥简单地问了一下家庭情况后,用探索的语气问我天安门自焚咋回事,我详细地讲解了从录像慢镜上分析到的疑点和违反医学常识的地方。堂哥听完后点点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栽赃了。中午开饭了,见我不喝酒,大姐说:”以前来时多能喝呀,现在一口也不动了,真行。“大姐的大女儿一家下午赶来人多没时间细谈。晚上从饭店吃完饭回来大家坐在一起聊了起来,中心话题便是法轮功。第二天上午屋里只剩下我和大姐的女婿小吴。小吴是高中英语教师,三十五岁,昨晚我就发现他的思想很复杂,有许多的观念是变异的。话题自然又谈到法轮功。小吴说:”大舅,昨晚说的我大致弄清楚了。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你们那么多人去了中南海,让外电一报导不丢中国政府的脸吗?“我说:”小吴,有一件事情你是知道的。美国有个独立司法调查官叫司塔尔,他把美国总统柯灵顿的莱温斯基事件的详细司法调查报告放到了互联网上,任人阅读。还有,美国洛杉矶的四个白人警察将一名黑人青年殴打致死,被美国记者向全世界曝光。如果按照你的观念那他们不是丢尽了美国政府的脸了吗?中国有句古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又讲:知耻近乎勇。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能检讨自己是一件勇敢的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关键是做了错事以后要有个正确态度去补救、挽回。你在中国看到听到了那四个美国警察的暴行,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你认为那个报导事实的美国记者是想丢美国的脸吗?你怎么看待他呢?“过了十多秒钟,小吴语气沉重地回答我两个字“正义”。“对,正义。是正义让人知道怎么做。那么为什么这个道理用在自己国家身上就不行了呢?中国政治流氓集团已打死了300多(据公安内部讲1600多)法轮功学员,为什么就不能讲、不能说呢?”小吴又说:“大舅,法制国家也不是一步走完的。人家美国、欧洲发达国家走了一百多年了,咱们不也在改善吗?”我说:“好,咱们回到历史去看一看。美国建国二百多年,而中国有五千多年文明史,二者相比,美国就像一个上小学的孩子,中国则象一个饱经沧桑、阅尽世事、睿智博学的老人。他的博大精深令全球的人为之敬仰、赞叹。连美国商界的许多成功人士都要学习中国古老的书籍来指导自己的商略、决策。中国自古有一句话叫:王道乐土,古人讲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而古代的法规不及现在法律的百分之一,为什么能达到现代法治国家达不到的社会安定祥和呢?这是法治的问题吗?况且我们法轮功学员只是针对现在对法轮功的不公正对待而上访,讲事实,讲道理,请求改变目前对法轮功的错误镇压政策而已,并没有涉及其他。听到别人说自己哪做得不对时却破口大骂,甚而栽赃陷害。能行吗?其实谁也代表不了中国,也代表不了中华民族。迫害法轮功只是江XX个人的行为,靠权力压制别人而已。而法轮功在世界的洪传已经说明了一切。”小吴沉思良久说:“大舅你说得有道理,我是得好好想一想。”我拿出一套真相光盘和真相资料对小吴说:“拿回去看一看,你从电视里听到了一种声音,现在你又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好与坏,谁对谁错你自己是能衡量的。”我俩一起告别大姐一家,出门而别。
长途汽车一路放香港电影VCD,到终点下车时,我拿出真相光盘放到车上,希望有缘人明白真相,早日得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