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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大法正气天地,清名乾坤

——记一个法轮功修炼家庭的故事,一份不得不提起上诉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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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11月4日】[注:这篇文章是文章作者7月份写成的,但由于被监视,一直无法传出来,直到前两天才传到我们手中。考虑到作者一家的艰难处境,我们隐去了他们的真实姓名和地址。编者2000年11月3日]


党中央、国务院、最高人民法院、最高检察院、四川省政府:
您们好!

我叫王彩云,家住四川省。家中有父亲、母亲、丈夫和儿子。父亲在“文革”中遭迫害半残并至疯,母亲同样在“文革”中饱经凌侮,现已退休,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被非法关押数次后又被停发一切退休金;丈夫原XX党员,工作兢兢业业,拒绝高薪聘请而留在单位工作,仅98年一年就为单位节省数万元资金,也因修炼法轮大法被判劳教一年,并被单位开除党籍和工职;儿子,不满周月就随我坐牢两次,后又被非法软禁三个月。今天我上书申诉,是想通过我的家庭在修炼法轮大法前后的巨变告知各级政府和所有善良的人们:法轮大法正蒙受的是千古奇冤。法轮大法正气天地,清名乾坤,这是任何政府、任何人都抹杀不了的、掩盖不了的、镇压不了的、欺骗不了的、诬陷不了的事实和真相。

秋风乍起,几丝微风敲扣窗根,回首几逝的往昔,跃入眼前,滴露笔端的是梦魇一般的那些日子。

修炼法轮大法前的家庭

过去的岁月就那么的一瞬,这一瞬像所有“文革”中遭遇磨难的家庭一样流着血和泪。游街、批斗、跪在地上爬、扫厕所、被枪押着上山干活、停发工资、吊在礼堂里被打断4根肋骨,疯了十多年仍以“装疯”为由不准医治,自杀过,几次在批斗后几乎死去的从“革大”校门出来支援山区、一呆就是40多年的疾病缠身的父亲;被牵连、被任何人都可以凌侮、责骂、教训、指挥、歧视,靠28元钱维系一家生存的满头银发的母亲;从出世就伴随父亲的“反革命”罪名而生病遭拒绝医治,被同伴追打、叫骂、围打的自己和更年幼无辜遭株连的妹妹……

父亲现年70岁,在四川省一个最偏远贫穷的小山庄一呆就是40多年,每个认识父亲的人一提起他,都会说一句:“XXX遭整(折磨)得太惨了”。就算这样,到现在仍没有一个正式平反的文件。父亲打过土匪、当过地下党、修过公路、建过电站,一场浩劫让他和他的家庭不仅仅承受了这些。十年过去了,白眼、冷潮热骂、无端的折磨,吞食了两位老人的身心,健康的损害,以及不公正的诸多问题的延续,父亲已到了卧床不起、靠母亲喂食,肺心病、肺脓肿、肋骨余伤、精神病,疾病已到晚期均可致命。后来母亲也因十多种疾病并发不得不住院并开刀,再无力照顾随时可能死去的父亲,两位老人分别住在不同的医院里。父亲每年仅药费就上万元,母亲也是每年几千元。看着苍老、瘦骨嶙峋的父母,我感到我和妹妹随时都可能成为孤儿。一个人守着躺在不同医院的父母,想到自己没有户口,又因长期照顾父母而工作难找(当时的环境找工作限制很多,特别是户口),病床上的父母随时可能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时只感到岁月的冷酷和人情的刻薄。那种无助和凄凉,常让我想到就随他们一起死去。

修炼大法后

法轮大法直指人心,教人向善。师父用浅显易懂的语言,揭示了宇宙之谜,指出了做人的目的──返本归真,他教诲我们必须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去修炼。每个真修大法者都是不求名、不求利,处处为他人着想,认认真真地在社会上做更好的人,我们仅仅一早一晚外出找个不影响他人的地方炼炼功。母亲96年修炼了大法,起初的目的只是想治病,对此我也积极支持,一个月以后,奇迹发生了,她身患多年的十余种疾病不翼而飞了,人也变得乐观、豁达、幽默起来了,让我感到震惊,97年底我也走上了修炼的路。这四年来,父亲也由床上走了下来,医药费由原来的上万元到98年一年方400多元,父母仅医药费一项就为国家节约近十万元,这都是有据可查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师父说的一点没错。我们周围好几个曾被医院判了死刑的功友也通过修炼大法而重获新生。父亲的病症因我和母亲修炼而奇迹般地不断减轻,让一直给他看病的医院直说:“不可能,不可思议”。法轮大法救了我们一家的命。

大法蒙冤以后

难忘的1999年7月,一夜之间让上亿的大法修炼者从受人敬重的好人变成了“坏人”,铺天盖地的罪名和刑罚让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今已有60多位修炼者离开了人间,再次让我感到了“十年浩劫”那疾风暴雨般的灾难又在重现。我不想作任何评价,只想把我的家庭在这一年多的经历写下来,告知世人,大法在经受了历史风雨的吹打和洗刷下,不仅没有失去光艳反而更加璀璨夺目。

1999年7月22日:我象往常一样出去炼功,炼完后突然被两位便衣拦住拉上警车,并强迫看了下午三点钟播发的全国统一的录像。我告诉他们那些不是事实,警察扣留了我,并威胁说要刑事拘留,后来我丈夫所在单位出面才放了我(后来才知是交了保费的)。

1999年10月2日:成都的《商务早报》在10月1日刊登一篇极不负责任的报导。我们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去报社,希望他们能了解大法,公正报导。一进门就看见好多警察,要求我们在外面坐着,并登记了每个人的姓名、住址、单位,随即通知各辖区派出所,我和丈夫当晚9时许接到拘捕通知,我被送进县看守所,关押15天,在那里每天做医院装针药用的药盒。那时我已有身孕,这件事看守所和派出所都知道。我仍然要每天早上4、5点钟起床,直到晚上1点过才能休息。而且还必须完成每天的定额。

1999年11月26日:本着对国家、社会负责,遵循着《宪法》的精神我进京上访,在四川驻京办事处被关押一周后,又被送到某拘留所,一周多后才放了我。那时我已怀孕近五个月,在这期间我丈夫被判劳教送进了劳动教养所。

1999年12月底:刚从拘留所回来,就被居住所在地的小区派出所软禁在值班室,母亲也因不写“保证”进了区里办的“转化学习班”。

2000年1月2日:学习班要求每个功友写请假条(因元旦要放3天假),必须写明不上京上访等条件,母亲不写,当天被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送到拘留所。父亲一人在家,气得卧床不起好几天。父亲到派出所给我请假,希望我能回家照顾他,警察告诉他没得商量,户籍警和所长更说我:“你们比‘四类分子’(即文革对地主、富农、反革命、右派的专称)还坏,我们是暴力机关,要把你们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拖垮,精神上弄垮,把你们看管几十年,像整‘文革’中的人那样让你们永无翻身之日”。母亲出来不久,又因过春节不写“请假条”被拘留,这次“学习班”几乎全部送进了拘留所。因丈夫在劳教所需要衣物,我想给他送去,所长说要请示,在同意后,还要我写保证:不许说谈法轮大法好。我不同意,拖了很久他们才同意我去。回来后我写了自己的感受《法轮大法是清白的》,指出种种违反《宪法》的行为是错误的,请他们本着对国家、人民利益出发,慎重调查、反映法轮功情况,要求还师父清白,释放所有被无辜关押的大法弟子。派出所看到后,所长大怒,派三个警察抄家,我丈夫的申请书也被抄走,在孩子出世前一个月才放我回家。

2000年5月20日:我母亲因到公园再次被拘捕,当时孩子还未满月,派出所通知我,说要遣送我和母亲,并且要把尚未足月的孩子送进福利院,要求我在外地工作的妹妹把父亲接走,妹妹拒绝了,告诉所长如果他们坚持这样她就去上告,这样才没有能施行。当天,两名警察和居委会的人又来抄了家。

2000年6月底:母亲进京上访,派出所到处找她,还去了她老家,谎称是父亲单位的人要找母亲,并找来母亲单位的人逼问我母亲的下落。6月30日上午9时,警察到家要带我走,我要求他们出示法律手续,户籍说炼法轮功就是罪。我拒绝跟他们走,户籍威胁说只要我一出门就抓我。后来又来了五个警察想强行带我走,正巧有朋友打电话来关心我,得知了此事(他们还不许我在电话中告诉友人真相),可能因为此,他们后来才没强行带我走。母亲被关在派出所的日子,我要求送衣物,户籍不许。她原来的所长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该饿死”,连母亲要求喝口自来水她都不同意。她还说她是XX党员,就代表了党,她有警察证就有权抄家,在我指出他们种种作法是违法犯罪,她都说我这是在跟江泽民斗,就是反革命,炼法轮功的就是“人民”的敌人,云云。

母亲回来后,派出所要求她要么每天去居委会报到,出门请假,要么每天去派出所呆着。于是我给派出所写了封信申明: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应受到法律保护,如果由于我们修炼大法就剥夺我们的合法权利是违法的,希望他们遵守宪法和法律,按法律程序办事,否则我们有权拒绝一切违法的行为。这以后才没有坚持他们的要求。

2000年7月以后:好像一切都比较平静了,可是居委会、看门的却需要一天24小时看住我。就在7月初我带着才三个月的儿子去见丈夫(丈夫还未见过孩子),可是劳教所却不让见,又拿不出相关法律文件,直到下午5点在我强烈要求下才见到丈夫。后来又听说劳教所采取种种手段引诱、逼迫他们写“悔过书”,并许诺写了就可以出来。我不明白,法轮大法学员本着尊重《宪法》,对国家、对民族负责的态度,完全善意地向中央反映情况,这有什么过?要悔什么?我不愿丈夫含冤入狱,却又要背个莫须有的罪名出来,于是我又多次去了劳教所,得到的却是逐客令和再去就要关押的威胁。最后一次去,劳教所以昨晚有人逃跑为由把我扣留,要我交人(犯人逃跑与我有什么关系?),并说还要拘留。面对所长,我问他根据哪条法律不让我见丈夫,他却只说不许我再来,又拿不出任何文件,可是他还是违法地剥夺了我探视的权利。到后来劳教所认为我在那里呆着到处说法轮大法好,影响太坏,还影响丈夫写“悔过书”,放了我。但留下话,如果我再去就真的要抓我。

现在丈夫回来了,被单位开除,派出所不给上户口,母亲也停发退休金,孩子也没有上户口,身份证也被派出所扣留,找工作也难。更不可理解地是,派出所派人随时跟踪我。“2000年中国西部论坛”召开期间,还增加了看我的守门人。那天我刚要出门被她追出来拖住不让走,我问她派出所都无权干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出门不久就被一上了年纪的男子跟踪,我不愿意他这样被人利用,两次走到他面前正告他这样不好,是在犯法,他才不得已离开,去派出所汇报。回来后我即去了居委会,希望他们作为政府基层组织能遵守法律,依法办事,保护和尊重我们的合法权益。后来,我家附近出现了讲清大法真相的资料,他们疑心是我,更是天天紧跟不放,就在昨天,还有一位老年男子都跟到家门口了还不放心的偷窥。现在只要我一出门一路上年老的、年青的不断换人,我真是替他们难过。他们这样干着违法的事,到头来真正受害的确是他们自己。即使得到一点利益,可将来失去的也许是他们无法承受的。我曾问过他们中的几个,你们知道这样做违法吗?你们能心安吗?你们了解大法吗?可他们不作回答,仍然更隐蔽的跟踪。

走笔至此,我只想说:人啊,为了自己你应该明明白白地活着,而那些攻击和否定大法的人结果只能是以攻击和否定者自身被历史否定、被事实否定。我是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很幸运的一个,像我这样的家庭经受如此经历的太多太多,他们承受着更大的磨难。我为在这场风雨中背叛正义、公正、良心和道德的一颗颗灵魂而哭泣,为维护真理、良知而被迫害致死的功友默哀、行礼,为慈悲伟大的师父超脱于名利得失之外的高尚人格,对人间宽容的胸怀致敬。

雨果说:“善良的道德是社会的基础”。谈道德不仅是个人的修养,社会也应弘扬,政府更应倡导。法轮大法使亿万真修弟子身心得到健康和升华,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已为世人所知悉。蛊惑人心的谎言必将在真相大白中破灭,谎言说上千遍还是谎言。我们修炼人是对国家和社会负责的,同时也相信政府能以国家和民族利益为重,改正错误。所以我们进京上访,向国家和世人说句真心话:“法轮大法好!师父好!法轮大法无罪!大法弟子无罪!大法千古奇冤终将昭雪,祝愿全世界善良的人们有缘得法,让这个世界、让每个心灵都变得更高尚、更纯洁、更美好!”

为了亿万为坚持真理、正义付出乃至生命代价的大法学员,为了亿万仍在经历“文革”似的打压,随时可能被抓、被判、被关押、被剥夺一切合法权益的大法学员,为了更多善良的人们不再被欺骗,像所有大法弟子一样,我提出申诉,要求: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撤销对师父的通缉令!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还我们合法的修炼环境!

另外,我知道,这份申诉很可能让我坐牢、被抓或失踪,在此我留下家里的电话:中国大陆-XXX-XXXXXXX。如果我及家人发生任何不幸,我呼吁有关人权机构、有关机关给予正义的支援和帮助。感谢所有为大法奔波的善良人们,谢谢您们。

王彩云
2000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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