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大陆江泽民邪恶势力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没有理、没有法,没有人权,没有生命保证,大法弟子随时都会被抓、被打、被劳教、被开除工职、扣发工资,被逼得有家不能回,没有人身自由,被家属、单位、街道、居委会、派出所、公安局层层监视、跟踪、看管,电话被窃听,信件被查抄。
然而魔难再大也动摇不了弟子们坚修大法这颗心。99年7月22日,面对突如其来的镇压,大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向政府说明真象。几万人走上天安门,被抓到石景山体育场后,乌云密布,狂风大雨,突然乌云裂开了,太阳露了出来,紧接着法轮出现了,大家欢呼跳跃,完全忘记了眼前的危险。从那天开始,修炼就和抵制邪恶、说明真象紧紧连在了一起。
在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下,要坚修下去普遍遇到的第一关就是家庭的障碍。邪恶势力用株连九族的办法逼着家属看管大法弟子,不许炼功,强迫交书、烧书,闹离婚,软硬兼施,用名利、亲情磨你。
有个功友家里看着不让炼,结果老病状又回来了。她原是胆结石,吃不下,动不了,就是疼,打针吃药都没用,送去医院拍X-光,三次都找不到胆。医生很奇怪,说:“怎么找不到胆?”回到家,她说:“这样下去我是活不了啦!”老伴害怕了,说:“快炼你的功吧。”她说:“你整天放电视那些谣言干扰我。”从那以后,电视中出现污蔑法轮功的,老伴赶紧给调过去。儿子给他妈买了耳机,说:“线很长,你炼吧,外边听不见就行。”
还有一位功友是癌症晚期,炼功后好了。镇压开始后,她爱人闹得厉害,把大法书都给烧了。结果她病倒了。她爱人说:“快起来炼功吧。”她很快好了,可她爱人生病住院了,心率忽高忽低,打针吃药无效。她爱人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因为你把大法书烧了,你的心坏了,善恶有报。”她爱人害怕了,说:“那我也跟你炼法轮功吧。”
另一位功友三代人住在一起,家务很重,要等上班的、上学的走了,老伴是练别的功的也出去了,剩她一人在家时才能炼。可没多久,江氏政府下令所有的气功都不准练了,她老伴也不出去了。她在家也炼不成,很着急,就把大法资料给老伴看。老伴看后说:“怎么是这样?”她说:“你以为电视讲的都是真的?刘少奇当年还被说成是大叛徒呢。”老伴说:“那你偷偷炼吧,可不能和外边联系。”她在家做家务,一边摘菜一边听师父讲法。一次她跟老伴说:“你帮我干点活。”老伴帮她摘菜,当然也就听到了法。几天后老伴说:“怎么这几天我身上这么舒服?”她说:“因为你听到老师讲法了。”从此后老伴再也不管她学法炼功了。可儿媳又出来干涉,说:“您别炼了,要出点事,我们这干部也当不了了。”她对儿媳说:“你看看我炼功后家里的变化,你儿子不生病了,我们老俩口也不生病了,这家务事都我一个人承担,你上班踏实不踏实?你没看书,怎么知道不好?你看看书,你也知道知道你妈是对是错。”儿媳接过书去看,很久不还回来。她急了,怕儿媳把书交了,就问她要,儿媳说:
“我看完我爸爸在看,我哥还要看。”就这样全家都支持他炼功学法了。
还有位功友,两次去天安门护法,他爱人反对,闹着要离婚。单位也来通知,限他三日内做出决定还炼不炼,再炼就除名。他有一对双生女儿,他怕离了婚又除名,没收入没法生活,就在保证书上签了字。刚走到门口就全身疼、头昏。他明白了,返回来把签了名的保证书要回来撕了,说:“随你们怎么处理吧。”回到家,他爱人说:“那就离婚吧。”他说:“行。”他骑自行车,她骑摩托车,不知为什么他把路走错了,迟到了。到了法院,他爱人在大门外坐着,见他来了,说:“回去吧,不离了。”结果回去后单位也没给他除名。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只要大法弟子修炼的这颗心不动,用智慧去讲清真象,家庭环境都会有所改变。
集体炼功、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作为真修弟子不论风云如何变幻,都要谨遵师嘱。我们要出去炼功,而且是去原来的炼功点。可是出去炼功就被抓,放出来再去炼就再被抓,大法弟子只要走出来,没被抓的太少了。少则2-3次,多则7-8次。派出所关押大法弟子的铁笼子只有2米宽,用铁条隔起来,一个笼子里要关十几个人,每人二尺宽的地方,刚可以就地躺下,其他人走动就只能从人身上过来过去;没有窗户,只有一个约半尺直径的管子通气;大小便坑就在笼子里面,不给水冲,臭气熏得人出不来气;没水喝,每天只给一顿饭;笼子外面有一小块空地,警察打人就把人抓出来在这里打。身处这样恶劣的环境,遭受着非人的待遇,可谁都不把这放在心上,进来的大法弟子都特高兴,因为多日看不到的功友在这里都见到了,机会太难得了。大家抓紧时间集体背法,炼功交流,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今年除夕夜里三点,我们点的五位大法弟子去炼功点炼功,五套功法炼完了,警察来了,三位学员被抓住。往回押的路上,其中一位功友心里特着急,心想家里有那么多资料,警察去抄可就坏了。正没办法时,迎面来了她儿子,她吃了一惊:儿子不住在这儿,也不在这儿上班,今天也不是休息日,怎么一大早来这儿了呢?真神了!她明白,这是师父在帮助弟子。儿子见她被警察押着,和她擦肩而过,她小声说:“快回家收拾材料。”结果警察去她家什么也没找到。
有一天清晨四点,我骑车去炼功点炼功,出大院不一会儿,警察就跟上来了。我不理他,照直走,他就一直跟着,炼功点在一个小山坡上,到了跟前我一蹬就上去了,七转八转到了炼功点对面的小树林旁坐下打坐。这时警察也上来了,天已大亮。我见他离我只有十多步远,心想:“你看不见我。”结果,他真的就没找到我。我心里明白: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着弟子。
法会也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特别在这种环境下,它是我们少走弯路,整体提高的重要保证。两年来,再艰难我们也没断召开小型的法会,每次三、二人,七、八人不等。早市上、公园里、公共汽车站,几句话就成,迅速沟通情况,互相借鉴过关的方法;人多时到公园租一条船,划到河中间去开,或有大法弟子开着车在车上开。每遇到重大问题,一定要尽快交流,这对大家开阔眼界,改进方法,找出执著,提高心性都有很大帮助。这是两年来我们一路修过来的深深的体会。如:从一开始如何正家庭环境,要不要坚持出去炼功,到假经文的辨认,对《严肃的教诲》的统一认识,如何抵制转化等等,通过交流,在法理上很快提高上来,闯过了一关又一难。(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