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学员进京正法 师父保护顺利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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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10月21日】我是九七年十一月份得法的,得法后身心变化巨大,但因为自己不精进,总觉得自己不配管老师叫师父,也总觉得自己不配作大法弟子,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今年七、八月份以后看了老师的一些新经文以及很多的学员正法体会与心得文章,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混下去了,于是暗下决心,“十一”放假一定要进京正法。

随着“十一”的临近,越来越感到心里着急,大法书看不进去,“明慧网”上的材料也看不进去,我知道非走出去不可了,要不然心里压抑得不行。十月三日我做了横幅并且写了四十多张小标语,一切准备就序。十月四日中午我把横幅和标语装好,在师父照片前,(觉得此时此刻配管老师叫师父了)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师父啊,您这个不精进的老学员要进京正法,请师父保护弟子,让弟子两天后顺利返回,弟子法学得不好,回来后要好好学法、炼功,讲真象,弥补拉下的距离。”于是我眼含热泪(为自己终于能够走出去正法)踏上了进京正法的路。

一路上我把小标语贴在了每一节火车箱上,五日清晨六点左右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在金水桥边挤满了观看升国旗的群众,我来到金水桥东侧,简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到离金水桥不远有地下人行通道,通往纪念碑那边,看到人们那样安静地等待出国旗、升国旗的那一刻,我心里有些犹豫,觉得自己一旦喊出声来怕别人不理解,怎么办呢?是不是自己准备不充分呢?要不然就回去再准备准备?心里不停地斗争。我突然听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和一位年轻小姐吵了起来,原因是要占一个比较好的观看角度,那小姐说:“你说我说话不好听,你找江XX去呀!他说话好听!”我一听觉得她是说江XX说话不好听,但是不好听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大法弟子最清楚。在他的强盗逻辑下已经有几百名大法弟子被虐杀,想到这里我心一横:如果这次我不打出横幅,那回家之后我会憋屈死的!于是我拿出了横幅,打开后双手高高举起迎着人群向东走去,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我觉得我是那样高大,顶天立地!好多人用惊奇的目光望着我,走了大约有十几米,我觉得背后有人在追我,于是我开始高声喊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同时我加紧了脚步,这几句话压抑在心里两年多,今天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迸发了出来,我想我打出的横幅虽然在这个空间只有一米来长,但在另外空间也许就是“通天彻地”的,会让那一切邪恶望风而逃,灰飞烟灭的!

几句话喊完,我把横幅收起装进兜里,我也听到追我的人(我没有回头看)快到我跟前了,于是我就往人行通道口跑去,他们在后边追我,在通道下边,迎面又跑来一个警察,把我挡住,后边两名也到了,其中一名是便衣,一名是着装警察,这时我才发现他们腰间都带着对讲机,彼此说话联系很快,我这样跑基本上是跑不掉的。后来一想我喊口号的地方正是警察比较多的地方。追我的两个警察把我带出通道口,带我往天安门城楼那边走,我站住并高声说:“我不去!”很多人围观着,由于我身体结实,体重大,他们根本拽不动我,他们没有办法带走我,我想跑又挣脱不了,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有几分钟,他们几次举起拳头要打我(那个便衣非常邪恶的样子。)但都放下了,因为围观的群众很多,还有给我照像的,于是我嘴里不停地喊:
“我是好人,你们不应该抓我!”
“你们得让老百姓说话呀!”
“我不跟你们走,你们把我带里边去说不上怎么整我啦!”
我对着那些围观的人喊道:“你们不要相信电视上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学员都是好人哪!”

我看到人群里有人露出赞许的目光,有人露出同情的目光,有奇怪的目光,有不理解而鄙视的目光。僵持了一会儿,从城楼里又走出一名警察,于是他们就把我带到了城门边的一个拐弯处,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警车把我带到车上,车上的几名恶警问我姓名、住址、年龄,我说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于是他们就根据他们的观察说:“有四十岁呀?”我说:“差不多吧。”有一个恶警问我:“你有二百斤吧,怎么那么难整啊?!”我此时心情反而非常平静了,郁闷在心里的话都喊出来了。我觉得我配管李老师叫师父了,我心里非常坦荡地面对警察,左顾右盼思考怎么样才能走,可警车玻璃怎么推也推不开,这可怎么办呢?唯一能推开的窗户边上坐着一个警察,不时地提醒我坐那边儿去,不让我靠近那块能活动的玻璃。他们就这样在街上晃悠,开着车,我想我该闯出去,但是怎么闯呢?我想:“师父,弟子不能让他们控制住,我要回去!”此时大约是七点左右。

他们把我送到了“天安门地区分局”,警车里的那些恶警就都走了,分局里只有一个年轻警察(警察A),把我接到屋里,让我坐下(过后自己回想,当时就是自己正念不强,要不然就可以定住他,而闯出去的)他跟我唠了几句,我说我想喝水,他说你最好少喝,到时候上厕所不容易的。喝了一口水后,他把我关进了牢房里,两间牢房中间用钢筋隔开,使我想起养鸡的笼子,一问专门关大法弟子,另一间关其他犯人,牢房里阴冷,靠窗的玻璃没有,窗户上安了一个风扇不停地往里吹冷风,发出嗡嗡的噪音,震得人心神不宁。

八点来钟,又有一个年轻警察(警察B)出现,骂了我一句就走了。紧接着又来了几名老恶警,有的伪善、有的充满火气,问这问那,我就耐心地面带微笑告诉他们说:“我来北京就是想说几句心里话,我学法后身心受益,原来的冠心病、高血压的症状都好了,国家镇压法轮功错了,其他的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们表面上不紧不慢,不露声色,但背地里却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先是在我隔壁牢房里进来一个老太太,疯疯癫癫地又说又唱,累了就躺下歇着,歇一会儿又起来唱,目的就是打乱学员的思维,让你闹心,从而搞垮学员的意志,这对于大法弟子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后来老太太要走,一个恶警说:你不能出来,你还得在里唱歌呢。暴露了他们的险恶用心。)

九点钟左右他们又派进一个年轻女警,化装成小商贩,手里拿着大把零钱,假装进来就跟我说:“我也想学法轮功,我早就想加入你们组织了。”我一听她说“组织”两个字,我就明白了她的用意,我于是面带微笑从容地对她说:“法轮功没有组织,你想学你就学,不想学就走,但是人人学法人人受益,所以很少有人学了之后不学的。”后来她被叫出去回来后塞给我一张纸条上边写着:“我想学法轮功,我叫王晓红,电话66035185。”我一看就知道她是想让我也给她留个电话号码,其目的还是要搞清我的身份,我把纸条递回去微笑着对她说:“你出去之后可以去找任何一位法轮功学员,谁都可以教你炼的,法轮大法绝对是净土,大法弟子都是坦坦荡荡、堂堂正正地,没的丝毫隐瞒的。”后来恶警们又找来一帮小丑进来想骗出我的身份、地址,最终都没有得逞。

中午十一点左右,又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抓了进来,二十五岁,大学本科毕业,正准备考研,学法三年多,只是看书不怎么炼功,他自己说自己来喊“法轮大法好!”。平静的语气,朴素的语言,一下子就让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跟他说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炼功,要不怎么叫修炼人呢?我还跟他说:“别着急,我们被关在这里只是暂时的,他们(恶警们)要下地狱的,那才是真正可怕的呢。”他跟我说:“我觉得这场魔难已经快过去了,我们得抵制,等提审时候再说吧。”那意思是到时候找机会闯出去。

下午四点钟左右,各地驻京办事处的人络绎不绝地轮番上阵,就是要搞清楚我们的身份,我就试着把口音改了一下,有人听我是黑龙江人;有人听我是河北人;有人听我是吉林人;还有人听我是北京人……还有两个恶警恶狠狠地说:“看你能挺多久,早晚都得说,挺不过五天的!”看得出各地办事处的人也都不希望进京正法的是他们那里的人,那样就会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的,于是他们都是敷衍几句就走了。

隔壁牢房有一位大哥是一位好人,他不是那一伙的,不时地鼓励我们。他说:“你们要抓紧炼!要挺住!坚持住!”后来他还很深沉地对我说:“恒心出伟大,毅力生辉煌!”我觉得这是师父借他的口点化我们,我非常诚恳地向他点点头说:“谢谢你!谢谢!”

下午五点多钟又有一位大姐被抓了进来,这位大姐五十多岁,进来后给我们增加了信心,她对恶警说:“修炼人四海为家,走到哪里都是家,哪有固定的家!”身处嗡嗡的风扇声中,隔壁牢房那些小丑们又做出各种丑态干扰我们的心,使我心里一阵一阵不稳,开始往出返亲情想起孩子,我跟大姐说:“大姐我心有些乱,你说说我。”她说:“既然已经出来了,你不就是放下生死了吗?有什么不好思想出来的时候,你要压住它,销掉它,有的时候是师父给你演化出来考验你的,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小宇宙正过来才能正更大的宇宙。”听完后我心里平静了一些,开始不停地默念正法口诀,背《洪吟》以及一些师父的经文,一阵阵地深深地感到师父的洪大慈悲,在心里想:“师父,弟子要出去,弟子要出去学法、炼功,讲真象,救度更多世人。”但同时又有些迷茫,不知到底怎样才能出去。

恶警的表现极其邪恶,我们要上厕所。有一个老恶警说:“你们不是说大法弟子在高处吗?这厕所在低处是给人用的,不能给你们用!”

我们说:“让人说话、进京上访是人的基本权利。”他就说:“法轮功不准上访。”恶警B指着后进来这位大姐骂道:“X,你说出来(姓名、住址)我一月挣两千二,你不说我一个月也挣两千二,X!”恶警A扬言道:“不就是有报应吗?我不怕,我正等着呢!”这些人真是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却不为人民做事的流氓人碴。他们在当那种把自己害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鬼迷心窍的人啊!

我要上厕所,恶警A不但不让我去,反而在牢房外边不停地吹口哨,后来吹累了就找来两个水杯来回折水刺激我。与此同时,恶警把另一间牢房门打开,里边的人可以随便进出去上厕所,恶警A还假惺惺地对里边的人说:“有尿就去啊,别憋坏喽!”于是那些小丑们就作出很惬意的样子去上厕所。

大约晚上十点多钟,恶警们要休息了,他们让我们去一趟厕所,还让我们洗洗脸,喝口水,我觉得这是另有用心,只要你洗脸了,他们就会说你没有绝食绝水,所以我没有洗脸、喝水。回来后恶警们进来把我们三人用手铐铐在钢筋上,互相之间铐在一起,我跟大姐说:“我们好象不应该这样顺利地让他们带上手铐。”

大姐告诉我说她们那地方有很多人第一次走上天安门正法,有一个学员来了三次,这次带着孩子来,因为孩子有残疾所以警察把她们娘俩放了。“十一”那天来的人最多,恶警们忙得手忙脚乱,把他们带进去(不知是哪个分局还是派出所)之后,恶警们公然叫嚣什么:“那些污陷法轮功的录像就是从这制造的,你们能把我们怎么着吧?!要是以前,早一针给你扎上送精神病院去了!”这些人已经堕落的什么地步了呀!

通过他们的恶言恶语,通过我们经历,我觉得国外学员的揭露,全球弟子的正念除恶,确实让邪恶有所收敛,起到了减少对大陆弟子的迫害的作用,邪恶已经心虚了,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主子靠山不稳了,他们已经觉察到自己要完了,法正人间的那一天不会太远了!他们已经知道他们自己是“十恶之徒等秋风”了!

我们就这样被铐着难受极了,但心里不停地念着正法口诀,我跟大姐和老弟说:“咱们互相鼓励鼓励,一定要闯过这一关。”大姐说:“别怕,明天咱就绝食绝水,打死咱也别说,最多半个月就得放咱们。”我心里不停地背:《苦度》(《洪吟》) “危难来前驾法船,亿万艰险重重拦,支离破碎载乾坤,一梦万年终靠岸。”

想起师父的洪大慈悲,一等再等,作为弟子为正法吃一点点苦又算什么呢?师父说:“可是我们今天在短短几年中就要人圆满,承受过程只是一瞬间,而且时间是推快的。将来回过头来看看,如果你能圆满,你发现那什么都不是,就象一场梦。”( 《 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

6日凌晨两点钟左右,我的鼻子又开始出血,这是最近常有的事,牢房地上被我擤了一片血,于是我费了好大力气从裤子兜里掏出手绢擦擦血,抬头一看,恶警A在门外正看我呢,发现我看他之后就说:“别抠了,别抠了!听见没有?!”我知道他不是关心我而是怕我有病。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恶警,站在外面说:“怎么样?有病别挺着,咱出去看看,知道不?”当时我没有想到这里师父安排我走,就说:“我想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好人……”他截断我的话说:“得了,得了,你也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咱不谈这个,你就说你觉得怎么样?”我突然觉得有些胸闷,我说:“胸闷,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而且当我把手摸向左胸部的时候感到心跳得非常快,而且直的胸越来越闷,我轻声问大姐说:“我脸色怎么样?”她轻声说:“别害怕,是师父给你演化的。”但我当时想去看病又能怎么样呢?你们不也得用警车,铐着我,用恶警押着我去吗?这时那两个恶警就走开了,大概是上旁边屋里研究了一下,年轻恶警A走进牢房把我左手手铐打开了,问我怎么样?我说:“难受。”他又出去了,嘴里好象嘟囔着:“我去弄车去”就走了,又过了一会进来了打开我的左手手铐,叫我起来。我们走到分局门口,我以为他们会让我上车,或是用手抓着我,没想到,恶警A指着大门问我:“你自己出去看病会不会?”我听清了,但心里有些不相信,于是问了一句:“啥呀?”他提高了声音说:“自己出去看病会不会?”我轻声但是心时充满激动地说:“会!”他就说:“你从这门出去向右拐然后再向左拐往前走就是北京医院,你去看看吧,想明白了啊!别给我们找麻烦!”我有些迟疑(还是不敢相信他会让我一个人走)地往前走去,我知道他在后边看着我呢,于是我就顺着六、七十米长的小巷慢慢走着,心里越来越明白这是师父安排我走呢,当走到小巷尽头往左拐进入挺宽的一条马路的时候,我完全明白了:“这不就是师父让我走吗!”于是加快脚步心里充满感激与激动地说:“师父!弟子明白了。”很快就走过了北京医院,来到另一条大街上,打出租车直奔火车站,由于火车发车晚我又去了汽车站,在汽车站等车的时候,我止不住泪水,我从没有这样真正地痛快地哭过,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大法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不知道师父又为弟子承受了多少。

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二十个小时之后,在师父的安排下堂堂正正地从魔窟里走了出来。于七日凌晨顺利到家,回到家里一算时间,跟我走时向师父发的愿一样,四日去七日回来,中间正好是两天。

这就是我的一次进京正法经历,我知道与那些老弟子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个个正法壮举比我这算不了什么,但是通过这次经历却充分显示了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伟大,更加坚定了我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信心!师父说:“至于说这场魔难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圆满,也不要想,因为你的任何一颗心都可能成为一种执著,都可能被邪恶利用。……”“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本文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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